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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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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始作俑者似乎还不肯停下,继续一点点向下探去。。。。
  秦衍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柔荑,声音带着嘶哑和隐忍,“苏宓,你干什么。”
  只是下一息,当他将她拉扯至眼前时,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你。。。。”
  软衾下,苏宓一脸娇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似有雾蒙蒙的水汽。
  凝脂般的肌肤细致如瓷,莹润洁白的锁骨窝下,胸口的两处白嫩高耸跟着她的气息起伏直颤,两点淡粉色的茱萸点缀其上,再往下的腰肢则纤细地不盈一握。
  她,上身竟是不着一缕。
  “督主,我,我想与你更亲密一些。”
  憋了这一晚上,借了这黑色暗幕,苏宓终于开口说了她在轿子里便想说的话。
  “你。。。。”秦衍从未想过,他竟然也会有一时语塞的时候。不过就带她去了趟青楼,半分都未离过身,这都是哪里学到的。
  苏宓的左手还被秦衍束箍着,可手腕上传来的蕴热,让她又体会到了那酥酥软软的感受。
  她咬了咬唇,索性不管不顾的学着那画上的姿势,整个人就往秦衍的身上贴,右手环勾上了他的颈后,沉甸甸的白嫩酥。胸严丝合缝地贴上了秦衍的胸膛。
  那一霎,苏宓脸上红的发烫,但身上的燥热却奇异地得到了缓解。
  果然,就该是如此的!
  抱了小一会儿,感受到秦衍似是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挣脱,苏宓又羞又喜,那瓷瓶上的姿势,自是比她现在看起来更紧一些,但应该也差不多了,想了想,她又贴紧了些,胸前的两点殷红不安分地摩挲在秦衍硬硬的胸口。
  “督主,你能不能再抱抱我。。”那就真的和画上的一样了。
  等了一会儿,未见秦衍的回答,只是听他的呼吸声像是不稳的厉害,在她耳边挠的麻麻痒痒的。
  苏宓红着脸扭动腰肢,手继续紧紧环住秦衍,他不抱就不抱了吧,反正自己从一开始都已经不要脸皮了。
  “督——”她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就换成了一声惊呼。
  苏宓只觉得带过了天旋地转的一阵风,再睁开眼时,她已被秦衍压在了身下。他那双墨色深邃的双眸,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神色,看的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细弱的月光下,他锁着她的双手,撑在她耳边,俊颜悬停在她的上方,明明是与平日一样极好看的样子,但却又仿佛想要吃了她似的,让苏宓莫名生出一丝心悸。
  她侧过头,甚至能看到他白玉色的手臂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苏宓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衍这样,就像是,像是野兽一样。
  她有些害怕道:“督主,你怎么了。。。”
  秦衍眸色几暗,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压低覆上了她耳边,声音喑哑,
  “你当真想要。”
  他禁欲能忍,但不意味着苏宓做到了这等地步,他还要亏待自己,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
  苏宓的手腕被他紧压着不能动弹,秦衍虎口的力度疼的她眼底盈出水光,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暇去想他说的要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懵懂而不自知的风姿媚态,令秦衍眼里的情。欲之火愈盛,没有一丝犹豫地,他低头覆上了她那鲜嫩的樱唇。
  苏宓脑中霎时响起一阵轰鸣声,全身上下,仿佛只有嘴唇那一处尚有知觉。
  他的唇微凉夹杂着冷香,在她唇上清浅噬咬,带起隐隐痒意,让她的唇不自觉开了一个小口。便是趁着此时,舌尖滑入了她的丁香膻口,扫过贝齿,纠缠上她,肆意地攫取她口中那清甜的味道。
  苏宓不能自已地发出几声轻吟,那呻。吟声让秦衍身下那处愈加硬挺熨烫。他的手不自主地下移,游走在她裸。露的上躯,从她的脖颈,及下握上丰盈的白嫩胸脯。。。。。。
  突然,秦衍手下一滞,气息不稳地喘息道:“苏宓,你穿着什么?”
  他似乎摸到了她双腿之间不怎么轻薄的衣料,虽未曾碰过其他女子,但秦衍毕竟是知道这些常理。
  苏宓方才整个人被秦衍吻的迷迷糊糊的,现在只觉得全身酥软非常。
  此时闻言,她半睁着眼道:“督主。。。我前两日来了葵水。。”
  她前两日来了葵水,今日是没了,但又怕赤着身子,万一突然未尽怎么办,那就功亏一篑了。是以她特意去穿上了亵裤,反正她记得那花瓶上图案,也只褪了上衣的。
  苏宓说完,思绪稍微回来了些,她感受到秦衍背脊突然的一僵,愣了许久之后,从她身上慢慢滑下,起身拎起放在床架上的外衫,披在了肩头。
  感受到身侧之人的离开,苏宓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大事,可又不清楚问题在哪,急忙裹着被子探身出去,扯住秦衍的外袍,“督主,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只是,只是想与督主更亲近。”
  那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听起来煞是可怜。
  秦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松开她捏着外袍的手,低声道:“我去一下净室,睡吧,别等我了。”
  走到房门口时,秦衍想起方才苏宓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身又走到了床沿边。
  苏宓的双眸泛着水光,抬头望向突然折回来的秦衍。
  她的下颚被秦衍的食指抬起,他突然欺近,却是浅浅地吻在她的眼尾。
  “没有人,会比你再与我亲近。”


第五十三章 
  秦衍走后; 显得有些空荡的内室里; 苏宓摸索着穿上里衣; 抱着被子坐在一角。
  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 她已经没什么睡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方才; 大概是她见过秦衍最温柔的时刻; 可她心里的疑惑也更深; 明明已经按着图来; 她也感觉是消减了那炙热的; 可为什么还是不对呢。
  苏宓的心里又甜又涩; 胡乱想着,终于是在天色微光之时睡了过去。
  翌日; 苏宓醒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待她在房内梳洗完毕,出门时才发现周围似乎尤为寂静; 冯宝则背对着她坐在院子里打着盹儿。
  苏宓轻手轻脚地走去书房; 透过窗棂,却见书房里空无一人,看来,督主大概是出门了。
  冯宝双手杵着一只草笤; 眼睛半睁不睁的; 虽说困; 但他们这些服侍惯了人的; 对声音最是敏感; 此时一听到脚步声便马上打了个机灵。
  “夫人,你醒啦。”冯宝揉了揉惺忪睡眼,走向苏宓面前。
  “冯宝,吵醒你了。”苏宓笑了笑。
  “不敢,是奴婢白日睡不沉。”冯宝低头掩了个呵欠,也不知道为何昨晚督主大半夜去净室沐浴,他不得去烧水备衣么。
  一大清早,督主又要与陵安出门,还得备早膳,整一个晚上他都没阖上眼。
  “夫人,午膳已经备下了,您先去用吧。”
  苏宓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督主今日何时回来?”
