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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稚之听着便抬杠道:“你会吗?”
“嗤,小样儿,你忘了昨晚~是谁把你给伺候干净的?”
“啊啊啊啊,沈北镜你闭嘴!”
沈北镜也不逗她了,帮着这小人儿穿衣梳头,漱口洗脸,一套功夫下来,伺候得可叫那个周到。
可这么“周到”,却让童稚之觉得这当中蹊跷极了,她发出了质疑地问:“你这般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说天生的,你信不?”
“少诓我,坦白呀我跟你说。”
“嗯。。。。。。是我从画本上学的,你没带陪嫁丫鬟,府中也没有女丫头,怕你不习惯,便看了一点。”
这套说法倒出乎了童稚之的意料,她竟没想沈北镜会有这般考虑,也真是难为他了。
沈北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头说:“感动吧?我就说你嫁给我准没错的,等着瞧吧,以后啊,我还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啾”的一声,沈北镜获得了香吻一枚,童稚之依偎在了他的胸口感动地说道:“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哦。”
“呵,小傻子。”
第66章 结局
未时,童稚之怀着忐忑的心情与沈北镜一同进了宫,按理说初为新妇,应该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得给婆婆奉茶的。
可是。。。。。。。她今天是真的起不来呀!昨晚被揉~弄到了清晨,腰酸腿也酸的,就连现在走路也需要沈北镜在一旁搀着才能坚持住,可真的不是故意为之的。
脚步缓慢地来到了寝宫,太后娘娘见着儿媳妇一副过度的样子,走路还需要儿子扶着时,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挥手招呼着二人进来,一旁的嬷嬷便俐落地奉上了茶。
挣脱开沈北镜的搀扶,童稚之端茶跪下,双手奉上恭敬道:“母后,请喝茶。”
这声“母后”可叫到了太后娘娘的心坎里了,她老人家真没想到,有生之年啊,竟还能喝到小儿媳妇敬上的热茶。
她不摆架子,顺势接过茶浅尝一口后,便抬手让嬷嬷递来了礼物。
她扶起跪着的童稚之时,便把这有金纹雕刻的盒子递给了她,说:“来稚儿,这是你父皇生前给北镜媳妇准备的礼物。”
“这。。。。。。”童稚之转头看向了沈北镜,不知道该不该接。还是他对着她点了点头后,童稚之才接过道:“谢谢母后。”
“都是应该的,自家人不必言谢。打开吧,看看喜不喜欢?”
当着他们的面,童稚之有些紧张地打开了盒子,见着里头放着的,竟是一对玉手镯!看着通体碧绿,温润光滑,属于上等。
沈北镜好奇地往里一瞧便说道:“咦,这不是父皇之前出外给您寻来的礼物吗?”
听着这一说法,童稚之赶忙合上盒子奉上说:“母后,这么贵重的礼物,儿臣不能收。”
“北镜你真是的,插什么嘴呢!没事的稚儿,你只管收下便是,这是母后的一点心意。”
“是。”童稚之不敢再推辞,只是小心谨慎把这盒子给收好。
“行了稚儿,你别拘谨,都坐吧,昨晚可是累坏了?”
这话说的让童稚之脸颊瞬间爆红,可还得硬着头皮说:“还,还好。”
太后就喜欢逗这些爱闹羞脸的小辈,她接着又说道:“还好就行,哀家昨儿还特地交代了北镜,说着今你要太累了就不用过来了,歇着明天再过来也不迟,却没想。。。。。。”
这老人家吊着胃口,话里有话,目光瞟向了沈北镜,似乎是在怀疑着什么。
童稚之听得糊涂,可沈北镜心里立即就有了数,反唇相讥着:“我看您这样想,是不想抱孙子了?”
“咳,咳咳,哀家可没这样说,只不过是怕你力不从心罢了。”
轰!童稚之听得连脖子都红,她不想,不想这两人竟说的是这话?
见着小儿媳妇燥的,太后这老顽童倒也大发慈悲的不再续这话题。其实她心中也是有计较的,倘若这说的什么话童稚之都能一听就懂,那今后对这小儿媳妇,将可能是另一番考量对待了。
她很满意童稚之的反应,而后也就收了玩闹的心思,正了正嗓子后说道:“稚儿呀,你今已是嫁给我皇家做媳妇了,母后对你的人格品性先前也是了解了不少。
多余的话呢,母后也就不说了,只盼你跟北镜能好好地过日子,早日生个孙子来给母后玩玩啊。”
玩,玩?这个用词让童稚之有些汗颜,她不想原来太后娘娘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可还未待她回话呢,便听着沈北镜说:“儿臣遵旨,将来必让您老人家三年抱两。”
“好好好,这话哀家爱听。行了,茶也奉了,话也说了,稚儿这眼皮底下青黑的,肯定是昨晚没睡好,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沈北镜扶着满脸通红的童稚之回去了,却没想刚出宫门腰部就被一小手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一激灵。
“哎哟,你这小野猫干嘛呀?”
“哼,三年抱两,你想得倒挺美呀。”
“嘿,原来是这个呀,那可不是哄母后高兴的嘛。听闻怀孕可不能行那事的,我可不想那么早断了这xing福。”
“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呀!”
这话沈北镜可没回,但他舌尖舔了下嘴唇笑得一脸荡漾就可以看出,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了。
回到房间的童稚之一心就想在床榻上歇着,可却见着沈北镜在外拿了两盒子进来,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哦,这个给你,管家说这是阿黎和方媛昨天来喝喜酒时带来的礼物,还让管家别拆,要让你亲手拆开。”
“礼物?”童稚之接过,名为方媛给那个拿起来比较轻,另一个则有点重量,随手摇了摇却发觉没有声响。
顺手撕开了那红纸封条,童稚之先打开方媛送的礼物,入眼看,是一大红色的衣料?
