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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邪恶的魔女,罪恶的巫婆,黑暗的异端,你要说的我都帮你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齐莲娜不耐烦的说道。
她当然知道面前这个人的身份,教廷的枢机主教,光明神殿的体制并不像暗黑世界那么神秘,想打听一些这样的消息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不过,她却不会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毫无力量,根本无法对她形成威胁,在强者为尊的黑暗世界里,只有力量才是他们的信仰。
「你、你、你……」枢机主教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作为他的护卫,拉菲尔则站在他的后面,皱着眉头看着对面始终面带微笑,不发一言的梦。
「你到底是让不让开?」齐莲娜皱着眉头说道:「洗完脸我还要去吃饭,不然会赶不上早餐的,我可不想麻烦别人再帮我做一顿。」
「不让开!」枢机主教恶狠狠地说道:「我绝对不在一个魔女面前做出任何的退让!」
「不让开?」齐莲娜的笑容瞬间变得诡异异常,「那么,我可就要冒昧了!」
「你有胆量就试试看!」枢机主教不甘示弱的说道。
「嘿嘿,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有胆量了。」齐莲娜一边笑着,一边揭开身上长袍的束腰。
「你、你要干什么!」枢机主教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后跳开。
「干什么?我在干什么你难道看不见吗?」齐莲娜妩媚一笑,「我在脱衣服啊!」
「你、你无耻!」枢机主教尴尬的吼道。
「无耻?有什么无耻的?」齐莲娜笑道:「天气太热,我只是想要脱下衣服来凉快一下而已,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啊!」说着,就把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一身性感的舞衣,「还是说,你这个自称为神的忠实信徒的人,思想太龌龊了一点?我记得神谕里第三条就是切忌女色的诱惑。」
阿卡西亚也有夏天,但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的夏天并没有其它地方那么炎热,少女们虽然也有夏装,但绝对没有齐莲娜这身舞装来的让人养眼,可是这养眼的感觉在枢机主教看来却好似致命的毒药,尤其是在齐莲娜把神谕搬出来之后。
「你、你难道不知道羞耻吗?住手!不要再脱下去了!」枢机主教大人大声的吼道。
齐莲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手在自己的裤带上整理了一下,「脱?脱什么?再脱可就没有了!我怎么可能再继续脱下去?我只是在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莫非,你还想再看下去?假正经,看不出你倒是挺好色的。」
「胡说八道!你这个魔女!」枢机主教的相关知识已经到了极限,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几句。
「我要洗脸了,你到底是让不让开!」齐莲娜问道。
「做梦!我绝对不会向黑暗力量妥协。」枢机主教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将它升级到很严肃的高度,这也是枢机主教的一项特异功能。
「你若不让开,那我过去。」齐莲娜满不在乎的说道,说着就向枢机主教走了过去,冲在前面的就是她那丰满的胸部,「虽然我很讨厌糟糕死板的老头子,但是也没有办法,我还要吃早饭,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磨蹭。」
「呀!」枢机主教就像是看到瘟疫一样向后跳开,「魔女,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洗漱。」齐莲娜微微一笑,凑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把清凉的井水泼洒在脸上,「既然你不让路,我只好和你一起用这口井,虽然你这样的老顽固让人很讨厌,但是我有时也会做一些妥协,尤其是涉及到和美容有关的事情。」
「你、你这个魔女!」枢机主教咬牙切齿地说道:「竟敢用美色魅惑神最虔诚的信徒!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可没有诱惑你!」齐莲娜狡猾的一笑,「我只是天气太热,脱掉外套而已,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或者,你这个老顽固根本就是心怀不轨,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胡说八道!」枢机主教暴跳如雷,整个人不停的在平地上跳来跳去,如果没有看见,谁都不会相信他这么个年纪的老人家会有如此的活力。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齐莲娜的态度一直都那么悠闲,就是这种悠闲的态度让枢机主教大人更加愤怒几分。
「拉菲尔,惩罚这个魔女!惩罚这个异端!」枢机主教大人指着齐莲娜大吼道:「我要让所有的邪恶势力都知道正义的力量!」
「大人。」拉菲尔的眉头微微一动,「这里是神使大人的住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先要征求他的意见?」
「不需要!」枢机主教大声吼道。
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最近精神上接二连三大起大落,让他变得敏感到已经有些病态,最冷静沉稳、呆板固执的人,也是最疯狂的人。
「神让我们惩罚异端!神使大人一定同意我的决定。」1⑹ k 小 说 wαр。⑴⑹k。CN整理
拉菲尔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走到枢机主教大人的前面,把他整个人挡在身后,然慢地抽出自己的剑,庞大的光明能量瞬间充斥整个空间,在这种刺激之下,连院子里的植物好象都开始成长起来。
「了不起的光明斗气!」站在拉菲尔对面的齐莲娜微微一笑,感兴趣的看着对面的英俊男士,「你应该就是神殿冰雪教区的神殿骑士首领拉菲尔阁下吧?」
