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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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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瓷吃吃笑了一阵,起身撩开帷帽纱幔,灯影下照见眉目如画。
  “我有这么好?”
  “你有这么好。”
  “那我最后一次,嫁给你好不好?”
  “好。”
  言罢,阿瓷便偎进他怀里,细语了一会儿,待天幕星上,回客栈门口时,面上的笑意倏然一淡,随即咦了一声,在身上四处翻找起来。
  “怎么?”
  “我……我娘留给我的玉佩丢了,我分明系在身上的。”
  阿瓷的母亲信密宗佛,留给她与兄长各一块佛家玉佩,虽是雕成一模一样的天舞菩萨,但转过来却是能拼为一体的,父亲携兄长早离家,阿瓷对此早没有印象,但念着这是母亲的心意,玉佩是一直带在身上的。
  见她四处寻找,叶辞背着手沉默了片刻,道:“可要回去找?”
  阿瓷皱着眉朝灯市的方向看了一眼,叹气道:“人多手杂,怕是等你的时候被偷儿摸去了,找不回来的。”
  “你不是还要凭着这面玉佩找兄长吗?”
  阿瓷摇了摇头,道:“父兄若还在,怎会不回来找我……这下我是真的漂泊了。”
  “……”
  阿瓷见叶辞半晌不言,疑道:“怎么了?”
  叶辞让她转身回客栈,道:“刚才有门中之人跟着我们,这些人向来多事,约是趁我不在动了手脚,你先回去,若是他们窃取的,我去要回来。”
  阿瓷眸光一凝,不禁愕然道:“我就说寻常的偷儿怎会瞒得过我的眼,他们偷我的玉佩做什么?”
  “谁知道……约是门中有人不想我接任门主,要拿你做文章。”
  阿瓷见他要走,连忙扯住他的衣袖,道:“那你别去了,一件玉佩,不值得犯险,他们既然伪作偷儿偷我的玉佩,定然有所图谋,不妨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能对我做什么。”
  叶辞手指轻点了她的眉间,道:“这回倒是学聪明了。”
  阿瓷捂着脑袋躲了躲,转身道:“我饿了,去找厨子烧条鱼,你要辣的还是不辣的?”
  “辣……”
  “半夜了吃什么辣,随我。”
  “好,随你。”
  眸中笑意盈盈倒映出阿瓷的背影,叶辞张开手心,一枚半面菩萨玉佩躺在手心,菩萨半面慈悲面容,在灯火摇曳中平白映出一抹妖异。
  “你聪明了,我就放心了。”他喃喃道。
  ……
  稽城郡守宁宗恒甫到了稽城两日,便搬去了官衙。
  他娶的正妻乃是京中的名门,对于他这样平民出身的官吏,能娶上这么一位名门贵女,对他的仕途是极有好处的。
  这位贵女骄纵悍妒,不满远离京中繁华,每日里摔瓶砸盘,让宁宗恒不得安生。
  “……若不是我父亲的命令,我才不和你来这种粗陋的小地方!”
  “话虽如此,可岳父大人要查的那易门诡秘难寻,又岂是一朝一夕的……”
  “少废话!父亲交代你的事你最好快点完成!否则我饶不了你!”
  宁宗恒满腹愁绪,好在悍妻也懒得见他,便找了个借口搬来县衙,倒也不急于办岳父交代的事,第一件事就是查前太守的死因。
  杀人案不算罕见,这种连凶手都抓不到的,到最后往往会以悬案了事。但宁宗恒是个处事严谨的人,正细细查看卷宗,外面忽然有个差役来求见。
  “大人,前日里与您说的那证人差人送嫌犯的画卷来了,我见画的着实不错,像是活人儿似的,大人可要看一看?”
  “送进来吧。”
  宁宗恒让差役把画卷送进来,只看画卷外皮就知道选材考究,露出的卷轴木也是金丝檀,单这么扫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送来的。
  宁宗恒心中起疑,一边拆画卷一边道:“那证人怎么不传进来?”
