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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娇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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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茴一一打开这些密函,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速来”。
  云城在燕州西面,与燕州接壤,小叔叔的信函从去年冬到如今,一天一封,整整二百封,她突然福如灵至,扭头起身往外跑,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此时大白雕正在湖中捉鱼吃,自己一只雕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凌茴的召唤方才不情不愿,撅着尾巴走过来。
  “雕大哥,送我去云城,拜托了。”凌茴低声恳求道。
  大白雕的喙轻轻啄了啄凌茴的手掌心,似是在讨赏,又似是在安慰,片刻后,一人一雕一飞冲天。
  季行简瞅了瞅眨眼没的倒霉女儿,心里虐极了。
  飞的总比跑的快,是以从渤海到云城两天的路程,被大白雕一天赶完。
  此时的云城正是傍晚落霞缤纷的时候,大白雕停在云城刺史凌檀的别院。
  榴花正火,红彤彤的丹云下安放着一张能前后摇的香木椅,椅上青衫疏阔,正闭目养神着一个人,一个极美的人,昳光容色,将漫天云霞都比了下去。
  凌茴堪堪停住,竟不敢往前走一步。
  那人似有所感,蓦然睁开双眸,凌茴只觉天光乍开,星河入海。
  “哥哥……”凌茴轻声唤了唤。
  那人拧了拧眉,薄唇轻启:“姑娘是凌刺史新请过来的大夫吗?”
  凌茴猛然滞住。
  “不知怎的,今日心跳的尤其快,莫非是伤了心脉?”淳淳如清风抚泉的低音划过凌茴的耳朵,迫得她再不敢轻易往前走一步。
  “你可知我是谁?”凌茴仍不死心的追问道。
  “还不速来给我把脉。”那人似笑非笑的嗔道。
  凌茴后退一步,差点儿被脚下的石子绊倒,她怎么也不肯相信哥哥就这么忘了她,彻彻底底的忘了她。
  那焚骨引路的情深,那青梅竹马十余年的厚意,难道只有她一人记得吗?
  泪珠瞬间从凌茴眼中抖落,眼前的一切乍悲乍喜的差点将她逼疯。
  “阿茴,你来了?”凌檀走进门看到这副场景,不由心中一愣,这孩子消失了一年,总见到人影了。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并肩王世子,你帮我把他送到燕州城并肩王府,王爷找他快找疯了,别人我又信不过,还得你亲自走一趟。”凌檀吩咐道。
  “小叔叔……”小叔叔不应该不知道啊,自己与哥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用介绍什么?
  凌茴咽下心中的疑惑,只对那人道:“我乃季璎,一路同行,不周到之处还望世子见谅。”
  “季姑娘客气,如此便有劳了。刚刚将季姑娘认成大夫实在抱歉。”那人微微点头,一口一个季姑娘,扎得凌茴内心鲜血淋漓。
  你忘了么,我是你的璎璎啊。                        
作者有话要说:  蔺镜本镜无误,他没失忆。

本文伏笔:
1。凤显是受人之托看顾凌茴一年的,受谁所托?
2。凌茴离开岚山时,凤显给了她一瓶药,干什么的药?
3。蔺镜没失忆,凌檀认为凌茴不认识蔺镜没问题,那谁有问题?

