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嬷嬷见这新立的皇后这般实诚的问话,卑顺道:“回娘娘的话,您若是累了,这会子是可以摘了…只是…”
“只是什么?”岳蘅瞪大眼道,“还有别的讲究不成?”
——“只是这历朝历代的皇后,哪个不是凤钗珠翠,凤袍锦绣。”屋外,柴昭挺立着笑道,“阿蘅不喜欢这些,是打算做个布衣皇后么?”
“奴婢叩见皇上。”屋里的嬷嬷宮婢都跪地道。
岳蘅见柴昭身上耀目的金色龙袍还是今日朝上的那身,自己虽然见惯了他平日里一身黑衣锦服,可着金龙的丈夫也是英俊的很,衬的眉眼间更是多了不少贵态。岳蘅看着柴昭发呆,一时也有些忘了自己发髻上层层叠叠的钗子,急着起身去迎,才一扭头,长穗的金流苏就打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岳蘅捂着泛起红印子的腮帮,委屈的喊了声。
柴昭忍俊不禁,上前扳开岳蘅的手,哈着热气暖了暖她的脸蛋,心疼道:“戴不惯就都摘了去,朕也觉得阿蘅还是平日里的样子最好,宫里头也没有旁人,连个和你争风吃醋的女人都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没人跟你比,把这些个物件,统统都摘了。”
“朕…”岳蘅噗嗤笑出了声,忽的想起柴昭已经是九五之尊,赶忙捂着嘴背过身去,发髻里的珠翠簪子“啪”的一声打在了柴昭来不及避闪的脸上。
几个嬷嬷婢女都是吓了一跳,柴昭一把拉过岳蘅,不容分说的扳正她的肩,一只手挨个儿摘下她发髻里的各式簪子,挑落下最后一支绾发的双凤金簪,岳蘅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为首的嬷嬷朝婢女们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轻轻的掩上屋门。
岳蘅揉搓着发梢,任凭柴昭拂拭着自己缎子般黑亮的发丝沉默不语,柴昭以指为梳,温柔的梳理着岳蘅的长发,贴近她的耳根低哑道:“朕替阿蘅绾发,可好?”
——“臣妾…不敢…”岳蘅乌溜溜的眼珠子顽劣的眨了眨,正想抽出身子不去理会,可肩膀被他温柔的按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皇上的话也不听?”柴昭温吞的拾起梳妆台前的黄梨木梳,“阿蘅是要抗旨不尊吗?”
——“臣妾,不敢。”
柴昭低笑着拢起岳蘅的秀发,灵巧的绾起岳蘅与自己大婚后最常梳的倾髻,灰目扫向珠光宝气的梳妆台,一眼挑中支白玉雕凤的云簪,束进了新梳的发髻里,左右细细看了看,满意道:“这样才好,不沾风尘,,怎么看都是好的。”
岳蘅抚了抚柴昭给自己梳的头,嘟着嘴半信半疑道:“你这粗手能梳出什么样子,我得自己看一眼。”
镜子里,倾髻被柴昭绾的恰到好处,玉簪低垂在耳后,半隐半现更显脱俗的俏丽动人,岳蘅半张着嘴,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柴昭轻轻伏上岳蘅的酥肩,悠悠笑道:“无话可说,就是也觉得朕梳的不错?”
