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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功也是个未知数。
天运已经忍不住了,当年君无恨被天水凌带走,为此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主动站了出来向天易进言道,“皇兄,不要多想了,龙将军说的对,就让臣弟率领大军与那君无恨和天水凌决一死战吧。”
此言一出,凤鸣很欣赏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子,也走出班列道,“老臣也愿意跟随凤翼王出征。”
夜雨眉头紧锁,不发一声,方天朔眼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江则看看天易的样子一时也没有主意,到是霸刀流云和小箭神甘宁也雄赳赳的站了出来,摆出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天易沉吟了一会道,“天水家之所以强大,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武力有多强大,而是因为天水凌,君无恨和沈寒冰这三个盖世奇才的组合,还有天水麾下的优秀大将,若是能将那三人击杀,天水何愁不破,如果风枫统领在就好了,以他的身手,狙杀这三人应该不成问题啊,以我们现在的人手,没有谁有这份功力,两剑把武魂的牧风斩成重伤,那牧风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那天水凌的功力应该已经是超一流的了,那沈寒冰曾和先皇并列为武林五公子,武功也是不弱,只有君无恨是丝毫没有武功的,但是这两人身边,天水凌必然安排了大量的高手在身边保护,若要倾国一战,必须要剪除这两人,谁能担当此任,为我新名,立此不世大功?”说到此处,天易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过,这里都是他名家的精英,可是此行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需要的不仅仅是武艺高强,还要有悍不畏死的大勇气。
霸刀流云迎上天易的目光,箭神碧海也默不作声的站出来,这对老搭档不需要说什么话,二人心意相通,当年是凤翼王带着他们一起去的,眼睁睁的看着君无恨落入天水之手,二人心中早就存了根刺,况且当年天命之死,也让二人心中遗憾,两人曾经历过名家覆灭的那场惨痛的战争,对天水那是有着根深蒂固的仇恨,无需多言,二人不约而同的主动请缨。
天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光凭这两个人是明显不够的,目光又转向其余大臣,龙啸和凤鸣相视一笑,一起站在了霸刀和箭神的前面,当年的部下都有这样的勇气,身为大将的人岂能让人小瞧了。
天易眉头一皱,对这两位名家元老,他和天运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可他也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决心,这两位老臣,一生忠于名家,为了名家是可以做任何牺牲的,事实上名家现在的高手也以这两位名列四将军其中之二的最强,连牧风都被天水凌两击重伤,以他们的力量不知道能否奏效,只要避开天水凌的场合,那到是有很大的把握。
天易犹豫再三道,“龙凤两位老将军对我名家有大功,不可冒险,否则不是让人寒心,朕知道二位的忠诚和勇气是无人匹敌的,我会下令让霸虎宗,凤凰林还有天龙门派遣高手出来帮助流云统领和碧海统领的,夜雨将军负责策划狙杀方案,凤翼王准备点起大军,龙将军和凤将军,还有方将军和甘先锋,都随军出行,朕要御架亲征,与天水决一死战。”说完此话,天易从龙椅上站起来,翔龙剑呛啷一声从剑鞘里拔出来,一剑将面前的案板劈成两半。
喝道,“告诉那武魂的使者,让他回去告诉武行空,朕会出兵攻打天水,请尽力支持,同时务必派出圣女宫和圣教高手来我名家增援,狙杀君无恨和沈寒冰。右先锋黄瑟护送礼部尚书去瑶池把信带给玉珀看,说服他出兵,最好天女苑也能派出高手来。”
黄瑟站出来领命,他并不知道此行有多么的危险,对于这次出使,难道天水会想象不到吗?这个小伙子不知道前方等着他的是谁,他只知道遵从新名国主的每一条命令。
南方,云城的水神殿中,天水凌端坐在大殿之上,对着文武百官说道,“谁可以出使瑶池为朕求亲,将瑶池国的长公主玉梦琼给朕带回来。”
君无恨笑笑说道,“那瑶池国与我天水许下亲事这么久都不肯将人送来,此番与武魂一战,新名国必定会派人将战况送往瑶池,要求瑶池一起参战,我们就不用跟那瑶池国主危言恐吓了,先让新名国的使者跟他说一下我们天水的厉害也好,然后派人将那新名国的使者全部击杀,当使瑶池国下定决心与我天水结亲。”
天水凌点点头道,“所以此行不但要有能说会道之谋士还需要武将随行,依朕看,说客一职非轩辕思远莫属,那武将的人选就让左右偏将军杰伦和艾丽去吧,务必将新名国的使者全部杀掉,能否做到?”
