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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什么……咳咳……喜事来得太突然……太让我意外和惊喜了。”夜颜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信,只能找借口先把气氛稳住。
“嘻嘻!”吕心彩甜蜜的笑着,手抚着小腹的动作又轻又温柔。
夜颜都不敢正视,只能像贼一样偷瞄她。
她和祁滟熠才好上多久?怀孕?想也不可能!
除非他们一开始就滚了床单,现在说怀孕两三个月,那还有点可信度。
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压压惊,她才开始问道,“心彩,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可找大夫诊脉过?”
吕心彩一脸羞红,“我娘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同枕共眠就能有孩子吗?我今天中午就跟他睡一起了。”
夜颜,“……”
她只觉得头顶天雷滚滚,就差劈得她浑身抽搐了。
不等她开口,吕心彩接着道,“我跟滟熠商量过了,等他父皇回京就成亲。不过呢婚姻大事不是儿媳,既然我姑姑把我的婚事托付给王爷操办,我就想请王爷代笔给我家里写一封书信,由他告诉我姑姑和爹娘,比我自己说要好得多。”
这要求不难,而且也是慕凌苍应该去做的。
既然受人所托,那肯定要负责到底的。但是,夜颜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事,而是……
“心彩,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嗯?”吕心彩对她眨眼,不解她要问什么。
“你跟祁太子睡一起,有没有……”夜颜忍不住抓头皮,面对这单纯到极点的丫头,反而让她不好意思开口。
“有没有什么?”
“就是……就是有没有感觉到痛?”想了想去,她只想到这一个词儿。
“没有啊!”吕心彩摇头,还很不解的反问道,“睡一起而已,怎么会痛呢?”
“……”夜颜黑线狂掉。
凌乱的同时,她也猜测了事实的大概真相。
这两人应该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就像这丫头所说的那样,他们可能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只不过,这傻丫头真以为睡一觉就能睡出个孩子来,所以才说自己怀孕了。
她现在都有些担心了,要是十个月后没生出孩子来,她会不会找祁滟熠闹啊?
吕心彩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蛋跟虾皮一样红,还羞赧的低着头催促她,“颜颜,我跟滟熠的事就麻烦你去跟王爷提了。这种事要我亲口跟王爷说,我也不好意思的。我现在就盼着我娘他们能早点收到消息,好让我们的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夜颜回过神,忍着笑点头,“我知道,等会儿我就去跟凌苍说,让他尽快给你家里写信报喜去。”
她觉得还是不要说出真相,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更担心自己的解释会画蛇添足。
至于她和祁滟熠的婚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阻碍。
吕家敢把婚事交给慕凌苍操办,说明他们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如果不讲门当户对,那就看重人品,以祁滟熠的人品来说,完全没问题。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他有过婚史。
就是不知道吕家的人是否能接受他的过去?这点她还得跟慕凌苍重点提醒,让他在书信里多帮祁滟熠说点好话。
…
自那天箫媛儿来过后,夜颜本以为她已经看清楚事实了,应该会明白她和祁滟熠回不到过去了。
可安静的日子还没过两日,这天一早慕凌苍刚准备去书房,就听小婵在门外禀报,“启禀王爷,御史大人和御史夫人在大门外求见,说是来找王妃的。”
夜颜在衣柜边整理衣裳,听到这消息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随口道,“到魂殿来的官员们不都是找王爷的吗?找我做何?”
小婵低头回道,“回王妃,他们好像是为了太子的事而来。”
闻言,夜颜瞬间冷了脸,“告诉他们,既然是为了太子的事那就去找太子,我又不是太子的长辈,管不着太子的事。”
搞什么玩意儿,这些人是把她当成了祁滟熠的娘、还是把她当成了媒婆?
他们这魂殿何时成了别人相亲的场地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魂殿的风水还真特么好,来这里住过的人就没有单着的!
她和慕凌苍、蓝文濠和祁雪、她娘和蓝铮、现在又是祁滟熠和吕心彩……
她都有点怀疑这里是不是住着月老,要不然来的人怎么都能凑成对呢?
小婵还想说什么,慕凌苍一记冷眼瞪过去,沉声道,“告诉御史大人,魂殿只接朝政官员,不接访客!”
他都亲自发话了,小婵也不好再说下去,“是,王爷,奴婢这就让人去打发他们。”
等她一走,夜颜才走到慕凌苍身旁,拧着眉道,“祁太子一回来,那些人就坐不住了,这还是刚开始,后面不知道还有没有女人跑出来。看来,很有必要把祁太子和心彩的婚事提前给办了。可是这样仓促的婚礼,对吕家来说显得太不尊重他们了。要怎么办才好呢?”
慕凌苍也紧锁着浓眉,“我先让他们搬出去避避?”
夜颜想都没想的摇头,“这不行的!那个假母妃虽然跟皇上离开了京城,可谁也不知道她离开前是否布置了其他的陷阱。万一我们让祁太子和心彩搬出去正中了她的诡计呢?在魂殿里,我们可以抱团抵御那些别有居心的人,一旦分开居住,要是出点意外我们会赶不及的。”
叹了口气,她接着道,“箫媛儿都亲自交代了是假母妃把祁太子在魂殿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家的,现在御史一家频繁出现,除了要防备他们破坏祁太子和心彩的感情外,还得防备这背后的动机。”
不得不说,她这位假婆婆挺会算计的。即便人不在京城,也有办法弄得他们所有人不安生。
☆、【224】端倪终现
慕凌苍沉着脸问她,“那要如何做才能让他们死心?”
