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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要动手,想把沈北镜的衣服重新给塞回包袱里,却没想立刻就被他给避开了。
他抓住童稚之的手说:“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整理衣服?难道你还有什么怪癖?非得特指在哪个地方?或是。。。。。。你想帮我?”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整理衣裳,回你自己的房间整理啊。”
“自己的房间?”沈北镜手上一使劲,把童稚之抱了个满怀说:“咱师姐刚可说了,她安排我们俩睡一个房间的。”
“你。。。。。。你等等,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别离我这么近啊。”
“不等,我觉得这样说话挺好的。”他弯下腰,得寸进尺的在童稚之耳边轻说:“稚儿啊,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流氓!”童稚之用全力气地想推开他,却发觉根本就推不动他。。。。。。
沈北镜享受着这挠痒痒般的力道,不止身上痒痒,他的心更是苏得不行。再使坏道:“乖哈,反正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那现在先睡和过阵子再睡有什么区别?”
“你。。。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啊,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可喊人了啊!”
“噗呲,哈哈哈哈。”沈北镜被逗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得,你喊人啊,赶紧喊,让大家伙都过来看看,我们俩今晚是怎么一起睡的。”
这话让童稚之败下了阵来,她嘴皮子永远都没有沈北镜的厉害,脸皮也没他厚,根本就斗不赢他呀。
挫败地跺了下脚,咬着嘴唇轻哼一声把头转向了别处去,就这样打算不理沈北镜了。
喜欢的人在怀中,神色傲娇又有点可爱,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故作生气的模样格外惹得沈北镜心痒。
他把头凑向了童稚之,在她的嘴唇上了啄了一口说:“别咬啊,等会咬出血了我该心疼了。”
“那你还。。。。。。唔。”她被沈北镜给偷袭了!
沈北镜趁着她开口的时候,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嘴,搂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就像要合为一体般。
感觉到她没再有挣扎的动作,沈北镜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终于能再一次地捕捉到她的甜美了。
自从童稚之答应跟他在一起的那时起,他就一直在找着时机实现这一动作,他可是忍了好久的。
舌尖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里里外外他都不放过,一次又一次邀着那小舌头与自己共舞,逼她沉沦。
安静地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声音,沈北镜乐在其中,他根本就不想放开,他想要再深一点,再再深一点,他想要她!
童稚之感觉有一只大手,它沿着自己的腰部缓缓向上,动作很轻柔,所经过之处都能让她觉得快要燃烧起来一样。
他的手越摸越高了,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想干什么?!
就在沈北镜快要攀上那柔软时,童稚之敏感地一抖,她赶紧推开他,声音软软的说:“不要~”
沈北镜顺着她的力道退了出来,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他要控制住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转过脸,深深地吸气,吐气,逼自己要冷静下来,把身上的那股燥意给冷却下去。
两人的呼吸声交缠着,房间的气温逐渐上升,童稚之双手环在了胸前,她有些呆住了。
刚刚,刚刚沈北镜的手想干嘛?他,他到底摸到了没有?
沈北镜回头,看着童稚之竟然愣住在了原地,不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竟连下巴那暧昧的痕迹都没有擦掉?
他拿出手帕上前,刚伸出手童稚之就绷紧了身子问:“你还想干嘛?”
沈北镜没接话,他用手帕轻擦她的下巴,然后摊开给她看,脸上的笑意不止。
童稚之以为他这笑容是嘲笑的意思,她又羞又恼,霎时间眼眶有些微红。
见她这模样,还低头不语的样子,沈北镜赶紧哄道:“丫头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我,我不给这般孟浪,把你给吓坏了吧?
可我这也是有原因的啊,你想想,心爱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屋里就我们两人,气氛如此刚好,我是真的忍不住啊。
你别哭,咱以后多做做就能适应了哈,适应了就好。”
童稚之脸上的温度刚降下去,就被他这“多做做”给弄得比刚刚更甚,她在他怀中挣扎想逃开,却又听见沈北镜难耐的叹息。
他手上用了力把童稚之给稳住,在她耳边轻喘说:“丫头你别动,别再动了,你先让我缓一缓,我之前可答应你哥,在成亲前不对你做坏事的。”
。。。。。。
童稚之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变大了,她现在就像是石化了一样,差点是连呼吸都不敢了。
待沈北镜真真正正地缓和过来之后,童稚之立马把他连带他的包袱一起给推了出去,推出去后就是锁门拉栓,一气呵成。
门外的沈北镜听到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只是低头失笑,舌尖舔了下嘴唇,觉得是值了。
看了眼她隔壁的房间似乎是个客房?他敲了敲童稚之的门说:“丫头啊,我在你隔壁房住下了啊,你要是晚上感到害怕不敢睡时,随时随地可以来敲我的门,我等你哈。”
“滚!!!”
“哈哈哈哈。。。”沈北镜心情大好地吹着口哨,拿着包袱住入了隔壁的客房。洗漱完毕后,他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心里美得就像偷腥的猫一样。
而这一边的童稚之就不一样了,她整晚都不能安眠,脑海里循环的,都是沈北镜在她耳边轻喘的声音。
卯时一到,几声鸡鸣声响,她起身干脆不睡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清晨的山上空气就是清新,她出了山庄,沿着小路一直走,微风轻拂,寥寥几声鸟鸣声回荡,倒也是缓解了她昨晚一夜没睡的燥意。
眼睛干涩加上额头轻微地胀疼一直在提醒着童稚之,这都是沈北镜的错!
