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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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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宓心里甜甜的,可毕竟在殿里,又不好太过外露,便不自觉地低头,绞起本就还没放开的袖袍。
  秦衍坐在前面,左手不经意地向后一撇,将一整片手袖,散在苏宓的手上。
  。。。。
  酒过半旬,尚膳房的小公公们从殿门口鱼贯而入,一个个的手上端着缠枝莲纹八宝碗,碗面上冒着腾腾热气。
  头一碗‘角儿’,是由尚膳监的领事太监上的,必是属于明顺帝。余下的,从宫妃至大臣,每条案几上,也都分得了一碗。
  那一个个‘角儿’个头饱满,色泽透明,形如偃月,青色的内馅儿无论是闻起来,还是看起来都让人食欲大增。
  苏宓之前在食宴之时没吃多少,后来因舞姬的事,心绪起伏了半天,现下是有些饿了。
  秦衍纤长的食指将八宝瓷碗缓缓推移至她的眼前,“吃慢些。”
  苏宓看着眼前满满一碗,摘出了案几上一个空瓷碗,轻道:“督主,我与你分一分吧。”
  秦衍莫名地笑了笑,“不用了,吃吧。”
  苏宓心里疑惑,还是低下头开始吃了起来,浓汁醇厚,香而不腻,吃下去心口也是暖暖的。
  待吃到第三只‘角儿’的时候,苏宓嘴里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硌到了。
  她以丝帕掩口,小心地吐在了手心,竟是一颗小小的金豆子。
  吕德海站在台基上,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笑着高声呼道,“今年的两颗金豆子,一颗是咱们万岁爷方才吃出来了,另一颗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吃到了啊。”
  苏宓看着手上的金豆子,在家时,他们也吃角儿,但从未有这等包物的习俗,虽一眼就能想明白,但倒也挺新奇好玩儿的。
  稍稍犹豫间,苏宓的腰被秦衍倏得一把揽过,贴上了他身侧。他的左手穿至她左下,轻抬起苏宓的肘臂,纤白柔荑便攥着一颗圆滚滚的金豆子举了起来。
  殿内众人本就都在寻那个运气顶好的,是以苏宓的手一升起来,再配着她那略有些绯红的脸,娇俏可人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哈哈哈,”朱景煜笑道,“秦衍,你的夫人第一次来,运道倒是极好的。”
  “赏!”
  朱景煜带着笑意,看向苏宓,“不过,今年的赏礼是有些特别。”
  朱景煜话落,侯在侧殿里的公公,便捧出一只朱红雕漆的匣子,垂首托举着送到了苏宓的面前,那外盒雕工精湛,看起来别致非常。
  往年赏礼,若是女客,较多的是珠宝饰物,男客则是一些古玩字画,算不上价值连城,但也绝对不菲,加之是贺岁之时帝王赐的,那便是天赐的福气。
  众人都有些期待和羡慕地看向苏宓,只等她拆开,看看是些什么特别的宝物。
  苏宓起身对朱景煜施了一礼之后,转而面向捧匣的太监,轻轻一挑锁扣。
  她预估里头是一些珠宝首饰,虽说她平日用的不多,但毕竟是第一次得到赏赐,她依旧是满怀期待。
  小心地打开,是一阵浓郁而又熟悉的香味,苏宓一下愣住。
  朱色木格,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颗颗褚色的香栗,裹以柘浆,皆是一样的方圆形,大小皆同,连浇在上面的糖浆,纹路都似乎是一样的平整。
  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栗子糖,还是做得很好看的栗子糖。
  旁人偷望上了一眼,原本嫉妒的心思,顿时消了下去。皇上说的特别,竟然不过是栗子糖,那有什么好的,御赐的栗子糖,不还是栗子么。
  苏宓看着红木盒子,却是在今晚,第一次忍不住嘴角的扬起,她俏生生地回头看向秦衍,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督主。。。”
  应该是督主安排的吧……
  秦衍看到苏宓嘴角明媚,不自觉也跟着高兴起来,面上却不显。
  “喜欢?”
  “嗯!”