薄薄的一层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拎起来一看,却让她羞得欲死!
这,这看似衣服,可这只有两根细带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会这么短?还有些镂空又什么?
童稚之不敢相信,这竟会是媛姐姐送她的新婚礼物!见着这衣服,让她惊讶得久久不能回神。
沈北镜在换下袍子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前边突然就没了声音呢?匆匆地走出去才发现,这丫头怎么对盒子发呆?
悄无声息地上前细看究竟,一看他便乐了,双手迅速地拎起这轻薄的布料仔细打量,然后又在童稚之的身上比划着,“恩,看着觉得挺合适的。”
“你,你快还给我。”童稚之伸手欲抢,可却不敌沈北镜半分,“啧,娘子交的朋友,还真是合为夫的心意啊,瞧瞧这,挺合适的,要试穿一下吗?”
童稚之捂住了耳朵故作听不见的样子,看着桌上的另一个盒子让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不觉得阿黎这人会送出什么好东西。
沈北镜也注意到了另一个未开封的盒子,他“贴心的”帮她拆开礼物,看着里面果然不负他的期待。
只见里头放着一本子,本子里面的内容尺~度,可比昨儿喜娘留下的大多了。
童稚之心塞地扶额叹气,看看这两人送的,可真是“贴心知己”呀,这心贴的,为什么让她有股想立即绝交的冲动呢?
沈北镜好心地帮她把这些东西给收了起来,放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毕竟好东西呀,可要慢慢来才有滋味。
在吃完晚饭的时候,他便“贴心”地说:“稚儿,咱们这后院修有一活水温泉,我看你累了一天,要不去放松放松?”
“温泉?好啊好啊。”
“嗯,那你去收拾下换洗的衣物,我等会带你过去。”
童稚之听着便回房拿衣物,她留了心眼地拿了一套不是白色的,而且脖子包得很高的衣裳,她可要防范于未然。
进了温泉间时,还把沈北镜给赶了出去,上栓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她以为这样她就是安全的,但可惜的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沈北镜,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开锁后悄悄地把她的衣物都拿走,只留下了方媛送给她的礼物,而后又悄无声息地出门在外头守着。
听着里面的水声渐止,该是好戏上场的时候了。
“沈北镜,你给我进来!”只听里面怒吼道。
“呀,难不成稚儿开天眼了,竟会知道为夫在外面?”
“你,你少给我胡扯,快把我的衣服拿进来呀。”
“里面不是有衣裳吗,你穿那便是了。还是说。。。。。。要为夫进去伺候你?”
“别,别进来。”
“噗嗤。”沈北镜发出了得逞的笑声,当他细算时间后,便径直地打开了门。
突然的闯入打得童稚之措不及防,捂上顾不了下的,倒是让沈北镜着了空。
真真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方媛眼光不错,挑的这衣物真是诱人极了。
大红色衬得童稚之的皮肤白得像会发光似的,两条细带子挂在肩膀处支撑着整件衣物。
裙摆只到大腿根处,胸前还有类似蝴蝶状的镂空。再加上美人欲盖弥彰的遮掩,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沈北镜眼直地看着这美景,一步一步地朝着童稚之走近。
他的这眼神让童稚之觉得熟悉极了,她开始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时,竟失足地跌入了温泉池子里。
这样子,岂不就成了湿~身诱惑?
沈北镜嗷呜~一声幻化成狼,脱掉了身上的衣裳,开始一点一点地把眼前这“美食”拆之入肚。
自此之后,童稚之再也无法好好地面对这温泉池子了,甚至好一段时间连那院子都不踏入半分。
喜娘给她的画本还有阿黎给的一本,加上方媛的那件衣裳,可真是把她给害惨了!
现是见着床就害怕,见着沈北镜巴不得躲远些,她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什么时候才能喂饱这匹狼。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童稚之可算迎来了她解放的日子。
她感觉到了身子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加上这阵子胃口大开还嗜睡,种种让她心中有了些底。
为了防止沈北镜夜里还胡来,她忙请了外面的大夫来为她诊脉,而最终的答案也如她所想那般,她怀孕了!
沈北镜听闻童稚之请了大夫上门,还以为是她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呢。在忙完公务后急匆匆地赶回了家,却不想刚进房间时,就见这丫头笑得牙不见眼的。
“稚儿,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夫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呀,要当爹爹了。”
这消息砸得沈北镜有些懵了,小生命造访得突然,惊讶与高兴两种情绪同时上了心头,让他短时间竟忘了作何反应。
童稚之见此上前依偎在了他的胸膛,柔声地问:“怎么?要当爹了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的,稚儿,谢谢你。”说着沈北镜便双手紧搂住了童稚之。
“是呀,我也高兴,我啊。。。可终于能休息十个月了!”
这种说法让沈北镜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自己妻子怀孕这一刻高兴的原因,竟是想着能避免房~事,好好地休息十个月?
难道她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到时解禁后,她该补偿的会少吗?
呵,真是不长记性。
沈北镜这嘴就像开过光似的,当初在太后面前旦旦地说着,以后肯定是三年抱两。
可谁不想,这成亲一年就能抱两了!童稚之自己与宫里的太医一并诊断出,她此时肚里怀的,可是双生子呢。
这莫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