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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便是到了现在心中仍是有些激动,欢喜,忽然发觉,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在向他点头,心甘情愿的。
沈毅堂忽然发觉,相比当时讨论事情的本身,她的态度更令他在意。
彼时讨论的什么事儿。
哦,对了,关于那尹芙儿的事儿,还有,还有关于他与她的将来。
想到这里,沈毅堂双眼一眯,眼底忽而变得讳莫如深。
“这一次,爷不迫你了,爷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爷——”
沈毅堂嘴里喃喃道着,忽而又凑过去,想要亲春生一口。
却忽而闻到一股幽香,令人蚀骨酥魂,沈毅堂只觉得心下一荡,嘴里咕哝了一句“好香。”
一时忍不住凑近春生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
又闭着眼,凑到春生的耳后闻了闻。
随即只觉得身子一阵意动,连呼吸变得浑浊了。
沈毅堂闭着眼,嘴里含糊的呢喃着:“丫头···”
鼻尖蹭着她的耳根,来到脖颈间,又蹭着往下。
沈毅堂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只忽而用牙齿咬着春生脖间的衣领,慢慢的往下拨着,鼻尖凑到了春生的衣领里用力的嗅着,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沈毅堂只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因着他一只手搂着搂着春生的后背,一只手被春生压着,怕惊醒了她,便猛地埋着头,凑到了春生的胸前,张着嘴,用牙齿咬着,将春生的领口的扣子一口一口的咬着解着。
八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晌午时分又恰逢是一日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这日有些闷热,窗外无风。
两人搂得紧紧地,身子相拥得无一丝缝隙,不多时,沈毅堂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了。
春生才将睡着不久,只觉得热,此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便察觉自己手脚完全被钳制住了,竟丝毫动弹不得。
一低头,便瞧见胸前埋着一颗脑袋,正费力的撕扯着什么。
下一瞬,春生只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将春生外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用牙齿给解开了,又咬着将衣裳挑开,随即,露出里头葱绿色的肚兜。
沈毅堂双眼顿时一暗,只觉得喉咙里冒火,只忽而埋头凑了上去,用鼻尖抵在春生的胸前,用力一嗅,随即,张嘴隔着肚兜便轻轻一咬。
春生起先还有些睡眼迷糊,这么突然来的一口,只令她瞪大了双眼,春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了,只忙伸着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瞪着眼气呼呼的道着:“你···你这个登徒子——”
沈毅堂眼前的美景不再,立马抬头,便瞧见春生已经醒了,正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沈毅堂压着心中的一团燃烧的火,只强自冲着春生微微扬着唇,嘴里轻笑道着:“醒呢?”
话音将落,却是复又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胸前。
见春生伸着手死命挡着,便觉得连那双纤细葱白的手,都像是上好的琼脂玉似的。
沈毅堂只忽然蹭了上去,鼻尖抵在春生的手背上用力的闻了闻,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嘴里喃喃道着:“好滑——”
春生只觉得一阵滑腻,随即,整个身子一颤,浑身不自觉的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嘴,竟一阵无语。
沈毅堂闷声轻笑了一声,复又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只用牙齿叼着春生的肚兜,缓缓地,由下往上的慢慢的掀着。
春生顿时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挡,嘴里急忙道着:“别,别这样,这还是大白天了···”
然而手一伸过去,沈毅堂张嘴便咬。
春生吓得立马缩回了。
竟一时不知该是拦还是不拦,又不知该如何拦,顿时,只有些欲哭无泪。
而沈毅堂这般逗弄了一番,只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团火愈加炙热了,额头上已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已然忍不住了。
沈毅堂用牙齿掀起了春生的肚兜,一手伸到春生的后腰去解那根细绳,一手便要去解春生腰间的裤腰带。
春生见那沈毅堂动了兴致,心里便有些慌,只忙手忙脚乱的去推着沈毅堂的身子,掰他的手,嘴里结结巴巴的道着:“沈毅堂你停手,这可是大白日,我不要——”
沈毅堂嘴里咬着东西,只含糊不清的道着:“那你继续睡吧,就当做不知情罢了,我弄我的——”
沈毅堂手脚麻利,话音将落,便将春生后腰的带给解了,又将春生的亵裤给扒了,随即,嘴里咬着牙用力一抬,肚兜被一把掀开了。
沈毅堂呼吸不由一顿,双眼开始泛红。
春生忙伸着双臂护住了身前,面上又羞又燥,双眼里头都浸染了一层水雾了,面上羞愤道一阵羞愤。
这大白日里被人剥光了躺在这里,春生只觉得羞愧不已。
然而瞧在那沈毅堂眼里,却只觉得面含春,色,娇羞不已。
“甭怕,丫鬟们都被爷打发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没人瞧见的——”
