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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她所言,男人似是来了兴致:“说说看,你还学了些什么让我惊喜的东西?”
夜离睇了他一眼:“还学了如何选松木,如何做棺材,如何给棺材上桐油,如何给棺材刷油漆。”
男人就低低笑了。
“好吧,果然惊喜。”
两人继续。
不知为何,夜离忽然觉得在自己不动声色保留部分实力的情况下,对方似是也在不动声色地故意让她。
最后,一盘棋下了一下午,还是落得个平局。
“对了,凤影墨,你身上的冰火缠准备怎么办?要不,你找太医院那个叫什么张硕的太医看看,看能否有办法?”
她今日去棺材铺又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她母亲留下的记录,还是没有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而那个张硕听说精通各种毒,至少,巧黛的蛇毒是他解的,她身上的毒也等于是他解的,说不定他有办法。
最重要的,张硕是他的人。
这一点从他将他请入府中给她诊治,而陌千羽却毫不知情就可以看出。
“你很关心?”将棋子收入棋瓮中,男人眉眼弯弯,黑眸晶亮。
夜离都不想理他,她跟他说正事,他却这个嬉皮笑脸的态度。
见她不吭声,男人又道:“事实上,张太医已经告诉我办法了。”
夜离一
震:“是吗?什么办法?”
她母亲的蛊,她母亲都没有办法。
这个张硕竟然可以。
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张太医说,所谓冰火缠,冰火缠,就是冰与火的碰撞,冰乃阴,火乃阳,让我多阴阳调和调和就好了。”
若不是见他笑得魅惑众生的模样,夜离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的话中之意。
“凤影墨,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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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24】怎么会是你?
巧黛的处置终于下来了。
心怀不轨、妄图谋逆,三日后,于东市斩首示众。
处置是早朝的时候下的酢。
说实在的,夜离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牙。
又一颗棋子惨烈收场。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天下。
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最终都会落得如此结局。
这也是这些年她努力往上爬的原因,她努力让自己被太后需要,被陌千羽需要,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为了让自己命长一点。
散了朝,她随着百官一起往出宫的方向走。
刑部尚书喊住了她。
“夜大人,我们将处置结果告诉巧黛,问她最后还有何话要说,巧黛说,想见夜大人。”
“巧黛要见我?”
夜离怔了怔,很是意外。
后又一想,巧黛蒙冤入狱,受益者是她,巧黛临死前想要见她一面也属正常。
怕是为了发泄心中怨气而来吧。
只是这见与不见是个问题。
当然,她并非是怕。
在皇宫的天牢里,巧黛一个囚犯,还不至于能对她如何不利,何况她自己也有功夫在身。
她担心的是,毕竟巧黛也知道她的一些事,见了,恐惹起一些不必要的纠复。
可若是不见,势必又会让人觉得她做贼心虚。
“大人的意思呢?”她将这个问题给了刑部尚书。
毕竟案件是他们在审,巧黛还算是他们的囚犯。
“我们希望夜大人可以去见上一面,我们审了很久,她始终未能交代幕后主使是谁,看夜大人能不能帮我们将其探出。”
原来是为了这个。
夜离眸光微闪,略一颔首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样不妥吧?”
夜离的话刚落,边上蓦地一道男声响起。
夜离跟刑部尚书皆是一怔。
凤影墨不知几时竟停在他们二人边上。
夜离记得出金銮殿的时候,这个男人是走在后面的。
“不知凤大人有何高见?”
刑部尚书面色稍显不悦。
而凤影墨就像是没看到到一般,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道:“毕竟巧黛曾经还挟持过夜大人,此次提出见面,指不定对夜大人做出什么呢?所谓狗急跳墙,她一个死囚,临死之前再做出什么疯狂举措,也不是不可能。这不是视夜大人安危于不顾吗?”
于是,刑部尚书的脸就不光是不悦了,还白了几分。
夜离就笑了,“没事,同为臣子,都是替皇上分忧,若真能帮刑部探出巧黛身后之人,也是一件极好的事。当日能被巧黛挟持,那是因为我对她的信任,如今不会了,她就算再想怎样,也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伤害不了我,多谢凤大人关心。”
凤影墨的意思她懂。
他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才帮她脱困,自是不想再起任何风波。
不然,以他跟她历来不对盘的性格,他才不会这般凑上来帮她说话。
“如此,就有劳夜大人了。”刑部尚书伸手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夜离朝脸色稍稍有点黑的凤影墨颔了颔首,算是示意,然后拾步离开。
************
天牢阴暗潮湿,夜离一走进去,就觉得仿佛置身冰窖中一般。
来到巧黛的牢房前,刑部尚书示意狱卒打开牢房的门。
夜离举步走了进去,刑部尚书带着众人离开。
在路上,夜离跟他说,有人在,巧黛肯定不会说,所以,她希望所有狱卒禁卫都暂时回避。
刑部尚书自是同意。
其实,她是有她的心思,免得巧黛一激动抖点什么她的料出来,让这些人听到。p
譬如上次在冼州害沈妍雪中毒,离间沈孟和凤影墨的事。
巧黛坐在牢墙边上的一些已经霉烂的枯草上闭目养神。
许是闻见门口的动静,缓缓睁开眼帘。
见到夜离,眼波微微一动,淡声道:“你来了?”
