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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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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穆元婧那炮仗性子,只要穆连喻用了强,她断不会推安娘子落水了事,她会和练氏闹到底。
  什么脸面,什么家丑,穆元婧才不会在乎。
  推了安娘子,再和穆连喻秋后算账?如此卧薪尝胆老谋深算,那是穆元谋的性情,穆元婧跟那两个词半点边都沾不上。
  前世杜云萝再是远离侯府的权利中心,再是不受吴老太君和周氏喜欢,但只要穆元婧闹过,杜云萝不至于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过。
  而且,前世吴老太君待穆连喻也是亲厚的,若她知道穆连喻和姑母屋里的的寡妇娘子有染,她还会那般和蔼亲切待他?
  穆元婧没有闹,是因为她不知道安娘子是被逼的?
  不,穆元婧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在她发现了事情后,她会本能地把错处归到穆连喻身上,她会觉得安娘子是无辜的。
  就算安娘子一味哭泣一心求死不肯吐露什么,甚至是往自己身上揽罪过,穆元婧也会固执地认为,是穆连喻害了安娘子。
  从前,这事体就随着安娘子的死销声匿迹,没有半点波澜水花。
  那就只剩下一种解释了。
  逼迫安娘子的是穆元婧。
  穆元婧从头到尾都知道穆连喻和安娘子的事情,安娘子不愿意,却拗不过穆元婧。
  八月时,兴许是安娘子再也扛不住了,她想去吴老太君跟前吐露一切,这才叫穆元婧推下去,亦或是安娘子不敢背主,也不愿再承受,自己投了池塘。
  只有这样,穆元婧才会安安静静地闭嘴,一口棺材葬了安娘子,没有哭没有闹。
  思及此处,杜云萝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背上窜了出来。
  若事情真的如她所猜想的一样,那真是……
  可穆元婧为何要逼着穆连喻与安娘子私通?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她又不是疯了……
  疯了?
  疯了!
  杜云萝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非,穆元婧和穆连喻之间……
  她狠狠摇了摇头,这太匪夷所思了,这也太……
  姑姑和侄儿,穆元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体?穆连喻又怎么敢?
  杜云萝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可又觉得这就是事实,虽然难以接受,但这却是剩下来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穆元婧连“男人”都跟安娘子分享,把成套的金镯子拆出一个赏给安娘子也就不奇怪了。
  主仆,也是“姐妹”。
  杜云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穆元婧这人不守规矩,行事出格,可这府里上上下下,谁能想到她会那样出格?
  要是练氏知道穆元婧主仆两人都和穆连喻有染,如此违背伦常之事,练氏怕是要昏过去!
  杜云萝眸子一紧,昏过去才好。
  穆连喻与寡妇娘子有染,和与姑母有染,那是两个概念的。
  吴老太君知道后,再是想捂着丑事不传出去,与穆连喻的祖孙情谊也到头了,也会在情感上疏离二房。
  前世穆连诚承爵,穆连喻这个当弟弟的没少出力气。
  这桩丑事,足够让穆连喻,让二房在吴老太君跟前抬不起头来。
  流言蜚语,总会传开的,杜云萝会让它传开。
  族中,族长老夫妇都是人精,这会儿还未站到二房身后,而府中,仆妇们背地里嚼舌根,二房威信一落千丈。
  就跟从前的杜云萝一样。
  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压得杜云萝抬不起头来。
  这一次,也该让二房尝尝滋味。
  捉奸在床,要如何抓到穆连喻与穆元婧的丑事?
  她原本以为只有安娘子牵扯其中,那她可以等到八月里出事的时候,但现在不一样了,穆元婧也有份的话,就必须捏到实证。
  若不然,穆连喻只承认安娘子的事情,杜云萝的买卖可就亏本了。
  杜云萝抿了一口热茶,她想,她需要好好谋划谋划,让这事情爆发出来了。
  
  第319章 邪乎(月票270+)
  