岳蘅嘴里偏偏不愿意卖乖示好,扯开话道:“淮村的崔叔和桐儿,也该…”
柴昭捻弄着岳蘅颈边的细发道:“前两日就已经安排人去接他们了,是柴王府最得力的亲卫,算算脚力,见到咱们桐儿,也就是这几日的事。”
岳蘅又惊又喜,揽过柴昭的脖子欢声道:“前两日就已经去接!?我只当你只顾着叔父的大事…也是没有敢提…”
柴昭贴上岳蘅的额头,吻了吻道:“傻,这事又耽误不了什么。朕知道你惦记桐儿,这几日虽是忙,可几句话的工夫还是有的…”
岳蘅星眸闪着光泽,凝视着满目爱意的丈夫,忍不住触向他微干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下,才要羞涩的闪开就被柴昭紧紧的拥在怀里……
第三件事
柴昭贴上岳蘅的额头,碰了碰道:“傻,这事又耽误不了什么。朕知道你惦记桐儿,这几日虽是忙,可几句话的工夫还是有的…”
岳蘅星眸闪着光泽,凝视着满目爱意的丈夫,忍不住触向他微干的唇,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下,才要羞涩的闪开就被柴昭紧紧的拥在怀里……
“朕要你好好亲。”柴昭装作龙颜不悦道,“再来。”
岳蘅傲娇的撇过脸不去看他,面颊映出的红晕让柴昭心动不已,柴昭也舍不得强了妻子的意思,见岳蘅不理自己,燥着凑近脸去,唇尖摩挲着岳蘅柔润的红唇,舌头灵巧的钻进她唇瓣间的细缝,滑过她颗颗如玉石般的皓齿。
柴昭不能自己的吮吸着岳蘅齿间的香甜,呼吸声也越发重了起来。岳蘅也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温存蜜意,骨子里再倔强,可身体却诚实的很,渐渐酥软在丈夫宽厚的臂膀里,半眯着眼睛任由他肆意动作着。
柴昭对她的反应很是快慰,大手抚向岳蘅淡金色的绸缎凤袍,凝视着岳蘅有些沉迷的眼睑,喘息着道:“阿蘅穿黄衫好看,玫粉也俏丽的很…穿上着凤袍,也是…顶顶的好看。”
岳蘅抬眼看了看紧闭的屋门,见门口还立着几个人影,扯了扯柴昭的手低声道:“外头还有人候着,羞死了吧…”
柴昭没有转身去看,咳了声道:“屋里没什么事,你们退下些!”
——“奴婢遵命!”
“这不就行了。”柴昭压下身子道,“记不记得上回朕与你说过什么?”
岳蘅星眸一顿,撇开眼道:“不记得了。”
“朕替你记着呢。”柴昭一把横抱起她走向大床,不怀好意的小道,“那晚你挑衅了朕,这回,朕都得连本带利讨回来,阿蘅可逃不掉了。”
梳妆台到床边不过半丈距离,柴昭几步之间已经褪去了岳蘅身上的凤袍,只裹着淡黄色的中衣,衬着曼妙凹/凸的身姿,愈发摄人心魄。
柴昭将怀里的人儿小心的安放在铺好的床榻上,自己倚坐在床边爱惜的盯看着会儿,指尖摸向岳蘅中衣的领口,点住锁骨处那勾人的凹陷,缓缓滑向领口的深处…灵巧的翻下岳蘅的中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让人沦/陷的凸/起,不自觉的吞咽着喉咙。
岳蘅的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细缝,见柴昭双目像是要溢出火来,羞的想翻过身子。柴昭觉察到她的躲藏,俯身按住她的臂膀低声命令道:“不要动!”
女人生产过的身体愈显娇美丰盈,柴昭低低叹着埋下头,揉触着久违的软糯如痴如醉,含/吻住带着奶香余韵的…不舍释口。
自己早已经衣衫凌乱,再看柴昭还是一身齐整的龙服,岳蘅恼的想推开他,嗔道:“你是存心作弄我么…”
柴昭恋恋不舍的抬起头,见身下的岳蘅涨红了俏脸,眸子亮亮的仿若可以滴下水来,趁她一个不留神,大手已经摸向了她的秘密花园,湿漉漉的润湿了自己的掌心。
岳蘅难以自制的呜咽出声,攥着柴昭的袖口颤动着身子,“柴昭…柴昭…”
“我在这里。”柴昭嘴里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感受着妻子的脉动,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她的感觉,“我在这里…”
岳蘅的身子不住的起伏着,强作沉定的面孔漾出大片的快意,喉咙里的声音也越来越羞人,岳蘅想竭力不发出声响,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属于这个——挚爱的男子。
腿/间潺潺的溪流涌出,岳蘅在这一刻忘却了羞意,红唇张开缠/吻住身上的柴昭,如一只驿动的小兽,迸发出欢欣的热情。
岳蘅的酥手摸向柴昭腰间的襟带,微微使力便扯了下来,柴昭站起身,抖落龙服露出贴身的中衣,又几下脱去,大口喘息着压在了岳蘅的身上。
柴昭顶/住早已经透润的花蕊,急促着道:“这会子该是没事了吧…”
岳蘅见他心急又忧虑自己的模样,按抚着他汗湿的背道,“该是没事了吧…难不成你还是能打住不做了?”