我是个画风清奇的作者菌,这篇文不是虐文,不是虐文,但我想,因为这篇文的行文叙事风格,得有几个小天使牢牢记住我这只奇葩,肯定出乎大家意料。

  ☆、第八十章

  虽然不合时宜,凌茴还是悄悄的旁敲侧击了一下小叔叔,哥哥真的没有伤到失忆的地步吗?!
  惹得凌檀一阵哭笑不得,这二人怎么回事?一个怀疑自己伤到心脉,一个怀疑对方伤到脑子……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虽然难以置信,凌茴还是相信小叔叔不说谎的,那到底是怎么了?
  凌茴回到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
  ——这瓶药赠你,你知道什么时候吃下。
  师父的话冷不丁的在凌茴脑子里冒出来,压都压不下去。蓦然间,凌茴产生了一个极可怕的念头,小叔叔和哥哥没问题的话,那么有问题就是她咯。
  这不可能,季家船王何其神通,怎么会……
  渐渐地挣扎着,纠结着,凌茴的心慢慢冷却了下来。她向来对别人狠,对自己比对别人还狠,不然如何震慑四方漕运。
  那粒药丸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依旧仍未后悔。
  脑海中闪现一片乱相,凌家的,季家的,渤海的,尚都的,小时候的,长大后的,一幕幕的飞过,唯独没有那个叫蔺镜的少年的。
  凌茴摩挲着玉瓶,瓶身用小篆刻着“梦回丹”三个字。从初尝第一缕苦涩到咽下最后一丝苦涩,她早已泪流满面。
  多么可笑,简直可笑至极,她爱的人只存在于一颗药丸中。
  玲珑塔第九层——逃出生天,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要闯的是情关,凤显是玲珑塔第九层的长老,他给了自己黄粱三生梦,替她用药致幻,编织了一个情深如斯的少年。
  那个为她焚骨燃香引路,轮回转世重生,爱她护她十余年的哥哥只存在于梦境里。
  而现实里,他从未见过她,刚刚那是平生第一次相见,多残忍啊。
  她所谓经历的与他相关的事儿,都是不存在的,虚构的。
  难怪她从尚都惹了那么大一个祸端,他都从未找过她呢,即便她被凤显软禁在岚山上,凭他的本事怎会找不到,从未找过才会找不到……
  凌茴手里紧紧攥了攥梦回丹玉瓶,为什么要叫她做这个梦,为什么要让她醒来,她的委屈无处可诉,她的哥哥再无处可寻,生死尚可期,可她呢?
  凌茴心内冷的发抖,明明是炎炎夏日,她竟无故生出许多冷汗来。
  她于他来讲,只是初初见面的陌生人啊。
  “当当当”,门外传来一阵清越和缓的敲门声。
  凌茴心内猛然一缩,连忙拿袖子擦干泪水,清了清喉咙方道:“进!”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未见其人先闻到一股清冽的冷香,凌茴抬头望了一眼,只见那人悠悠而来,极其闲适洒脱,带着一股莫名的云淡风轻。
  “打扰姑娘歇息,是在下冒昧了,我听凌刺史说姑娘生母是御医之女,想必姑娘也懂些医理。”蔺镜缓缓说道,“不知姑娘能不能给在下看看,我今天心跳的有些不正常,莫名快了许多,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凌茴翻了个白眼儿,心中的气越发不顺了,对此只敷衍道,“我才疏学浅,不足以解决世子的问题,世子不妨另请高明。”
  那人不言语,竟自坐在旁边的檀木椅上吃茶,两两静默了半刻钟的功夫,他突然开口道:“姑娘怎地哭了?”
  “有人喜欢哭,有人喜欢笑,这很正常。”凌茴真的心累至极,不想回答。
  “不知怎的,就是见不得你哭。”那人喃喃自语了一句,便闪身离开了。
  好啊,见不得就不要见,谁稀罕?!
  不多时,凌茴红肿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有人不厌其烦的把她摇醒,她还没顾得睁眼,嘴里被塞进一颗蜜饯儿,是软蜜金丝小枣。
  凌茴蓦然睁眼,便见床头坐了一个样貌极美的木桩,她陡然惊醒,连着往床里退了好几下,太骇人了,他不是走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蔺镜有些无语,这个姑娘怕他,甚至有些不乐意见到他,身为并肩王世子,从小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他,头一次感到了挫败。
  “世子,你……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就要赶路了。”凌茴找不到更好的托词赶他走,只好这样说。反正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他。
  凌茴心里默默念小鱼儿,最好凤显跑得更快,别被她逮住,否则她跟他没完!!编她跟谁不好?偏偏编她跟这个人!简直有火没处发,憋死人了。
  “我将蜜饯儿放这里了,你记得吃。”蔺镜不放心的叮嘱道,委屈的看了她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多谢。”凌茴回道。
  “不必客气,左右也是借花献佛。”蔺镜道。
  “……”献你大爷的佛!凌茴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蜜饯儿,有气!
  转眼一日过去了,凌檀已吩咐人将行礼置办好。
  本来云城和燕州虽然接壤,可此去少说也有五百里路程,快马一天。考虑到蔺镜大伤初愈,少颠簸为宜。
  凌茴打算带着他坐大白雕赶过去,哪成想,蔺镜一靠近大白雕,这傻雕一跳三尺远,扭扭捏捏的躲开了。
  凌茴:“……”
  蔺镜:“……”
  他极好脾气的请教道:“它认生?”
  凌茴暗暗清了清喉咙,极响亮的回道:“它害羞。”
  明明是只公雕好么,这么扭捏作态真的好么,她还没羞涩呢,它纠结个什么劲儿啊。
  “姑娘说笑了。”蔺镜干巴巴的自我解围道。
  “这只雕是坐不成了,我们走水路吧。”凌茴提议道,水路她擅长啊,况且水路比旱路平稳一些,只要他不晕船。
  “就按姑娘说的办吧。”蔺镜都听她的,自己是被护送的,毫无怨言。
  “怕是不行。”凌檀忽然插言道。
  “为什么?”凌茴惊然问道。
  “今年燕北大旱,河流枯竭了,水路行不通。”凌檀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今年的军饷岂不难筹?!”燕北已经连续几年收成不佳,若是今年大旱,燕北军必定会座山吃空的。
  “若是我们骑慢马,世子是否可以受得住?”凌茴扭头问蔺镜道。
  “我哪有那么娇气,快马也可。”蔺镜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颇有信心。
  “那便骑马吧。”凌茴只想把这个烫手山芋赶紧扔给并肩王,从此她与蔺镜天涯海角,天各一方,永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  蔺镜对凌茴不是青梅竹马,是一见钟情。

