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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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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今早听到的流言,都说南霜是因为出卖二姑娘才被杖责,心里就一阵后怕。
    红笺知道,现在的自己和南霜,其实没多大区别。
    她十分担心,然更是后悔,替四姑娘做了一回事,谁想到就只能一直受制于她。
    否则,四姑娘若是倒了,说出自己,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夫人平日虽说温温和和,但也是有脾性治法的,作为近侍,这一点红笺很清楚。
    心中万般惆怅,却还不能表露出来,正想再提醒几句,听到廊下足声,与对方相视一眼,便弯身替对方脱鞋检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辞别

绿莲站在门口,背光扫了眼里面正替四姑娘检查脚伤的红笺,随即不动声色的压下眸底情绪,抬脚跨了进去。
    “夫人让奴婢来问,姑娘可还好?”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陆思瑾浅笑回道:“没多大事,倒是辛苦红笺了,我这就与你过去。”
    闻者的目光有些复杂,颔首应了“是”立在边上。
    红笺又替陆思瑾将绣鞋穿好,后者由听雪扶着,步履蹒跚的去了主屋。
    宋氏好整以暇的坐在主位,见庶女进屋,挥手就屏退了左右。
    她端着茶盏,并未送到唇边,只慢条斯理的说道:“昨儿的事,说说吧。”
    大抵有了上回的冲撞,陆思瑾对嫡母的畏惧便再不如以往,竟没有丝毫忐忑恐慌,反倒随意答话:“母亲不是都知道了么,怎么还要问女儿?”
    “啪!”
    宋氏把瓷盏重重搁下,横眉厉色:“这是什么话?”
    她眼神审视着对方,不悦再语:“见了我连个请安都没有,瑾姐儿,你现在是越发大胆了!”
    气氛并不好。
    陆思瑾或就是仗着屋内无他人,是以才敢如此放肆,闻言并不示弱,“女儿不管做什么,您都不会满意。
    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还卑躬屈膝?左右但凡是二姐姐做的事情,在你们眼中就没有错的。
    倒是您。想要如何惩罚女儿,直说了便是。”
    宋氏何曾料到过去那个连对视自己都不敢的庶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气得心头郁闷。一拍桌案便喝道:“简直放肆,你这是有了秦家,便可以目中无人了是不是?
    瑾姐儿,你以为没有陆家,秦家会能要你?呵,秦八爷上次过府,话虽不多。但心思是不是在你身上,莫要以为旁人看不出来。
    可笑。拿秦家做靠山在侯府里撒泼,也不想想秦家愿意给你依仗,凭的还不是陆家?”
    却是心中一片清明。
    那日秦沐延的举止言辞,虽然有维护倾慕陆思瑾之表象。但真心与否,并不难看明。
    几句话,直击陆思瑾心底。
    她蓦然一阵心虚,的确,八爷之所以选中自己,就是因为陆家。
    而陆家里,有二姐。
    不论秦家因何要兴师动众的查二姐,可这就是自己的价值所在。
    陆思瑾毫不怀疑,若没了自己。还可以有旁人。
    不过是她那份急于出人头地的心思,被秦家洞察,又因为阴差阳错。才有了这番交易。
    宋氏见她表情恍惚,那股子熟悉的怯懦感又回来了,便知自己所料不差。
    “夫人,二姑娘来了。”
    两人正僵持着,就传来了丫鬟的通禀声。
    今儿怎么这样早?
    宋氏与陆思瑾均是一惊。
    陆思琼进屋的时候,发现室内就继母于庶妹二人。心中隐约有些明白。
    她行了礼,便被请了落座。
    立着的陆思瑾在心中暗叹。这就是区别。
    自己一进屋,嫡母便横眉冷对;二姐就天生该如此被呵护重视?