真没想到这厮竟敢在她的地盘上这般放肆,还妄想。。。竟还敢妄想与她同床共寝!
真好奇他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他当初那副不要碰到我,好讨厌女子的样子又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越想越气,都不知她昨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任那厮为所欲为了呢?
唉,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头疼,反正这几天还是少点跟这流氓独处吧。。。。。。
童稚之看了下时间,发觉已经是辰时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算算,师傅应该是醒了的吧。
她赶紧回去,一进山庄就往厨房里走,端炉烧水洗茶下茶,这套功夫她做得很熟练,既流畅又自然。
静待片刻,清淡的茶香就飘了出来,童稚之寻来托盘,倒出了两杯清茶放上去后,脚步沉稳地往师傅的房里走去。
轻扣两声房门,里面就传出“进”的声音。童稚之单手开门,打着招呼道:“师傅早。”
说完她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一杯茶端在师傅的面前,“师傅请用茶。”
钟妙人接过品了一口,叹道:“小九的茶艺还是一如往常啊,不白费为师当年手把手地教你。”
“师傅您要是喜欢,小九以后天天都给您泡茶。”
钟妙人轻嗔道:“又说胡话。”
“师傅我。。。。。。”童稚之一看到师傅就想起了家中的双亲,一想起他们的所作为眼眶不禁就有些微红。
钟妙人又喝了一口茶,斜眼看着爱徒红了眼眶委屈的样子也不打算安慰,她只是问:“受委屈了?”
“嗯。”
“因为什么?那姓沈的小子?”
“不是,是因为家中的。。。。。。”童稚之向师傅道出了从边疆到回京,再到家中突然安排给她介绍男子的这一过程,她感到无比委屈和不解。
她说:“师傅,记得您当初不是这么教我的,救死扶伤保家卫国不都是应该做的吗?为什么他们却要用什么大家闺秀,相夫教子来约束我?”
钟妙人听着轻叹,“这般说,倒是为师先前的不对了。”
“师傅您说什么呢!”
“为师忘了你是京城童府童丞相家的嫡女,你身为官户人家,本就应该有之应有的风范和仪态举止,为师却教了相反的东西,可不是错了?”
这话就像是在扎童稚之的心一样,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里一颗一颗地滚了下来,她不敢相信师傅竟然会说这种话。
她呆呆地问:“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童稚之现在这副样子真是可怜极了,眼眶和鼻头都通红,伴随着一抽一抽的吸气声,真让钟妙人觉得有些不忍。
“小九啊,如若为师逼你改掉性子,顺从你父母的意思,做个规规矩矩的童家嫡女,你会如何?”
“我不要!”童稚之直接就给拒绝掉了。
“唉,你就是这种倔性子。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山上的这些年来,家中每个月都给你寄信件或是送东西过来?”
“嗯。”
“那你给我说说,每次的结尾都是什么。”
童稚之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不确认地说:“是一个倒数日期?”
“是啊。。。是一个你回去的倒数日期,其实你在怪他们不顾你的想法和感受时,他们不也一样在怪你。
他们爱你,疼你,怕你去了边疆战场会丢了性命,怕你未能定性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他们,所以出此下策,也是苦了父母心啊。”
“可是师傅我,我做不来他们的要求。”
童稚之迷茫极了,要她改变她可做不来,要她接受又是不可能,她该怎么办?
钟妙人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对她说:“你无须担心和迷茫,你只要能理解你父母的用心便好,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沈北镜吧,他有担当和想法,我相信他能处理好的。”
童稚之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只听外头师姐敲门说:“师傅,可以用早饭了。”
“好。”
钟妙人起身,邀着童稚之一起往食厅里走去。。。。。。
第42章 明争暗斗
童稚之与师傅到达食厅时,发现师兄师姐们都已经落座在等她们了。
只见主桌上留了两个位置,钟妙人抬步先行,童稚之立马就在后头跟上。走近时她才发现,沈北镜就在一个空位置的左边,而二师兄则在右边。
那她要怎么办?要是坐到那个位置上,岂不就是夹在两人的中间?抬眼看着师傅的那个位置不错,要不往前一步先坐下?
但她主意刚定还来不及动作时,二师兄便说:“哎,小九这。”众人闻声都往童稚之的方向看去。
。。。。。。
童稚之头顶那颗美丽的泡泡就这样破灭了,她僵着笑地上前,跟众多师姐师兄们打了招呼后,无奈地落座在他们两人的中间。
钟妙人见状拿起茶杯掩掉嘴边的笑容,她知道岳鹏飞心里藏着什么心思,也知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本来她是有心想解掉小九的困境,却没想。。。。。。
没办法,爱莫能助,只能看着七王爷脸色微沉,还得控制自己不把茶杯给捏碎的样子。
童稚之刚坐下,沈北镜就殷勤地帮她舀粥拿勺子拿筷子,就差没上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了。
他知道昨天晚上是吓着人家了,所以今早去敲她的门,发觉她不在屋里也是理所当然。在仅有的范围内找了一圈后没找到她,却被从玉溪寺上回来的岳鹏飞邀着一同来吃早饭。
在大庭广众下,师兄师姐们都在,童稚之不忍落下沈北镜的面子,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