  差役道:“那位公子有急事,数日前就出城了,是让客栈一个跑腿的送来的。”
  “下回遇到此事应该把证人留下——”画卷一抖开,宁宗恒一时愕然,忽然拍案怒道,“画这画的是在戏弄本官吗?!人在哪儿!这画的分明是母……”
  差役吓得腿一软跪下来了,却又听宁宗恒猛然收声,又细细看了看那画卷上的女子,菁华正茂,眉目虽与他生母有相似之处,但显然是个少女。
  此时他又注意到,画卷落款处与寻常画卷不同,印痕纯黑,乃是一个“易”字。
  差役见宁宗恒先是发了一阵呆,随即怔怔坐回到椅子上,不禁颤抖出身道:“大、大人,这画究竟有何不妥?”
  宁宗恒只记得他离家时幼妹仅有七八岁,他父亲带他上京城赶考,挂在一户贵胄门下,当时贵胄族中有一嫡系的寡妇看中了父亲的才学,父亲便让他谎称母亲早逝,不准他提起。
  后来父亲顺理成章地与那贵妇续弦,他也有了条件读书考科举,曾经问过父亲,父亲说私下每月都有给生母寄银钱,后母身子不好,等过几年就把生母接到京中。
  岂料宁宗恒中举之后,数年前本想告假回乡看看母亲,哪知一场饥荒过,母亲死去,妹妹据说也被饥民带走吃了……现在这、这竟然还活着吗?
  惊喜过后,宁宗恒盯着画卷上的“易”字不免又陷入忧虑,早听岳父说,易门晓天下事,既然能把妹妹找来,就说明他们知道自己来稽城是为了调查他们的蛛丝马迹,那么这封画卷就是他们下的战帖。
  思量再三,宁宗恒起身对差役道:“是哪家客栈?送画卷来的人呢?”
  差役松了口气,道:“客栈的小厮还在,大人要见吗?”
  “传进来!”
  客栈的小厮进来后,见宁宗恒面色铁青,惊慌不已道:“大人,城里的告示就在客栈对面,若是有通缉犯,是绝不会放进客栈的,我们冤枉啊!”
  “本官不是寻你的麻烦,你老实说,让你送这画卷的人,生作什么模样?”
  “是个姓叶的年轻公子,他还带着家室,前些天走时,说他夫人要回乡拜祭,就先退了房……”
  “等等!”宁宗恒一惊,道,“他、他那夫人年岁几何?”
  小厮惶恐道:“这……出来时一直戴着纱帽,听声音是和老板家没嫁人的闺女差不多大。”
  回乡拜祭……
  宁宗恒呆了许久,猛然一拍桌案,惊得小厮连忙跪下磕头。
  “……没,不,你起来。备马车!拿些香烛来,本官要出门!”
  一阵狂喜后,宁宗恒冷静下来,不由得在房中来回踱步。
  ——妹妹多半是找回来了,可……竟是被易门妖人蛊惑去了。算算时间,一别足有十年,空口无凭,她定然只会相信那妖人的说辞,他须得找些旧物取信妹妹才是。
  宁宗恒略一思忖,快步走到卧房,在柜子下拿出一只小匣子,珍而重之地打开来,里面有一块菩萨玉佩。
  苍天眷顾,这回不止找回妹妹,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许还能完成朝廷的托付,他宁宗恒不会一辈子屈居权贵之下……


第153章 溯·亲人相见不相识
  九月初的山村,山林间刚好染上一层薄黄; 间或点缀着几许早红的枫叶; 乍一看好似夏花未散; 别有一股绮丽艳态。
  阿瓷一身素裳,提着香烛黄纸穿过林间,那是她当年为母亲下葬的地方; 算算已许久没回来过了。
  “……我一个人可以的; 都入秋了; 山上到处都是打猎的人; 就算蹦出条大虫来; 打不过; 跑就是了; 野狍子都追不上呢。”阿瓷偷眼瞧身侧的人,只见他好似有些走神; 停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门中的规矩我知道的,宗主不涉红尘事,准宗主也一样; 尤其是拜祭这种事……你还是在这道旁林下稍等吧,我也好与母亲说些私房话。”
  叶辞也并不多加阻拦,略一思忖,道:“天色似有雨,伞带好。”
  “好。”
  叶辞目送阿瓷走入林间后; 便在亭中静待,但却不是无所事事,而是笃定有什么会来一般。一盏茶后,天色已渐暮,风起时,带起绿茵里暗藏着的枯叶,卷过叶辞肩侧的刹那,恍若他身上那一丝人间清欢的温味倏然散去,抬眼看向亭外另一侧一辆官驾时,半面尽是疏冷。
  宁宗恒赶了一日一夜,才赶回了昔年幼时待过的老家,只是毕竟来的晚,下车时,见雨丝已然织下,心中不免暗叹怕小妹早已祭拜好离开了。
  怅然间,又见道旁草亭下仃立着一个气度高华的年轻公子,扫过一眼后以为是来此的游人,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宁中恒忽然眼一动,看见那公子腰间系玉的青绦样式别致,与他记忆中母亲打给父亲的有几分相似,惊疑之下,便上前道:
  “这位公子,山雨欲来,可否容行人一避?”
