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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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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院门口,督主府的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是变成了一顶朱色的双人抬轿,外蒙着苇席,轿侧窗纱被木棱隔档,看不清里侧。
  苏宓掀开轿门的时候,秦衍正坐在里头,手肘支着木棱隔板。
  听到细索声音,秦衍抬眸,便是苏宓探身进来。
  那娇俏的小脸精致如瓷,不带脂粉,却天然的像铺着淡淡云霞。
  墨发束起高高一绺,身上也换了他备下的男子衣饰,衣裳虽不紧,可那稍一扯动便能显现出形来的饱满胸脯,和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让她根本遮掩不住女子身份。
  秦衍让她换男装,本就不是为了掩饰她是女子,而是因那处人多混杂,连苏宓的身段他都不想叫人看了去,现在,看是看不清了,可他依旧觉得不妥。
  毕竟这般隐约可见的弧度,看起来,好似更加勾人。
  苏宓坐在秦衍的右侧,轿子不比马车,厢椅窄了许多,所以苏宓只要稍侧过头,便是秦衍那近在咫尺的俊颜,而他从进轿门时,似乎一直也在看着自己。
  苏宓兀自猜想秦衍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道,“督主。。。我是不是有些不似男子。”
  “嗯。”秦衍也有些不高兴。
  苏宓看了看秦衍的神色不豫,心里凉了一小截,督主的这番装扮定是像戏文里一般是去微服私访的,自己这样肯定是拖累了他。
  她声音低低说道: “督主,我找过束衣了,可是没找着。”
  苏宓的手又开始绞起衣角,她自己不觉,其实她每每紧张起来,便会有这般动作。
  “督主,要不然,我还是留在南院吧。”
  “怎么,是今日累了。”
  苏宓摇了摇头,“我这样怕坏了督主的大事。。。”
  秦衍闻言回过神看向苏宓,他的气息欺近,缓缓扯平她手里的衣角,“有我在,你怕什么。”
  “而且那处若我一个人去,等你以后知道了,怕是又要对着我哭上一阵。”
  苏宓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就去年秦衍泉州回来哭过一次,怎的他现在还记着。
  不过这也让她起了好奇心, “督主,是哪里啊?”
  秦衍笑了一声,手顺着衣角向上,纤长的食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胸前曲线,扣住了苏宓领口处一颗不小心被挣松的结扣。
  “京府最大的,青楼。”


第四十九章 
  应天府为明殷朝的主城; 城垣横亘绵长; 内城周九十六里; 外城周一百八十一里; 其繁华的程度比起其余的十三州,自然是尤甚过之。
  以东面的皇城为首; 四面环绕护城河; 最长的一条主街永安街贯穿了应天府城的六个大区。
  而其中; 最繁华的并不是离皇城最近的集庆区; 而是城南的上元区。
  整个京府的百姓都知道; 上元一地斗茶赛酒; 花街柳巷,那可是个遍地都洒银钱的地方。
  而其中最出名的; 当然是临靠着南护城河边的那家挂红披彩的大青楼:庆南春。
  京府以南,又是卖。春之所,连名字都取得比别家的有意味; 生意如何能不好。
  秦衍的轿抬落地之时; 隔着轿子的帏帘,苏宓都已能听得楼台上一些庆南春里的女子孟浪的笑声。临边尽是些靡靡之音,说一点都没有怯意也是假的,幸而秦衍就在身侧; 才让她的心里稍定。
  这一犹豫之间; 秦衍便比她先下了轿子。
  苏宓低头重又理了理衣衫和束发; 准备出去之时; 见轿帘下伸来一只手。
  那手修长白皙而又骨节分明; 像极了成婚那日,他从喜轿中接她的模样。
  大概是这突然的情绪而至,苏宓起了小心思,那日秦衍等她敲了一下才伸进手来,今日她也想教他等上一等,反正是微服私访,他如今也算不得督主,不会因这点小事生气吧。
