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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没了血液,纵然他们是强大的修士却也是抗不下来,他们的生命力在流失。
最后哀宗的人一个个死去了。
宋哀是哀宗修为最高的人,所以她情况还好一点,然而她的力气也完全消失了,她的生命力也在渐渐地消失中。
最后,宋哀倒了下去。
不知道宋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宋哀倒下去的时候倒在了风尘的怀里,于是风尘只好把她半抱着。
宋哀的生命气息在流失,和哀宗的其它人一样,她也离死不远了。
宋哀也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知道山之巅那个隐世高人是谁了。”
风尘问道:“他是谁?他是张三还是李四”
宋哀说道:“他就是风暴,他是风暴假扮的,没想到最终竟然是他害了我。”
闻言,风尘也感到有些意外,那个隐世高人竟然是风暴扮的,这是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事情。
风尘说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哀宗已经成了过去式了,宋哀也马上就要死了,哀宗和风家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已经过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时候宋哀也已经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了。
宋哀本就对风尘很有好感,宋哀本就不想去伤害风尘,只是现实使然,却也不得不那样做而已。
如今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宋哀也就更加不可能做出什么损害风尘的事情了。
风尘毕竟曾经和宋哀有过一段感情,所以却也是想要帮宋哀别带着遗憾过世。
宋哀微弱地说道:“你可愿意听我说这些事情的经过?”
风尘点了点头。
宋哀说道:“有件事情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其实我是哀宗上任宗主的女儿,这件事情风暴和哀宗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几千年前,我哀宗本是和你风家走得很近的势力,之后你风家轻衣祖上逆天行事,致使风家后代永远都受到诅咒。
“那些和你风家走得近的势力也在一定程度上被天道打上风家同党这样的标记,所以那些和你风家走得近的势力一个个都选择了打击你风家。
“而我哀宗却一直不离不弃,我哀宗重义,却是始终都不愿意做出背叛友人的事情来。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父亲,在我父亲掌管哀宗的那二三百年里,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和你风家来往,和你风家来往将会使自己世代衰落。
“那时候还和你风家有来往的势力只有我哀宗和柳家,柳家在种种打击面前选择了走向你风家的对立面。
“柳家想要打击你风家,柳家想要摧毁你风家,因为这样天道才会不再认为柳家是风家的同党,也只有这样柳家才能够洗白。
“都几千年了,柳家已经彻底被天道打上风家同党的标记了,柳家世代都会受到诅咒的,柳家如果想要冼去这种诅咒,唯一有可能行得通的办法是彻底整死你风家。
“这也算是柳家的投名状了。
“所以那时候柳家一心一意想搞死你风家。
“那时候是我父亲一直在支持风家,如果没有我父亲,风家早就被柳家灭族了。
“我父亲是个好人,他一辈子相信那些良心道德,他这一生中一直都按照那些良心道德去做事,他不愿意背叛风家。
“然而这却使他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也使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失去了我的父亲。
“风家是受到大诅咒的家族,而我父亲却是一直帮这样的家族,这对天道来说是不可宽恕的,所以我父亲最终丧了命。
“有件事情可能没人知道,你风家是受到大诅咒的家族,只要和你风家走得过近,只要帮过你风家的人,那这个人就会沾染上你风家的诅咒。
“帮得越多这诅咒也就沾染得越多,我父亲就是因为帮你风家太多沾染上的诅咒太多,所以最终送了命。
“我父亲过世后,按照他的遗愿,我做上了哀宗的宗主。
“没人知道我是他的女儿,然而因为他是个大好人受他恩惠的人太多所以哀宗的人并不是很愿意违背他的遗愿。
第一百零七章 宋哀的感情()
“同时也因为我有着足够的修为,我当时很年轻,我有着足够的成长空间和潜力。
“我就这样当上了哀宗的宗主。
“在我当上哀宗宗主的那一刻,我就发下了誓言,我一定要和你风家变脸,我绝对不会让我父亲的悲剧再重演。
“我绝对要改变我哀宗的命运,我绝对不会让我哀宗几千年的悲剧再次重复下去。
“所以在我当上哀宗宗主之后,我下的第一条政令是灭了你风家。
“当时我刚刚当上哀宗宗主,我这位子坐得并不是很稳,所有哀宗的人都在看着我,如果我上台后下的政令不符合他们的利益的话或许我马上就得下台了。
“当时哀宗的各方大佬都意识到和你风家的人来往是最大的危害,所以我只有下灭你风家的政令才能得到这些举足轻重的人的拥护。
“所以也就有了风暴十二岁时的那件事情。
“当时派出的是一帮死士,他们全都着了黑衣蒙了面,同时还打上了柳家的标记。
“我当时的打算是彻底地灭了你风家,一个不剩地灭了你风家,如此也就一劳永逸了。
“为防止有漏网之鱼,在这些死士出发之后,我偷偷跟在了后面,我要亲眼看着你风家覆灭,我要为我的父亲报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风暴。
“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在意上他了。
“因为我们有着太多太多一样的地方,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们是同一类人吧。
“他当时才十二岁,他是个小孩子,然而他却紧绷着脸,完全是一幅大人的样子。
