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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绝对是价格低廉的农产品。来旺的福旺农园要是被他们挤垮了,我们将来的农产品就只能卖给他们,用来做加工。他们既然要搞农产品加工,就肯定会将来旺的福旺农园挤垮,这样他们才能够收购到农产品,否则周边村子的农产品怎么会卖给他们?”赵树良看得很明白,他的话立即将吴阳滨的话反驳得体无完肤。
“大家不要听信个别人的误导,科技园一旦建好,县里里面立即会修通从黄石镇到一渡水村的公路。到时候,一渡水村就成了划到黄石镇城区。大家都成了城市居民。这不是更好?以后子女的教育就能够想城里人子女一样,在黄石镇最好的学校里面学习。”吴阳滨说道。
“别扯了。就是并到了镇里,咱们农民的孩子想进镇里的好学校依然千难万难。先要优先镇上的居民。”赵树良说道。
“那位老同志,你在这里放谣言,目的何在?是不是蓄意破坏镇上的经济开发?”吴阳滨准备向赵树良发难,他要将赵树良作为那只用来骇猴的鸡。
立即有名防爆警察想赵树良冲了过去。不过这一次,防暴警察没能得逞。见警察有行动,四周所有的人都涌了过来,将所有的警察团团围住。
民不与官斗,民众对于这些官还是有所畏惧的,所以一直压制着情绪。
由于派出所不给力,这一次的行动,镇里并没有通知陆其初参加。
这么明目张胆的大行动,陆其初与胡水洋自然不会不没听到风声。绝得事关重大,胡水洋给老所长刘承方打了一个电话。
“狗曰的真是要自寻死路了。这事情你们千万别掺和,他们到最后不好收场的。你们要是参加了,最后肯定会成了替罪羊。”刘承方可是知道厉害的。
“我可没那么蠢。赵家屯的水深得很。我去过了一回,就再也不敢去了。这种情况,打死我也不会过去。”胡水洋说道。
“这个来旺说到底也帮过我们不少,这事情,我得跟邓局反映一下情况。”刘承方说道。
赵玉龙飞快地跑上养殖场,“来旺不好了,镇上来了一大群人,光是警察就有几十号人。被村里人堵在路上了。双方起了冲突,咱们村被打伤了好几个。”
“他娘的,没王法了!”来旺扔下手中的东西,启动汽车就冲出了养殖场。
罗瑾萱已经与奶奶苏燕萍达成了妥协,准备今天去镇上辞职回星沙,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连忙冲了出来。
“来旺,你要去哪里?”罗瑾萱冲着来旺的车大声喊道。
来旺似乎没有听到,汽车一阵轰鸣冲出了养殖场。
赵玉龙回了一句,“镇政斧带人打过来了!”
赵玉龙也发动摩托车冲出了养殖场,养殖场的工人们也停下了干活。一个个拿着锄头也冲了出去。
“爷爷,要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罗瑾萱一下子慌了神。
“真是乱弹琴!”罗老爷子连忙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来旺跑得很快,他有些担心乡亲们因为他的事情受伤。
路口那边已经是一片慌乱,人数已经增加到两千多人的农民大军已经将强拆队围得死死的。
吴阳滨站在警察上很是紧张,因为警车四周已经被暴怒地农民围了起来,一侧有几个壮汉准备将警车**。
“你们别乱来。听我说!你们呢这么做是违法的!”吴阳滨的用扩音器大声喊道。
但是他越是慌张,那些愤怒的人群却已经有些无法控制。
郑传会刚才接了个电话,心里凉了一截。自己没有经过任何通报就将人马拉出来,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回去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都是这群农民,他们害得我浪费了没好的前程!真该死!我要杀了你们!”郑传会心中狠狠地说道。
郑传会从腰间拔出手枪。
“那个警察在掏枪!”有个看热闹的小孩大声喊道。
吴阳滨扭头一看,正好看到郑传会就手枪掏了出来,他看到了郑传会面色不善,心里当时便拔凉拔凉的。
“啪!”
郑传会朝天开了一枪。
缠绕在一起的农民与防暴警察当时就愣住了。
“都给老子让开,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谁再阻扰执法,我要谁的命!”郑传会将枪慢慢地放下来,对准发愣的人群,
“我还就不信了!来,朝老子开枪!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当官的要怎么对待我们这群手无寸铁的农民的!”赵树良走了过来。
张开全也跟在赵树良的身后。
村里人没有一个退缩,一个个冲了过来。
已经气急败坏的郑传会将手枪对准了赵树良,然后扣动了扳机。
一个黄色的影子猛然从赵树良身后蹿出,高高地跃起,挡在赵树良的身前。
“啪!”
一声枪响。
第三百零五章命悬一线
几里山路,来旺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赶到。
但是来旺才从车上下来,就听到了连续两声枪响。
“啊!”赵树良的声音很是悲切。
来旺心中一冷,自己还是晚来了一步。
“树良叔,树良叔!”来旺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赵家屯的人都在拼命的往前冲。
郑传会当时就红了眼睛,看着四周蜂拥而来的人群,下意识就想开枪。
不过没让他开第三枪,一个敏捷的黄色身影猛然蹿了出来。郑传会只感觉到手上一痛,手枪叮的一声掉落到地上。
“啊!”郑传会发出一声惨呼。
金华礼知道自己闯祸了,狠狠地骂了一声,“蠢货!”
