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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一言为定哦。”
“嗯一言为定,拉钩。”
“拉钩。”
殊不知两人的这个动作,刚好被路过的沈北镜看到了,连之一同的,还有陈锡良。
陈锡良见着是童稚之,刚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到他对面的男子竟是邻国派来的特使?
他碰了碰沈北镜的肩膀问:“王爷,我没看错吧?小稚儿和特使一起?”
沈北镜只是淡淡地一句:“嗯。”之后就率先走远了。
见着沈北镜也没有想打招呼的意思,陈锡良也只能带着疑惑一同前往。
只是看着王爷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呢?陈锡良没胆惹他,只能忍了又忍,不敢再说话了。
第18章 闲隙
岳鹏飞明天就要走了,大和国作为主人家,今晚特地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宴会来欢送特使,以显出气度与想两国建交的诚意。
这次宫宴倒没有请太多朝中大臣,而是请了与岳鹏飞年龄相符的青年才俊。
其中,必然少不了童炎之,方白与陈锡良。想着特使与童稚之交好,也就一同邀上了童稚之与方媛,算是热闹热闹气氛了。
方媛对宫宴还是比较熟悉的,领着童稚之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就一同进了宫。
宴会还没开始,岳鹏飞见着门外的童稚之来了,忙迎了上去说:“小九今天真好看。”
听着这话,童稚之调皮地说道:“诶。。。那师兄是说我之前不好看?”
岳鹏飞赶紧摆手装作惊恐状说:“不不不,我可没这样说。”
童稚之早已习惯他这幅模样了,回头跟方媛介绍说:“媛姐姐,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二师兄,之前跟你提起过的。”
哦~方媛立马记起来了,原来就是这个喜欢研究毒/药的师兄。看着他现在当上了特使,想来也是走回正路了吧。
她打招呼说:“岳特使好,我叫方媛,是童妹妹的好友,之前可是经常听到她跟我提起你呢。”
“是吗?那肯定不是说我好话的对吧?”
“那倒没有,童妹妹说她很想你呢。”
“我也很想小九啊,这不就特地赶来看看了嘛。”
岳鹏飞这人能说会道的,惯会讨童稚之欢心。听着岳鹏飞的这话,方媛倒是有些了然的笑了起来。
而童稚之听着又师兄口无遮拦时,有些无语,把头转向别处去。可这样在外人看来,倒是娇羞的表现。
至少,在沈北镜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他刻意不去看她们相谈甚欢的场景,努力地把视线转回来。
童稚之今天确实打扮得很好看,可似乎,不是为了他。沈北镜手握紧又放,放了又握紧,他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心情也很烦躁。
宴会即将开始了,岳鹏飞转身回座位上,一阵清风吹来,童稚之又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
她起疑地看着师兄的背影,这个味道,似乎是在师兄身上传来的,为什么他还会有这个味道呢?
方媛见童稚之看着岳鹏飞的背影发呆,碰了碰她的肩头打趣地问:“怎么?是想跟他走了?”
“媛姐姐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瞎说?你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可不是把眼睛粘在他的后背上了?”
冤枉啊。。。。。。童稚之不知道该怎么跟方媛解释她的怀疑,也就无法反驳,拉着她落座后,拿了一颗枣子堵住了她的嘴。
岳鹏飞与沈北镜两人是邻座,而恰巧与童稚之方媛是对面,岳鹏飞向童稚之抛了个媚眼,搞怪地模样逗笑得童稚之无奈一笑。
童稚之转眼不看师兄,却与旁边的沈北镜望对了眼。只见沈北镜默默地喝着酒,表情冷然。
他虽与童稚之对眼了,可是他望着她的眼里却是毫无波澜,像极了陌生人一般。
这样的态度让童稚之感到有些难受,想想还是那天晚上梦见的小哥哥比较温柔啊。
沈北镜现在肯定很讨厌她了吧,她趁着喝醉了时候死活要他抱着回家,他一定是忍了又忍,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勉为其难的吧。
唉。。。。。。想想老是在他身上出糗,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这僵局,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了。
童稚之想到这里,顿时间心情跌落了谷底。旁边的方媛察觉到了,看着童稚之是望着对面岳鹏飞的方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了呢。
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她也只能摸摸童稚之的头表示安慰。
她的这幅模样,不止会让方媛这么以为,就连沈北镜也是这番心思。这师兄妹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啊,深厚得让人感动!
让他感动到巴不得这个宴会快点结束,然后让这个所谓的师兄赶紧滚蛋。
宴会到达了高/潮时,岳鹏飞拿起手边的酒壶为沈北镜添了酒,他说着:“早就听闻大和七王爷的大名了,骁勇善战,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从来就没有您打不赢的战!
我王此次派我前来,除了进贡之外,还要我好好的向您多学习学习,让我得之精髓后,回国可以与将领们多多交流分享。
岳某不负使命,这几天与王爷交流中,感到收益颇多,当真不虚此行。
来,这一杯岳某敬您,希望王爷赏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北镜也就没做多推辞,拿起刚刚岳鹏飞倒满的酒后一饮而尽,豪迈爽快!
童稚之听着二师兄刚刚说的话,又看着两人把酒言欢,一派和谐的气氛。
她对着方媛感慨道:“感觉我师兄变化好大啊,以前他还是挺高傲的,对我师傅都不是很服气的人。
可现在竟能在众多人的面前说这种话,他的脾气和性格跟之前对比,还真的是天差地别啊。”
方媛听着不在乎一笑,她说:“人总是会变的呐,像现在这样圆润点不好吗?”
