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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无福这些年在贾家,耳濡目染,也是见识到了很多人情世故,知道这些稻谷,自己虽然未名其用,必是珍异异常珍惜之物,得想一个妥善之法,处置才是。”
“回到家以后,贾无福便去寻家主,要租几亩田地自己耕种,也是靠着和贾家有些血缘关系,家主倒也没有刁难,划了两亩良田,以每年每亩缴纳两百斤稻谷为租金,给了贾无福。”
“贾无福答应了,这季节正是应季,于是播种育苗,插秧薅秧,放水灌溉。转眼间半年过去,这稻谷长势颇好,到了收获的时候,这贾无福也是一个人起早贪黑,将这两亩七八百斤的稻谷自己收割回家。”
“贾无福收割得极为仔细,连田里面残余的一颗稻粒也都不放过,收割了稻谷的贾无福并没有立刻的上缴稻谷给家主,而是在自己留了种以后,将其余的稻谷全部用碾子碾成大米,囤积起来,才带上五升大米,自己乔装打扮,掩饰了真容,便到集市上去卖米。”
“说来也巧,地方有一个雷姓大户人家的老母亲,害了厌食之症,已经数日水米不进,正在着急的寻找奇珍异味,贾无福便携这稻米前去,才兑水为乳,奉进进食,那老妇立刻即食饮用,大户人家大喜,合计购买,以升银升米成交。这五斗米的碎玉稻,换了将近两百两的银子。”
“回到家以后,这贾无福便禀家主,奉上十两银子作为租金又花费,又花费五十两的银子作为赎身之费,再花费百两银子,置买了一栋大屋,便从那贾家出来,自行居住。”
“雷姓和我妙慈庵渊源颇深,其老母厌食,牵涉颇广,诸多宗门派系,均自前往送药慰问,其中就有我妙慈庵时任庵主惠灵师姐,就亲自往送丹丸,诸药不济,及至闻见世间有此灵材,不由得大是惊奇,以为是从未见过的天地灵材,便要去寻问购买。”
“因为雷家也没有保密,消息扩散得很快,正道七宗的每一个宗门都在一个结丹后期长老的带领下,就在同一天前脚赶后脚的内齐聚到了贾无福家,就要跟贾无福买这碎玉稻和碎玉稻的种子。”
“这次的行动,因为在妙慈庵的地盘上,所以妙慈庵事先知悉的内容较多,于是宗门派出于长老,在出门的时候动了一个心思,带上来宗门精擅媚术的一个弟子。”
“这样的结果就是,这碎玉稻和贾无福都加入了妙慈庵,因为这贾无福本身是一个凡人,没有灵根,不能修仙问道,宗门于长老当场便决定在那里设了一个观庙,就叫妙玉观,就委任这个媚术的,下嫁了贾无福的弟子作为观主,据说也是为了方便照拂贾无福的意思。”
陈后儒道:“我看未必。这贾无福没有这么大的情面。”
风诺也道:“是啊,我也就想,一个凡人,怎么能够让一个宗门如此的重视呢?多半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
陈后儒道:“肯定是的,这个原因,十有八九就是想查探出来这贾无福的碎玉稻是从何而来的。”
风诺道:“应该是的,想想妙玉观所建之地,既无灵石,亦无灵材出产,现在突然出现了碎玉稻,自然要求问一个明白,所以宗门才会想着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建了一个驻点在那里。”
陈后儒道:“必定是的,想来这贾无福也是无所知识,必然守不住这个秘密,这消息可是要泄露了。”
风诺道:“那是当然,否则这个贾无福的故事,也就不会流传出来了。”
陈后儒叹了一口气道:“这贾无福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想必离死不远了。”
风诺道:“从这以后,再也没有关于贾无福的消息了。或者就是这样死了,或者就是让人泄愤而死,或者是善终了也不一定,毕竟一个凡人的寿命也是有限的。只是这个盛产碎玉稻的这个地方,却是再也没有找到了。”
“而我妙慈庵拿到了这碎玉稻,宗门就开始大量的种植测试,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以后,大家才发现,这碎玉稻也就只是较为特异的稻种而已,对于常人的厌食和滋补还有些助益,对于显现来说,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也有少部分的人,总是怀着有侥幸的心理,认为这样或者还有希望,便一直自己偷偷的测试,所以这碎玉稻也就这样保存了下来。”
第202章化神()
陈后儒微微一笑道:“这些人怕是也包括你和我吧。”
风诺微微一笑道:“那个人没有执念,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发现这执念的心思和颖悟,有没有斩断这执念的决心和勇气而已。”
陈后儒道:“师姐这句话,说得甚是深刻。而世上很多人不明白,自以为是的以为觉得如此便要理应如此,该当如此便要必须如此,执念深植,又那能做到这无欲无求、无想无念,此后仙途,心魔丛生,安能致远。”
风诺道:“陈师弟倒是想得深远。”
陈后儒道:“也不是想得深远,只是觉得一个人执念深了,做什么事情,都是不好的。哦,师姐的这个故事算是完了吧,那么下一个故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风诺道:“这下一个故事,是关于百花仙子的故事。严格来说,是百花仙子和牧天野的故事。”
陈后儒道:“这牧天野又是什么人呢?”
