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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好久,这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上官鼎这才慢慢的扶着计春燕倒在了床上,借着微弱的烛火,上官鼎越发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姐姐女性的魅力。青春的少年在酒精的作用下,再一次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计春燕的嘴唇,而那只放在计春燕胸前的手,也开始一个个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四十四 难舍()
第二天,初升的太阳照进了海堆的草屋,计春燕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头还是那么疼,而口内也十分的干渴,想下床找口水喝。一起身便觉得不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赤祼着躺在那儿,而旁边同样睡着赤祼的上官鼎。
看到这一切,计春燕的头嗡的一声,整个人差一点晕倒,看着上官鼎熟睡的样子,计春燕高高地举起手来,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但想了又想,还是把手又放下了。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慢步来到外面,自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大海。
上官鼎醒来时已经差不我快午时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这才想到了晚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己的满足中带着些懊悔。穿好衣服出来,正看见外面站立的计春燕,上官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
计春燕也听到了声音,但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上官鼎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男人,是燕子姐姐的男人,他轻轻的走到了计春燕的背后,张开双臂从后面向计春燕抱去。
计春燕用双手分开他的双臂,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这就送你离开这里。”上官鼎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说些什么,只好又回到室内,从床头取过自己的盘古笑带在身上。
然后出了门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燕子姐姐,你……”还不等他说完,计春燕忽然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个手帕向上官鼎面前一抖,一阵清香飘来。
上官鼎眨了眨眼睛,感觉特别的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倒在了地上。
当上官鼎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仍然是在一片海滩上,四周空荡荡的。他站起身,发现早已不见了计春燕的身影,而这片海滩又不是自己住的那片,这是哪里呢?燕子姐姐的呢?为什么不和自已告个别再离开呢?
上官鼎面向着大海喊着计春燕的名字,但空旷的四周连一点点的回声都没有。上官鼎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让计春燕很不开心,才会不再见他,早知道这样,自己真不应该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上官鼎转回身背对着大海,准备离开这里。等他一回头,面前显出一坐山,很熟悉很温暖。上官鼎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首山,自己长大的地方。
漂泊在外的人们,最好的感觉莫过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上官鼎此时心中的花都开了,向着山跑去。在身旁掠过的,是一幕幕自己熟悉一草一木。
不多时朝阳寺在丛松中显现出来。上官鼎不知不觉的眼睛湿润了。他不顾一切的跑向山门,来到门前双膝跪倒,先向着朝阳寺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地推开了山门。在这一刻他心里很怕,他怕推开门后见不到熟悉的身影。
当门闪向两边时,上官鼎就看到铁山居士正背对着山门而坐,旁边坐着自己的师兄万威望。
上官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失声叫道:“师父!师兄!”然后冲到殿前再次跪倒向上叩头。听到这一声喊,铁山居士与万威望都回过身来,向下看着。
只见一个青年跪在那里,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但还可以看出原来的基本轮廓。铁山居士颤抖着声音问道:“是鼎儿吗?”
上官鼎哭着道:“师父,是我,是我,我回来了。”铁山居士与万威望同时冲到了上官鼎的面前,把他扶起来,仔细地看着。
上官鼎则是扑到了铁山居士的怀里,把五年来思念的泪水,撒在了亲人的身上。那是思念的眼泪,同时也代表着无限的幸福与满足。
三人哭了多时,铁山居士问道:“鼎儿,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么久才回来?你去哪了?”
上官鼎见师父问起,便从头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然在话语之中并没有提起与计春燕酒后之事。
老居士听完笑道:“鼎儿,看来你造化不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万威望在旁边一停的说着:“不管怎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上官鼎说完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我哥哥,他人呢?”万威望道:“他与你其他的三个哥哥一起去今年的新的擂了。”
上官鼎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一天,你们是怎么脱险的?”万威望就把如何落入山洞,如何回山之事讲述了一遍。后来又聊到了流剑门的事,上官鼎听完也是非常的气恼。
师徒三人聊了一个多时辰,上官鼎问道:“师父,我哥哥他们走多久了?我想跟他们一起去。”
铁山居士道:“鼎儿,你不要着急,你五年前就因私自下山,才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而这五年来,你几位哥哥的武艺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不放心你再次前往。他们打完擂之后还是要回来的,所以你在这里好好的调息数日,我也好看一看你这些年的长进如何。”
上官鼎道:“师父,我身体现在非常好,感觉比以前更有精神了。”铁山居士一笑道:“好,那你就再练一次我传授给你的无常泪技法。”
上官鼎答应了一声,便从腰间取出了盘古笑。时隔五年,再次在师父面前演练武术,上官鼎显得非常的兴奋。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盘古笑,已经五年没有用这过对匕首了,也不知还听不听话,好不好使。想罢轮动双臂练了起来。
可刚刚使出几个招式,就感觉昏天暗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上。万威望急忙过来将他抱起问道:“师父,鼎儿这是怎么了?”
