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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动情地吻着。直吻得快要窒息而亡才停下,嘴唇微微分开一些,嘴角就流下了暧昧的透明液体。
“阿云……”木云溪喑哑的嗓音低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听上去竟是十分性感。
“我在。”尚云微微喘息着,也是低声答道。
“阿云。”
“阿溪,我在。”
“阿云。”
尚云笑了笑,重新大道:“夫人,我在。”
木云溪也勾起嘴角,又贴了上去,但这次只是单纯地唇瓣贴着唇瓣,“阿云,我想……”说着却是顿住了,后面几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他没说完,但是尚云也明白了。尚云慢慢拉下木云溪的手,将它往自己身下带去,让他也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也是。”简简单单三个字,尚云立马就感觉到木云溪浑身一僵,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瞬间又变大变硬了。“夫人,要我帮你吗?”
木云溪头往前倾了倾,轻轻咬在了尚云的耳垂,尚云顿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受到尚云的反应,木云溪笑了笑,更是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就有劳夫人。”
尚云伸手一拳打在了他胸上,娇嗔道:“不准你叫我夫人。”
“好,爱妃。”
尚云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刚遇见他时对他说的那些浑话,他竟然都还记得,心里顿时就暖暖的。
尚云一把拉过木云溪的裤腰带,看着他霸气十足地说道:“要叫我女王大人。”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至于女王大人是什么,管他的呢,只要阿云高兴就好。
“你说你帮我,可是要怎么帮啊,我们都是男子,应该是不能像男子与女子之间那样的吧?”说到这个,木云溪既有点害羞又有点好奇。
“夫人没有做好功课就敢向我表白吗?胆子够大的啊。”尚云说着一把就将木云溪给推倒了,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木云溪看着他,扶着他的腰也将他往下拉,然后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还请女王大人不吝赐教。”
尚云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一些,另一只手点着他的鼻子:“那好啊,到时候可别被我吓跑了。”
木云溪刚想说点什么,结果身上一凉,再看时自己的衣服竟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的衣服呢?”
尚云努了努嘴,“那儿呢,干这种羞羞的事情当然得脱衣服了,所以我就使了个术法变走了。”
“那怎么不把你自己的也变走?”
“嗯,那个,是因为……诶呀,你管我!”
“哦~我知道了。”木云溪低声笑着,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着悄悄话,“女王大人是想让我帮你脱。可是我不会这种术法,所以可能有点慢,还请见谅。”
木云溪说着贴上了他的侧颈,在哪里轻轻吮吸着,手上则是笨拙地松着他的衣服。
尚云默默接受着,享受着,双手不由抓紧了地上的衣服,不经意间从嘴角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尚云立马紧闭了自己的嘴。
而木云溪浑身又是一僵,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然后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魅惑的声音说道:“乖,把嘴张开,我十分欢喜。”
尚云闭着嘴死都不要再发出一声刚刚那个羞耻的声音。
“阿云,我想……要你。”木云溪埋头在尚云颈间说道。
尚云点了点头,将他的手带向自己身后,“用这里哦。”
木云溪连忙将头抬起看着他,万分惊讶,“确,确定吗?”他看见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可是,你会很痛的吧。”
“不会的,阿溪只要多亲亲我,我就不痛了。”
“真的……吗?”
“真的,我最喜欢阿溪吻我了。阿溪不要犹豫了,我也想,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
不然的话,我怕我会后悔。
第112章()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洒进屋内,落在床上之人的脸上。
木云溪皱了皱眉,睁开眼,却是一阵刺痛,连忙闭上眼抬手遮了遮,这才重新睁开眼来。
可是睁开眼时看见的景象却让他直想整个人都跳起来。看到身边那人还睡着,木云溪强忍住了这种冲动,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问题是,他越回想头就越痛,就只记得昨天拉着蓝念斯喝酒的事情了,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更不要说自己是怎么到凌云峰来的了。
虽说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并不妨碍他由结果倒推回原因。
早晨两个男人相拥着醒来,这倒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这两个人竟还都是……坦诚相见的。对方身上布满的可疑红点,甚至还有牙印,微肿的唇瓣,无一不彰显着昨夜的荒唐。
应该没有做什么更奇怪的事情吧……木云溪绝望地想着。找了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他很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没有?!没有?!
