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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样的主要赏不太称职吧?”我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应该是一个笑容吧?
“很不称职!”索罗狄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说要怎么办吧!”
“薪水减半,伙食上也要加以控制,要好好观察一番才能决定最后怎么样!”我很严肃的说道。
“哼!”加德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一咬牙,“哼!减半就减半!为了艺术,我可以作出任何的牺牲!你们可以摧残我的肉体,但是,你们绝对没有办法折磨我的灵魂,无法阻挡我对艺术的执着追求!不管你们对我做出什么,我都不会放弃!我要执着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哪怕这是一条无人理解,不知前途何处的迷茫道路!”
我和索罗狄互相看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加德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暖昧了一些。
“这样的滚刀肉还真是不太好对付!”索罗狄说道。
“不太好对付也要对付!”我笑了笑,“就算这块肉再滚,只要刀足够快,也能切开,就算刀切不开,还有斧头,就算斧头剁不开,还有魔法,总之,既然到了我这里,就要听我的安排,尤其是这个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个家伙拖了我们的后腿。流魔,带他到后面好好练习!”说完之后,我随意的摆了摆手。
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流魔,从我身边向加德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加德看着被黑色铠甲包裹严严实实的流魔,有些慌张的问道。
可惜,暗灵歌舞团话最少的两个人,一个是梦,另一个就是流魔。流魔根本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径直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抓住加德的肩膀,企图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不要啊!你放开我,该死的,你这个野蛮人!你想要做什么?”加德声音凄厉得就像是一位将要惨遭不幸的小姑娘,他用手紧紧地抱着墙角一根柱子,拼命挣扎。
流魔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放开了他的肩膀,就在加德松了一口气的瞬间,流魔已经抓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拖着他向后院走去。
“啊……”加德加声凄厉,终于把持不住,松开了手,被流魔倒拉着离开了大厅。
“嘿嘿……”索罗狄饶有兴致的看着加德的惨状,用手摸了摸下巴,“说实施,我还真有一点喜欢这个家伙!”
“喜欢这个家伙?”我看着远去的加德,听着他的惨叫,摇了摇头,“也是,这个家伙和你还有几分相像,都是演戏的好手,骗人的本事一流。明明拥有很强的暗黑力量,偏偏装出这么一副样子,而且演的这么逼真。要不是我们境界高出他太多,真的很难发现被他悄悄藏起来的暗黑力量。如果没有发现那些暗黑力量,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无耻怪异的家伙竟然有着那么深沉的心机。”
“他也不见得是在演戏。”索罗狄的笑容有些诡异,当然,在我看来,他的笑容从来都带着几分不安好心的味道。
“你说的不错。这个家伙倒也不是完全在演戏。”我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于灵魂,我了解的比较多一些,这个加德在做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还带了几分真性情在里面。
“这就是我欣赏他的地方。我觉得他会有很好的发展前景,会很好的掌握暗黑力量。”索罗狄若有所思的说道:“暗黑元素的特性并不像是它的颜色那样沉寂,事实上,这是一种很洒脱的元素,它并不在乎什么规矩,也不在乎什么丑恶,因此上,夜晚往往是最放纵的时候。所以,加德这种随心所欲、不束缚自己的做法,反而有助于暗黑力量的提高。”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是很感兴趣。”我笑了笑,“我只是想说,既然你喜欢这个加德,把他收做徒弟怎么样?”
“收他做徒弟?”索罗狄一愣,用手摸了摸下巴,“你这个提议不错,我看可以考虑一下。不过,我还需要观察他一阵子,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一笑,刚要开口说话,一阵巨响从客栈外面的街道上传了进来。
第十八集 第二章 无名
更新时间:2009…12…3 20:03:04 本章字数:10042
对于死亡的恐惧来自于未知,如果你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不过。如果真的知道了,那么,死亡还能叫做死亡吗?
……《亡灵书》
“什么声音?”索罗狄有些奇怪的向外面看了一眼,外面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个聋子恐怕也能听到外面的嘈杂
“听声音好像是魔法烟火。”我敲了一下额头。魔法烟火是大陆上庆典上经常使用的一种庆祝方式,一种很简单的魔法应用手段,或者说,是一种失败的魔法。说起来很简单,一般来说一个成功法是首先将魔法元素聚结,然后用精神手段控制,释放出来,但是魔法烟火只是将魔法元素凝结,却没有用精神手段控制,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魔法元素凝结了,却没有成型,发射出去后会迅速的解体崩溃。
虽然这个魔法没有任何作用,不过因为魔法元素拥有色彩,所以有很不错的的视觉效果。所以,很多人喜欢用它制造气氛。但是,虽然他是一种没有成功的魔法,却也需要魔法师来操作,在这个魔法师却稀的大路上,这也是一种很奢侈的庆祝方式了,一般来说,只有贵族或者有钱人才会使用魔法烟火来娱乐。现在出现在这个贫民窟,确实是一种奇怪的事情。
“魔法烟火?”索罗狄皱了皱眉头,“大白天的放什麽魔法烟火?而且是在这麼一个地方?”