那轩辕思远恭身应是,回头看了看武将那侧站在鹰翔下首的一男一女,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起来,这两个魔门弟子,行为乖僻,冷漠无情,那魔蝠杰伦,面上伤疤交错,狰狞可怕,双臂自肩膀以下齐齐断去,若是以为他是废人就大错特错了,魔蝠的称号得自于他那神鬼莫测的轻功身法,另外还有他那无坚不摧的钢牙,和得自任千秋亲传的无影腿足可开石断碑;冰娘艾丽,长相秀美,惟独脸上的表情如万年催不开的寒冰,双耳失聪的她,有一手寒冰掌的绝技,这两人都是魔君任千秋的弟子,魔君任千秋共有五个弟子,邪刃路途是大弟子,虽然瘸了一条腿,但却有一套变幻诡谲的邪玉刀法,还有一个三弟子已成半疯,被关押着,四弟子就是天水凌。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天水的大军已经齐集在青城的脚下,新名国的大军还在往新名中心的加罗城聚集,靠近青城的名家城池的驻军也开始往加罗城汇合,大战在即,要避免一切有生力量的损失。
天水很简单就将青城拿下,本身被四国占领的青城,没有什么驻军,大战将至,在这交界处的青城的商人自然是各自逃命去了,以至于天水拿下青城之时,城内除了一些老弱妇童之外,基本找不到青壮年。
瑶池国内也得到了消息,现在瑶池国主正接待新名家的使者,新名的礼部尚书大人正在那吐沫飞溅的极尽夸张之能事将那天水的皇帝和那个所谓的航空母舰形容成来自地狱的恶魔,把武魂家来使的带来的报告也让玉珀看了,老皇帝面色如常,可那宽大的衣摆下孱弱的双腿抖的跟筛糠一样,文武百官那是为之色变,纷纷惊恐的交头接耳起来,末了,那位尚书大人把新名国皇帝的最主要目的很直白的说了出来,无非是要瑶池倾国一战,豁出性命同天水做个生死之搏。
瑶池国主还没说话,大殿之上到是炸开了锅一般,大臣们纷纷激烈的争吵起来,一会的功夫就分出两派来,一派认为天水跟瑶池国有结亲,此时正应该将琴公主嫁过去,两家和睦相处,另一派则认为天水迟早会灭了瑶池,就算嫁过去,也无非是多苟延残喘几年,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正争吵间,忽闻来报,天水使者求见,玉珀一震,挥手让新名使者先行退下回国,那轩辕思远昂步进殿,行过见面礼后,朗声道,“天水家来使轩辕思远见过瑶池国王,奉吾主天水皇帝之命,特来向瑶池国求亲,请求将尊贵的瑶池国长公主下嫁于吾皇天水大皇帝。”
瑶池国玉珀犹豫了一下,还未开口,那轩辕思远又紧接着开口道,“我们天水大皇帝让我带了三千两黄金,三千两白银,十万匹绢帛,十万匹绸缎以作聘礼,还有名家礼部尚书的人头一颗,稍后送到。若是瑶池国还要拒绝这门早就定好的亲事,辱我天水,我天水只需起二十万大军便可覆灭瑶池。”
大殿之上一片哗然,玉珀几乎要勃然大怒了,这样被他国的一个臣子在自己的朝堂之上如此放肆,简直是对瑶池国威的最大蔑视。
正要发火的当儿,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之后响起,“是谁如此张狂,要灭我瑶池?”当真是声如天籁,清新脱俗,听者如醉,闻者如痴,随后从大殿之后转出一个高贵端庄的女子,不须浪费笔墨形容,大家也知道,瑶池国的长公主,玉梦琼,华丽的出场了,带着一丝冰凉的怒意,冷冷的盯着那个年轻的宠臣,性感的红唇轻轻开启,凌厉的杀气迅速的笼罩了整个大殿,除了玉珀没有被侵袭外,殿下众人无不觉的寒意凛然,强大杀气浓重的有如实物,老弱一点的大臣,双腿已经抖的撑不住了,扑通扑通跌坐下好几位,看来这些年琴仙子的功力又大有进步,可反观那轩辕思远,还是长身玉立,一脸平静的站在大殿中央,不卑不亢的与琴仙子对视着,做为琴仙子杀气最主要的承受者,以他一介不通武功的书生,尤能坚持本色,实属难得。
