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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雪看着手中的名单,这上面都是最优秀的人,明天的比赛才是真正的,胜败如何就看各人了。
爱莎忽然无声的走了进来,道:“这样算不算偏心呢?”
“什么?”愈雪放下了手中的名单,抬起头看着爱莎,道:“怎么你这话好像带着浓厚的醋味,是对什么不满了吗?”
呵呵!
爱莎俏然一笑,真亏愈雪说的出口,醋味,她对这事吃什么醋啊?指了指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道:“这个人重新被纳入名单,是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呢?”
“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诺尔斯忽然现身道:“如果那些人真的有实力,那么这个人就不是障碍,再打败一次不就好了吗?”
呃!
闻声,爱莎一阵愣鄂,没想到诺尔斯这时候回来了。立即紧张的说道:“主人,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我知道。”诺尔斯丝毫不在意,拿起了名单细看,淡淡一笑:“明天的比赛说不定会很有趣,我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了。”
愈雪看着诺尔斯,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却又始终没有出声。
刚才诺尔斯忽然失踪,去了哪里,这是她想问却又难以问的东西。
她只不过是诺尔斯的手下,没有权利来关心这些。
“你们都下去吧!”诺尔斯道。
“是。”愈雪和爱莎肩并肩走了出去。
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诺尔斯想着刚才的事,刚才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一路随着那股感觉追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那是他的错觉吗?
不,不是的。
他肯定那不是的,那股感觉让他很不安。
也许那个踪迹是心里的臆想,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是真的,也很符合他现在的现状,让他不得不去在意。
第五百一十五章 窃喜了
第二天一早,训练场又被围的满满的,兴奋的目光比昨天更为浓郁,今天一切就要裁决出来了。
最后究竟是那五个人把停留在空中的【器】夺走呢?
这是一个未知数,是一个未解开谜团。
而且今天的比赛比昨天的还要精彩万分,看的观看的人也是心痒难耐,都想立即站上去比划比划了。
但是这种想法不过想想就过,一瞬即逝,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可小视的强手,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的,不到片刻估计胜负就分出来了。
虽然羡慕这样的际遇,但奈何他们没有那样的实力,只能坐在一边叹息、惋惜,当个静静观看的看客罢了。
“喂,那不是昨天的那个人吗?”
看见纲贺重新站在擂台上,众人都不由的惊呼。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一幕,他们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这个人不是被上官心妍打败了吗?”
“谁知道?”
“不会是家族里的人搞鬼了吧!”怀疑的口吻。
“你说什么?”和纲贺同身为立夏尔家族的族人,不由怒视此人。
“什么?”脸上尽带轻蔑看不起之意:“你们立夏尔家族没有一个好人,就知道做别人的走狗,有什么事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次,说啊!”气的咬牙切齿,杀气涌现。
恨不得现在就狠揍这个胡言乱语的人一顿。
虽然气的想杀了这个人,但是诺尔斯在的情况下,他还是没有那个胆子,这个主人让人很畏惧。
连这样看他两眼都仿佛对着一把利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更别说现在当着他面胡作非为了?
这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这六年他真的压抑够了,因为家族里出了背叛者,他们也都被当成了过街老鼠,今天连带着纲贺也被人质疑了。
纲贺是立夏尔家族里的天才,是名符其实的天才,在家族里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的能力?
可是现在……
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发出了骨骼撮弄的错响,真的很恨,真的很想肆无忌惮的释放一下自己。
为什么他们要背负这样的结果,明明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看见立夏尔族人愤怒的模样,刚才还嚣张不已的那人顿时闭了口。一股浓厚的杀气在他身边围绕着,这个人真的很想杀了他,他害怕了。
“不要乱来。”古沐雨搭着立夏尔族人的肩,目光扫了一眼旁边的人,道:“纲贺重新进入比赛是主人钦定的,如果不满意可以跟我讲,我会帮你们代为转达?”
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他们怎么敢?主人钦定的人选,他们怎么还敢胡言乱语,嫌命不够长吗?
“古大人。”立夏尔族人看着古沐雨,眼眶不由的红润了。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谁又知道这压力有多大?
六年前的那场征战,立夏尔家族元气大伤,家族的人近乎都死完了,剩下的人也不过只有寥寥的几十人而已,根本不能说是一个家族了。
是,他也承认,而且直认不讳。
他的家族确实做了很多的错事,那笔血债赤裸裸的摆在那里,那无数人的鲜血在时刻提醒他,他无法去反驳什么?
上官家族因为他们犯的的错,伤亡惨重,死亡过半,近乎灭族,他深深为此感到愧疚万分。
时常在深夜里他还会做着噩梦。
但是他想说,这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当时真的无能为力,一个人的力量能做出什么惊天之举?
也许,换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但是他们……真的太弱了,无法拿来与他作比较,更无法与之匹敌。
看着古沐雨这张笑容洋溢的脸,立夏尔族人从内心深处燃起了不忿。
古家和他们立夏尔家族一样,也同样出现了背叛主人的叛徒,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趾高气昂的?
只是因为有古沐雨在的缘故,只因为她成为了主人身边的心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厉害人物。
所以古家反而成为了四家族最棒的家族,这份际遇和他们相差的太远了,他为此感到了十分的不痛快。
“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古沐雨拍了拍立夏尔族人的肩膀,笑道。随即目光冰冷的盯着那几个嚼舌根的人,冷道:“纲贺进入比赛凭的是他的本事,得到了主人赏识也是他的荣誉。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流言蜚语,你们应该很清楚这后果是什么?”