  一入七月,天气越发炎热。
  七月七,吴老太君难得地,当着穆连慧的面,唠叨起了她的婚事。
  穆连慧垂着头,一言不发,吴老太君说了良久,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不由觉得心烦,不满地看向练氏。
  练氏心里叫苦连连,嘴上道:“老太君,我思前想后的,京中合适的公子就没几个了。”
  吴老太君哼笑:“没几个?那就是还有几个喽?”
  “谈不拢……”练氏苦着脸道。
  她为了穆连慧的婚事操碎了心,也试着去打听过,可结果都不好。
  不是练氏瞧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推诿一番。
  其中缘由,练氏其实也明白,京中公候伯府就这么几家,各个都有自己的门路,穆连慧已失去慈宁宫里的欢心,这事儿谁都看在眼里。
  除非是娶不到门当户对的姑娘了,否则,都要掂量掂量。
  吴老太君也清楚,叹了口气,道:“那就不嫁在京里。惠郡主不就是远嫁平川王府了吗?”
  练氏笑容僵在脸上。
  穆连慧与惠郡主能一样?
  惠郡主那是庶女,睿王妃为了打压庶女和妾室,这才求着皇太后把惠郡主远嫁,瞧着是门当户对,实则是赶出京城。
  可穆连慧是她嫡嫡亲的女儿啊。
  练氏当然希望她留在京中,就留在自个儿的身边。
  若是跟穆元婧似的嫁得远远的,平日里冷了热了都不晓得……
  儿子在战场上厮杀已经够让练氏提心吊胆的了,再添个女儿,练氏可不愿意。
  练氏抬眸悄悄瞟吴老太君,见老太君神色认真,不似信口一提,她只好把求情的话都先咽下去,应下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吴老太君皱紧了眉头,“你想先应下,回头再在京里细细挑?”
  “老太君……”
  “随你,你慢慢挑着,”吴老太君板着脸,道,“无论是京里的还是京外的,由着你挑,但你总要给我挑出个结果来。喏,正好七月里,给你半年工夫,等明年正月里还没个说法,我进宫去跟皇太后讲,让她在京城外指一家。”
  练氏赶忙恭谨应下。
  等抬起头来,看向穆连慧时,练氏的心又绞了起来。
  她跟吴老太君你来我往的,穆连慧却完全置身事外,不晓得神游到哪里去了。
  练氏瞪穆连慧。
  穆连慧全然不觉,良久站起身来,说了声“我回去了”就真的直直出去了。
  吴老太君没拦她,端着茶盏抿了抿,又问:“我听阿单说,中馈的事儿都教得差不多了?”
  这又是一桩苦心事体!
  练氏硬着头皮,挤出笑容道:“府里的事体都教了,连潇媳妇机灵,学得快,如今管得也算是有模有样的,外头铺子庄子里的周转她也学得不错,我想,再过一两个月,就能都交给她了。”
  杜云萝跟着学管家,每日里不是单嬷嬷压阵就是苏嬷嬷陪着,练氏只能什么心思都歇了,仔仔细细教导,免得叫吴老太君挑出错处来。
  吴老太君满意了,脸上有了笑容:“过几日就是中元了,府里做法事,连潇媳妇没操持过,你指点指点。”
  练氏应下。
  韶熙园里,小丫鬟们都兴冲冲的。
  苍术的事体过去了三个月了,当时心中的害怕和恐惧,现在都散得差不多了。
  杜云萝从窗户里看出去,就瞧见她们凑在一块笑着说晚上要去拜月,又说要抓喜蛛来验巧。
  烟儿兴冲冲道:“我听锦蕊姐姐说过,以前云栖媳妇抓了喜蛛来,到天亮一打开,能结密密的一层网呢。”
  “那是她手巧,你去问问沈妈妈,柳树胡同里,哪个不夸她手巧。”
  小丫鬟们你一言我一句的。
  杜云萝托着腮帮子,低声问锦蕊道:“都安排好了?”
  锦蕊垂眸:“夫人放心。”
  杜云萝勾起唇角笑了:“让她们去厨房里领些水果五子,算我的。”
  锦蕊应声去了。
  杜云萝看着锦蕊同小丫鬟们一说,乐得她们都欢呼起来,朝着她遥遥福身谢恩。
  七夕夜,杜云萝睡得很早,一夜好眠。
  第二日起来,锦蕊伺候她梳洗,道:“夫人,红芙昨夜里崴了脚。”
  杜云萝浅浅点了点头。
  用过了早饭,杜云萝便往花厅去。
  花厅里叽叽喳喳的,管事婆子娘子们不住说着什么,杜云萝站在庑廊下就能听见她们声音。
  “连潇媳妇,这是什么了?”
  杜云萝闻声回头,见练氏来了,她问了安,道:“二婶娘,我也刚来,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两人一道进去,练氏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花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都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也说与我听听。”练氏在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道。
  婆子娘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推着,在练氏发作之前,管采买的贾婆子干笑了两声,道:“二太太、夫人,是这么一回事。
  昨儿个七夕,不少丫鬟都在园子里拜月抓喜蛛。
  本来都是好端端的,也不知道哪个先看到个影子,吓得叫了起来。
  这一下就乱了套了,有吓哭的,有摔倒的……”
  “什么影子?”练氏啐了一口,“七月里莫要说胡话。”
  贾婆子缩了缩脖子,嘀咕道:“这不就是七月里才邪乎嘛!”
  练氏脸上一白。
  杜云萝蹙眉,道:“早上听说,我院子里那个红芙崴了脚,我还以为是她不小心,原来是昨夜乱套了。”
  “夜里黑,指不定把树影看岔了,一个叫起来了就各个吓坏了,三人成虎。”练氏道。
  婆子娘子们面面相窥。
  杜云萝缓缓道:“二婶娘说得在理,我晓得你们有的信有的不信,总归就是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二婶娘,您说呢?”
  眸中闪过厉色,很快便消失不见,练氏笑容如常,颔首道:“就是这句话。”
  “府中过几日就要做法事了,便是有什么,也都干净了,都别自己吓自己,妈妈们的胆子总比小丫鬟们大些吧。”杜云萝笑着道。
  做法事成了所有人的定心丸,这事儿暂且就放下了。
  翌日一早,却更加人心惶惶了,昨夜园子里巡视的两个婆子也瞧见了一闪而过的影子,差点当场就晕过去了。
  
  第320章 旧例
  
  “太太、夫人,”贾婆子又被推了出来,讪讪道,“这么下去,人心不定呀。”
  练氏的下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锐利,一言不发,却叫底下人惶恐。
  杜云萝低哼了一声,这贾婆子真是个会说话的,知道练氏忌讳,不提发生了什么,只说结果。
  见主子们不开口,贾婆子苦着一张脸,硬着头皮道:“太太,您昨儿个也说了,三人成虎。”
  杜云萝睨了贾婆子一眼,侧过头与练氏道:“二婶娘,这种无稽之事,你不信我也不信,可总有人会信,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谁知道编排出些什么样的故事来,胆小的一听,越发吓坏了。”
  杜云萝的这几句话,练氏听得进去,她叹息道:“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夜深人静的,原本看岔些什么都不奇怪,我还有好几次分不清树影人影呢。
  如今又是七月里,自己吓自己,一个叫起来了,之后的每一个都惦记上了,越说也就越像那么一回事了。”
  “我院子里那个红芙不是崴了脚了吗?”杜云萝抿了口茶,道,“我昨儿问她了,说是前天夜里,跟相熟的丫鬟们一道拜月,有人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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