  “奴婢也不知道。”
  “嗯。。。”苏宓回头去膳房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潇潇姑娘呢。”
  冯宝以为苏宓是吃味了,偷笑道:“夫人,那个女子大清早就送到周宅去了。”
  ***
  城中的周宅,因着当家老爷发了一晚上的火,整个宅里的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走路都不带出声儿的。
  昨晚,周风对庆南春的潇潇是势在必得,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气的他命人寻了一晚上那个苏家公子的情况。
  此时,大院的廊下,随从正好在报备。
  周风躺在竹靠椅上,翘着二郎腿,拎着一串紫色葡萄时不时咬下几只。
  “查的怎么样了。”周风吐了一口葡萄皮,冷着脸开口道。
  “老爷,小的问过老鸨,也查过交州来的马车,的确是江陵城开瑞裕绸缎庄的苏家,也算是当地富庶。”随从犹豫了一下,“不过,似乎与东厂的厂督有些关系。”
  听到这,周风不自觉从躺椅上坐起来,“什么关系?”
  “苏家嫡女嫁与了东厂的厂督。”
  “难怪他敢跟我抢女人,原来是背后有阉人撑腰啊!”
  周风说完,心里有些虚,还是下意识地往家里四周晃了几眼,据说东厂到处是眼线,不过该是没这么巧盯着他的吧。
  “老爷,我看也不像。小的查得来的消息,似乎厂督与苏家并不对付,之前还在江陵城将苏家的大女婿的手给折断了。”
  “有这种事?为何折断?”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老爷,老爷。”门房的下人一阵小跑过来喊道。
  “干什么横冲莽撞的,没看到我再给老爷禀告事情么。”随从直接开口呵斥到门童。
  门童一听脸色一变,立即跪下磕头,“奴才知错了,老爷,是门外有一辆马车停下来,不知是谁送了个女子过来。”
  周风闻言,一下子从靠椅上弹起,片刻不迟疑地跑到了周宅门口。
  拉开车帘一看,还真如他所想的正是潇潇,一问,似乎连见都没见着那个苏家大公子,在一个院子的马车里愣是睡了半晚。
  马车是临时租的,周风长相凶相,车夫看了颤巍巍地上前递上了一张请柬,“大老爷,这是订车的公子叫小的给您的。”
  周风接过,狐疑地打开,上面写着邀他明日去鹤颐楼,落款即是苏琦。
  鹤颐楼离周宅不远,是周风常去的酒楼,他看了看马车坐着的潇潇,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想法:这个苏琦看来是想求他办事了!
  “老爷,那咱们去不去。”
  “去。”
  他官场的消息灵通的很,这月东厂的厂督去并州的消息,早就听有传闻,厂督不在,他难道还不敢见一个无谓人,更何况还是别人求着上门的。
  ***
  翌日快至午时,城中的鹤颐楼已是客喧如沸,食客往来不断。
  二楼的天字号包厢里,红漆八角桌上摆满了各色京府菜点,席间一双筷子翻飞,执筷之人正是周风。
  秦衍坐于对过,唇畔浅笑,一身浅蜜色的纻丝直缀,是说不出的风流俊雅。他身后站着的陵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在划过周风时,眼神露出一丝厌恶。
  “这次,还要谢周大人赏脸。”秦衍执着扇柄不着痕迹地推开周风夹菜时不小心挪过来的菜盘。
  “好说,好说。”周风咬着肉,哼哼道。
  其实他今日来之前,是有些忐忑的,也不知这苏家的人唱的哪一出。进门之时,见了此人容貌如此出众,他心里还有些不爽快。
  谁知一声周大人喊过来,他瞬间就觉得心里舒爽了不少。
  为了卢文广做牵头的中间人这些年,别人看在户部尚书的份上也就喊他一声老爷,谁会喊他大人,现在有人这么叫,他听着都觉得自己成了官场上的人。
  待周风酒足饭饱,他抚着圆圆的酒肚,咬着一根牙签,开口问道,
  “说吧,你费尽心思求着见我,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有事要求大人。”
  这周风当然晓得,哪有无缘无故的殷勤,不过他先绕了一圈问道:“在庆南春怎么不直接把潇潇送来啊,你不知道我就在庆南春么”
  “大人,那时竟也在庆南春?”秦衍将扇子抵在左手手心,惊讶模样不似作伪。
  周风看了看秦衍神色,心忖,也是,这种平头百姓,哪里知道他的行踪。
  再说,这虽然送晚了一夜,但反而倒是让周风更觉得有滋味,颇有一种失而复得的舒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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