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已将彼此心中所想都看的一清二楚,无须说出来,一行人拥着二人一起走向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江府内,黄瑟和天命正在分享着研究新上市的一本小说《一个星期——让你成为泡妞高手》,彼此热烈而又放肆的讨论着,两人各抒己见,为对书中的观点有着不同的理解争的面红耳赤,这两个活宝,没有什么惩罚就又好在了一起,真是败类啊。
孰不知,二人的谈话已经顺着一根极长的铁管传到另一间密实。凤鸣耷拉着眼皮对一旁同样精神不振的龙啸抱怨着,“我说老哥哥啊,咱们没必要听这小子胡扯了这么久吧,我看这小子就是一个好色兼贪财的小人啊,很好收买的拉,用不着每天晚上来这里偷听他们两个混小子聊春梦吧。我们都过了更年期了,听这个也没什么意思啊。”
龙啸正派的脸上没由来的一红,随即正色道,“此言差矣,要知武功到达这种境界之人,不能以常态去看,他外在的,表露的,很可能只是游戏人间的假象,能在武道上跨出这一步,达到自然之境界,当今世界上能做到,只有寥寥数人,而且都是些老头子,见惯世间风云变幻,人间冷暖情长,才将心性修炼到如此地步。”
顿了一顿道,“这个年轻人,能在这个年纪就拥有了足以挑战当代第一高手的实力,心性的修炼必定不会象你看到的那样脆弱,是可以轻易的用钱色买通的,而且若真是如此,天水家比我们更有钱,他为何不去。,所以这个人才,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他真正想要什么,然后让他死心踏地的为我们做事,而不是被别人一个美女加黄金的糖衣炮弹给笼络过去了。”
凤鸣撇撇嘴,不已为然道,“你看黄小子跟他说这么久的话了,都是离不开女人和钱。我看那个人是死性难改。”
龙啸差点被气的吐血了,骂道,“你这个家伙,把个好色成性的黄瑟跟他摆在一起,你还能指望他们能聊出什么阳春白雪来吗?”
略一思忖,问道,“民儿告诉我,那个年轻人的面貌俱毁,惨不忍睹,是吗?而且依他的观察,确确实实是真的伤痕,不似伪造。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这么认为,他现在最想要的是恢复容貌呢。”
“喂,喂,老家伙,你怎么睡着了,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凤鸣完全不想陪这个老哥哥玩了,一个人伏在桌上,正在补充他这几日的睡眠呢,早就进入了梦乡。
龙啸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道,“如果能找到白之严先生的话,就好办了。”
天将破晓,云城水神殿里,天水云悠悠的醒来,发现天水凌还在龙案前批阅奏折,环视一周,自己原来被搬到皇帝的御书房来住了,天水凌公务繁忙,又记挂着弟弟的安危,因此叫人将天水云搬到自己办公的地方休息,方便他在工作之余,也可以照看弟弟。
看着天水凌在灯光下奋笔疾书的身影,天水云的眼睛湿润了,父亲死的早,长兄如父,天水凌不仅是他的哥哥,也是他最好的师长和朋友,自己无论有什么问题难以解决,天水凌都会担负起这个为自己解惑的任务。
是的,他不仅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兄长。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和哥哥争着当皇帝,从小天水凌那宽厚结实的背影就让他感觉无比的信赖,他比自己更适合当这个国家的领导人,而自己也是他最忠诚最坚定的捍卫者,神武王的称号更让自己满足,从小习惯了被哥哥照顾,真心的希望靠自己的那点力量守护这个国家,守护最亲爱的兄长。
天水云起身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御书房显的有点突兀,天水凌身子一颤,手中的笔不由自主的停下来,惊喜的回转头来,热烈的目光,让天水云有点不好意思,又是自己,拖累了兄长。
天水凌离开案桌,大步走到天水云身旁,仔细的看着他的气色,关心的问道,“小云,你觉的如何啊?”