  可谁知,苏宓也才只是心意一动,那手伸进不过一息,便好似不耐烦地收回了去,她连碰都来不及碰上。
  苏宓心里一急,生怕他走了,赶忙从轿中探出身去。帘幕一拉开,就是一身蓝绸锦衣的秦衍,他那双带着隐隐笑意的桃花眼,看向她的时候,似乎映着护城河里的涟涟水光,能将人溺在那湖水里。
  不知他有没有看透自己的心思,苏宓有些不好意思,胸口起伏一大,胸脯那团红玉便又凸显出型来,让秦衍的眉头几不可见的拢了拢。
  她环顾四周,似乎未入夜,来的人还不多,低声道:“督主,我现在该叫你——”
  ‘什么’二字还未说出口,秦衍伸手勾进了苏宓的衣襟,将她扯向身前,突然的惯性,让她直接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喊我少爷。”
  “。。。。嗯。”
  突然袭来的檀香,另得苏宓的脸上绯红。她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尖,轻轻应了一声。随即感受右肩传来的一阵力道,她便被紧紧贴在了秦衍的身上。
  原本轿子里她还担心这衣衫太过称身,被人看出端倪。此时,秦衍的宽袖直接遮住了她的腰臀,两人服饰颜色又相近,借着护城河里河灯那细微的光亮,还真的看不分明。
  其实苏宓这般样子,脚都快凌空了,是着实有些不舒服,可一想到督主也是为了怕她被认出,所以不得不这么做,苏宓便不想再多事,只能任由他提抱着往庆南春的大门走去。
  庆南春是京府最大的青楼,必然不是那些花街柳巷的普通欢场可以比的。
  朱漆门匾上书‘庆南春’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甫一进门便是三层环形廊道,灯烛辉煌,上下相照,烟花色海的好不热闹。
  视线所及的最前,是一大理石高台,此时上头正有两名清倌人在唱曲儿,台下摆着十五六张黄梨木方桌,约莫坐满了一半,喧嚣声响便是从那处传来。
  苏宓对青楼一无所知,本以为一进门就会有许多莺燕女子出来招呼,却原来并未这么露骨,那大堂竟还有几分像是茶馆。
  老鸨支着腿,手拿羽扇坐在门口的长几上,外行人看这热闹,但她清楚的很,这热闹的时辰还未到呢,便想趁着此时懈怠一会儿。谁知眼波逡巡之处,突然看到一个华服紫衣的男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那侧颜俊美无匹,身上穿的缎子垂质跟水似的,光鲜靓丽,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也不单只脸,就那颀长的身量,宽肩窄腰,跨起步子来修长有力的腿,看的老鸨都是一阵心痒。
  在欢场做的,她是见了多少男人了,可也没见过这般出类拔萃的。她家的那些姑娘们,若是看到了,怕是倒贴着都想上他的床。
  老鸨撇了两撇头发,摇着羽扇,扭着屁股走到秦衍身侧,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公子。”
  她刚一喊完,突然咦了一声。
  方才只顾着被这个男人的样貌迷惑,又恰巧是侧在一边,如今走近了,他怀里那浅兰色的一团才愈加明显起来。
  脸半埋在胸口,看不清,可那娇小的身躯,柔弱无骨环在男子腰间的手,不是女子是什么。
  难道,是来挑事儿的?
  老鸨也顾不得再垂涎什么美色,直直走到了秦衍面前,笑容满面又话里带刺地说道:“这位公子,抱个女子来我们庆南春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这的姑娘不够水么。”
  老鸨儿语带双关,一边顺便也是想瞧瞧这个男子是不是个场面上的人。
  苏宓闻言脑光一闪,她只顾着想自己衣饰露出端倪,怎么忘了被秦衍一路提抱着就已经不似男子了,那督主干嘛还多此一举,勒得她那么紧。。。苏宓难受久了,终于忍不住动了一动。
  秦衍感受到怀里紧贴合着的胸脯轻颤,手势反而愈重,面上却是带着邪气的笑容看向老鸨。
  “鸨母是看我从外乡来,不肯给我行方便了。”
  老鸨闻言心里猜到了几分,眼珠子一转,“这位公子是从哪打听来的?”