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春生的嘴,边亲边安抚着:“爷知道你面皮薄,你若是实在不好意思,便闭着眼好了,一切交给爷,爷今日来侍奉你,成罢——”
说着,语气忽然放软了,“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碰过你了,丫头,爷难受——”
一时说着,便要去掰春生的手,春生死命咬着牙,只护得紧紧地。
沈毅堂心中发笑,却是探着粗粝的大掌探到了下头,嘴里轻声道着:“丫头,爷来了···”
第243章
沈毅堂话音刚落; 春生喉咙里顿时低低的叫出了声来。
怕被外头丫鬟听到; 只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紧紧地蹙着眉;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撑得难受。
又见那沈毅堂喘息着凑过来要亲她; 春生心中恼怒,不由握着拳去捶打他; 去砸他。
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拳头; 嘴里低低道着:“别将手砸坏了···”。
一低头便瞧见春生身上的外衫、里衣都被他解开了扣子跟细带; 此刻正松松散散的挂在肩头。
而里头的贴身穿着的肚兜早被他给扒了。
只见冰肌玉骨; 玉体横陈; 那白的晃眼的肌肤; 那精致的锁骨; 圆润饱满的胸,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身段婀娜妖冶,玉体明媚晃眼。
沈毅堂呼吸沉重。
春生躺在贵妃榻上; 背后垫着个大软枕; 似坐非坐; 似躺非躺着,这样的姿/势二人还未曾尝试过。
一时; 只捂着春生的两道手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让她搂着他的脖子。
而沈毅堂自己搂着春生的腰慢慢的跪了起来。
随即,只绷着腮帮子掐着春生的腰咬牙捣鼓了起来。
春生只觉得身子难受得不行。
又觉得这白日宣/淫的勾当着实令人心虚,心中是又怒又羞。
沈毅堂凑过去咬住春生的耳垂; 又蹭到舔吻着春生的耳后。
许是这大白日身子过于敏感羞涩,不多时,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顿时一颤,就那样生生的丢了身子,只觉得身下化做了一团春/水。
沈毅堂似乎一愣。
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
春生似乎也有些懵,随即,脸“噌”地一下红了。
春生又羞又燥,脸红得滴血,只伸手遮着自己的脸。
末了又将脸侧过去,紧紧地闭着眼,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
沈毅堂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见小丫头一副难得娇媚羞涩的模样,沈毅堂心中软的不成样子。
又见春生面红如血,只侧着脑袋,脖颈纤细性感,头上绾着的鬓发凌乱不堪,衬托出一种妖娆别致的美。
沈毅堂再也忍不住了,只拼命的疯狂的摁着春生弄了起来。
末了,还觉得不够,又将春生的身子翻了过来,癫狂的捣弄着。
春生起先还咬着牙强忍着。
不多时,只呜咽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末了,两人紧紧相拥着,只气喘吁吁的,许久,均有些回不过神来。
屋子里一股子靡/靡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毅堂由身后拥着春生,只握着春生的肩,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春生身子顿时一颤。
沈毅堂见状低低的笑出了声儿来,嘴里道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顿了顿,又一脸得意的道着:“怎么着,爷侍弄得可还满意?”
见春生不说话,沈毅堂自说自话着道着:“爷可是觉得甚是快活···”
春生还沉浸在那股子惊涛骇浪的情/潮中,只觉得身子骨发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不想搭理他。
沈毅堂支起了身子凑过去瞧春生的脸,只见春生双颊泛红,面含春/色,明显一副被浇灌滋润过的模样。
又见春生双眼含着春水,微微喘息着,许是唇瓣干涸,只忽然间伸着粉色的舌尖添了下嘴唇。
沈毅堂只觉得心口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似的,双眼又开始慢慢的变得幽深。
只忽地抬起了两条结实的胳膊,将瘫在软枕上的人轻而易举的一把给抱了起来,直接转战阵地,朝着床榻一步一步走了去。
春生顿时被唬了一跳,瞧着沈毅堂的举动,春生大惊,只蹬着双腿连忙挣扎了起来。
然而一切皆只是徒劳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里头的动静才开始渐渐的止住。
春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大雨将要来临,屋子里闷得紧。
床榻上的沈毅堂出了一身的汗,下床之前,瞧见春生侧身躺着,鼻尖亦是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沈毅堂顺手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拉了一把。
手一顿,又怕这天气无常,回头着凉了,又将被子往上挪了挪,遮住了胸口。
只将床榻两侧的纱帘拉开了,好让春生躺在里头透透气。
沈毅堂自个却是神清气爽的下了床,赤/身裸/体的走到贵妃榻前,随手捡起地毯上的外衫披在了肩上。
又觉得喉咙有些发干,预备唤人进来伺候。
却一不留神瞧见了一旁的矮几上篓子里的绣了几个针脚的料子。
沈毅堂拿在手中瞧了瞧,见那面料上绣了两只鸳鸯戏水的图案,顿时一愣。
随即,只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一时,又忍不住抬着眼又往床榻方向瞧了去,只屏息着,心中竟砰砰地直乱跳了起来。
沈毅堂独自坐在贵妃榻上,拿着那块还未成型的布料子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竟一时舍不得丢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