天水云,淡淡的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脑袋道,“好的很啊,没什么毛病啊。我还记的你是皇帝,这里是御书房,擅入者死呢。”
天水凌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两三遍,终于确信天水云安然无恙了,欣喜的说道,“太好了,真是天佑我天水家族。”接着又喜滋滋的告诉他,在危急时刻,是母后和剑圣前辈将他从邪神手里救下来的。
提到母后,天水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不是很喜欢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总是给他一种压力,一种距离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母子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天水云对于剑圣出手救他,到是感觉十分意外,以师傅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来帮自己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他救的自己一命,看来自己在恍惚间见到一个老者经常给自己施展灌顶大法,用内力疏导自己的脑脉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剑圣只给他疏导了一次就回去了,而又不可能是天水凌做的,而他也没去问,白白送给剑圣一个大人情。也没说破,因此连天水凌也不知道了。
天水云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天水凌忙叫熬夜的小太监去御膳房弄点吃的过来,不一会儿,小太监端了两碗银耳燕窝进来,兄弟二人一人一碗,会心一笑,平日里吃过无数次的燕窝,在这房内浓郁的亲情氛围下,变的格外好吃美味了……
第二章 君臣相见
潮水呼的一声涌上来,又刷的一下退回去,海浪有节奏的冲击着沙滩,不时有些五彩小鱼被冲上沙滩上,欢快的蹦达着,等待着下一波海浪再将它们带回去,一个大浪卷来,翻起好大一个浪花,潮水退去,一个红发女子已然出现在沙滩上。
头发凌乱,湿漉漉的贴在那张苍白的脸颊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和头发都沾着沙粒,被海水浸泡的有些浮肿的嘴唇隐隐挂着血丝,在被冲上来的时候,衣服都被礁石划破了,身体也受了几处刮伤,被海水侵蚀的伤口,显得有些浮白,这人不就是被天运击落水中的琼丝小姐嘛。
一个衣着简陋的老者慢慢的靠近了她,看他的打扮,似乎是这附近的渔夫,其实这片沙滩离码头也不是很远,也幸亏如此,琼丝才能在这里登陆,不然的话真是小命难保。
天运那一击确实击中了她,但因为是先击中威廉先生,而威廉先生胸口恰巧带着一个金刚石的配饰,那一击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它,以金刚石的硬度,兀自被他击个粉碎,不过也将那致命一击的力量化解了,完全没有武功的琼丝小姐才不至于落得个当场身死的下场。
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受了点内伤,几乎要昏迷了,被海水一激,又清醒过来,奋力侧游,终于还是让她成功登陆了,以她的体力是早已不支,到底还是没能将她父亲的尸身保住,一上岸便昏过去了。
那老者走近她的身旁,俯身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突然嘿嘿笑了两声,将她扛在肩上,转身离去,那脚步居然是快的惊人,看到的是一连串的残影,竟然是失传已久的“缩地成尺”。
一眨眼的工夫,那老者已经隐入了山林之中,过了一会儿,一阵扑棱扑棱的声音,一只白鸽冲天而起,向着远方飞去……
官道上,一驾豪华的马车正悠悠的向着青城的方向慢腾腾的前进,四匹枣红大马不紧不慢的踏着步子,赶车的车夫正是钱多多,戴着个斗笠挡住烈日,一张老脸上写满了轻松,双眼眯起,斜靠在车前。