    觉得忿忿不平,苦于无能为力。
    陆思琼坐下后,正眼也没瞧庶妹一眼,只转首同继母简单说明了一下昨晚的事,话并没有隐瞒,直言当日生辰宴南霜助陆思瑾帮着偷了自己屋里的东西。
    话说得并不好听,虽说是事实,陆思瑾也心知嫡母已经知情,但还是脸红了起来。
    嫡姐那问声细语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屋内还有红笺等近侍。
    说起来,宋氏亦微微有些惊讶,没料到琼姐儿会讲得这样直白。
    陆思琼似乎没察觉出陆思瑾的尴尬窘迫,亦或者本就没想着给她留颜面,可终究想着下人在这,只把懿旨用贵重东西代替,甄五姑娘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她说明原委,颇有些惋惜的望向陆思瑾,出口的话却仍是对继母说的:“母亲,南霜终归跟了我一场,虽说是糊涂犯了错,可罚了也罚了打也打了,便不要细究了吧?”
    宋氏很敬重嫡女,娇园里的奴仆,一向不插手管教,任由陆思琼发配。
    是以,她点点头,十分理解的接过话:“既然你都不计较了,那就这样吧。”
    “嗯,不过女儿想的是,南霜既然对四妹妹一片忠心,念在她多年劳苦,不如就给了四妹妹使唤,左右也是个机灵的人。”
    说到机灵,看着陆思瑾的目光深邃了起来。
    这话落下,但没等宋氏回话,陆思瑾就上前两步插了话:“不用了,我院子里的人够用,不用再添丫鬟。”
    她才不想要南霜。
    虽说现在只红笺和绿莲在屋里,但嫡姐的这番真相,定然还是很快会传出去。
    之后,大家便都清楚自己手脚不净的事了!
    这可怎么好?
    闺中姑娘的声誉很重要,她虽然有了婚事,亦不用担心秦家会因此而退亲,可以后到底要行走于各大府邸,还见不见人了?
    “混账!这有你说话的地方?”
    宋氏直接叱骂:“做出这种事情,你姐姐宽容原谅你,只打罚了丫鬟,也没对外声张,你还不知好歹了起来?”
    “女儿不敢。”她到底不敢在人前顶撞对方。
    陆思琼只逼着让陆思瑾把南霜收下,又听宋氏教训了番庶妹,随后便出了锦华堂。
    她刚走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意料之中的唤声。
    陆思瑾咬牙切齿的走近,因周边都是彼此亲信。说话也没顾忌着,张口就是冷笑:“你既然早知道南霜有问题,怎么非到昨儿才发作?
    二姐。你怕是心虚,所以才急着下手吧……”
    她这话音意味深长,话里有话。
    毕竟,若不是早察觉到了南霜是叛徒,怎么可能因为某个婢子不在院子里,就能准备的派人去自己的兰阁外守着?
    如果非说是刚发现的,让陆思瑾都无法相信。
    陆思琼面色如常。“我心虚?”
    不屑的睨向对方,“四妹。这话你说反了吧?
    是,南霜被你收拢了,我早就知道,但我想何时发作。用得着对你解释?”
    她说完,转头让后边书绘竹昔二人后退了些。
    随后近前,含笑再道:“不要自诩了聪明,就把别人都当做傻子。
    你在观荷榭处做了什么事,心里清楚。纵然秦家替你在甄府那边做了安排,祖母如今护着你,可要是真传了出去。
    你说京城各大世家都沸沸扬扬了,甄家再给秦家颜面,还能不上门来要人?到时候。祖母想护你,都护不住!”
    “你,”陆思瑾一慌。脚步都连退两下。
    她从未在嫡姐脸上见过如此猖獗狂妄的模样。
    这最近都怎么了?
