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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抚着胡子,赞同不已。“丫头说的极是,只不过,春试在即,时间不等人,学习还是要抓紧一些。”
“先生说的极是,只不过身体才是学习的本钱,如果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这学到最后身体承受不住,不就前功尽弃了?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沈赢刚开始的时候,身体羸弱,弱不禁风,走路都要用马车,但是你看他现在,面色红润,身体强健,就连记忆力都变好了。”
“不瞒先生,我拜过师傅,会耍几套拳法,沈赢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我的照料,不知道老先生这里需不需要一个武教头?”
也就现在的体育老师,每天带着学生做几套广播体操,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老先生陷入了沉思,这小姑娘说的很是在理,只不过,这女娃当先生不合礼仪。
“先生,我知道呢所想为何,只不过是个教头,教授学子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并不是要当他们的老师。”沈赢道,“我和南枝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非同一般,身边也习惯了南枝的照料,如果南枝无法在此,那我还是回吧。”
老先生连忙阻止,“稍等,让我考虑考虑。”
“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先让我试试。”顾南枝出主意道,“不如举办一个比武大会,如果那些学子可以打败我,那我就不提此时,也不强求呆在崇阳书院,并且会说服沈赢在此学习。”
“反之,那些学习无一失败,那我就在书院当个教头,带领学子们强身健体。先生你看怎么样?”
老先生狐疑的看向顾南枝,这女娃看着瘦瘦弱弱,身高不过五尺,如何比得过男子?
不说男女力气有差距,但从身高上来看,女娃也没有胜算。
“好,就按你说的办,正好此时是饭点,也不耽误学习的时间,我这就让小斯吧大家聚集起来。”
顾南枝眯起了眼睛,她早就观察好了,这里的学子非富即贵,都是些大门大户里的孩子,虽说个子不低,但是却没干过重活,说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为过。
她可是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很快学子们便聚集在书院前方的空地上,在听老先生说要和一个女娃比试,直接笑了出声。
“姑娘家家的,还是回去绣花吧,出来抛头露面作甚?”
“看你细胳膊细腿,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撂倒,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出头也要分以下场合,你说是不是?”
“是啊,既然她愿意,那我们就让她长长见识。”
顾南枝咧嘴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你们输了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
黎宴书担心的看向人群,“沈赢,你怎么就不劝劝南枝,女子怎么能和男子相比?指责相差也太悬殊了。”
虽说见过顾南枝在院子里打拳,但也只是花拳绣腿,锻炼锻炼身体还行,真要动起手来,南枝可没有多少胜算。
“你也太小瞧人了。”刘程璧嗤笑了一声,虽说南枝比不过他,身体里也没有多少内力,但是对付起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还是绰绰有余。
前面比赛已经开始,第一个上来的是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壮实男人,黎宴书害怕的捂上了眼睛,生怕看见南枝被打的现场。
然而不过片刻,赛场上便响起一阵惊讶的声音,黎宴书连忙拿开手掌去看,之间顾南枝在场上站的好好的,而那个男人则躺在了地上,挣扎了许久也没有起来。
后面,接二连三上来了许多人,无一不被南枝打败,等到后面,黎宴书看的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他也上场比试一番。
书院大半的学子都被顾南枝一招撂倒,本来还说大话的学子们全都鸦雀无声,一脸不可置信。
就连老先生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后面,再也没人敢上前,顾南枝拍拍手呵呵一笑,小样,这就是你们小瞧人的下场。
“姑娘还真是身手不凡,姑娘的提议,我思索再三,同意了。”老先生踱步走到顾南枝身边,对着学子道,”以后这位就是你们的教头了,平时也别光顾着学习,偶尔也锻炼锻炼身体,劳逸结合。”
☆、第六十六章正式入学
其实进入书院,也是沈赢想要接近京中达官贵族子弟的一个途径。
何老太爷何人也,不说今日京中一半人读书人承过教习,也有三四分。
而后,他又悉心一人教习沈赢多年,各中厉害,叫人不敢不说,从四书五经折义入手,专攻政治,这朝上他纵横多年,看的透彻,为官之道颇深,悉数交给了沈赢一个人,可以说沈赢是第二个何老太爷,却年轻不知世间险恶。
当今皇帝那时候拜师于何老太爷,存心高飞,他十多岁就弄权朝政,十八岁便担任监国一职,皇子嗣稀薄,让他不得不努力,可是如今皇帝光孩子就有十几个。