铁山居士道:“你先把他抱到室内吧。”等万威望把他放在床上,铁山居士伸出手来给他把了一下脉,然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威望问:“师父怎么样了?”铁山居士站起身来道:“我一直在想,如果鼎儿说的是真的,那么计春燕给他用的药就一定是月亮花。”
万威望道:“师父怎么知道?”铁山居士道:“一个人全身筋脉与骨骼尽断,在五年内恢复得完好如初,并且还没有妨碍他自己身的生长,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世界上除了月亮花有这种功效外,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奇珍异草。”
万威望道:“难道鼎儿是被月亮岛上的人救的?但月亮婆婆与四仙子都不像鼎儿描术得那样年轻啊?”铁山居士道:“是啊,所以我也想不通。”
万威望道:“那为什么他又会突然晕倒了呢?”
铁山居士道:“那月亮花乃是当今世界上第一神花,能提升人体资质数倍不止。但那花本身却是极阴之物,所以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才会借着月色绽开。习武之人服用之后,要配合自身技法的阳气,将月亮花的功效融和,致使二者阴阳均恒运行自全身经络,这样才能有益而无害。而鼎儿身受重伤,五年来只是静养,并未练过功,所以他今日这一动,致使阴阳不调五行错乱,才会如此。看来给他用药之人虽然手中有月亮神花,但也未能全懂其药理。”
万威望问:“那鼎儿现在怎么样?”铁山居士道:“无大碍,只不过是他自己刚刚太急了,如果慢慢调息,半月之内便可无事。”
万威望听完这才放下心来道:“原来是这样,刚刚可是把我吓坏了。”铁山居士也点了点头道:“等下他醒来你把事实真相告诉他,要他不必惊慌。然后再带他去泡半个月的温泉,让阴阳二气结合得更快些。”
上官鼎醒来后,自己感觉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晕倒。万威望把师父的话告诉了他,这才使他放下心来。首山角下,便有一眼天然的温泉水,万威望便每日带着上官鼎来这里泡上一个时辰。
这泉水也非常的神奇,不仅化解了他体内的极盛阴气,并且把他从山涯上掉落时落下的伤疤也都一一抚平了。经过了半个月的调养,上官鼎终于又是往常一样,可以自由的练功了。
这一日铁山居士观边看上官鼎习练无常泪,边看对万威望道:“这月亮花果然不是凡物,你看鼎儿,虽然功夫扔下了五年,但其身法好像比以前更快了。”
万威望道:“是啊师父,没想到鼎的的功夫有了这样的进步。”铁山居士叫停了上官鼎对他说:“鼎儿,你现在的功夫已经非常不错了,但还应该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的优势仍然是你自己的反应力和速度,你可还想让自己更快些吗?”
上官鼎兴奋地道:“当然想了师父。”铁山居士听完一笑,用手指了指海边的方向道:“你就去那里练功。”上官鼎问:“为什么?我们寺里不是很好吗?”
铁山居士道:“你现在在平地之上的身法已经很快了,但再这样练下去,虽然可以提升速度,但会很慢。你可以去海边的沙地之上练功,当你在沙土上的速度和陆地上一样快时,你再到海水里边去习练无常泪,若再练到这样的速度,当你回到岸上时,我保证你的身法将不在丈影如来之下了。”
上官鼎一听自己的速度可以赶上丈影如来,欢喜得不得了,忙道:“多谢师父,徒儿这就去。”说完转身朝着海滩跑去。从此上官鼎便在首山脚下的这片海滩上不断的习练着自己的技法,提升着自己的速度。
四十五 君子刀()
上官千夜四兄弟离开了首山朝阳寺,便一路南下,奔着嵩山的方向而进。兄弟几个走在路上,各个都是信心满满,感觉自己这次参擂,必然会取得一个非常好的成绩。
这一日,四人已经接近了川北铺,耿洪君向前面看了看道:“前面不远就是川北铺,不知你们心中有什么想法?”
上官千夜一路上都在思念着上官鼎,走在第二次走过的路上,却少了兄弟的陪伴,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所以并没有认真的听耿洪君说什么。而其他几人并没有在这条路上与上官鼎同行的经历,自然心中都没有这一份回忆。
郑彪道:“川北铺又怎么样?若是当初也许我们会绕过去走,但现在凭我们四人之力,难不成还怕了杨本末那老儿?”
郑奎道:“不然,那杨本末虽然与我们弟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但能够称得上至尊,自然也并非浪得虚名,人家的身手我们也是见过的。这五年间,我们在铁山居士的指导下进步是很大,但能不能战得胜杨本末,我心中仍没有把握。”
耿洪君道:“大哥,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兄弟的威风?铁山居士是谁?那是堂堂的前任武林之主,我们在他老人家的指导下修习了五年,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别人修习五年五年,现在我们四人合力,别说一个杨本末,就算是丈影如来我也敢斗他一斗!”
郑彪道:“是啊大哥,这次下山与上次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认为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要是只为打新人擂而来,那还真是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就冒个险,去会一会杨本末老儿,若是能胜,我们便在打擂的路上报了仇,这不是更好?”
郑奎听完把脸往下一沉道:“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