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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妖姬脸似花含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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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叫,连你家二爷都不认得吗?”大苏压低声音道。
  余尘行表情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我就是刚好路过,懒得绕到正门,进去拿点东西,休要大惊小怪。”
  他进自己家,却要像个贼一样,别说守门婆子一头雾水,就是余尘行自己都不明白。
  明天万春山狩猎,他惯用的一只扳指碰巧在四宜阁,不用这个扳指拉弓不舒服,他必须来拿,一刻也不想耽误。
  大苏小声道:“二爷,何必如此呢,只要您知会一声,今晚我一准儿给您送去。”
  “这不正巧路过么。”余尘行道。
  也对,正巧路过。大苏点点头。
  余尘行脚步走的有些急,抄小路往四宜阁赶去,中途忽然向西拐了下,大苏拧了拧眉,走这面干啥,这条路铺了鹅卵石,您不是最讨厌走鹅卵石的路。
  鹅卵石小径两侧栽了不少木芙蓉,开的如火如荼,是当初芙蓉苑栽剩下的,前头就是芙蓉苑,不知庄姑娘在干啥。大苏一面走一面想。
  其实长公主府的翡翠扳指用起来也很不错,但余尘行就是想四宜阁的红玉扳指,不知道庄良珍在干嘛,贱人,不会是正在跟良骁……
  双槐巷的下人回禀他良世孙忽然造访那一瞬,余尘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噌地窜上了脑子。
  他就是很客套的说了句“你那小玩意儿我放双槐巷了,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这句话有很大的赌气成份,没想到良骁居然当真,也太……太无耻了吧!
  然而某个女人也不是好东西,只顾与男人私会,也不考虑考虑私贩战马的案子,到现在也没见她找他说说想法!余尘行攥了攥手心,疾步走向芙蓉苑。
  喘息不禁急促。
  奇怪,这是我的宅子,紧张什么啊,又不是来捉。奸!
  捉。奸?
  他愣了下,双眸顷刻要喷出火来,奸!夫!淫!妇!
  大苏目瞪口呆,二爷没走正门,从墙头翻了进去。
  ……
  芙蓉苑内,良骁从沉默中恢复,看了庄良珍片刻:“我的孩子呢?”
  终于,他还是问她了。
  庄良珍望着一丛木芙蓉发呆,似乎没听见。
  他很有耐心,起身来到她身边,也望着那一丛木芙蓉,等待她回答。
  “没了。”庄良珍用两个字湮灭了一场感情游戏的硝烟。
  良骁转眸看她。
  即使已经过去了半年多,这双饱含怨怒的眼,依然可怕,时常令她于噩梦中惊醒。
  庄良珍移开视线,两手一摊:“那么多人在后面追,我得跑啊,还总担心会不会没跑出上谷就被捉回去,孩子就跑没了。”
  如果有报应,就让良骁与她一起平分吧。
  但现在,她得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看别人痛苦,看别人去死啊!
  “为了烧掉经书,你也蛮拼的。”他低沉道,看不出喜怒,“但你欠我一个孩子,珍珍,你得还给我。”
  可他欠她的,何止一个孩子,一条命?
  “那得看你给多少好处,要不打死我?”庄良珍笑容无赖,眼眸平静如古井。
  “亲死你。”
  良骁垂眸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  PS:忘记“玉佩”和“佛珠”的童鞋请参见007最后一段。
  男主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所以他的情绪就像平静海面下不断喷发的火山口,在字里行间汹涌澎湃,你们感受到了咩?