皇帝有三子,大皇子是宫女所生,为人懦弱,不敢争夺,一直说是身体不好,总缠绵于病榻,不知真假,但是皇帝已经褫夺了他的贤长之位,并没有传位的念头。而二皇子是将军之女静妃所出,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一直被皇帝忌惮功高盖主,处处受制,郁郁不得志,继位的可能性极低。
而剩下的只有三皇子,他虽年幼,但聪明凌厉,性格嚣张,若不是母家势力庞大,一直牵制住了二皇子,皇帝也不会早早叫他出宫开府。
这里面势力盘根交错,看的叫人头皮发麻,何家世代书香世家,何老太爷是帝师,一直没有明确战队,处于观望阶段,但总有人去拉拢。
而如今何老太爷的几个得力学生,皆被皇帝忌惮,不是不得意,就是外放至京外,皇帝多疑,一直害怕何家结党羽,如今在京中势力最大的一个,也就是从三品右参政卢淮。
这个人本打算一开始就去结交拜访,但是沈赢思忖良久,浑水淌多了,说不定惹得皇帝不高兴,不如等到他来结交自己。
两个人在进书院前,特地捋清了各方势力,努力不要牵扯各个进去,保持好自身便是。
顾南枝第一次遇见这般,以往再厉害,也是凭着自己的前世记忆,在宅子里混的不错,可是把舞台搬到朝堂,根本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插上嘴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要怕的话,便不会跟过来了,而是在家学习料理事物,她的志向也不是一间宅子。
沈赢道:“明日一早,就要进书院,山长说会试一来,免的事情繁杂,按着以往规矩,便往放会试的人回家住。”
“哈哈这书院也是怕事,明明就是怕学子内斗,不敢插手,竟然叫他们回家住。”
“就你鬼机灵,可不要乱说,山长说了是规矩”沈赢也笑,他也明白书院此举的意思,只是心里颇为不屑。
二人笑笑闹闹了一阵子,便准备各自歇息。
翌日一早,沈赢拉着顾南枝便去敲刘程璧的门,要早些上学,他们是新去的学生,靠着关系才能进入书院,本来那里就不收乱七八糟的人,门槛极高,好不容易进去了,可不能失了分寸。
刘程璧好像事先做过了功课,提点沈赢,“我听说三皇子也来这里上课。”
沈赢知道他心思,便安慰:“三皇子顽劣,我听说几个先生都不愿做皇子师,所以皇帝一怒之下发配到这书院来了,若是再出事,便要狠狠责罚了。”
刘程璧看着沈赢的面色如常,似乎已经摸透了里面的关系,便也定了心,道:“那便好,不要惹祸给你。”
“无事,只是要小心,到底是谁在那刘县丞身后指使,我们一直不知道,南枝觉得他就在这京中。”沈赢忽然脸色肃穆起来,低声对刘程璧道。
刘程璧点头,自然同意顾南枝的意思,这人定是皇城中的,怕他回来,那么他一定要回来!
他们进了书院,果然受到了许多疑惑的目光,但没有人上来问话,只是粗粗打量了几眼。
其实那日老者自称余洋老人,一直未曾入仕途,德高望重,他前两日发了话。
书院的计山长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了沈赢一行人,便上前来道:“可是青州沈公子?”
沈赢也拱手作揖,“学生沈赢见过山长。”
刘程璧和顾南枝也赶紧依葫芦画瓢的拜了拜。
计山长以前是翰林院修书,曾是第三十余名的前进士,可是官场不得已,便遂了心意,辞官教书,这一教就教了十几年。
“无必多礼,你也是举人出身,若是来回行李,也是麻烦,这整个院子都要一个个的弯腰作揖了。”
顾南枝躲在沈赢后面,生怕遇到个顽固的老学究山长,自古女子低微,不能抛头露面,更别说教习了,不过现在听这山长的话,连等级制度,也不怎么在意,心里放松多了。
“学生刘程璧,见过山长。”
话是这么说,但是第一次见面,定不能失礼。
计山长看了一眼刘程璧,笑着受了礼,没有多言。
只是顾南枝上前的时候,那计山长变了脸色,只道:“你便是要来教骑射的女师傅?”
顾南枝:“??????”
沈赢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这是内子,本想与我一同入学,可是怕坏了规矩,但是好在她身体康健,平常教习强身健体倒是在行,临近会试,余洋老人觉着适当放松为好,便让内子前来帮助一二。”
“这样”计山长缓了脸色,一个女子骑马射箭,还在教习男子,传出去他们书院便不要了,听沈赢这样说,似乎只是打算进来随意指点。
顾南枝心虚,之前说的太满了,自己顶多会一些新鲜的现代把式,真教习骑射,那她还真不会。
计山长也没有再问了,只是引着沈赢和刘程璧往课堂去,然后又带顾南枝去后院。
顾南枝的事情,其实也只是余洋老人一时嘴快答应了,结果想后悔也不敢了,他正抓耳挠撒的急,令计山长接了人,立即带过来。
计山长一听要教习强身健体课程是个女子,才十几岁,还以为什么女壮士,后来和顾南枝仔细一说,只是随意指点学生活动,心里才不怕顾南枝。
余洋老人在院子等了会,没有见到人,心里急切,想要出去找,刚出门口,就看见计山长带着顾南枝来了。
“沈小夫人快过来!”
计山长:“”
顾南枝也是无奈,快步走过去,弯腰算是拜见了余洋老人。
“啊小夫人,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
顾南枝知道肯定是不让自己教习的事情,不过自己是为了和沈赢在一起才这般的,如今只要不分开,随意都好,她一个女子,任是再厉害,也改变不了全天下看女人的眼光。
“您说便是了。”
“前日答应你可以去教习,可是我回来思量许久,觉得还是有所欠妥,不知道小夫人你如何?”余洋老人咳嗽一声,还是慢吞吞说道。
顾南枝也不急着反问,只道:“先生以为如何是好?”
“不如撤去那日说的话?”余洋老人红了脸,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打脸,自己德高望重,却反悔一个小姑娘。
“先生”顾南枝一愣,没想到不作数了。
老人想了想又道:“但是你仍旧留在学院里,在我边上侍读,没有人敢说闲话的。”
顾南枝仔细一思量,余洋老人说的没有错,她去教习,吃亏的是她,并且坏了名誉,前日只是一时冲动,为了不和沈赢分开,才那样说,现在想来不值得为了做教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