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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当空担心的看了月龙吟一眼,叹道:“既如此,我也不让涟山师兄为难,如果待会儿龙吟伤到了千寻师侄,希望雪家不要像上次一样就好了。”很明显,他还在为上次雪家狠狠地宰了他一刀而耿耿于怀。
雪涟山哼道:“当空师弟把我雪家当成什么了,擂台比武,生死由命,如果寻儿真有什么损伤,那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与贵千金没有任何关系。”
月当空听到这句话,便坐了下来没有再说话。然后专心致志的观看擂台上的比武了。
这个时候月龙吟身上的气势已经积蓄到了顶点,,她的脸色也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一副已经强驽之末的样子,手中铜棍直直指着雪千寻。
“死废物,纳命来吧。”随着这一话音刚落,月龙吟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跺,她整个人借用这一跺之力,整个人飞到了雪千寻的头顶,手中的铜棍没有用砸过去,反而很奇怪向剑法一样直直的向雪千寻的心脏部位刺去。
在铜棍快要靠近雪千寻心脏部位的时候,突然月龙吟手不停的将铜棍抖动起来,整根铜棍变得模糊起来,然后突然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铜棍好像变得越来越多,转眼间便形成了一大片棍影向雪千寻笼罩了起来。
月龙吟这一招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在雪千寻眼中破绽比之前的招式更大,因为月龙吟在被雪千寻打了一耳光之后心态已经失衡了,比武之际,心态失衡是大忌,因此,月龙吟含愤使出的招式虽然威力惊人,但实则中门大开。
雪千寻还是重施故计的脸上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身子一低,使出了一记“懒驴打滚”,虽然这招看起来没有面子,但是对于不想暴露的雪千寻来说,正好躲开了棍影笼罩的范围之内。
打空的铜棍狠狠的轰在了擂台之上,将擂台搞得一阵飞沙走石,飞舞的沙石将擂台上的两人的身影瞬间遮掩了起来,台下观战的众人已经看不清擂台上的情况。
雪千寻看到这样的情况,再看到月龙吟使完这一招后,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无比,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现在没人看得到我出手了。”
于是便不再犹豫,运起轻功身法眨眼间便来到了月龙吟身旁,此时的月龙吟已经是强驽之末,连意识都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自然没有看到雪千寻快速的轻功身法。雪千寻也没有下狠手,只是在她脑后的“玉枕穴”轻轻一点,月龙吟便“咚”地一声,倒在了擂台上。”
在点晕月龙吟之后,雪千寻趁着沙石还没有完全散尽之前,迅速回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然后尽量做出一副惊恐无比、死里逃生的惨样,再加上刚刚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还是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
大院中的人都听到擂台上有人倒下来的声音,但是由于擂台上的飞沙走石挡住了所有的人视线,使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期待着比武的最后结果。
“分出胜负了,月龙吟这最后一招威力真是惊人,不知道雪千寻还有没有活着。”
“说得没错,这招威力太大了,雪千寻如果被正面击中,估计会死得很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断说着,但是没有一个人认为雪千寻能够赢下这场比武。
擂台上飞扬的沙石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渐渐地散去,当擂台上的一切变得清晰的时候,大家看到倒在擂台上的人居然是月龙吟,而站在擂台上却是大家一致认为可能已经死了的雪千寻,虽然此时的他一脸的惊恐无比、死里逃生的样子,而且身上一身的尘土,要多狼狈就有狼狈,但是明显胜利者就是他。
当看到擂台上站着的是雪千寻的时候,院中的众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张大了眼睛瞪着他。
“居然是雪千寻赢了,真是不可思议。”
“对啊,没有丝毫武功,居然可以连胜两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啊,谁能告诉我?”
此时月当空看见自己的女儿倒在擂台上,毫不迟疑的冲上了擂台,将月龙吟抱了起来,冷冷地看着雪行寻,那眼光仿佛就是一头护犊的野兽一般,大有一副暴起伤人样子。
看到月当空这个样子,雪溪山也赶紧冲了擂台,将雪千寻护在了身后冷冷地望着月当空,说道:“当空师兄,你想干什么?寻儿和贵千金是擂台上公平比试分出胜负,难道这样你也想找回场子不成?”
月当空听到雪溪山的话,渐渐平复了心情,淡淡地道:“溪山师弟说哪里话来,我月当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我是有话想问下千寻师侄。”然后他对雪千寻问道:“我想问下千寻师侄,龙吟是怎么晕过去的?”
雪千寻听到这个问题,立即答道:“回当空师伯,刚刚是龙吟师妹使用招式耗费内力太多而晕倒了,小侄倒是运气太好了,否则被龙吟师妹一棍扫中,连命都没了。”说完之后,他又摆出了副后怕的样子。
月当空听完雪千寻的回答后,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抱着月龙吟离开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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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雪夜袭杀()
“获胜者,雪千寻。”
月当空将月龙吟抱走之后,雪涟山很尽责的宣布了这场比武的胜利者,雪千寻又一次出人意料的在擂台上站到了最后,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赢的,但是他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赢了,让众人无语之极。
“雪千寻这样都能赢,感觉好诡异。”
“是啊,幸好将我打败的人是雪千林,如果被雪千寻打败,真的没脸见人了。”一名已经被淘汰的世家弟子如此说道。
在雪千寻一起下了擂台之后,雪溪山此时也一脸古怪地看着雪千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到处看,雪千寻被雪溪山古怪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说道:“四叔,老干嘛这样看着我?”