夜离顿住脚步。
在宫中多年,深宫的酷刑她是知道的,她也能想象这两日刑部为了逼出巧黛的幕后之人,对巧黛用过怎样极致的手段。
可是,现在她还是震惊了。
才两日的时间,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是巧黛,她几乎都认不出了。
衣衫褴褛、浑身是血,头发蓬乱,不知沾染了血水还是汗水,发丝多处打着结儿。
人也整个瘦了一圈。
“你找我有何事?”夜离敛了心神,直接开门见山。
巧黛转眸瞟了一眼牢外,见没有其他人,就撑着身子想要从草堆上站起,然,双腿受刑伤得厉害,她努力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夜离就看着,也没有上去帮忙。
毕竟,戒备之心还是要有的。
搞得满头大汗,依旧没能起身,巧黛只得作罢,一屁股坐在原地上,然后气喘吁吁地问夜离:“你是谁?”
夜离一震,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心跳正徐徐加快中,又听得她道:“是霓裳,还是霓灵?”
夜离便彻彻底底忘了呼吸。
一时间,千头万绪从脑中一哄而至,却是一个也抓不住。
缓缓攥了手心,强自镇定,她面色如常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是问我妹妹吗?我妹妹叫夜灵。”
巧黛苍白着脸虚弱地笑。
“看到你们已经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相信你大哥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了,我也可以安心地走了。”
夜离再次心头一撞。
瞳孔剧烈缩敛的同时,沉声反问她:“你又是谁?”
不仅知道她和霓灵的真名,还能说出她大哥,说明早已对她了如指掌,她也没有必要再跟她兜圈子。
巧黛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外面。
“放心,人都被我遣走了。”夜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在她的注视下,巧黛这才缓缓抬起手,摸向自己脸颊的边缘。
随着“嘶”的一声,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巧黛自脸上揭下,女子清丽的容颜映入眼帘,夜离呼吸一滞,愕然睁大眼睛。
“嫂子……”难以置信地低呼出声。
犹不相信,她跨步上前,蹲在巧黛面前,拧眉盯着她看,“怎么会是你?”
或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是她大哥爱慕的女子。
所以,当年,她虽只见过这个女子一面,却记忆深刻。
那眉,那眼……。
是那人没错。
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大哥从未跟她说过,后来在她大哥面前,每每提起她,她就干脆直接称呼这个女子为嫂子。
“一直是我,”巧黛叹息,缓缓将手中薄颤的面皮拂在脸上,贴好。
“我记得你,我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我大哥一枚发簪,我大哥一直贴身带着。”
“发簪?”巧黛怔了怔,“你记错了吧?我从未送过发簪给他,临行前,倒是将一直戴在腕上的一枚镯子给了他。”
夜离眼帘一颤,一颗心也慢慢放下。
“是镯子吗?大哥宝贝似的,不给我们看,我还一直以为是发簪。”夜离讪讪而笑。
的确是镯子,发簪是她故意说的。
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而且现在又过着走在刀锋上的日子,她对人的戒备之心,早已根深蒂固。
“你不是离开京师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面皮贴好,巧黛略显颓然地放下手,其声幽幽:“跟你一样,
我也想知道当年钟家的真相,我相信你大哥,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要替你大哥报仇。”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夜离看到她眸子里掠过的坚定和寒光。
夜离便也再次肯定了是她,一把握住她的手。
一时百感交集,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唇瓣蠕动了半天,才出来一句:“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如今判决都下了。
三日后斩首于东市。
若她早点知道,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发展成这样?
巧黛勉力笑笑:“其实在冼州的时候,准备告诉你的,后又觉得你背负了太多,不想再给你添一些包袱,便算了。”
“可是现在你要被斩首了。”夜离皱眉,情绪有点激动。
巧黛却很云淡风轻,一直淡然地笑,“好在我这一次也算死得有价值,不管是太后想要舍我保你也好,还是皇上想要借机将我除掉也罢,终究是换来了你的平安,我愿意。若你大哥在,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一股潮意盈上眼眶,夜离想哭。
“不,若我大哥还在,他一定希望你好好活着。”
或许这就是她大哥当年一直没有告诉她们她名字的原因,她大哥甚至都没有在公开场合下让这个女子露过面,说白,还不是就是想要将她保护得好好的。
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她为了钟家的事吃尽苦头、受尽折磨,甚至为了她丢了性命。
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成为太后的人的,但她很清楚,要想取得太后那个女人的信任,没有牺牲和付出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还有,为了接近陌千羽,她甚至不惜让自己中赤蛇的毒。
虽然是抢了她的功劳,可不顾个人安危也是事实。
“我的时间不多了,”夜离只觉得手背一热,是巧黛反手将她的手握住,“之所以在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