  秦衍置放在苏宓腰间的手轻捏了几下,脸色似有些不耐,“当然是自己摸着来的,庆南春的规矩还能报出恩客的姓名么。”
  老鸨闻言,立刻笑颜大开,“哎呀公子说的对,不能说,不能说。”
  庆南春能成这京府第一青楼,也不是纯靠运气的,除了有府尹大人入了例份,还有便是他们现在这幢楼后头的独栋……暗香楼。
  老鸨与人耳语了几句,便带着秦衍和苏宓穿过了大堂,又走过了一条长廊,直接通到了后面一栋临护城河的独栋楼阁。
  楼阁不高才三层,一层五六所隔间,安安静静地隐在前头的高楼之下,夜幕中更是不明显。
  老鸨带着二人走到了三楼正中的一间,拿出了腰间的锁匙打开门,旖旎的香气立刻扑鼻而来。
  黄花梨制的木梁,水晶玉璧被窗棂投进的月色映出淡淡的光晕,床幔轻纱外,是白腻的珍珠制成的帘幕,床几案头上上还摆着一堆各色样式的物件,苏宓看了也看不懂,只依稀辨出其中有一样是铃铛。
  老鸨一看苏宓满脸疑惑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没经事儿的,此时不由得得意道:“这缅铃是从外邦运进来的,稀贵的很,若是公子要用,可是要另外给缠头的。”
  秦衍眼神掠过那缅铃,笑了一声,“行啊。”
  就在秦衍话落,四周突然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口申口今声。似远似近,又好似就在一旁,细听之下还不止两个人。
  苏宓不知是何处传来的,身上莫名燥热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便只得攥紧了秦衍的衣襟。
  她当然不知道,这暗香楼的名字,也是取自暗香袅袅不散之意。
  每一层楼里的外墙是实心的木骨泥墙,不能传声。然而内部相隔的几间墙面则是两层榆木,中空心,两木板之间钉孔以密线相衔。
  只单面墙,便有千根棉线,是以在隔壁欢。爱之时,那销魂之音便会丝丝入耳,你听得别人的,别人自然也听得你的,几相之下,振欲不断。如是哪日贵人去的多了,外头是一丝声音都无,里头,却是此起彼伏的快活不止。
  这暗香楼建之时耗时颇久,别家不知道其中机巧,想学都学不来。如今声势已经造出去了,多的是贵公子带着自家姬妾来尝鲜的。
  不过老鸨也怕有人凿了墙发现这秘密,是以方才秦衍进门才这么小心。
  老鸨看了看似乎什么都不懂的苏宓,本着赚钱的道理,她忍不住道:“我看,公子您这位娇妾还是个不经事儿的,来都来了,不如找几个楼里的姑娘调教调教,保管你回去享福?”
  老鸨说的露骨,秦衍感受到怀里细微的动静,轻勾了一下嘴唇,“好。”


第五十章 
  老鸨闻言; 脸上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所谓的调。教; 那当然得一道来服侍他才能教的; 这类比翼的玩法,缠头要的可多了。
  她登时更加客气; “公子; 您看我进门都还忘了问了; 怎么称呼啊。”
  “苏。”
  老鸨笑道:“苏公子; 那鸨母我这就下去叫姑娘们都上来; 您挑选个合心意的!”
  走之前; 她忍不住又回头瞟了一眼,那腰腿; 怕是至少得要上一两个啊。
  待老鸨关上门,屋室内四周的口申口今声也并未减弱,苏宓倚在秦衍的胸口; 抬头问道:
  “少爷。。。调。教什么。。。”
  ‘少爷’二字从苏宓嘴里叫出来; 又酥又软,让秦衍眼神一暗,手复又搂紧了些,“没什么; 你坐着看就好。”
  “那我能不能在房里走动走动。”
  这其实才是苏宓最想说的。
  她一路被秦衍压迫着胸口; 实在是闷的很; 加上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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