“想要知道吗?”我笑了笑,“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出去看看,看完了就什麽都知道了。”
“说的也是!”索罗狄嘿嘿一笑,“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也没什麼用,乾脆出去看看好了。”
说完之后,我们俩个走出了客栈大门,来到了外面的大街。
“这,这是怎麼回事?”索罗狄看著客栈外的街道,脑子似乎有点不好使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热闹,也不知道是谁搞出来这麼大的手笔。”
“的确是大手笔!”索罗狄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客栈外面得街道,已经被人群挤得满满的,这样场面在索罗狄的独奏会刚结束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次,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我们。
贫民窟的街道并不是太宽,现在挤下了这麼多的人,就使得更加拥挤一些。但是,这群人不管如何拥挤,在他们中间却空出了好大一片位置,这片空地上站著几个穿著魔法长袍的魔法师长袍的魔法师。看他们的服饰,似乎级别还不是很低,一个又一个的魔法在他们手上完成,然后被释放出去,在空中爆开,洒下一片灿烂的色彩,这就是魔法烟火了。围观的都是普通平民,平时根本就没有什麽机会见识这样的大场面,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有人在贫民窟动用了魔法师来放这魔法烟火,这可是标准的奢侈活动,很多人一辈子可能也只会见识这麼一回。
在这些魔法师的背后,是两栋房子,那两栋繁殖我路过的时候也曾经见过,和一般的平民区建筑没有任何的不同,可是仅仅过了短短的一个中午,这两栋房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麼样。
原本爬满青苔,斑斓残破的墙壁已经被清理的乾乾净净,而且做了修补,外面贴上了大理石贴面,破破烂烂的木头门窗也已经被摘了下来,换成了闪亮的鎏金窗框,新安装的玻璃反射著阳光,耀得人眼睛生疼,原本残破的屋顶也被拆了下来,换成了一个气派的圆形拱顶。简而言之,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后,原本不知道已经修建了多少年的两栋贫民区旧房子,就变成了豪华气派的贵族别墅。
“这真是不得了。”索罗狄嘿嘿一笑,“只是短短的一个上午就出了这麼打的热闹。”
“没错,手脚真是快!”我认同的点了点头,“房子上残存的土元素的魔法波动,能够做修理房屋这麼细致工作的魔法师,级别不会太低,竟然动用高级别的魔法师来做建筑工人,著主人还真是大手笔。”
“咦?”索罗狄奇怪的一指那两栋房子,“好像有人要放什麽东西下来。”
两栋贵族别墅的房顶上出现了两个仆人,他们的手上各抱著一团东西。“看样子好像是两个大型的卷轴,也不知道写的是什麽?”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来到房顶边缘的两个仆人一松手。两行巨大的卷轴从房顶上披沥下来,引起众人的一阵惊呼!
“告诉你,我的王子殿下!阿卡西亚的夜色美好吗?”拉斯尔特毫无形象的勾搭著丹米的肩膀,用暧昧的语气问道:“我听说北国的少女泼辣大胆。热情奔放,我亲爱的王子殿下,这段时间里您一定体会良多吧?”
“不要把我当成你,拉斯尔特!”丹米王子撇了撇嘴,“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哪里有时尽去考虑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拉斯尔特很纯洁的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你脑子理想的那些肮脏的东西!”丹米乾咳了一声,回到道。
“别开玩笑,我的王子殿下。”拉斯尔特诡笑一下,“我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当年是个什麽样子我难道会不知道?要不然的话,你怎麼会知道我有什麽肮脏的想法?”
“拉斯尔特,我给丹米作证。”一边的托克雷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确没有你想的那样肮脏,他只会是想像得更加肮脏。”
“嘿嘿,知道内情的人来了!”拉斯尔特得意的向丹米挑了挑眉毛,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对著冰雪王国的至尊,“无比尊贵的陛下,请允许我,底比斯外交官拉斯尔特·柯特向您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该死的拉斯尔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麽东西!”托克雷笑骂著说道:“就算你把我的皮拔光了,我也知道你的骨头是什麽德行!”
“说的没错!”一边的丹米耸了耸肩膀,“这个家伙这辈子是完蛋了!在平民面前是尊贵有修养的贵族,在贵族面前是彻头彻尾的无赖,这一代柯特家族的耻辱,贵族里的千面人!”
“我必须要纠正您一下,我亲爱的王子陛下。”拉斯尔特表情严重的说道:“这不是柯特家族的耻辱,恰恰相反,这是柯特家族的传统,在不同人面前会有不同的脸孔,这是一名成功外交官的必须条件,这是柯特家的祖训,我只是遵照他的意思执行而已。”
“外交官的祖训?”丹米王子嘿嘿一笑,“你要真的信了,我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家族驱逐出去。”
“为什麽您总是这麼明智,我的王子陛下。”拉斯尔特的精神有些沮丧,“该死的,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怀疑一切,确实是一名外交官的必备条件之一。”
“据我所知,外交官的必备条件多了。”托克雷笑道:“其中有一条就是嘴里说的,十句话裏面只有两句是真话!”
“啊!”拉斯尔特尖叫一声,满脸怒气升腾,“陛下,我必须严重的向您抗议,十句话裏面只有两句?这简直是对一名优秀外交官的耻辱,作为一个优秀的外交官,十句话裏面只有一句是真的!”
“你这一说……”托克雷苦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都是不重要了!”拉斯尔特古怪一笑,向托克雷身体凑了凑,“请您告诉,我们的王子殿下在这里怎样肮脏了?”
“什麽都是喜欢打听也是外交官的通病。”托克雷笑著摇了摇头,“你们的王子殿下在这里做了什麽,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做了些什麽?”拉斯尔特两手一摊,满脸的无辜,“我可一直在底比斯老老实实的待著,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