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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蘅想抽出脚踝,可柴昭低笑着就是不肯放手,身子攀附向岳蘅的肩,哈着热气道:“既然都好了…可有奖赏我什么?”
岳蘅脸一红,试着推开他道:“这会子你还想做什么?”
柴昭凝视着烛光下妻子嫣红俏丽的脸,大眼流光飞舞闪出宝石五彩的光泽,就算抿唇不语,也是格外惑人。
柴昭手心顺着柔软的脚踝轻轻向上拂去,滑过岳蘅修长的小腿,盘娑着她的膝盖笑而不语。岳蘅闭上眼感受着丈夫满是爱意的抚摸,心里渴求着他继续前行的动作。
柴昭像是洞晓了她欲罢不能的心思,在膝盖处逗留片刻,肆意的向更深处探索而去。
岳蘅身子一僵,按住丈夫的手道:“都什么时辰了,早些睡吧。”
“我不信阿蘅已经困了。”柴昭俯身缀吻着岳蘅微张的红唇,贴紧她的额头低声命令道,“抱着我。”
岳蘅想推开他,可又如同着了魔般怔怔的抱住柴昭坚实的身子,浑身泛起难捱的燥热,轻喘着迎附着他炙热的唇齿,难舍难分。
见岳蘅也渐渐热情,柴昭愈发无所忌惮,手心游离上岳蘅隆起的小腹,朝着因孕期更加迷人的绵软处抚去。
自岳蘅有孕,柴昭在那事上也竭力克制着,情动之时也格外小心,生怕伤了岳蘅腹中的骨肉。而下已近入盆,白日里听了千金圣手的话也是十分欢喜放心,柴昭今夜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岳蘅被他挑弄的有些受不住,可又舍不得止住他愈发深入的动作,只得低低哼着像是表达着不满,可在柴昭听来却如同暧昧的靡靡之音,让人愈加荡漾。
“小心些。”岳蘅动情之余也不忘提醒已经躁动的柴昭,推囔着道。
“嗯…”柴昭耐心又急促的解开岳蘅寝衣的缎带,轻翻到她的身后,揉咬着她的耳垂粗喘出声,“阿蘅…阿蘅…”
利剑小心翼翼的缓缓进入,情动的滑润让二人都是满足的闷喊出声。柴昭压抑着狠命的欲/念,轻进缓出分外温柔,动作看似激烈,每一下却都含蓄着喷/薄的汹/涌,让怀里的妻子有着恰到好处的爱慰,却又不会伤了她和孩子分毫。
因怀孕身体日益敏感的岳蘅比柴昭预料中来的更快,颤抖的酥手揉搓着身下早已经潮湿的被褥几欲破裂。柴昭吮吸着她的玉肩,能让她得到快乐,自己的满足更难言喻。柴昭覆上岳蘅经脉凸显的手背,低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已经丢了一次的岳蘅脑中翩翩迷幻,她想恳求动作着丈夫再重一些,但她不敢,这对青涩的夫妻正在做着世间最靡丽的事情,但他们的身体却依旧纯真,纯真的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相互依偎,永不分离。
伴着颤栗的低吼,岳蘅身下一热,情/潮翻涌不止,再一次溢出大片的欢愉,攥紧床褥的指尖久久难以松开。
柴昭伏着岳蘅光滑的脊背歇了阵,侧起身子想要翻身下床。岳蘅扣住他湿漉漉的十指,“再抱我会儿。”
柴昭顿住动作,板正岳蘅黏着发丝的面庞,对视着她闪烁的星眸抹去她额头滑下的汗滴,低声温柔道:“等着我。”
岳蘅托着腮帮看着他——柴昭扯下床边的寝衣披在肩上,挺拔的身子如云都傲立的雪松一般,束发微乱却英武不改。走出去几步又回头看向岳蘅,见她痴痴看着自己的傻气模样,柴昭忍俊不禁道:“阿蘅又泛起傻愣了,看着我做什么?”
