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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寐月一颗心像是被狠狠揪住一般的疼。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更不愿别人为了自己劳神伤脑。
题外话
今天去面试新生了,更晚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嫉妒()
然而,就在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掌中的手机却一下子被抽走,突然的动作吓得寐月一个转身,可在转身之际,羽泪阴沉的俊脸立即映入眼帘,惊得寐月一时忘了言语,傻傻地看着他怒意分明的眼。
“月月,你有在听吗?月月……”云轩焦急的呼唤还在继续,不大不小的声音回荡在安宁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愣愣地看着羽泪愈来愈黑的俊脸,寐月心下一窒,暗叫不妙,却在下一秒便见他将手机直接关了机,用了几分力,抛向了旁边的桌面。巴掌大的手机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连续几声尖锐的响声,金属与大理石的摩擦,吓得寐月一个瑟缩,小脸尽是惊慌,可仍旧不敢说一个字。
羽泪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略显无措的人儿,怒火中烧。其实,他在她接电话没多久就进了房间,只是因为动静不大,步子虚浮无声,以至于专注地打着电话的女孩并未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吴侬软语,暧昧至极,扰得心痒痒。
听她打电话并非出自他的本意,只是气氛过于安静,所有的内容全都一字不落地进入他的耳中。那个男生说他喜欢她,说他对她一见钟情,那一瞬间,羽泪就觉得自己一颗心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她不愿生他的孩子,却愿意花心思去听另外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还是他的爱在她的眼里早已一文不值?
僵持了半晌,羽泪眼里的怒意似是更甚了几分,嫉妒心始终在作祟,妒火吞噬了所有的意识,羽泪气极:“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荔菲寐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
气头上的怒吼,欲要将寐月灼伤,未曾料到他会如此生气,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带到他的跟前。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痛意唤回了她的意志,可一切为时已晚。
不顾寐月的强烈反抗,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羽泪狠狠地吻住了她。
她挣扎了,无能为力了,挣不开他强势的手,一如挣不开他霸道的气息。他野蛮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舌柔韧地占据,纯男性的味道伴随着深吻渡进她的口中,誓要将她拆之入腹。
可他要的远不止这些,一阵天旋地转,寐月惊醒,却发现整个人已经仰躺在床上,来不及惊呼出声,就已被附之而上的结实躯体压得透不过气来。
“泪,不要,不要,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小小的人儿早已泣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挣扎着,但这声音无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ing,羽泪锐眸一沉,泛起流光般的色泽。
与此同时,如修罗般冷厉的嗓音在耳畔萦绕:“今夜,你是逃不过的。”说话的瞬间,修长的双手狠狠地用力,寐月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被撕成了碎片,漆黑的眸子闪着森冷的怒气,顺着敏感的身子,揉nie着她凉滑的**,探索她最神秘的地带。
嫉妒能让一个温柔似水的男人变得如此令人毛骨悚然,可寐月无法思考半分,肉ti的纠缠侵蚀了她的意识,屈辱感蔓延四肢百骸,她只能含泪闭眼,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奋力冲撞。
他要让她记住,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即便互相伤害,也只能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
这个清晨,或许是从痛苦开始的。
题外话
坐在寝室码字,室友看我可怜默默地送上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中国好室友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冰冷的熇炫()
寐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身旁早已没了羽泪的影子,四周皆是冰冷的气息。( )床上的人儿就好似没了灵魂的布娃娃,一双大眼空洞而无神,厚实的被子遮掩去满身的青紫,尚且能为她挽回些尊严。
寐月显然不知自己已经昏睡了多久,侧脸探了探窗外,夜色降临,该是有六七点的样子吧。兴许是受这几日低沉的家庭氛围的影响,女佣们破天荒地没来唤她下楼吃饭。
半晌,寐月才提起一丝力气,动了动如同被车碾压过的身子,浑身的黏腻感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令她作呕,那撕心裂肺的一幕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双眸不自觉聚满了水汽,朦胧间,那抹忧伤清晰明了。
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任由泪水肆无忌惮地滑落,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为何上帝总是在捉弄她?为何总是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接近天堂的时候又将她狠狠抛下地狱?但是没有奢望就不会有失望,是她贪得无厌,才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浴室里,寐月终究是忍不住,失声痛哭,那一声声悲恸到极致的哭声交织成暗夜里最忧伤的乐曲,令人不禁感同身受,悲从中来。
而即墨府邸,即便灯火通明,偌大的宅院依旧死寂一片,柔和的灯光似乎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因为,天黑了,尚且能亮,但心死了,便活不了了。
明亮的卧室内,竹一侧躺在床上,小手紧紧攥着被子,凤眼微眯,一瞬不瞬地盯着上方的水晶灯,可灯光再亮,却怎么也照不进晦涩的心房。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未曾下楼,开始还抱着一丝希望,默默地等待着熇炫的归来,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五个小时……等着等着,一颗心也慢慢沉入了谷底。