要他去过问这些跟情感有关的事,他根本没头绪。如果换他来处理,他……他只会说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曾经皇上也试图为他选妃赐婚,但他当面就回拒了。皇上甚至先斩后奏把年轻女子送到他身边,但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没有一开始的容忍和接受,自然就没有现在的纠缠和烦恼。
如今要他帮兄弟出主意,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杀之而杜绝后患!
夜颜也知道他厌恶这类事情,特别是看到他眸底闪过的那丝杀气时,她就知道他心中所想。
沉默了片刻,她认真道,“祁太子一旦回到皇上身边,他的身份就在那里摆着,要杜绝别人的巴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萧家死心,但也会出现李家、张家。这种事首先得他自己心怀信念和原则,别再像以前那样听从魏皇后之言了。”
慕凌苍沉声道,“经历这么多,我相信他不会再犯这些错了。”
夜颜点了点头,“我也相信他不会再耳根子软了。不过话说回来,未来的事还是要看他自己如何抉择,我们没义务去插手。现在发生的事我们要管,是因为那些人已经影响到了我们,而且很有可能是冲我们而来。大的主意我暂时还没想到,小的计划倒是想到一个。”
闻言,慕凌苍浓眉舒展,眼底也多了一丝期待,“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夜颜调皮的眨了眨,“就你刚才说的呀,让他们搬出去住。不过不是真的搬出去,而是对外宣称他们搬出去了。”
慕凌苍眸光闪烁,情不自禁的扬起薄唇,“确实是好主意。”
夜颜接着道,“我倒要看看,究竟外面有没有陷阱,还要看看到底有那些人会跑出来作妖作怪。”
慕凌苍把她拉到怀中,低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深邃的眸中溢满了笑,“还是你聪明,为夫自叹不如。”
夜颜揉着唇,没好气的嗔着他,“讨厌死了,怎么现在越变越粗鲁了?”
慕凌苍不禁挑高眉头,突然又将她身子紧紧压向他,薄唇在她耳边坏坏的蹭来蹭去,“有吗?为夫倒觉得你很是喜欢。”
面对满身邪恶的他,夜颜哭笑不得,赶紧推着他催促道,“好了,快去忙你的吧,等下我把早膳给你送书房去。”
再不把他撵去书房,估计得中午才能出房门了……
慕凌苍扣着她后脑勺,紧接着给了她一个深入又缠绵的吻。
…
对夜颜来说,别说他们让吕心彩搬出去住,就算吕心彩主动提出来,她也不会同意。
吕家把人交给他们,就凭这份信任,他们也得把人看好。
她随即去东院找吕心彩和祁滟熠商量商量,虽然是假的搬出去,但戏还得演好。
听她说完,吕心彩和祁滟熠都赞同她的想法。
只不过在赞同之外,吕心彩难以咽下这口气,拍着桌子就骂,“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当初滟熠需要人的时候他们在哪里?现在他一回京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他们究竟把滟熠当什么了?”
祁滟熠紧握着她小拳头,温声细语的安慰道,“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没必要与他们置气。何况,他们心怀不轨,本来就有离间我们的心思,你若气着,正好上他们的当。”
吕心彩嘟起嘴,“我才不会上他们的当呢!他们越是要离间我们,我越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不过他们真的好讨厌,我真的好想骂人!”
祁滟熠宠溺的笑了笑,随即朝夜颜道,“要如何做你尽管说,我和心彩会一一照做的。”
…
他们俩把包袱收拾完毕,听说御史夫妇还在大门外等着夜颜召见。
很显然,他们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这会儿的坚持不懈也是在向祁滟熠表达忏悔之心。
在祁滟熠和吕心彩挎着包袱走出大门时,马车旁的御史夫妇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回过神来,夫妇俩赶紧上前跪在祁滟熠身前。
“太子殿下,臣来向您请罪了!”
“太子殿下,昔日是我们一时糊涂,您要恨就恨我们吧,跟媛儿没有关系的。自从您离京以后媛儿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她对您一往情深从未有过二心,求殿下原谅媛儿让她回到您身边吧。”
夜颜假装送他们离开,在大门口看着这一幕,也是无语得直翻白眼。
这箫家的心思真是够直接!
不过也能理解,如今祁滟熠身边已经有了人,他们再不直接点,这太子妃的位置就别想了。
面对跪在地上痛悔哀求的夫妇俩,祁滟熠先是皱着眉,随即眉头舒展,白皙如玉的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箫艺明,应你们所求,我父皇恩准赐予你女儿休书一封。如今你我翁婿之缘已尽,本宫与你女儿也早已断了夫妻情分,你们应当心满意足才是。今本宫心中另有所爱,说起来还真是得感激你们当初的嫌弃,才成全了本宫与彩儿的相识。看在本宫与彩儿情定三生的份上,对你们当初的嫌弃,本宫已经不再怀有恨意。也希望你们萧家能自重自爱,争取早日为箫小姐寻到更为逞心如意的良配。”
听他说完,御史箫艺明不但没有退去的意思,还对着他连磕了两个响头,“太子殿下,是臣对不住您,您要恨就恨臣吧,媛儿也是受臣所迫,并非真心背弃您,求太子殿下能宽恕她。”
他那两个响头是真的响,抬起头时脑门都磕红了。
祁滟熠笑得温润如玉,但说出的话却丝毫没给他留半分情面,“箫艺明,本宫不是恨你,而是厌恶你。既然厌恶,本宫又如何会再要你的女儿?换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