“我们赶紧掉头。”金华礼向司机说道。
“对,我们赶紧走。”陈金泉也慌忙说道。
陈金泉的算盘打得很精,这是准备让吴阳滨来当替罪羊。
不过司机倒车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一台原装进口车似乎有些动力不足。车启动都有些困难。
“怎么回事?”金华礼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好像车没力。难道是轮胎没气了?”司机说道。
“还不快点下去看看!”金华礼说道。
司机连忙下车,看到轮胎的情况,不由得倒吞了一口凉气,这脚上都有些打颤。
金华礼探出脑袋,“怎么回事?”
“老,老鼠!”司机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什么老鼠?”金华礼不得不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好多的老鼠。”司机两眼无神,眼睛直直地看着车轮上,成群结队的老鼠正在啃食轮胎上的橡胶。
金华礼看了一眼,立即好不犹豫的往镇上的方向逃去。这里动了枪,追究起来,他也难逃责任,但是只要他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就有办法将这一切推脱得干干净净,当然这是金公子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过金大公子才走了几步路,便停了下来,在他前方有几只狗挡在马路上,不怀好意地看着金大公子。
“来旺,前面危险,你别过去!”老四将来旺拉住。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大伙都是因为我,才到这里来了,要是在这里伤了,我可怎么对得住你们?”来旺说道。
“来旺,现在全村人都指望着你,你若是伤了,全村人今天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老四与老六将来旺死死拉住。
“老四,老六,狗曰的将我放开!我今天非过去不可!”来旺像一头猛虎一样吼叫着。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大伙快过来,将来旺拉住!”老四说道。
老六看到赵玉龙,狠狠滴骂道,“玉龙,谁让你狗曰的去喊来旺了?这事情能叫来旺过来么?”
赵玉龙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
赵生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狠狠地甩了赵玉龙一巴掌。
“我咋生了你这个混账儿子呢?”
这个时候,前面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欢呼。
“树良叔没事!树良叔没事!老黄狗被打伤了!”
“来旺,你听,树良叔没事哩!”老四说道。
“你们把我放开,我不会乱来。让我过去看看,不然我怎能放得下心呢?”来旺说道。
“好,我们陪你一起过去!”老四说道。
“大家一起过去!”老六也说道。
赵玉龙也冲了上来,冲到前面。赵生财连忙跟上,将赵玉龙拉到自己的身后。
赵树良抱着老黄狗,老泪纵横。
“你这蠢狗,你咋这么傻呢?你不冲出来,他还敢真往我身上打枪子啊?”赵树良显然还认为郑传会不敢用枪打人。
老黄狗身上的鲜血直流,地上已经集了一滩血。老黄狗的身体微微搐动,看着赵树良的眼光却很柔和。
来旺从人群众挤了出来,连忙拉着赵树良的手,“树良叔,你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但是老黄,老黄,不行了。”赵树良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来旺看了看老黄狗,老黄狗的腹部有一个伤口。赵树良用手按住,但是依然有鲜血不停地流出。
老黄狗看到来旺过来,尾巴动了一下,小声哼唧了一声。
来旺也慌了神,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老黄狗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来福不知道从来钻了进来,嘴里衔着一些草药。
农村的土狗受伤了,就会用嘴不停地舔伤口。过不了几天伤口就会慢慢恢复。实际上,它们在舔伤口的时候,将口中嚼碎的草药汁液敷在伤口上。
传说农村的治跌打损伤的草药就是这样发现的。
有个郎中的养的一条老土狗受伤了,伤口没有进行任何处理,但是过了没多久,伤口却很快恢复了。
后来,老土狗再受伤的时候,郎中就偷偷地跟在狗的后面,发现狗在山里啃食一些树皮树叶野草,郎中不动声色的将这些树皮树叶野草一一记下来。
老土狗最后用啃食完了之后的唾液涂在伤口。没过几天,伤口又恢复如初。
郎中将这些草药收集起来,用药臼捣碎,敷在受伤病人的伤口上,果然有着非常好的效果。
“来福将口中的草药嚼成汁液,然后敷在老黄狗的伤口处。
来旺却有些担心,子弹没有被取出来,在伤口里肯定会发炎,最后危及生命。但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药材的效果非常好,往老黄狗的伤口一敷便止住了流血。
老黄狗似乎恢复了一份力气,睁开眼睛,冲着来福小声的哼唧了几声。
来福从小就跟着老黄狗一起玩,自然与老黄狗有着深刻的感情。见老黄狗如此痛苦,也悲切的哼唧了一声。
来旺暗中感叹一声,这狗与狗之间感情竟然如此真挚。而人与人之间,却要逼迫到如此田地。在这里两相比较,这人还不如狗。
几个村的农民将拆迁队的人团团围住,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乡亲们虽然很憎恨这些人,但是心中依然有着畏惧。他们有着美好的生活,来这里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美好生活,真要是将这些人怎么样,这生活也就毁了。
但是这群人抓不能抓,放不能放。抓了就违法了。但是放了也不行,他们要是回去了,指定是带着大部队秋后算账来了。
所以双方僵持着。
“乡亲们!你们现在放我们走,我保证不会追究你们的任何责任。”吴阳滨这个时候真没想秋后算账,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只要能够顺利脱身,也许就还有机会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只要是被困在了这里,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是我们吃了亏了!你们动枪了!”赵生财大声说道。
“开枪固然是这位民警太冒失了,是他的责任,但是你们阻扰我们执行公务,难道没有责任么?”吴阳滨说道。
“吴书记,请问一下,你们是过来执行什么公务?”赵生财问道。
“我们是过来与拆迁户进行协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