  “草亭无主,在下亦不过暂避,公自便。”
  入了草亭间,宁宗恒余光瞥向那青绦,越看越是眼熟,心中越发惊疑。
  叶辞却是先开口了:“先生应是公门中人,可是觉得有所不妥?我这玉佩乃是爱妻在北方一家玉铺里随手买的,并非什么赃物。”
  宁宗恒忙道:“失礼了,并非如此,不瞒公子,我有一幼妹,自幼离散,记得幼时总见她与母亲编丝绦,今见公子这青绦有几分眼熟,便想起幼妹而已。”
  宁宗恒言罢,刻意留心叶辞的神色,果见他略略浮现几分阴郁,便紧接着问道:“说来也是,此地乃是我生母故去之地,公子也并非农人,何以在此地流连?”
  叶辞淡淡道:“没什么,寻常游人,坐望山林而已。”
  宁宗恒又道:“天色已晚,公子想必游兴已尽,既然有缘,何不上车一并回镇上?还是说……公子在等着谁?”
  他说到这,心跳蓦然加快,紧盯着叶辞的神色变化,只见他眼底一片深寒之意,正开口时,外面有人撑着一把伞,拨开雨帘走近,待进了亭子,伞沿抬起,露出一张绮色娇容,笑吟吟地对叶辞道——
  “你这张乌鸦嘴当真没有不灵的时候,既然算得到要下大雨,怎就不多拿把伞?”轻嗔一句,阿瓷回眸看向一侧怔立的宁宗恒,同样是一怔,轻声向叶辞问道:“这位先生是?”
  女子眉目宛然,本该是亲缘相逢的场面,宁宗恒却见她自然而然倚向那公子,继而对上那公子疏冷的目光,怀里的玉佩顿时仿佛火炭一般。
  该怎么说?多年不见,让她听她一面之词,便让她弃了夫郎而去?
  宁宗恒拼命回想幼时与小妹相处的记忆,却又想起当年他被父亲关在房中读书,后来又上京去,在家中种种,一时半会想不起什么有说服力的。他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却又见叶辞接过她手中的伞,轻声道——
  “雨已小了,你靠我近些便是。”
  宁宗恒心中焦急,忙道:“山路泥泞,二位既然是要下山,何妨顺路搭乘在下马车?”
  阿瓷奇道:“先生看样子是才上山来的,为何这么快便要下山?”
  “这……”宁宗恒只得随意扯了个借口,道,“忽然想起手头还有些事,要赶着回镇上去。”
  阿瓷眉间微蹙,心中见疑,道:“此地离镇上不远,萍水相逢,先生若有急事,我等也不好耽搁。”
  她言语中已生防备,宁宗恒一时语塞,却听旁边的叶辞轻笑一声,道:“看先生模样,盛情难却,在下心疼夫人体弱,便麻烦先生一阵了。”
  阿瓷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他片刻,知道他是个不怕事的,心中本也好奇这人为何面熟,便跟着去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驰出山林,路上宁宗恒耐不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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