  ☆、第八十一章

  大尚末年,天灾人怨,流、民、暴、起,群雄逐鹿,皇朝基业岌岌可危。
  并肩王妃因世子失踪一事,与并肩王失和,于云南率三万凌家军,据玉城关临江天险称帝。
  天下诸侯闻之,莫不纷纷出动,搜寻世子下落,欲先屠之而后快。云城刺史凌檀将消息瞒了个透,谁也无从得知。
  不过,出了凌家别院,蔺世子想要回燕州恐怕得穿过重重杀机,是以,凌檀大意不得,只得交给季家船王亲自护送。
  这会儿闻得世子要骑马,凌檀下意识的压了压眉脚,世子先前重伤,身子是见好了,可内力还没完全恢复,动不得武,阿茴一人护送,难免辛苦。
  凌茴何尝在意这些,她只想赶紧把他塞回燕州,眼不见心不烦,遂抬手命人去牵两匹骏马来。
  蔺镜低垂着眉眼细细瞧着凌茴,几番欲言又止。
  凌茴瞧着别扭,便稍稍抬头问道:“世子有事?”
  只见那人极郑重的点点头道:“我虽然不娇气,可到底重伤才愈,恐怕掌握不好速度与姑娘走失了,所以我想……”蔺镜顿了顿,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又自觉的将目光移开,耳朵尖儿悄悄的红透了。
  “你想怎样?”
  “与你同乘一骑。”蔺镜一鼓作气说完,又生怕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惹她生气。
  “……”凌茴闻言几欲暴走,又看在小叔叔的面子上将将忍耐下来。
  凌檀眉毛一挑,而后不着声色的落下,笑了:“世子言之有理。”
  “哼!”凌茴冷哼一声,谁怕谁啊,上啊,不就骑马嘛,将门出身的她还惧这个。
  凌茴一个利索的抬身,连登马墩都不用直接翻到马背上,示威似的看了蔺镜一眼,居高临下。
  蔺镜也不犹豫,紧跟着上了马,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很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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