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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他很满意她如此‘居心不良’的接近。
至于他们在一起后,她真的什么都没要求过,反倒是对他的一切都极其上心。
她有多好,他无法用言词来形容,就像蓝文濠说的,要不是他尽早娶她过门,放在今时今日,他不一定能顺利娶到她。
娶她,不是他赚到了什么,而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多日以来阴霾的气氛总算被打破,彼此的心情都霍然开朗。
夜颜抬起头,捧着他的俊脸左看右看,确定他神色不再有异样后,这才咧嘴笑道,“就是嘛,这样多帅的。”
她也不吝啬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张俊美如画的脸真是百看不厌。
慕凌苍也抬手捏了捏她翘鼻,很是享受她的夸赞。
“好了,快吃饭吧,这几天顿顿干粮,真是快吃吐了。”夜颜从他腿上跳下去,开始往他碗里夹菜。
“嗯。”看着她重新展露笑颜,慕凌苍也拿起了筷子。
“等吃完饭我就小二打水上来,一会儿一起洗澡,不浪费时间,我太想美美的睡一觉了。”
“嗯。”听着她的安排,慕凌苍看她的眼眸中多了一丝饱含深意的笑,满桌的菜似乎变得可口起来,让他夹菜的动作都快了许多。
…
夜颜也不确定是否打开了他内心的纠结,但从客栈离开后,慕凌苍身上的气息明显好转,即便他的话依旧很少,但神色可是耐看多了。
他的变化吕心彩和祁滟熠都感觉到了。
他没有那么冰冷的气息后,吕心彩憋了好几日的嗓子也渐渐的放开,一路上的话又不由得多了起来。
当然,她更多的是和祁滟熠吵闹,积压了好几天对他的不满,这一爆发,差点没把祁滟熠耳朵胀破。
“姓祁的,你老实交代,刚才翻我包袱做何?你是不是想拿我的东西?”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等下我要是发现我包袱里少了东西,我一定削你一层皮!”
前方马背上,祁滟熠黑着脸,恨不得把手里的鞭子往后甩。
之前休息,也不知道谁弄的,居然又把他们两人的包袱放在了一起,他牵马拿包袱也没注意看,上了马背才发现包袱错了。
就在他下马去换包袱时,这个去林子里小解的女人突然回来了。
然后就跟疯子一样……
要不是看她是女人的份上,他真会对她不客气!
谁稀罕她包袱来着?
至今为止,他连她包袱里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包袱里装着很贵重的东西!
马腹一夹,他扬鞭甩下,让马儿飞驰出去。
还是那句话,惹不起这聒噪的女人,难道还躲不起吗?
吕心彩见他跑远,也没追,一边在马背上翻着包袱检查有没有丢东西,一边哼哼骂道,“没有做亏心事跑什么跑?要是让我发现东西少了,我非弄死你!”
其实她包袱里也没什么贵重的,贵重的都在她身上呢。只是她出门的时候她娘告诉她,女孩子的包袱别轻易给人看,毕竟她包袱里有女人的贴身衣物,丢了的话别人会笑话的。
看着祁滟熠冲到最前面,夜颜扭头和慕凌苍相视了一眼,都有一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
这两人上辈子一定是冤家!
…
京城,繁华依旧,走在熙熙囔囔的街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对夜颜来说,荣国虽然是她喜欢的娘家,可是这里有着很深刻的记忆,在外半年多的时间,说不想念是假的。
毕竟魂殿在这里。
这才是她的家,她和两个孩子的归宿。
“哇,天秦国的京城比我们那边还热闹!”吕心彩在夜颜身边蹦蹦跳跳的。
别看她嘴里叫得热闹,一路走下来她最多蹦蹦跳跳四处张望,绝对不会因为好奇而乱跑。
而且她就在夜颜身边蹦,绝不超出某个范围。
不止夜颜发现了她这点,祁滟熠和慕凌苍也察觉到了她无形中流露出来的谨慎,心里都有些惊叹。
看似大大咧咧的她,其实有许多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
夜颜还故意问她,“心彩,你有没有看上喜欢的?若是有,你去买便是,我们这里有银子。”
结果吕心彩赶紧摇头,“不买不买,万一我跟你们走丢了,我会迷路的。”
夜颜对着她眨了眨眼,“你……你不会是路痴吧?”
吕心彩不解的反问,“路痴是什么?”她突然心虚的低头,“我只知道自己很容易迷路,从东龙国出来都快一年了,可是今天我才到天秦国。也不知道我娘他们会不会等急了,我都大半年没给他们写信了,因为我怕挨骂。”
她不说话还好,每次说出来的话都能把人整得风中凌乱。
夜颜掉着黑线,真的是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了。
他们从天秦国到荣国再到炽焰宫,最后回来天秦国,其中还包括居住都才用了半年多时间,这丫头光走路都用了一年……
这不是半路打酱油,她这是半路制作酱油去了!
祁滟熠在慕凌苍右侧,但也把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隔着中间夫妻俩,他扭头朝最边上的女人瞪去,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比吞了苍蝇还难以形容。
难怪这聒噪的女人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哪怕一路上他凶她、故意不让她吃饱,她都死缠着,怎么也撵不走。
原来是这女人不识路……
正好夜颜帮他问出了心里的猜疑,“心彩,那你跟着祁太子,就是想让他带你来天秦国对吗?”
