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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槐哂质且槐葡露恰@顛n等人面露不屑之色,然而没等他们回敬,便听李荃又道:“还有一件事要禀报父皇,宁襄王世子博天鑫代表五位王爷向父皇呈上贡品,祝贺南疆大捷,已临近京城,预计后日可抵。”一言既出,满堂哗然。要知道随着皇权衰落,外姓王除了名义上仍归中央管辖,实际上已经不听号令,更不用说主动来朝贡!谁也料不到,一次平叛的成功,竟然会引来久违的贺礼。李峮是早知道这个消息的,当然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得知。但此刻乍听李荃在这种时机说出,便已明了他的如意算盘,不由阴沉了脸。殷骏鹏却是才知道此事,愕然看向水笙。水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借机使了个眼色。殷骏鹏于是心中稍定。此时只听昭阳帝大声笑道:“好,好!峮儿,这回你可是立下了大功啊!朕要重重赏你才是!”李峮忙站起来道:“儿臣谢过父皇!不过此次平叛,全赖官兵用命,才能得以成功。儿臣恳请父皇重赏三军,以激励士气,为国效命!”昭阳帝点头道:“这是自然!荃儿,此事就交给你,一定要给朕办好!”“是。”李荃应道。李荃抬起头来,看向李峮,正好与他的眼光相对,顿时,似乎爆发出激烈的碰撞。大殿之中,有人欢喜有人忧,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一个斟酒的宫女走过殷骏鹏身边,塞给他一张小纸条。他心中一动,立刻收进袖中,正襟危坐,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野望QQ群:44632478,欢迎大家来玩!ps。多谢“西瓜”友情赞助!
第六十六章 私会
临近年关,天气是愈发的冷了。傍晚时分,再次飘起了细密的飞雪,地上很快铺起了一层白银地毯,滴水在屋檐冻成了冰梢,大街小巷不见行人,都躲回了温暖的屋里,烤着炭火,喝着热汤,犒劳自己忙碌了一天的疲惫身心。一辆普通的黑木马车缓缓停在一户人家门前。车上马夫跳下来拍了拍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探出头来望了望,看看是谁这么下雪天的还在外面跑?车厢里先下来一个小厮,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有些女相,低声在老头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头点了点头,把门打开来,小厮回过身拿起车厢外的小凳垫在地上,车厢们再次打开,一个身着雪衣的女人走下来。她的头用雪帽整个遮挡了起来,因为下雪天里这样的妇女装扮并不少见,因此倒也没引起什么注目。女子脚步不停,快步走进门里,老头给了马车夫一些钱,车夫便将马车赶开了。看见马车远走,老头也拴上了门。“姑娘请跟我来。”老头佝偻着腰,对女子说道。女子点了点头,跟着老头的脚步走向后院。后院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人声,但主人家的睡房里却点着灯。天色已经渐黑,灯光在灰暗中带来一丝人气和暖气。殷骏鹏就坐在灯下,手里虽然拿着书,神思却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忽然耳边传来细微的响动,仔细分辨应该是几个人从前院走来。看了看天色,他露出一个笑容,放下了书,站起身来正对着门口。“少主,人来了。”老头轻轻叩了叩门,低声说。“进来吧。”门开了,女子走了进来,老头和小厮却留在了外面,并且在她身后关上门,脚步声远去。此时女子才揭下头上的雪帽,露出满头青丝就这样直落垂肩。清秀的脸庞,晶亮的眼神,身着一般的服饰也无法掩盖她内蕴的气质。殷骏鹏看着她,激动的强烈心情再也抑制不住,连手都有些颤抖起来。水笙凝望着他,比那日庆功宴上更胜百倍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一时间呼吸也急促起来,想哭又想嚎,泪水模糊了视线,将他的容貌轮廓融成模糊一片。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万般滋味,最终只化作最简单的冲动。她一把扔开了雪衣雪帽,冲过去猛地抱住他,就在同一瞬间,也被他紧紧抱住。疯狂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激烈的爱抚摩擦出炽热的火焰。此刻什么言语都成了多余,只有生而为人最原始的律动可以宣泄他们复杂的情感,唯有亲手的触摸才能证实彼此的存在。情与欲的纠缠,一生一世的缠绵,他们在欢愉中到达天堂,见证了瞬间的永恒。良久,欲望终于平息下来。水笙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怀中。“水笙……辛苦你了!”殷骏鹏低声叹道。阴沉的心在见到他之后便有了一线阳光,在他怀里不必担心什么时候会事情败露、身首异处,久违的安心本来十分舒服,却在这句话后瞬间有些冰冻。“原以为……你不会再要我了!”苦涩中带着痛楚,她却在笑着。“为什么?”他抬高她的头,讶然问。“因为我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我……配不上你。”“胡说!”他的声音中有些怒气,随即却又黯淡,“我才是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毕竟,是我把你送进了宫里。”她于是笑了,笑得妩媚,笑得……如释重负。“怎么会?是我自己愿意进宫的,自然必须自己承担一切后果。皇宫虽然处处陷阱,但这样才不枉我来这世间一遭,比那庸庸碌碌一辈子强得多了!”殷骏鹏也笑了,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回响:“因为是这样的你,所以我不愿放开,不能放开。”“即便我曾经躺在别人怀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论今天你属于谁,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回到我身边!”两人对视着,愉悦地笑了。“你这次无恙归来,我也算放下了一颗心。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听到你战死的消息!”“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去?