柴昭深重喘息道:“打不住了…我轻一些…好不…”后头一个好字还没说出,炙热已经融进了岳蘅的深处,二人都是舒爽的闷喊了出来。
都说女人温柔如水,身下的岳蘅更是水中的温汤,柴昭一入其中就再难自拔,刚刚还说轻一些,进去就控住不住的使起力气来,一下一下和着岳蘅高高低低的娇语,恨不能化在她的玉/体上。
久未温存的俩人从没这么契合过,得了一回的岳蘅迎着柴昭昂扬的入鞘,湿漉漉的手指不住挼搓着身下混杂的被褥,柴昭动作着扣住她的十指,掌心紧贴感受着对方愈来愈急促的脉动,就快要齐齐到达快乐的巅峰。
“阿蘅,看着我的眼睛!”柴昭吮/吻着岳蘅的唇艰难的命令着,“看着…我的眼睛。”
岳蘅迷离的睁开早已经蕴藏满情/欲的双目,柴昭顿感欣慰的满足,双臂撑起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努力,一下,又一下…岳蘅半仰起身子,环扣住柴昭滑腻的后颈,柴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紧搅,低哑的大吼出声,岳蘅身子里涌进大股的温热,酥软的身子和丈夫交缠在一处,鸾凤相依,难分难离。
二人并肩躺在宽阔的龙榻上,满目都是高贵的金色锦缎,绣着各色盘旋的龙纹,晃花了岳蘅的眼睛。
岳蘅眯着大眼,指着床帘印着的淡金色龙纹道:“你看…”
柴昭顺着她的指尖看去,伸出手挽住岳蘅的手腕,低声道:“阿蘅是不是还觉得是在梦里。”
“自打初次见到你,就像是…”岳蘅轻轻咬着柴昭的肩膀,“就像是…一场再也不曾醒来的梦。”
“要是美梦,就别再醒过来。”柴昭一个翻身又攀附上岳蘅的身子,“朕带你,再梦一场…“
不等岳蘅发声,柴昭已经霸道大力的将她填满,不容分说的堵住她的柔唇,持续着身下永不止歇的动作。
结实的龙榻被定弄出让人羞臊的声响,龙纹的床帘悠悠的晃荡着暧昧撩人的起伏,岳蘅有点恼火柴昭的突然奋起,可陷在这份舒爽中也是无力推开她,只得顺从的扶住他的脊背,口中闷闷的低低发着声响。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柴昭刀刻一般的鬓角滴落进岳蘅的凹/陷处,汇聚成绵细的溪流,潺潺滑落进美好的沟壑,在茂密处闪出晶莹的光芒,迎着那个男人最后的低吼,溪流凝做湖泊,容着这纠缠的二人所有的精华……
岳蘅只记得,拉起床帘的时候,外面的日头还亮着,这会儿柴昭终于倦乏的小憩过去,屋外的灯笼都已经燃起了。
岳蘅想起身披衣去瞧瞧,才支起身子,臂膀已经被柴昭拉住,“别走,陪朕躺会儿。”
见他没有睡着,岳蘅忽的有些害怕,使着力道:“有些渴了,我去喝口水。”
柴昭扬起嘴角,将岳蘅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笑道:“阿蘅是怕了朕么?朕答应你,今晚到此为止,谁让你上回挑衅了朕?”
岳蘅微微松了口气,嘴上却还是嗔怒着道:“是真的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晚膳都还没吃…”
柴昭大笑了出来,翻起身披上散落在四处的衣衫,转头注视着岳蘅松散的发髻和潮红的面颊,拾起手边的黄梨木梳道:“才梳的头都乱了,朕再替你梳一个。”
岳蘅也不说话,抬眼看着柴昭半掩衣衫里敞着的心口处,那抹难以褪去的箭伤,起身走近柴昭,指肚轻轻摸着,心疼道:“现在想起,真是凶险,若是再深半寸…”
柴昭捂住岳蘅的手心,宽慰道:“朕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