立夏尔族人低着头,没有回答古沐雨的话,拳头紧握的放在腿上,他不是对古沐雨感到不满,只是对这现状不服气而已。
闻言,几人脸上顿时色变,脸变的雪白,立即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古大人,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再乱说话了?”
古沐雨看了一眼立夏尔族人,沉默不语,怒气显然,刚才也差点动手了,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可没有什么读心之术,无法探知人内心的想法,所以只能单纯的认为,是受了排挤之后的不快。
如今立夏尔族人在四家族里很受排挤,这是现状,也是无可奈何的命运,谁让立夏尔家族当初非要顽强抵抗呢?
想要脱离诺尔斯的掌控,那是怎么可能的事?
只要他的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他们就能在片刻之间化为乌有。
甚至亡的连渣都不会有剩下,就像世间从没有过他们出现一般。
不用亲自动手就足以毁灭他们。
而且立夏尔家族非要以卵击石,这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
目光忽然看向了一个人,立夏尔稚绫,不,应该说许琳更为贴近一些。这个人在人世间还和诺尔斯有着一丝关系,十分亲密的关系。
即便是如此,但她如今却只是一个几乎灭族的家族的小姐,这话味真是极为的讽刺,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稚绫朝着古沐雨淡淡的点了点头,如今她是什么都在乎了?
既然这是命运的安排,那她就只能顺着命运走下去了。只能永远这样平行的走下去,因为他们不可能会有任何的交集。
虽然哀伤但也无可避免,因为一开始就是如此,不可能会有任何的交集,只能把这份心永远尘封下去。
古沐雨也淡淡点头回应,真是可怜这个女人,如此的心情她以前也曾经历,但是她的却比她当初更为严重。
椰林忽然近身道:“快走吧!”
“嗯。”古沐雨点了点头,和椰林并肩离开了,如今的她是幸福的、幸运的。家族的事一落幕,他们两个自然也是毫无阻碍,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发生了。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美好,公主终于遇见了属于自己的骑士。
“刚才那个人就是主人的小姨吧!”椰林虽然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立夏尔栀琳。
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要更加的沧桑,眼神中无时不刻都透露着淡淡的忧伤。
“嗯,名义上的。”古沐雨看了一眼场中,道:“不要议论这些了,还是过去帮忙吧,我真怕古爷爷又捣蛋。”
哈哈!
椰林大笑了两声,神幻莫测的从背后拿出了一壶酒,道:“这件事我早有准备了,他肯定不会在捣乱了。”
看着椰林手里的酒壶,古沐雨不由笑道:“原来如此。”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古仁河喜欢喝酒,时不时都要小酌两口,拿酒来收买他,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这酒壶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久久,古沐雨始终也想不出答案来,最后不得不放弃了,算了,不就是一壶酒吗?
只要古仁河不捣乱,一壶酒没了就没了,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哟,你们小两口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古仁河斜眼看了一眼椰林和古沐雨,不满的情绪满满,又来看着他了。忽然,古仁河的目光骤然一亮,一把夺过去了椰林手中的酒壶,细细的抚摸着。随即问道:“这是你们拿来给我的吧?”
“嗯。”椰林愣鄂的点了点头,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
虽然他知道古仁河喜欢喝酒,但是也不用这样急切吧?
不过直接从他手里抢酒壶这事,而且他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椰林不知道,换做平时古仁河自然不屑,一壶酒而已,如何能真的打得动他?
不过就是看在小辈的面子上,不跟他们一般计较而已。
但是现在古仁河可管不了那些,这可是他一直想喝的美酒,这可是那个死老头子的私藏货,平时连看都看不到更别提喝了。
咦?
古仁河忽然停住了手,目光不由看向了远处的一位老人,这个酒他平时那么宝贝,自己都舍不得喝,今天怎么突然就舍得拿出来了?
把酒藏在腋下,偷偷摸摸的走开了,这可不能被那个老头子发现了?
要是被发现了,到时候不仅没得喝了,还有可能被那个老头臭骂一顿,那这样可就多不值了啊?
不过,这小心翼翼的模样,俨然是一个小偷的样子,鬼鬼祟祟。
他现在可不在乎这些世俗眼光,心里反而暗喜不已,这真是好事从天而降。
他现在是什么都不管了,天塌下来也和他无关,只要能喝到这酒就行。
得找个惬意的好地方,慢慢的品味这珍藏了几百年的美酒,怡然自得。
哈哈!
乐开了花,乐开了花,乐开了花。
不过椰林这小子怎么得到的这酒?
这些也不管了,反正他椰林拿过来给他的,这总没错的,是他拿来专门孝敬他的,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到时候也不怕穿帮什么的,既能撇清关系还能品尝美酒,真是一举两得啊?
古沐雨错愕的看着古仁河,是不是高兴的疯掉了?
只是一壶酒而已,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吗?
不过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他们也省事多了,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功夫呢?
第五百一十六章 乔夔
啧啧!
古仁河抱着美酒的酒壶不停的吧唧着嘴,口水都已经欲流直下三千尺了,真想一鼓作气把这壶酒全给喝光了?
虽然是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