风诺道:“这牧天野啊,是魔道的一个大能修士。这个牧天野,年轻的时候,和贾无福一样,也是一个可怜人。”
“这牧天野儿时的时候,父母双亡,牧天野一个人,和贾无福一样,成了一个依靠偷窃乞讨、混吃百家饭的乞儿。这中间,牧天野也有为人佣奴,为绾放牛的生涯。”
“和贾无福不同的是,贾无福多少有一个庶出的亲缘关系,没有受到多少欺辱,而牧天野却是无依无靠,自然少不了来自其他人的欺辱和驱使。别的童佣在搂草打兔子,下水摸鱼,飞卢投壶的时候,牧天野却是被众人赶去孤零零的看守牛群。”
“却也是因为这样,这牧天野有一天在看护牛群的时候,一只小牛误入深林,牧天野知道其他的牛绾不会替自己承担任何的责任,虽然心中也是恐惧的,但是也只得鼓勇孤身前去寻找这头小牛。”
“牧天野的这个寻牛的举动,却是给他的人生带了大转折,等这牧天野依着蹄印寻到了这小牛的时候,这次不是进入到什么秘境,这牧天野,却是遇到了一个魔道修士。”
“这魔道的修士,却是一个元婴期修士,游历到此,遇到了一有七八百年份的灵药,这在采摘灵药,这个时候,却是阴差阳错的牧天野东张西望、战战兢兢的闯了进来,他瞠目一看,发现这个小子灵性十足,他隔空输入灵力一试,这小子还有灵根,于是心动,想找一个种药童子,便将这牧天野带了回去,并给他取名叫牧天野。意思是以前虽然之事一个牧童,但是跟了我以后,天野虽大,却也尽可以牧放得了。”
陈后儒道:“这牧天野该不会像贾无福一样,又是几波几折。”
风诺道:“当然不会,这牧天野可是比这贾无福有福多了。他天资过人,灵根属性也佳,那修士传给他的魔道入门功法,入手即会,即会即精,十年不到,竟然结丹,算得上天赋异禀,鹤立鸡群的人了。”
“这魔道大能看到牧天野这样天赋出群,也就没有让他做什么种药童子,而是收入门下,细心栽培。这牧天野也不负期望,三十年后,进阶到了结丹后期,只待结丹后期大圆满,便行凝婴。”
“牧天野的快速成长,惊动了当时各大宗门,各大宗门的修士一致认为,这牧天野,是天南大陆数万年来最有可能进阶化神的修士,没有之一。”
陈后儒道:“这天下竟然有这种天赋之人。”
风诺道:“这上天造物,本来就是极不公平,有些人就是先天高人一等,有些人就是先天天赋过人,那些低人一等、天赋稍逊的,就是拍马你也赶不上,后来的人要认为的公平,弄一个因果,弄一个礼义廉耻、仁义道德出来,却又那里做得到所谓的公平。”
“这牧天野结丹后期以后,他的师傅这几年来看见牧天野的成长,也间接的收获了许多的感悟,他开始闭关修炼,准备突破到元婴中后期。”
“牧天野打算在这个时候,到外面去游历一下,长闻见识、煅识心识的同时,也可以收集一些灵药灵材,为自己的凝婴准备一下。”
陈后儒道:“这个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呢?”
风诺道:“这倒没有。这次游历的时候,牧天野花费了近一百年的时间,走了很多地方,各大宗门也好,凡人世界也好,山精木怪也好,妖禽妖兽也好,牧天野率性而往,任兴所之,修为没有寸进,但是心胸见识,却是起了质的变化。”
陈后儒道:“这就叫‘磨刀不误砍柴工’,这牧天野倒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风诺道:“可不是么,要不然怎么会被称为天南大陆数万年来最有可能进阶化神境的修士呢。”
陈后儒道:“可是他这样做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如果在世俗历练,被尘俗沾染,无法脱身,那么就得不偿失了。”
风诺道:“正是,这牧天野在游历的时候,心性超脱,倒是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行下来,足迹遍及天南大陆以及无乱海,中原大陆,极西之地等,回来之后,即宣布闭关,又花费了三十三年的时间,一举凝婴。以不到两百岁的年龄,成为了天南大陆的最年轻的元婴期修士。”
陈后儒听到这里,不由得暗自咂舌,他心下沉吟,自己有这圆球中的空间的加成,尚且花费了近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够筑基后期,算上圆球空间的时间加成,这人比人,还是真的要将自己气得一个半死。他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么就有这样变态的存在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使劲的捶了一下大腿。
风诺一惊,回过头来问道:“陈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陈后儒道:“我只是觉得心中发狠,为什么这世界上就有这样变态厉害的人,这还让不让我们这些笨人活了。”
风诺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这怎么能说笨呢,先天的天赋固然重要,但是后天的勤奋努力,才是重中之重。”
陈后儒心中一荡,伸嘴在风诺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风诺没有躲开,反而是将身子向陈后儒靠了靠,接着道:“这牧天野凝婴以后,一路高歌,继续奏凯,又花费了八十年左右的时间,进阶到了元婴中期,天南大陆为之震动,天之骄子,风气一时无两。”
陈后儒道:“有句古话,叫‘时来天地皆同色,运去英雄不自由。’这牧天野这样的气运,恐怕是绝无仅有的了。”
风诺道:“一个人走得太顺了,总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一直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时间长了,就会生出了骄慢之心、懈怠之心,而此心一生,再难抹灭。”
“这牧天野却是一个异类,虽然他这几步走得这么快,因为他在结丹后期有过一百年的历练心境的过程,心志坚定,竟然没有丝毫的骄慢和懈怠,唯日孜孜,不懈索求,终于又在一百年后进阶凝婴后期,后两百年,进阶化神。”
“众人都没有看错,这牧天野成为了天南大陆数万年来最年轻的化神期修士。也是天南大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