“这和我一样,我也是时刻紧绷着脸的人,我从小就被我父亲当成一个未来宗主来教育。
“而作为一个宗主,有一点是绝对要学会的,那就是威严,如果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那我这宗主是做不了多久的。
“为了我日后做宗主时能够好过一点,我从小就被父亲要求做到紧绷着脸。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而风暴和我一样,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也和我一样背负着很大的压力。
“其实他和我是一样的,他也被内定为风家下一任的族长,他甚至那时候就已经被封为风家中兴之祖了。
“他的眼神深处透着一种压制和痛苦,这也和我一样,为了培养我这个下一任宗主,同时也为了雪藏我这个所谓的天才不被敌人发现我的童年也是没有欢声与笑语的。
“后来风暴用童年失乐园来评价他的童年,我听了就非常认可,我们都一样。
“我不可能辜负我父亲对我的期待,我不可能使他对我的心血白费,我知道那是父亲对我的爱的一种做法,他认为这样是保护我最好的方法。因为他是大势力之主,他自然也就有无数的敌人。
“所以我虽然对我父亲为我安排的童年生活感到非常痛苦,但我却是无法去反抗他。
“所以我只能独自伤心难过,那时候我心中就已经产生了这样一个深深的念头,以后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去对待小孩子的。
“所以当我见到风暴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带走他。
“那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收他为徒,我要给他另一种生活,我要使他远离那些负担,我要他自由自在地做他自己。
“那就好像普通人家的小孩一样,我要给他一个完整不缺失的童年,普通人家的孩子有的快乐,我要他也有。
“所以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以他的母亲来自居了,我把他当成了我的孩子。
“如果按照一般做法,这时候我应该用传音之秘的方法来告诉我那些下属把风家的人全杀掉然后带走风暴。
“这样子的话我也就成了风暴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唯一的亲人了,而所谓的风家也已经完全消失了风家和我哀宗的恩怨也说消失了。
“知道这次行动的只有哀宗上层的几个大佬,正常情况下他们日后是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风暴的。
“而那些死士是从小就在秘密之地培养起来的,他们不曾和外界接触过,他们同样是不会走漏风声的,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次对付的是风家,他们去对付风家的时候是被蒙了眼睛的,到了风家他们蒙在眼睛里的面巾才被扯了下来的。他们都只是大势力的工具而已。
“所以我杀了风家的人然后带走风暴那是最实际也是最合适的事情,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修道的人都会这样做的,这是无可厚非的。
“然而我把风暴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我这样做的话他就会像我一样童年时代只有一个亲人,我在犹豫。
“最后我阻止了对风家的那场终极一战,我要风暴有很多很多的亲人,我不想他像我一样只有一个亲人。
“我想风暴永远都不会理解这些的,那时候他血脉觉醒了,他会认为我是因为这一点所以看中了他的潜能,觉得可以把他培养成一个难得的工具所以才收他为徒的。
“他会认为我故意在那种情况下救他的,我当时救他的时候风家其它的人都已经差不多被打倒了,而他那时候也是命悬于一线。他会认为我是在故意施恩才这样做的。
“其实我那时候是在想是不是要按照常规手段把风家的人杀尽后再带走了,最后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决定了不能杀风家的人。
“为了风暴能够有个完整的童年,我不能毁了他的这些亲人。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风暴后来在这一点上误会我,我也从未想过要向他解释。
“风暴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一直都在哀宗,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在那六年里,我一直对他很好,我从不曾骂过他凶过他,我基本上对他有求必应。
“他有着非常悲惨的童年,这让他变得很成熟,所以他并不会像其它小孩子一样调皮,他非常懂事,他从来不会给我招惹什么麻烦。
“所以我也就一直都顺着他,我非常非常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我非常非常希望能够和他一直维持着这种师徒关系母子关系。
“直到他十八岁了,事情才出现了变化,那时候我感觉到他对我已经起了敌意了。
“我是女子,自然的我在感觉上比男子要敏感上太多了,风暴不自觉中的这种变化我完全能感觉得到,可惜他却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我想他可能已经对当年的事情起疑了,我想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从他来到哀宗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明确颁布了一道法令,我明确规定宗主的弟子不得参与哀宗的一切事务。
“因为我小时候是哀宗宗主的女儿,风暴是内定的风家下一任族长,所以我和他的童年是失乐的。
“我不愿意他的童年继续失乐下去,所以我剥夺了他作为宗主弟子的一切权力。
“权力使很多事情变得复杂,我使他远离了权力场那他的生活也就正常多了,我这是为他好。
“我想这一点他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他要调查他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