在那杀气旋涡中,轩辕思远就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可其中的艰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以他的心性坚忍,虽然毫不畏惧的站在那里,可那无所不入的杀气还是从他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不断渗入,已是受了内伤,只是自己浑然不觉罢了,日后却是留下隐患。
那琴仙子注视着轩辕思远有好一会方才收回目光,平静的说道,“天水区区一个来使都可以如此傲骨,其天水皇帝的雄心壮志可见一斑,看来那天水凌对天下是势在必得啊,我不在乎谁做着天下霸主,对争权夺利也没什么兴趣,我只想使瑶池国百姓免遭战乱之苦,若是天水凌能答应这个条件,我便嫁过去。”
巨大的压力从轩辕思远身上一撤走,他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不知不觉背后已经是冷汗涔涔,闻得琴仙子如此一说,不由大喜道,“那是自然,天水瑶池结亲之后,便是一家人了,自然不会对瑶池国出兵。”
琴仙子点点头道,“既然我已答应结亲,这等喜事还是不宜见血,那派出去截杀新名使者的杀手,还请轩辕使者速速招回。”
轩辕思远皱了皱眉道,“这……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我这就派人去,琴仙子勿用操心。”能将这主要的事情谈下来,这杀不杀对方使者的事自然可以忽略不计,不诚想到,“正是由于这次截杀的不成功,引出了隐修几年的银皇,大陆的局势也从此化作混水一塘,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一次疏忽,直接导致了大陆长达十几年的纷争,不然的话,天水可能早就完成霸业,一统中陆了……
第三章 银皇出世
黄瑟一行人忧心忡忡的催促着跨下马匹,出使失败让他感觉十分难过,现在只想尽快赶回新名报信,龙啸将军所料果然丝毫不差,天水家派出了和亲使者,瑶池国的态度又是那么不明确。当得到消息瑶池国的公主要嫁给天水君主后,新名的使者们带着掩饰不住的气愤和失望告辞了,几十个人衣不解甲,昼夜赶路,一口气向着名家进发,飞鸽传书出去数日了却没有收到回音,做为领头的黄瑟觉的不大对劲,为了安全起见,在瑶池国内连续变换路线,翻山越岭,日夜兼程,一路上到是没出什么事,但那种浓烈的杀气和危机感却是一直笼罩在他心头,感觉十分的压抑,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直到进入了新名家地境后才稍稍有点放松,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这种放松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致命。
一根短小的弩箭嗖的一声向着带头的黄瑟射去,黄瑟的反应不算慢,至少强袭队的队长不是白当的,轻松的一剑就将其拨开,刚想回头大呼,“小心敌袭”的声音和漫天的箭雨几乎是同时到达,可怜身后跟随的二三十人来不及反应,射的个人仰马翻,一波箭雨过后能站立的不过六七人而已,都是强袭队的成员,那些马匹却悉数被射倒。
从大道两侧走出来数十名白衣人,将他们围在中间,领头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