对了,你这边同时吊着李家父子三人,跟我们的计划不符。难道有什么新的打算?”水笙白了他一眼:“你的消息倒是灵通。”“那当然,回来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你的近况。”水笙微微叹了口气:“且不论我打算怎样做,这次你亲身犯险,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正好趁机多捞些好处,也不枉辛苦一场。”“你是说……在封赏的时候?可是封赏的事情交给了李荃去做,李峮今天还在咒骂他狡猾,头疼着呢!”殷骏鹏皱着眉头道。水笙笑了笑说:“李荃先示敌以弱,故作大方,令到昭阳帝放心把封赏的事情交给他去处理,这一招确实很妙。也难怪李峮会骂人!”殷骏鹏奇怪地问:“原来李荃面对李峮的挑衅,不都能让则让吗?怎么现在变得如此针锋相对呢?”水笙淡然道:“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以前李荃只不过是在忍,当忍耐到了一定限度,忍无可忍就必然会爆发,只要有人推波助澜一下……”“这个人……就是你吧!”殷骏鹏恍然大悟。“没有一个男人,在自己心仪的女孩被别人抢走时会无动于衷。何况这个‘别人’是他的亲生父亲和亲兄弟。”殷骏鹏大感醋意,禁不住狠狠吻了她一通,才稍解了怒火。水笙微微喘着气,唇上有些火辣辣地痛,心里却忍不住甜如蜜。“正因为李荃把持了对立功将士的封赏,所以一定会在里面做手脚。我是唯一能影响他的人,正好可以怂恿他提拔我们的人,这样我们就能实际掌控一部分军队。”殷骏鹏点点头道:“那最好是把我们送去边关。武官再高的官衔也没用,困在京城里就不过是一副空壳子,还是要掌握实权才行!”“这你放心!如今李峮当你是心腹,我又在李荃那边敲边鼓,一定能为我们谋求到最大的利益。”殷骏鹏笑着吻了吻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我的水笙果然聪明!”水笙笑了笑,接着说:“还有,难道你不觉得李峮身为禁卫统领的身份十分好用吗?”“你的意思是……”殷骏鹏浑身一震,震惊地看着她。她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水笙却狡猾地笑了,并不接话:“如今他跟花月颜勾搭在一起,有了把柄在我手上,再加上……到时候我们想要除掉他,可就名正言顺了!”殷骏鹏赫然动容,同时也禁不住怦然心动。如果水笙说的能够实现,那在他这一代实现复辟的梦想也不是不可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也太……珍贵了!他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缓缓地吻住她,掀起了另一波欲望的高潮。
第六十七章 相互利用
昭阳三十一年腊月,接连两件大事,一是南疆平叛成功,二是久未朝贡的外姓王再次进京,再加上新年将至,事务之繁杂,将负责政务的李荃等人忙得晕头转向,有意无意的,对立功者进行封赏的事情就拖延了下来。李峮方面,也想在最终定案之前能多一些时间斡旋,所以并不着急,也不去催促。赏是一定要赏的,但如何既不扩大文武之间的隔阂,又打击到李峮的势力,就是一件很值得推敲的事情了。因为宁襄王世子傅天鑫的到来,皇帝变得异常繁忙,当然这“异常”只是相对于他什么都不做的情况来说。外姓王都是开国功臣的后代,又独霸一方,于公于私都不可怠慢,皇帝贵为天子,虽然不用亲自接待,但必要的应酬还是一定要做的。水笙虽然受宠,但毕竟身份不够,许多场合都不能陪同出席,于是便有了很多空闲。趁这个机会,她得以静下心来,思考未来的动向。淑妃拉拢花月颜的情形她不是不知道,然而并没有从中制造障碍。戚少莲并不知道花月颜的真正背景和她与李峮的关系,所以才敢拉拢她,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死穴,水笙可没有必要日行一善去点醒她!但也不能不防。花月颜的绝色姿容的确是极犀利的武器,一个弄不好就会重获皇帝的欢心,到时候自己可就不好办了……必须有个对策!“在想什么?”浑厚的男声突兀地在耳边响起,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处之泰然。能够这么随意进出她的宫殿,除了皇帝也就只有那么一号人。况且如果连自己枕边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殿下怎么来了?是不是花昭仪最近都不在栖凤宫里,殿下觉得寂寞了?”酸酸地说着风凉话,她瞟了李峮一眼,随即翻了个身,不再理他。李峮笑着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肩膀道:“怎么,生气了?最近因为要为手下的将官讨要应得的奖赏,确实忙了些,不能经常来看你。”水笙还是不说话,不理他。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含冤带屈的表情,心疼得不行。“好了好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别生气了……我今天来是有事请你帮忙的。”他把她抱进怀里,一边安抚一边说道。“哼!有事就想起来找我,没事就把我扔在一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水笙泣道。李峮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看着哭泣的水笙,除了不住的道歉和安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再弄下去就该惹人嫌了,便擦了擦眼泪,虽然还是一脸委屈,却一副大度放过他的样子,说道:“算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没良心的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李峮苦笑着,实在不知道拿这个令他爱到心里的女孩怎么办。此时见她松口,不再哭泣,便大大松了口气,赶紧把话题导入正轨:“水笙,我知道太子很喜欢你,父皇也很信任你,这次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帮得了我了!”“你是指战后封赏的事?”“没错。”“这种朝廷大事,哪里有我这小小女子说话的份?殿下太看得起我了,怕是我帮不上忙。”“水笙,你还在生气吗?”李峮叹了口气,“若是别的事情,我自己吃点亏倒也罢了。但将士们在外奋勇杀敌、保家卫国,如果只是因为某些人为的争权夺利而得不到应有的补偿,岂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