马车一侧的帘布被拉开了,露出天易那张亲切的笑脸,望着远处那宽阔的湖面和郁郁葱葱的青山,还有不时掠过湖面的白鹭,随风起伏的芦苇,不由心旷神怡,贪婪的将这青城山水的秀丽看了个饱。车内,身旁的天运双目微闭,似是正在调息,江则靠在另一侧,将慈爱的目光投向这兄弟两人。
嘎吱一声,马车忽然停住,天运猛然睁开双眼,眼内精光暴涨,身子前倾,右手已是握住了剑柄,全身战意狂涌,强大气势有若实质散发开来,那马车的帘子已是无风自动。
天易将窗帘放下,面色平静的从天运的身后把手伸过去,将江则的手握住。一股暖流顿时将江则浑身包裹住,让他不至于在天运强大气势压迫下感到难受。
“呛”,只听一声凤唳,仿佛来自九霄之外,一只火红的凤凰将马车前的布帘击的粉碎,坐在车前的钱多多早已感受到身后那逼人的压力,已是一个翻身,到了马车的侧面,那火红的凤凰去势汹涌,直奔车前。
车前,五个蒙面黑衣人,立在那里,为首一人,身形伟岸,见那火凤袭来,朗笑一声,右手伸出,随手画了一个圆,一团旋转的气流如同水中的波纹一般向四周荡开,化成层层涟漪,那火凤一头扎进去,竟然没有丝毫相撞的声响,被那团旋转的水纹化的干干净净。
一声轻咦,整个马车忽然从中间一分为二炸开了,一只比刚才不知道巨大了多少倍的火凤飞身而出,天运与那火凤浑然一体,周身被一团巨大的红焰包裹住,人凤合一,一柄秋水长剑递向那为首的黑衣人的喉咙。
在他身后,天易扶着江则站在那里,一层青蒙蒙的光华将二人罩住,天易摇摇头叹道,“怎么又暴走了,这脾气啊。”
为首的黑衣人眼见巨大的火凤袭来,稍稍变色,身后四人突然冲前,手拉手站成一排,左右两端的人轻身纵到空中,一个倒翻,两人的手也拉到了一起,四人并成一个平面,如同陀螺一样急速的旋转起来。
空气中带动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周遭的树叶都被卷下来在空中翻舞着,地上的小石头和灰尘之类的也是漫天飞舞。
为首之人眼内冷芒一闪而过,右手已是握住一个水蓝色的光球,随着他的手不停的合拢,那光球也渐渐的缩小至一个弹丸大小,被他轻轻一弹,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从那四人的中心一闪而过,直直的击向天运的长剑。
天运人在空中,却是没有被那气流带偏身体,去势不减,剑尖笔直不动,避无可避的迎向那蓝色的弹丸,刹那间,众人眼中出现一副绝美的画面,一只巨大的火凤凰,尖喙上含着一粒光芒四射的冰蓝之珠。
那冰蓝之珠急剧的旋转起来,一股冰寒之气沿着剑尖袭上,那凤头隐隐被蓝光盖住,渐渐就要消失了,天运只觉手中之剑一阵冰凉,似乎要被那冰蓝之光吞没了,手中一紧,内力狂涌而出,手中之剑又变的炽热了,将那寒意一点一点的退去。
正在相持间,那四人突然停下来,各从身后抽出一雪亮的长刀,从上下左右四个角度扑向空中的天运,江则几乎要失声叫了出来,钱多多也是抽出一柄长剑,就要扑上。
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快,一个身影如从天际游龙,带着一道青色的残影,如同一条巨大的青龙,张开血盆大口,噬咬向那四人,轰然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中,天易俊伟的身形立在场中,浑身上下不沾一丝尘屑,隐隐蒙上一层青色光华。
那四人被这招“升龙霸”冲的七零八落的,尽皆躺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体,天易缓缓的走向他们,每走一步,那逼人的气势就更甚一分,原来温和的面容也变的冷厉起来。
四人见他逼来,忙不迭的起身,强忍心中翻腾的血气,四人故伎重演,又摆出那个奇异的姿势,旋转起来,期待着身后之人发出那记冰蓝之珠,原来这四人的阵法其实就如同一个加速器,可以让后面那位高手的功法更具威力。
四人挨了天易一记,本来就是气血不继,在空中翻了半天,头晕眼花,几欲呕吐,可是半晌不见那人动作,正在纳闷中,那天运已是将那冰蓝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