吕心彩点着头,回得很诚实,“是啊,我拿错他的包袱后发现他是天秦国的人,我就跟他说我没盘缠了,求他带我来天秦国。其实,我是真的快把盘缠用光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娘给我带够了银子的,只是在路上看到有乞讨的人,我见他们可怜就把银子分了些给他们。我也没想到我会在外面那么久,娘说最多两个月就能到,可我现在才到。”
夜颜遮着嘴巴,不是取笑她,而是觉得她太单纯好玩了。
她扭头朝另一边的祁滟熠看去,看着他一脸的黑气,更是好笑。
“咳咳……心彩,前面拐过去就是我们家了。”她赶紧转移话题,拉着她往前快走了两步。
“颜颜,我现在身上没几两银子了,以后的吃喝你都记账上吧,等我写信回家让我娘派人多送银子来,我就可以还你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夜颜停下脚步没好气的瞪着她,“既然说好了让你留在我们身边,那你就安安心心的住下。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你把我们家当客栈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颜颜你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在你们家白吃白喝不太好……”
“不许再提了,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我就不让你留下了。”夜颜打断她的话,霸气的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吕素不但跟夜芸是姐妹,跟她婆婆也是姐妹,她的侄女在他们家,要是还要算这种账的话,只怕会被人笑话死。
他们魂殿住过那么多人,还没有谁说要给银子的,这丫头真是说笑逗她乐的!
终于到了家,正好碰到胡一永从魂殿出来。
见到他们,胡一永惊喜不已,赶紧行礼道,“王爷、王妃,你们总算回来了!”
在看到祁滟熠时,他更是惊讶,“太子?!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祁滟熠有些别扭的开口,“胡将军,我是路过京城而已,还请你别告诉父皇见过我。”
胡一永一听,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很不解的望着他,“太子,皇上对你也是日思夜想,早就盼着你回来了。要是他知道你回来了,定会很高兴的。”
祁滟熠笑了笑,“我还是晚些再去见父皇吧,希望将军能替我暂时守住秘密。”
胡一永朝慕凌苍看去,得到他暗示后,这才道,“太子放心,末将不会乱说话的。”
对魏皇后和太子的事他知道得最多,既然太子害怕回宫,他也只能遵从他的意思。
见他还跪着,夜颜赶紧道,“胡将军,起来说话吧。”
胡一永这才起身,“谢王妃。”
他们在大门口,说话也不方便,看出他有话要说,夜颜又道,“胡将军,有什么话我们进去慢慢说。”
胡一永赶紧退后将他们迎进了大门,并朝里面的人喝道,“传令下去,王爷王妃回来了,让他们赶紧出来!”
一句‘他们’,说明了魂殿里的人不少。
夜颜并不意外,因为他们从荣国离开的时候,小婵和文妍宫其他的宫女也都出发来天秦国了。
没多久,小婵领着一群小宫女们出现,与她们一起跑出来的人还有魂殿的侍卫。
看着一张张充满惊喜的面容,她也高兴得很,赶紧对他们道,“都起来吧。”
小婵兴奋的走近她,“公主,可把你们盼回来了!”
她们这些小丫头都换了装扮,绿白相间的衣裳给人清爽干净的感觉,看着很赏心悦目。不过小婵比其他人要高一级,她身上的绿色要显得深些,人也显得比其他人老练稳重。
夜颜轻笑道,“以后就叫‘王妃’吧,叫‘公主’别人一听就知道你们是荣国来的。”
小婵赶紧应道,“是,王妃。”
她也不等夜颜开口,转身就对其他人吩咐起来,“快去给王爷王妃准备吃的,把热汤也都准备好,再看看王爷王妃的房里还需要什么,都别愣着,赶紧做事去。”
丫鬟们应声后又急匆匆的退下了。
瞧她那干练劲儿,都不需要夜颜操一点心。
不过,她还是有需要特别交代的,拉着吕心彩的手对小婵道,“小婵,这位是吕姑娘,我和王爷的贵客,以后吕姑娘就住在这里了,你安排人服侍吕姑娘,切记不可怠慢了。”
小婵朝吕心彩行了一礼,“见过吕姑娘。”
夜颜又对吕心彩道,“心彩啊,我们魂殿虽大,但能住得地方很挤,南面新院是我和王爷的婚房,我娘和父皇的寝居也在那边,我一时腾不出多余的房间给你住。要不这样吧,你暂时住东面的院子,那里是我和王爷成亲前所住的,虽然旧了些,但里面家什都齐全。”
她没办法安排吕心彩去新院。虽说不把她当外人,但新院一开始修建的时候就没考虑那么多。只修了三个主体,他们的婚房、夜芸的住所、孩子的住所。
若是让吕心彩去新院住,后面她爹娘带着孩子回来,到时候还得重新安排。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住东面旧居。
好在吕心彩也不挑,还兴奋的应下,“颜颜你做主就是,我随便住哪都可以。”
夜颜又扭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祁滟熠,带着一丝歉意道,“祁太子,魂殿就这点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只能先委屈你住东面旧院了。”
旧院子很大的,以前好多人都住下了,只是要他们俩住一个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意见。
可他们有意见她也没办法,她家凌苍当初修房子就没想过这里会出现这么多人。
祁滟熠也没多话,“客随主便,我无所谓。”
吕心彩瞪了他一眼,看得出她有意见,不过最终还是没出声。
就这样,夜颜把他们住的地方安排好后,让小婵带他们去休息,而她和慕凌苍带着胡一永去了新院,直接进了书房。
有关凤玲起死回生的事祁曜并未对外宣扬,因为当初的凤家犯的是灭族的大罪,凤玲被夜芸从大牢救出来后也是改名换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