  “那宅里苏琦送的那些,不必吃了。”


第三十九章 
  子时初; 宫宴快至结尾; 朱景煜从宝座起身; 因饮了酒的缘故; 身子有些虚晃,吕德海在一旁靠的最近; 赶忙上前扶上。
  “皇上可是要就寝?”
  朱景煜揉了揉额角; “去扶柳殿。”
  “是。”
  吕德海旋身朝下; 高呼一声; “皇上起驾。”
  朱景煜便在众臣拜礼之中走出了殿门; 皇上一走; 后宫嫔妃自然是跟着一道出了东华殿,剩下的一众臣子没了拘谨; 走动也多了起来。
  苏宓从谢了恩开始,怀里就始终抱着那一箱子糖。
  旁人窃窃私语,这厂督夫人莫不是空有其貌; 是个傻的; 抱着一箱子栗子糖那么高兴做什么。
  不过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该敬的酒,还是得敬。秦衍虽与张怀安一流诸多嫌隙,可想要攀附他的人还是往来不断。
  他们有眼色的; 都能看出这位督主的小娇妻似乎颇为受宠; 是以来的人怎么会不趁这个机会讨好讨好。
  苏宓今日心里欢喜; 有人来敬酒时; 忆起洞房日那清淡酒气香味; 她也生了些意头,想再沾几口。
  然而还未拿起玉杯,苏宓的手便被秦衍捉住,埋在了袖袍下。
  苏宓低声道:“督主,还有许多酒。。。”而且她也只是尝一尝,不会醉过去。
  “我不够。”
  既然秦衍喜欢饮这琥珀酒,那苏宓当然不会与他抢。
  她看向秦衍,他心情似是不错,以往看都不多看一眼旁人的性子,今日来敬酒的却是来者不拒。
  。。。
  冬日寒风凛冽,尤其是才从暖香大殿中出来,那透过明黄色华盖缝隙的冷意,刮在朱景煜的脸上,他的酒意登时散了一半。
  清辉月色下,朱景煜身上披着的银色貂裘大氅仿佛泛着淡淡华晕,他面无表情,完全不似宴席上的悦色。
  吕得海垂目走在朱景煜身后,这皇上啊,在众多秀女之中,最恩宠的还是那个沈贵人,那为何,今日却是没宣她一同上东华殿入宴呢。
  吕德海兀自疑惑地摇了摇头,差点落下,赶忙又加快了几步。
  扶柳殿在后宫的西南角,原本是先帝一个贵妃的寝殿,朱景煜御赐殿名,赏给了沈若柳。这不算丰裕的后宫,只这半年,沈若柳也算是晋升最快的一位秀女。
  朱景煜想散散酒气,便不愿坐轿撵,走上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到了殿外。
  树影婆娑,将扶柳殿的牌额映照的晦明难辨,朱景煜抬头瞟了一眼那匾额,轻轻开口道:
  “在殿外等朕。”
  “是,皇上。”
  吕德海并不是很惊诧,毕竟皇上每次来沈贵人这,都要人在外头等。
  他虽是个太监,但年纪大看了多了,便懂得有些人喜欢被人听床事,有些人不喜,皇上体弱,也不知道。。。。吕德海内心胡思乱想,当然面上是恭敬神色。
  朱景煜察觉到他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讥诮,睥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跨进了殿中。
  此时扶柳殿内还有几盏烛火零星亮着,整个殿室幽暗不明,袅香阵阵,一片片水晶垂帘随着热气轻轻晃动,发出些清脆响声,细听之下,却还盖着有杂音。
  缓缓站在素锦披风前,隐约可见那张红酸枝镶贝架子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躯交织在一起,靡靡之音不绝。
  重重帷幔下,精壮男子赤。身压覆在沈若柳之上,难以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柔的口申口今缠绕在一起。感受到脚步声时,那女子背部似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便又被袭来的极致感受淹没。
  朱景煜看了只一会儿,脸色便不对起来,他跑出内殿,伏在铜盂旁,呕吐不止。
  透过窗棱洒下的月光中,他面色惨白,笑容阴鸷。
  “真是,恶心。”
  ***
  督主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到府内时,已是后半夜。