轻手轻脚地将搭在自己身上的人慢慢给挪下去,木云溪正准备从床上下去找衣服,可是身边的人还是被自己吵醒了。
木云溪尴尬地停顿在了下床的姿势,扭头看去,尚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立时滑了下来,露出一大块白皙的皮肤,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小红点。
那一瞬间,木云溪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只是这样看着他,自己好像就可耻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阿溪,你这么早就醒了?”尚云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神色自然地问道。
“嗯,嗯。”木云溪飞快下床,躲在了屏风后面,探出一个头看着他。他竟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阿溪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有被我看过。”
“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木云溪试探地问道。
“奇怪的事?指什么?”
“就是……那种事情。”木云溪结巴着就是说不出口。
“哪种?”尚云反问道,就这样走下了床。
“你,你干嘛?你倒是先穿上衣服啊。唔……”
尚云压着他的头,轻轻磨蹭着他的唇瓣,“你是指这样的事情?”木云溪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我们做了哦,不止这样,比这个更加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了呢。”尚云说道:“你怎么可以,把人家吃干抹净,然后就忘了呢?人家腰到现在都还疼着呢,你这个负心汉。”
木云溪欲哭无泪,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腰会痛?
“好了,不逗你玩了,你的衣服在那边,自己穿去吧。我得再睡一会儿,困死了。”尚云指指那边书案前散落的衣服,放开木云溪,自己回被窝里睡觉去了。
木云溪如获大赦,连忙跑过去捡起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之后才有心情看其他的东西。
书案前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各种物件散落一地,尚云的衣服更是被扔得东一件西一件的。
默默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捡起他的衣服,就露出了地面上星星点点的已经干涸的白色印记。
看见这个,木云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屋内那股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拿着衣服愣了很久,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抱着衣服回到了床前。
尚云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边,将自己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我又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尚云在被窝里转过身,正对着他,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永远都不要说这三个字,也用不着说什么谢谢。昨夜的事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替你记着,你的身体也会记得的。”
木云溪不可避免地脸红了红,点了点头。“我昨天,有没有问过你什么问题?”
“有啊。”
“有?那我,问了你什么?”木云溪突然之间就有些紧张了。
“你问我,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对我。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你,你还问我,舒不舒服……”说着说着,尚云自己都脸红了。
木云溪对自己无语了一阵,然后才道:“除了这些,就没有问其他的了吗?”不是酒壮怂人胆的吗?都喝成这样了,为什么该问的没有问,这么羞耻的问题倒是问了一堆啊,而且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嗯?其他的就没有了啊。”尚云说,“啊对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昨天说这是我欠你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吗?”
“说了。我欠你什么了?什么时候欠你的?”
“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那不行,你必须得说。不然的话……”尚云狡猾地笑道,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我会惩罚你。”
“哈哈哈,放开我,住手,别,别挠了。”
“那你说不说?”
“哈哈哈,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先停下。”
尚云看他笑得实在难受,便停了下来,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又坐在了木云溪身上。全身上下都可以被看他一干二净,尚云连忙翻身而下。
可是木云溪却伸手将他给抱住了,“阿云,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尚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严肃,敛了神色点头答应,直觉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了。
“杀了我父母的凶手,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安静了一会儿尚云才开口:“对不起,我……”
“你说过,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这三个字。”木云溪道,“你瞒着我,肯定是有自己考量,我不会怪你,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去,在你有绝对实力可以打败他之前,不要去,或者放弃报仇?”
这么说的话,看来凶手不是他。木云溪突然就安心了,可是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个人,是谁?”
“是惜丰。”
竟然是他?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用过双剑啊……”他用的不都是笛子,还有布之类的吗?原来他也会用剑?
“其实我从看到伯父伯母伤口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惜丰的术法武功都是我教的,我敢说这世上除了我和惜丰,再没有人能同时使用双剑。”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啊。惜丰是他的师弟,他身上会有他的香囊,这就很正常了。
“阿溪,你打不过他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去。好不好?”
木云溪没有回答他,而是摸上了他胸前的伤口,“这里,是不是也是他伤的?”
他摸着自己的伤口,尚云却是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就想到昨天他是那么温柔地亲吻着这里。现在他轻轻地抚摸着,竟又有了刚结痂时痒痒的感觉。
“嗯,我那天去找他打架的,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输了,受了重伤。最后还是定心把我给救走的,他不认路,冥冥中感觉到了念心的位置然后就把我带到了你的面前。而那把念心,也是之前在跟他的打斗中遗失的。”尚云说,“阿溪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是,孽缘。”
“孽缘?”尚云伸出两个手指在他胸前狠狠掐了一下,“孽缘的话你倒是离我远一点啊,抱着我做什么,放开。”
木云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