见岳蘅也不搭理自己,柴昭拾起梳妆台边置着的帕子,在早就备好的水盆里漂了漂,大手熟练的拧干,顾不得先给自己擦擦,已经走到了岳蘅身边。
温热细柔的帕子拭过岳蘅每一寸肌肤,汗湿粘腻的身体顿觉舒爽。柴昭放下帕子,双手捋了捋岳蘅的长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爱怜着道:“今晚我是不是有些过了?待到孩子出世前,都不会再累着你了。”
岳蘅看着他鬓角的汗珠还在滴滴滑落,听着他刚刚所言不由得哑然失笑,柴昭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扳过岳蘅的脑袋蹙眉道:“你是在笑我?”
岳蘅憋忍不住笑出了声,柴昭又是奈何她不得,见她欢喜无忧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快慰。屋里烛火摇曳,映着两颗深爱的心交相辉映。
帅府里
——“殷将军!”帅府的军士看见巡查的殷崇诀,毕恭毕敬行礼道。
“恩。”殷崇诀冷冷应了声,警觉的环顾着四周,叮嘱道,“雍城虽然已经是咱们的,可府中戒备仍然不可有丝毫懈怠。雍城和这府里进进出出,难保不会渗进梁国的细作…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属下遵命!”
已近子时,可殷崇诀还是没有睡意,秋风瑟瑟,可不知何故,他心里却是泛起阵阵无名的抑郁之火,难以平静入眠。
院中草木渐渐枯萎,已经不似之前满是浓郁的花香,殷崇诀吸了吸鼻子,隐约闻到了白天那股被大夫提及的熟悉气味。
——“…山…茱萸?”
殷崇诀嗅觉本就算是灵敏,经大夫提点更是记住了这与旁物迥异的气息,一时也有些好奇谁在帅府里偷偷炖煮这味药材,循着这气息慢慢摸索开去。
偏院的小厨房已经不见人影,殷崇诀审视着满目器皿,忽然发现堆着杂物的幽暗角落里有微弱的明火闪烁。
山茱萸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殷崇诀阴郁的看着炉火上熬着的碗盅,热气翻涌发出细碎的沸腾声响。
殷崇诀正欲掀开碗盅的盖子,忽听外头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敏捷的闪进屋门后,锐利的黑眸死死盯着愈来愈近的人影。
——“是…你…”
第93章 珠胎暗结
山茱萸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殷崇诀阴郁的看着炉火上熬着的碗盅,热气翻涌发出细碎的沸腾声响。
殷崇诀正欲掀开碗盅的盖子,忽听外头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敏捷的闪进屋门后,锐利的黑眸死死盯着愈来愈近的人影。
——“是…你…”
漆黑的暗夜里,伸向碗盅的手骤然顿住,幽冥的炉火映着那人惊恐却媚丽的面孔,仿若深渊魅影一般。
“沈泣月!”殷崇诀厉声喊出她的名字,“竟然是你?”
沈泣月强作镇定道:“长夜漫漫,殷将军也无心睡眠么?怎么没事晃到小厨房来了?”边说着,便拾起边上的抹帕小心翼翼的从炉子上端起滚热的碗盅,半倾着朝青瓷碗里倒出熬煮好的汤药。
山茱萸的气味愈发浓烈扑鼻,夜色掩盖住了殷崇诀面色的阴沉,沈泣月愈发沉着自若道:“就要入冬了,泣月身子虚寒,便向大夫求了些暖身补体的汤药,殷将军见笑了。”
“暖身补体的汤药?”殷崇诀冷冷笑道,“当真只是这样?”
沈泣月朝竹篓里倒尽药渣,捧起青瓷碗递到自己唇边,红唇轻张吹着冒着热气的汤药,盈盈笑道:“不然还会是什么?”
“沈姑娘可否知道。”殷崇诀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青瓷碗里浓黑的汤汁,“有一味药材;,唤作山茱萸?”
“山茱萸?!”沈泣月抬起梢眼看向殷崇诀含义不明的黑眸,“殷将军通晓甚多的模样,连行医问药也略懂些吗?”