  感谢 (づ ̄3 ̄)づ╭?~ 
  网友:吾将冷眼吃螃蟹 投了一枚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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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良骁倾身闭目,她也没躲。
  他亲她,既是安抚她心尖的伤痕,也是安抚自己失去孩子的怨怒。
  男女之间大抵如此,前一刻还撕咬的遍体鳞伤,往往做点事便又化干戈为玉帛。良骁缓缓睁开眼,眸中腾起一丝暖意。
  庄良珍也缓缓睁开眼,沉寂似一潭死水。
  以吻封缄这招现在对她不管用,倒是能让他温柔下来。
  结束之后,他抬头镇定呼吸,轻抚她的鬓角:“并非我不愿你进鲁公府,而是有些事还没结束,明年下半年再接你好吗?我给你的,一定是最好的,你恨的人……交给我。”
  如果不曾亲耳听他应下良谢婚事,不曾亲眼目睹他拂下谢三鬓畔一朵落花,甚至……揪住阿爹衣襟凶狠的表情,她此生都要被他粉色的谎言蒙蔽。
  庄良珍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也不是没有优点,比如——哄女孩子。
  良骁吻了吻她发顶,轻触她耳垂:“这些日子我心口都有些疼,分不清是想你想的还是恨你恨的,现在却不疼了,大概是又见到你的缘故。珍珍……我在双阙街给你买了栋宅子,以后每天都陪你,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先前考虑比较多,才不曾插手她的住处,但余尘行根本不会照顾人,又擅长撩拨女孩,时间一久,难免要生乱。
  “如果我还是不听话,会怎样?”她懒洋洋的问。
  不听话的孩子总要受些惩罚的。但颈间肌肤被那一蓬青丝拂的发痒,也抚平了怒意,他好声好气道:“珍珍,我有多疼你,难道你还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他最疼她。
  她也清楚的记得心被他伤的有多疼,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但他又那么温柔,抱她在身边,犹如圈着一个小婴儿,哄得她忽略了他的可怕。
  可是阿爹自杀前那一夜,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腿,痛心疾首道:我再也不跑了,不要伤害珍珍,我真的再也不跑了,她在你手里,我永远也跑不掉。
  刹那间,她便被冻结了。
  她的身体与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庄良珍抹了把泪,重新振作起来。
  良骁看着她:“别哭,我会照顾好你的。”
  “可是骁哥哥很会照顾的人心痛。”
  她微弱的软语拂过耳畔,尾音千转。
  良骁僵了僵,侧过头看她,只能看见埋在胸口的脑袋,发丝清香。
  “以后不会,我会注意分寸。”他黯哑道。
  “好呀,我等着看你多有分寸。”
  声音软软的,还略带一丝委屈,此时此刻,就算是怨恨,他也认了。
  庄良珍的额头抵在男子的锁骨附近,脸朝下,冰冷而木然,很难想象,她是如何控制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
  但这个女孩子做到了。
  她比良骁甚至是自己以为的还要深沉。
  ……
  回到芙蓉苑,春露不小心撞见这一幕,急忙躲进暗处,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良世孙是庄姑娘的未婚夫,那少爷是什么,想起鹤鸣楼那一幕,她不由打颤!
  混乱,太混乱了,若被良世孙知晓,庄姑娘该如何自处?
  好像也不对呀,鲁公府是何等尊荣的富贵地方,庄姑娘……能嫁进去?
  她忽然感到一阵悲哀,大概明白庄姑娘是什么了。
  即便良世孙看上去比少爷温柔许多……春露将剩下的感慨化成一声叹息。
  ……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良骁欣喜之余也不是没怀疑,却无法看清伏在怀中女孩的神情。
  他弯腰低首去追她躲闪的小脸,不时与她亲昵耳语。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吗?”他还是不太放心。
  庄良珍轻笑一声,转身倚柱闲看庭前花颜沉醉的木芙蓉:“你想欺负我,我才不依呢,既说了明年下半年接我进鲁公府,便明年下半年再说吧。我也不想去双阙街,就在这里挺好的,我喜欢木芙蓉。”
  她想要回玉佩,便不能表现的太急切。
  双槐巷虽然没多好,却也是余尘行的地方,无形中给她提供了不少便利。
  良骁垂眸看她,低声问:“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怨他?不,她只是恨他罢了。
  庄良珍笑道:“时间终将抹平一切。”把这个人带给她的伤害抹去,把这个人从她记忆中彻底抹去。
  然后缓缓抬起眼眸,终于与他四目相对。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饶是强势如他,一时竟也有些心悸,不禁别开视线,这样可不行,他没什么好怕的,为何不敢看她?