“好。。。。。。吧。”童稚之虽然口中附议,可心里还是觉得以前的师兄比较真实。
今晚的这场宴会,让童稚之感觉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不对劲。沈北镜不对劲,连二师兄也变得好奇怪。
她突然不想在这多呆了,避开了人群去跟哥哥说想先回去了。
童炎之以为妹妹是感到无聊了,他点头说让人带童稚之先走,他还得再晚些。
方媛则无法与童稚之一同,方白喝多得有点多,她得去照看一下,晚点再跟方白一起走。
所以也就剩下童稚之独行了,宴会上也有人先行离开,童稚之这样走也并不算突兀。
待童稚之前脚刚走,岳鹏飞后脚就跟上了,眼看她快要上马车时,岳鹏飞开口叫道:“小九。”
童稚之顿住上马车的脚步,让人重新扶了下来问:“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岳鹏飞说:“小九这是要走了啊?是身体哪里舒服吗?”
“嗯,还好,我就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宴会。”
“呵,小九还是跟之前一样,喜欢一人呆着。”
“是啊,可是我感觉。。。。。。师兄似乎变得挺多。”
“我吗?还行吧。至少我对你的心可从来没变过哦。”
童稚之笑嘻嘻地说:“那是,难道你有那么多小九妹吗?”
“没有没有,就只有你一个!”看着童稚之的眼眸还是如初见般洁净,干净到让岳鹏飞不敢再与之对视,只能抬头故作欣赏着圆月。
突然他叹道:“稚儿呀,你。。。。。。”
童稚之静待下文,可是过了许久都没等到下一句,她好奇地问:“怎么啦。”
“啊!没事。”岳鹏飞清咳了一声,有点不自然地说:“就是师兄明天就要走了,感觉应该会有好一阵子不能再见到你了,所以希望我们稚儿可要天天开心,无忧无虑啊。”
“嗯,师兄也是。”
“行啦,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好,师兄一路顺风哦。”
“嗯。”岳鹏飞对童稚之挥了挥手后,转身朝着宫宴的方向慢慢走去。
童稚之也上了马车,马夫平稳地驾着车,与岳鹏飞的相反方向走了。
待听到马蹄声越来越远的时候,岳鹏飞才敢转身,他深深地看着那辆快要消失不见的马车,此时心中无比郁闷和痛苦。
我的小九啊,真希望下次再见面时,你还能像今天这样,甜甜地唤我师兄。。。。。。
深夜,已经陷入沉睡的童稚之,突然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给吵醒。
童稚之赶紧扬声问:“谁啊?”
“稚儿,是我,赶紧开门。”是哥哥的声音,童稚之起身披了件外衣就下床。
打开门后,却看见哥哥一脸焦急之色,他说:“稚儿不好了,王爷他突然呕血后昏迷不醒,你赶紧换上衣裳后与我一同出发王府。”
沈北镜昏迷了?这么突然?这个消息砸得童稚之有点懵,还是哥哥轻推了下童稚之后她才赶紧动身。
童稚之抖着手地在换衣服,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脑海里都是沈北镜怎会突然呕血和昏迷呢?
这样状态让童稚之换衣服的速度都慢了下来,手越抖越快。不行不行,童稚之强迫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慌。
她换好衣服后,赶紧带上了随身的药箱,跟着哥哥和王府的管家快马加鞭,火速地赶往七王爷府中。
路途中,童稚之问管家:“为何突然会这样?”
管家说:“王爷今晚回来时还好好的,可是在亥时刚过后,突然听到房间里发出了一个很大的声音,我就在外面叫喊了几声王爷后,都没有听到回答,就赶紧推了门进去了。
进去后就看见王爷满口是血,地上还有一大摊,而且已经昏迷了。”
童炎之问:“那请太医了没有?”
“请了请了,可是太医说他们查不出王爷病因所在,无能为力,所以小的只能连夜打扰童神医了。”
听到是这个状况的童稚之更加心慌,她喊着管家快点,再快点。。。。。。
第19章 中毒
待童稚之他们赶到王府时,却见到皇上和太后也都在了,这种仗势,让童稚之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深了。
太后赶紧拉住了童稚之的手说:“童神医,童神医你要救救北镜啊。”
“我会的,娘娘放心。”
说完她立马转身就要往沈北镜房间去,恰好与皇上打了个照面,只见一向冷峻无言的皇上也对童稚之说:“麻烦你了。”
童稚之点了点头,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脚步更加匆忙地赶去看沈北镜。
房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下人又端出了一盆血水出来,童稚之问其中一位太医:“这情况怎么样?”
太医说:“用银针探了血之后针黑了,王爷这是中毒症状。只是老夫与众多同僚都诊断不出,此病状到底是中了何毒?”
看着沈北镜此时脸色微微发青,嘴部已经黑了,她赶紧拿出了银针,封住了他重要的穴位。
然后吩咐候在一旁的管家,让他仔细排查沈北镜今天到底吃了什么!
童稚之静下心来为他号脉,细看他的眼睛后,她发觉,这中毒的状况有点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可是也不对,似乎这个记忆里,又没有昏迷的情况。
她在四周围使劲地闻了闻,发觉除了有浓重的血腥味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童稚之急忙问一旁太医:“王爷昏迷多久了?”
“大概,两个半时辰了。”
两个半时辰。。。。。。童稚之抽掉了封住沈北镜穴位的银针,然后坐在一旁,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她在等,等着是不是她猜想的那个答案。
抽掉银针后不久,沈北镜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这次咳出来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