「正是在下,小姐。」拉菲尔向齐莲娜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姿态优美的可以引起一大群小姐太太们的尖叫。可惜,面对这个完美的动作,齐莲娜却无动于衷,暗黑世界认同的只是实力,而不是缥缈虚无的礼仪。
「果然!」齐莲娜点了点头,「能够见到神圣教廷里最具潜力的神殿骑士之一,我感到非常荣幸,您的实力可以得到我的尊敬,在我眼里,您比那个糟老头子要强得多。」
拉菲尔苦笑了一下,不用看他都可以猜得出自己背后的那位大人脸色如何,可是自己偏偏伙话可说,只认同实力,这是暗黑世界不变的规矩。
「快向正义低头,你这个万恶的魔女!」站在别人背后,枢机主教大人的底气足了很多,「神的惩罚将会降临到你的身上!」
「暗黑世界只会向强者低头!」齐莲娜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的世界和你们不同,我们的信仰就是力量,想让我们低头,就要把超越我们的力量摆在我们面前。」
「哼!死不悔改的罪恶之心!」枢机主教冷笑着说道:「拉菲尔,让这个万恶的魔女见识一下正义的惩罚吧!」
「大人。」拉菲尔手里拿着自己的剑,还有一丝犹豫。
「你在等什么!」枢机主教大声说道:「不用怕,这里有神使大人为我们撑腰。」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就在这个时候,索洛迪面沉似水的走进院子,看了一眼手里拿着长剑的神殿骑士,「收回你的剑,骑士,神赐给你们力量,是为了让你们拯救苍生,不是用来炫耀武力的。」
「是,大人。」拉菲尔点点头,收回自己的长剑,这里究竟谁说得算已经很清楚了,和神使比起来,枢机主教大人的地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索洛兄弟。」看到索洛迪,枢机主教的嚣张气焰瞬间就被熄灭,他努力换上一张笑脸,向索洛迪鞠了一个躬,「对不起,打扰到您了。」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索洛迪严肃地问道。
「我们,我们在……」枢机主教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在惩罚邪恶的异端,驱逐亵渎光明的黑暗。」
「神之所以让我们崇敬,是因为衪的宽容与仁慈,而不是他的力量和惩罚。」索洛迪摇摇头说道:「在神的胸怀下,没有不可救赎的罪恶,即使她现在投身于罪恶,你也应该用神的慈悲和怜悯来感化,用神的宽容与善良来接受,而不是用神赋予你的力量粗暴地去否定所谓的邪恶,凡事诉诸武力,这是恶魔的做法,难道你的心已经开始向着恶魔退化了吗?」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冷汗顺着枢机主教大人额头流了下来,落在我们的院子里,溅起一小撮灰尘。
索洛迪的说话实在是太重了,对于一个虔诚到近乎于疯狂的信徒来说,心开始偏向恶魔,这简直比遭受死刑还要可怕。
「我相信你没有,虔诚的信徒。」索洛迪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慈祥和蔼,「因为我相信你的心,你只是被仇恨短暂的蒙蔽了眼睛,真理和仁慈这些对于神来说相当看重的东西依然在你的内心之中,因此无论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能够及时改正,不让心灵被蒙蔽,那么,神就不会舍弃你,神的祝福将永远笼罩在你的身上。」
「是。」枢机主教泪流满面,慢慢地跪倒在地上,是神的伟大胸怀让他感到羞愧,是神的仁慈与怜悯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的羞愧,毕生对于宗教典籍的研究却让自己向神的心变得如此狭隘,这一切都让他感到自己的卑微与无知,然而,最最可悲的一点,让他知道这一切的却是一个道地的神棍。
不过,枢机主教大人绝对不会认识到这最后一点,此时此刻的索洛迪,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无比的完美和慈悲,现在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神使那么简单,他就是神,枢机主教大人心目中的神。
看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的枢机主教大人,我有些无可奈何。
人的精神有时候是如此强韧,哪怕斧钺加身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有时候却是如此脆弱不堪,只要你找对方法,就可以让他们轻易屈服。
其实,这些看起来好象是完全矛盾的两种表现,都源自于一种东西,信仰,精神中的支柱。同样是枢机主教,虔诚的他这一刻可以跪在索洛迪面前失声痛哭,但是下一刻,他也许就可以面对着刀刃,坚决捍卫自己的信仰,就如只要有一块木板,你就可以在木板两面绘制两个不同的脸谱,无论他是哭是笑,都是因为有了那块木板才存在的。
索洛迪继续着他的神棍表演,「神的慈悲无处不在,神的宽容护翼苍生,神不喜刀剑,神亦不喜争斗,因此,在我居住的地方,绝对不允许争斗的凶器出现!神的子民应该牢记神的教诲,把刀剑扔进深渊,把仁爱留在这片土地之上!」
索洛迪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睛合拢双手,在胸前划了个圆圈,这是神殿的标志,象征着光明的太阳图腾。
随着索洛迪的动作,整个院子里彷佛降下了一片光雨,无数小小的光点在院子里漂浮,围绕在所有人的身边,虽然这些光点的亮度不高,但是它们却给人一种舒服放松的感觉,就连天生对光系魔法非常厌恶的齐莲娜,现在也微微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场光雨足足持续了一刻钟,然后索洛迪睁开了眼睛,淡淡地看了院子里的人一眼,微微一笑,「各位,从此,这里就没有刀剑的踪影了,它们只能躺在收敛它们的鞘壳里,不能再把血腥和杀伐带到这里了。」说完这一番高深莫测的话之后,索洛迪转身走出这个院子。
「不能在这里动刀剑了!」齐莲娜向站在那里的拉菲尔一笑,「拉菲尔先生,难道你不想试试看吗?」
拉菲尔笑了笑,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猛的向外**一下,作为一名骑士,这个动作拉菲尔也不知做了多少遍,从骑士侍从开始,不停的拔剑挥剑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随时用自己的剑来捍卫光明与正义,这是一名神殿圣骑士的职责与荣誉。
但是,拉菲尔的笑容慢慢凝结在脸上,那个平时做得无比纯熟的动作今天竟然没有成功,原本应该轻松潇洒拔出来的佩剑死死地赖在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