  良骁的目光重又落在她眸中。
  “我也觉得时间终将抹平一切,下个月我会派人来接你。”
  他相信时间会让她明白有些事情不能用简单的对和错来判断。
  良骁笑着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却不知身后的女孩,在他转身那一霎,温婉的神情顷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木然。
  ……
  无耻!下流!
  余尘行僵硬的转过身,身后是重重叠叠的木芙蓉,刚才那旖旎的一幕不断在脑海盘旋。
  大白天的居然亲上了,真是有伤风化!
  某些个女人还真是……真是好笑,嘁,只会在他面前摆谱儿,殊不知被别的男人吃的死死的。
  真是活该!
  滚吧滚吧,有她哭的时候。
  反正他一点损失也没有。余尘行这样想,我可没损失。我表哥明年左拥右抱谢氏姐妹,还在外宅养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真替他高兴,男人吗,追名逐利,回到家不就指望这点乐子。
  那个女人自己蠢,连外室都愿意做,还指望男人有多心疼她,是不是非要等到被抛弃才后悔?
  说到抛弃啊,良骁那个伪君子,整天假正经,简直是人面兽心,落在他手里一定很惨的。
  不过她是自愿的,呵呵!
  余尘行握紧拳头,这回可别想我再管你。
  一颗心却仿佛被人搓成各种形状,又踩在脚底,脚底还有粗粝的砂石。
  我日,喘不过气了,可能是跑的太快!他用力按住。
  一只悠闲的蜈蚣贸贸然路过,被他抬脚踩烂,另一只见状,急忙缩回石缝,可他杀上瘾了,弯腰扒开石头,一点一点挖,硬是把那倒霉的家伙掏了出来,泄愤似的丢进池塘,转身就跑。
  大苏跟看神经病似的瞅着自家少爷,搞什么?
  ……
  良骁离开后,春露这才款款走出,小心翼翼伺候庄姑娘梳洗,末了,问她晚膳想吃点什么?
  唱戏真是个既耗心神又耗力气的活计。
  庄良珍急需填补:“来碗阳春面,只要切了丝的黄瓜,高汤便用昨日熬得火腿鸭子,再来一盘烤五花肉,一盘梅菜扣肉,剩下的随便整两道小菜。”
  春露难以置信的望着她,不久之后,又瞠目看她吃了一碗面条,以及若干肥瘦相间的肉块,期间只说了一句话:“扣肉做咸了。”
  庄良珍用膳那会儿余尘行在做什么?
  他坐在自己房间喝闷酒。做人要有责任心,私贩战马的案子这么要紧,居然还有心情勾搭男人?这种时候怎么能勾搭男人?
  这么多天了,他是懒得搭理她,但不代表容忍她消极怠工!
  ……
  庄良珍正要吃第七块五花肉,院子便传来仆妇一声惊呼。
  只见消失多日的余尘行气势汹汹踏进门,大马金刀的往玫瑰椅上一坐,瞪着她就喊:“你丫就知道吃吃吃,老子问你,私贩战马的案子,你可有什么主意?这都多少天了,你就给我装死吧,当我不知你玩的有多快活,正事没干一件!”
  她每天都很忙,除了一日三餐,哪有时间吃东西。但一个人如果打定主意找你茬,那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影响他讨厌你的意志。庄良珍一点也未往心里去,慢吞吞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箸,漱口,又慢吞吞喝了半盏茶,才道:“我想过了,带我去见见那些马,就是你们从不法商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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