雪溪山望着他,一脸无语的表情,说道:“你这小子,想不到又赢了,而且每次都是赢得那么稀奇古怪,真让我感觉有点不认识你了。”
雪千寻听后哭笑不得地说道:“四叔,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我运气好罢了。再重新来一次的话,我可能在雪千松手里就被痛扁了。”
雪溪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你小子害得我一直在担心你,反正你该出的气也已经出了,现在很有可能会碰到雪千林他们这些人,要不下场比武认输算了,到现在认输不丢人。”
雪千寻心里翻了翻白眼,心中对雪溪山这种未战先怯的思想鄙视不已,不过表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笑道:“四叔,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更何况,说不定我的下一场比武我的运气还会很好呢?”
雪溪山无奈的说道:“好吧,这件事情随你的意吧,保住命就行。”然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害得千松这么惨,你二伯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你可要小心他。”
雪千寻面容一肃,郑重地说道:“四叔提醒的是,不过,我想在雪家他应该不会乱来,反正我平时也不会离开雪家,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雪溪山感觉也有道理,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便和雪千寻一起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慢慢的转黑,白天晴好的天气,到了傍晚时分突然狂风大作,温度急剧降低,不一会儿竟然下起雪来了。
在雪家后院之中雪涟山的房间内,雪涟山正和雪落山面对面的坐着,一起在商量着什么。
只听得雪落山说道:“大哥,这个小废物今天又赢了一场,我总感觉透着一股诡异,赢一场可以说是运气,赢两场绝对有问题。”
雪涟山无奈地说道:“二弟,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没办法,如果他真是装的,那这个小废物演戏的能力也太强了,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露出来。”
雪落山眉头紧锁,恨声道:“难道我的松儿就这样白白的变成了废人了吗?”
雪涟山思虑了许久,下定决心道:“要不,找个人试试他?”
雪落山听后,问道:“找个人试试他,怎么试?”
雪涟山答道:“最好是找个他不认识的人,然后修为高的人,这样让他来不及呼救,如果他有武功在身,而且杀不了他,我们就从长计议,如果他没有武功在身,直接杀了他吧。”
雪落山问道:“那找谁呢?”
雪涟山答道:“二弟,要不你出一次手,最好穿夜行衣,把自己的样貌身材全部遮起来,不管能不能杀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不要让其他人尤其是老四抓住把柄,残害族人,罪名可是不小。”
雪落山闻言,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去试试他,如果他没武功,我就直接杀了他,替松儿报仇。”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雪涟山的房间,看着雪落山离开的背影,雪涟山面容平淡,眼神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雪千寻正在雪中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着,边走着边想着下场比武该如何用今天的办法来赢下来,虽然下场比武可能会遇上雪千林、风天佑他们,但是他对此心中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他当初参加大比的动机是为了找月龙吟和雪千松报仇,现在仇已经报了,他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离开雪家,这次大比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他进入前四就会被天门宗收为弟子,那个时候他便可以离开这个小牢笼,去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当中去。
正在雪千寻绞尽脑汁想办法解决下场比武的时候,突然他感觉从天空飘下的雪变得无比缓慢起来,身上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而来,浑身的肌肉也因为股寒气变收缩了起来,这种感觉很明显是有人打算偷袭他,正当他想喝问是谁的时候,心脏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跳动,一道刺眼的剑光以迅急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心脏猛烈的刺来,等雪千寻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道剑光已经离他的心脏已经近在咫尺。
雪千寻望着已经快要刺到自己心脏的剑光,大脑中一片空白,要做出相应的防守已经来不及,只好双脚用尽全身力气往地上一蹬,身体快速地向后急速倒退而去,打算尽快脱离剑光的攻击范围,再图反击。
但是偷袭之人明显是一个战斗经验丰富之人,他看穿了雪千寻的意图,剑光没有丝毫停顿地改变的直指雪千寻的心脏部位。
雪千寻不停的向后退,但是剑光始终追着他的心脏部位不放,只有要他一停下来,他的心脏就会被这道剑光刺穿。
就这样一人不断的退,一人不断的进,终于,雪千寻在后退的过程中,身体被挡了下来,原来在没注意身后有一棵树,雪千寻的身体停下来了,但是剑光却没有停,依旧锲而不舍的向雪千寻的心脏刺来,只需片刻,便可以雪千寻刺死在剑下。
值此危急关头之急,雪千寻的身体使尽了全身力气向左边移了一步,同时右手微微抬起,这道剑光便擦着他的腋下衣服刺在了他身后的那棵树上,那道剑光由于偷袭者用力过猛,直接将这棵五人合抱的大树剌穿,只留下了一个剑柄在外面。
偷袭者看到雪千寻身体被树挡下来之后,心中大喜,手中那道剑光尽了全力想要杀掉雪千寻,但是没想到雪千寻在那种必死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