殷崇诀一手抽出沈泣月捧着的青瓷碗,晃了晃如墨汁的汤水,又看向沈泣月眉眼不惊的俏脸,“都到了这个时候,我都说出山茱萸的名字,沈姑娘竟然还能如同无事一般?看来沈姑娘果真非同一般,让人惊叹。”
“大夫配下的方子。”沈泣月笃定一笑,“泣月看都没看便去抓了药,又怎么会知晓其中有哪些药材?殷将军高估泣月了。山茱萸?泣月真的不知道殷将军所指。”
殷崇诀眉头一蹙,将手里的青瓷碗重重按在灶台上,黑眸闪出骇人的怒意,“山茱萸乃女子保胎所用,不知眼前的沈姑娘,保的是何胎!”
沈泣月拾着帕子擦拭着灶台溅上的汤药,像是没有听见殷崇诀的问话,拘了个礼恭敬道:“时候不早了,泣月要回屋歇息,殷将军也早些歇着吧。”
见她迈开步子就要离开,殷崇诀一把攥住她孱弱的手腕,身姿不改阴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沈姑娘是否真的已经有孕在身?又是与何人在军中私通怀下的孽种?”
沈泣月骤的扭头看向殷崇诀,那一瞬梢眼划过的怨意让殷崇诀脊背一凉。
“泣月非军中的人,殷将军还管不得我许多吧。”沈泣月不卑不亢的想扯出自己的手腕,二人僵持片刻,殷崇诀忽的缓缓松开手,任她抽出手去。
“细细想想,沈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殷崇诀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那便也不急于这一时告诉我,明日,待明日去王爷跟前,让他问问你,如何?”
“随便吧。”沈泣月淡淡道,“若没有别的事,泣月便走了。”
见殷崇诀再无阻拦之意,沈泣月踱开步子不急不缓的推开屋门走了出去。殷崇诀转身望向漆黑的夜路,注视着那女人深不可测的背影与夜幕缓缓融合。
次日天明,帅府正厅。
“沈泣月有了身孕!?”柴昭正要伸向茶盏的手刹的顿住,“竟有此事?”
李重元俊逸的面庞刷的惨白一片,微抖的身子隐在吴佑身后,竭力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绝不会错的!”殷崇诀肯定道,“她半夜偷偷熬着的汤药,就是安胎之物。这是替阿蘅诊脉的千金圣手一口咬定的事实。昨夜被我人赃并获瞧见,她想赖也赖不掉的。”
“军中还会出此苟且之事?”柴昭审视着厅中众人,见李重元的身影半隐半现,灰眸定格在了他的身上,“重元。”
“…”李重元一个激灵闪出身子,“属下在。”
“差人去把沈泣月带上来。”柴昭挥了挥手道,“本王要亲自问她。”
李重元眼神顿现闪烁,迟疑片刻俯下身道:“属下…遵命。”
吴佑偷瞄着李重元僵硬的脊背,心底泛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闪身挡在了李重元身前,抱拳道:“王爷,我去便是。”话音刚落已经箭步转身大步迈了出去。
李重元木讷的走到正厅一侧,直直看着自己的脚尖,手心渗出大片的冷汗,眉头深锁啃咬着自己的指节,几欲咬出血痕来。
“替阿蘅诊脉的大夫还没走。”柴昭想起道,“来人,去把大夫请来,待沈泣月过来,替她诊一诊脉不就可以立见分晓了。”
殷崇诀朝身后亲卫一个示意,亲卫疾步朝后院寝屋而去。
柴昭若有所思了阵,忽的摇头笑出声道:“沈泣月一路尾随,本以为最多是个细作尔尔,怎会想到人家有更大更深的企图…当真是小瞧了这位沈姑娘。”
殷崇诀扬了扬嘴角,环视着正厅诸将幽幽道:“崇诀也好奇的紧,沈姑娘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觑。不过…她生的那样美,又整日一副楚楚可人的娇弱身段,只怕十之九人都难以不对她动心吧。驸马爷,您说是不是?”
李重元恍惚之中不知所以,殷崇诀又抬高嗓门唤了声——“驸马爷?”
“嗯!”李重元回过神来。
“驸马爷痴情于公主,二人青梅竹马缱绻情深崇诀也是早就有所耳闻,驸马爷是一定不会被沈泣月所惑的。”殷崇诀得意一笑,“是不是!”
李重元咬紧齿间低低的应了声,鬓角的汗滴眼看就要坠落在地,赶忙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