    她不由自主的出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思琼微愣,现如今自己的性子确实和过去的不温不热大相径庭。
    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些事儿。
    “变的又何止是我,我现在看着你,也快不记得你以前的样子了呢。”
    说来。过去陆思瑾还曾跟在她身后,甜腻腻的“二姐、二姐”唤过。
    那时候。陆思瑾瘦瘦弱弱的,十分怯懦。
    思及此,心中就一阵惆怅。
    作为一个外人,她并不想把侯府整得不得安宁。
    而事实上,刚刚的话,亦不过是吓吓对方罢了。
    她提足往前,还要去静安堂请安。
    陆思瑾不再逞口头之快,静静的跟在其身后。
    众人都听说了昨夜的事,现儿见两姐妹同行,一时间竟都十分迷茫。
    老夫人是彻头彻尾的知情人,陆思琼只说四妹的人自己不想再用,对方也没说什么,只让陆思瑾将人领去。
    陆思瑾无不应好。
    她在祖母面前,还是想有个乖巧好形象的。
    陆思琼回到娇园没多会,福管家过来,称突厥使臣求见。
    呼韩邪要见的,自然只有陆思琼。
    是以,见了陆老夫人,直言目的。
    异邦王族,老夫人哪里敢得罪,再多不满再多疑惑,也只好应允。
    陆思琼听说的时候,心理有些复杂。
    昨晚父亲与她说过,左谷蠡王要离京了。
    和亲的事,好似没有提出过一般。
    但自己定亲之事已然定然,其中蕙宁公主定然和呼韩邪有过交涉。
    他要离开,临走前来寻一下自己,意料之中。
    陆思琼却不知为何,有些害怕见他。
    他应该也已经知道,自己晓得身世了吧?
    作为隆昌公主的继子,作为她派来的人,没完成任务,回去会怎么交代?
    倒不是担心隆昌公主会不会为难呼韩邪,而是担心呼韩邪给她的回话。
    思绪复杂的到了花园的凉亭里,呼韩邪已然等在了那。
    石桌上,摆了待客的茶盅瓜果。
    他一动未动。
    见到少女,等她上阶近了前,启唇淡淡道:“你们夏朝人,果然心狠。”
    他说这话时,不同过去见面时嬉笑和玩闹的语调,相反是带足了不屑和嘲讽。
    陆思琼的脚步顿时停下。
    呼韩邪毫不怜惜,只道对方冷漠,继续又说:“为了这京都的繁华和荣华,竟然可以弃自己生母不顾。
    都说我突厥草原粗狂,不是养人的地,那当初将你娘送过去的时候,怎么没有半分犹豫?”
    他在替隆昌公主不值。
    随后,拿起桌上茶水,一口饮下,动作爽快。
    可只是茶,而非酒,又有些不满,抹了抹袖子再添道:“连做女儿的都不想见亲娘,你们京城的教养可真是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劝

陆思琼被说的无地自容。
    她确实无情,确实铁石心肠。
    这些时日,她甚至都不敢去想隆昌公主。
    纵然脑海里没有对方的音容呈现,可静夜里,面对着密针幔顶,眼前似总能浮现出一个娇小无助的少女。
    她被囚在深宫,处处受制,被逼迫押上花轿,她产女后得知死婴时的绝望,以及这十多年来独在异乡的寂寞孤独。
    一幕幕,都令她感到窒息。
    蕙宁公主那日说了大概,但陆思琼明白,她定然还有所隐瞒。
    当时隆昌公主的处境必然还要艰辛。
    不说其他,未婚先孕纵然不好听,但足可证明,当时她是有心上人的。
    以她对胎儿维护的强烈态度,便知他们感情有多相爱。
    可她却要背井离乡,离开所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嫁给素未相识的年迈老单于。
    不提母女,只同为女子这一条,便倍感同情。
    事实上,陆思琼对亲生父亲的身份虽有好奇,可并没有太多感觉。
    毕竟,他活在隆昌公主的掩藏下。
    当年,他明哲保身了,让一个天之骄女独自承受一切。
    相较而言,陆思琼对生母的经历才有感触。
    现在,面对呼韩邪的指责,却无话可说。
    对方,句句在理。
    呼韩邪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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