期间,她粒米未沾,只靠几杯水为生,却也没有空腹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女佣们亦无暇顾她,对她不闻不问,于是她也难得落得清闲。
可能是失眠反常,竹一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睡得极不安稳,睡梦中的她始终眉头紧蹙,小手紧拽这被子,似乎极其没有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猛地,竹一被人重重一压,身上的被子也不知去了哪里,整个身子被纳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瞬间惊醒的她,恰好撞上一双毫无温度的利眸,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令她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
好冷,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冷的。
此时,熇炫抓着她的手臂十分用力,加之浑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她的背上有伤,自然疼得额头上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却还是倔强地不说一句话,紧紧咬着下唇,目光死死盯上了他略显憔悴的俊颜,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转瞬即逝,难以捉摸。
他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夹杂着浓烈的酒气,微微有些呛人。
她自知,他喝醉了。
良久,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打算开口。
题外话
一天一章,不多不少~
第二百二十四章 疯狂的折磨()
好半晌,熇炫的双手突地攀上竹一的香肩,英目沁冷,看似迷离,却又极不真实,叫人辨不清道不明其中蕴含的情绪。
“霜越竹一,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要来折磨我?为什么?”接二连三地质问,酒精早已麻痹了熇炫的神经,烧红的双眸似要喷出火焰来。
在医院呆了一天一夜,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急救,又看着她安全地苏醒过来,他悬着的心并没因此落下来,然而今天妈妈的一句话却让他再次陷入迷惘。
妈妈说,昨晚是竹一失手推她下的楼。
曾经允诺要百分之百信任她,可对象是他妈妈,妈妈是不会说谎骗他的,但他仍然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女孩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恶毒的举措?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如今出了这种事,他更无法面对她。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狠下心来。
可他永远不会知晓,尖锐的质问像一把利剑,一字一句砸在竹一心上,让她一颗心快要痛得无法呼吸。
他问她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去折磨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早知今日,她必然不会再次出现打搅他的生活。
面对他的问题,竹一不知如何作答,盈满泪珠的眼瞳就这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身上的男孩,却不了解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男孩眼里是多么的诱人。
失去理智的熇炫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下,薄唇霸道地封住冰凉的柔软。口中充斥着浓浓的酒气,竹一只觉头脑昏沉沉的,连同仅存的意识都快要被剥夺。
好半天,已经吓傻了的她才回过神来,玉白的小手抵制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前,后背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更是刺激着她的大脑,痛楚夹杂着羞辱,令那如水的杏眸里开始泛起点点泪光。
挣扎间,熇炫始终无动于衷,也不知他突然按了什么,房间里的灯忽而全部熄灭。
他不愿看见她满是泪水的双眸,因为,心会痛。
可突然暗下来的房间,却让竹一瞬间没了安全感,只感受到他大手一路探索,摸寻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而此刻的她如同大海中漂泊的浮萍,伶仃孤苦。挣扎间,背上的伤口早就撕裂开来,但被魔鬼附体的男孩自然不会看见,依旧偏执地继续着。
喝醉了的熇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似是发了狠,一个劲地蹂躏着身下的人儿,就算女孩已然晕死过去,都不曾停止过疯狂的举动。
一夜疯狂,竹一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一样,身子不像是自己的,散了架般僵硬又酸软。后背的伤口再次结了疤,血迹嵌入身下暗色系的床单,什么也瞧不见,昨晚的男孩更是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房间里,尽是情yu的味道。除此之外,寻不见其他,就像心一样,空洞而虚无。
床上的人儿蓦地扯出一个惨白的笑,竟叫人不忍触碰,好似下一秒,那抹笑颜,会随同佳人一起香消玉殒。
… … … 题外话 … … …
今天的奉上~
第二百二十五章 伤心欲绝()
几日来的变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自从那日开始,寐月与竹一再也不曾见过羽泪与熇炫,也许是无言以对,两个男孩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将她们抛下不闻不问,任由她们在别墅里自生自灭,暗自神伤。
但与寐月、竹一相比而言,沫湉与恋漪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皞晞、幻夜夜半三更会驱车回来,超大size的床上,两人之间就好似隔了千山万水般,背对而眠,吝啬得连一句话也懒得说。
本以为这样的沉默会一直延续下去,却不想天意弄人。
自避孕药事件起,幻夜的妈妈就开始急了。自己的儿子喜欢的女孩不愿养育孩子,那她不能任由他们胡闹,庞大的家业需要下一代延续香火来继承,所以她一直在给幻夜物色优秀的女孩子。他喜欢谁没关系,他和谁结婚她也不管,但这孩子一定要有,只要日影家族有了下一代,她就不用成天绞尽脑汁瞎操心什么了。
幻夜自然明白自己的妈妈在想些什么,可他早已不是那个花心的毛头小子了,虽然这些天与恋漪之间有些矛盾有待解决,但他始终深爱着她,必然不会选择背叛,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不可能。
可今晚他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