  冯宝端着一盆铜洗,置放在了床头的紫檀木案几上,铜沿边上挂着几条擦身用的巾帕。
  他双手叠在身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秦衍,躬身道:“夫人,督主有洁疾,以往沐浴,从来不用奴婢们伺候,这次只能劳烦夫人先替督主将就着擦一下,不然怕是睡不沉。”
  “嗯。”
  苏宓脸红着点了点头,看着冯宝出门掩上了门,才回身看向秦衍。
  他阖着双眼躺在床榻上,浓密扇羽似的睫毛在俊颜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着,身上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酒气,夹杂着杏子的微微苦涩,莫名地好闻。
  苏宓趴在床沿上,沿着秦衍的挺直的鼻梁一路看下去,原来他喝醉了这样安静呀。也不知道他是有多喜欢琥珀酒,自己饮了这么多。
  可是,也只有秦衍现在这样,苏宓才敢直直地盯着他瞧,这样一想,他醉上一次倒也挺好的。
  苏宓盯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好看,她摇了摇头,再这样下去,水可都要凉了。
  她赶紧坐上床沿,探身在盆里绞了一块帕子。转回身,准备开始替秦衍解衣袍。
  蟒袍玉带繁重难解,秦衍虽醉,但又似乎不想被人翻动,苏宓背上冒出了一层薄汗,手腿并用的,才好不容易帮他褪到最后,终于只剩下那件素色丝质的里衣。
  薄薄又富有垂感的丝绸,贴合着秦衍颀长紧实的身躯,惑人的弧度流畅。
  苏宓原本觉得都已经成婚了,再羞涩也不过是矫情,可到真下手要脱了,又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冯宝说他不喜欢人服侍沐浴,万一她替他全脱完了,他明日醒来会不会不高兴呀。
  想想前些日子和今日,秦衍似乎好不容易对自己有几分放心上,她可不能这时惹他生气。
  这么一想,苏宓越发觉得,不如就不脱里衣了,直接替他擦一擦,反正什么都没看,督主总不会怪她的。
  苏宓站在床前,微微屈身,手上攥着巾帕,一咬牙便沿着里衣的襟缝向内滑去。
  先是胸口,隔着巾帕,隐隐好像还能感受出秦衍上身紧致的肌理。
  苏宓脸上一边发烫着,无处安放的视线偶尔透过那缝隙,看到一抹莹白如玉,都能叫她急匆匆地别过眼去。
  上身是擦完了,那下身,苏宓想,也总得擦啊,不然督主睡着了多难受。
  苏宓抬手拭掉了额角的汗,重又绞了绞帕子。
  她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男女是有些差别的。出嫁时,她曾因好奇,带着羞意问过自己娘亲,可虞青娘说叫她自己看,她到现在也不懂娘让她看什么。
  混杂着本能而又模模糊糊的知晓,苏宓拿着巾帕,伸手探了进去。
  其实与她自己也无异嘛,不就是两条腿,只是他的腿较她长了许多。
  只是,当苏宓擦完一条腿,换到另一条时,突然间仿佛碰到了什么突起的东西。
  她狐疑地用帕子蹭了蹭,初时是软的,才擦了几下,呀!怎么好似变大变肿了起来。。。
  苏宓心下一急,不会是她用力用过了吧,可是她擦的不重啊,替督主擦个身还能让他受伤,那等他明日醒了……不生气才怪。
  苏宓火急火燎地奔出去,找到站在院子里候着的冯宝。
  “冯宝,你去净室里打一桶冷水来”苏宓急急道,她记得冷水消肿的。
  冯宝等在这就是怕苏宓力气小,应付不过来,可消肿。。。?督主哪来的肿?
  他狐疑道:“夫人,可是热汤太烫了?烫伤了?”
  “不是的,是督主身上被我擦肿了,我想替他敷一敷。”苏宓担心道。
  冯宝一听也着急起来,立刻不停地奔去捧了一盆凉水,“夫人,可要奴婢帮手。”
  苏宓摇了摇头,“我可以的。”
  她端着水盆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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