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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妹妹,一想到离开他们今后不知道何时才能见一面,我这心里又万分不舍。特别是两个嫂子,她们妯娌以后能相互陪伴,可我就孤单了,好不容易有两个能说上知心话的好姐妹,要是回了天秦国,我就只能一个人玩了。”
慕凌苍将她从身侧抱到腿上,一言不发的将她拥得紧紧的。
他这暖心的举动,真是顷刻间吹散了夜颜心中的郁闷。
靠着他颈窝,她心满意足的笑着,还摸着他轮廓如画的下巴搓搓搓,一副吃人热豆腐不给钱的小色女模样。
慕凌苍,“……”
他当然知道自己被‘调戏’了。
垂眸看着她那得劲儿的神色,他也不客气的开始在她身上反攻,“想被‘就地正法’,嗯?”
夜颜赶紧把他大手从胸前抓开,没好气的笑道,“你敢!”
慕凌苍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抵着她鼻尖,也没吻她,只是薄唇不停的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蹭着。
不论外面发生了何事,不论心中有多少纠结和伤感,只要他们在一起,温馨的缠绵总会赶走彼此心中那些烦人的情绪。
感觉到他从驿站带出来的沉闷渐渐散去,夜颜才开始跟他提另外的事。
“大哥已经派人搜查各城池了,如果一无所获,我想诸葛昌明应该也不在荣国。找不到他们窝点,这事我们急也没用,只能让两国加派人手多提防。”
“嗯,我会再写书信回天秦国,将这些告诉皇上,让他加强戒备。”
从魏闵芝嘴里,夜颜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魏闵芝说乌千峯和蓝晋死后她才被罗克带来荣国,而罗克一直都与她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去见诸葛场面。
她仔细想过,魏闵芝有可能说的是真话。罗克虽然是血盟庄的余孽,但他毕竟不是血盟庄的高层。
与诸葛昌明谈大计,这种事乌千峯和罗达还在世时,怎么也轮不到罗克出面。特别是那些蛊虫,血盟庄的至宝,罗克根本没权利处置。
所以罗克最多知道乌千峯和诸葛昌明来往的秘密,但有可能他真的还没机会跟诸葛昌明见面。这一点诸葛婉儿也可以证明,她说她都不知道自己爹究竟在何地方。
对诸葛昌明这一渣,现在只能先搁着。
她从怀里摸出那支袖珍箫,并将祁郁桐被白发老妪所救的事说给了慕凌苍听。
慕凌苍听完浓眉紧锁,眼底也是迷惑无解,“白发老妪?”
夜颜点头,“魏闵芝是这样说的,我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说谎,毕竟祁郁桐已经死了,她没这个必要替她的事遮遮掩掩。再者,她自己也说了,要是她会驭蛇术,她也不会求助罗克,这点还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她盯着手里的伏龙箫,越发感到棘手,“我就怕这支箫来历不简单。”
慕凌苍握着她的手,将伏龙箫放在她手心里,霸气道,“天下宝物,谁都有权利拥有,既在我们手中,那自然就归我们所有。若有不服者,大可来取,只要她有这个胆量,我慕凌苍一定奉陪到底!”
夜颜被迫握着短萧,哭笑不得看着他,“魂殿里的宝物是不是都这么来的?”
慕凌苍淡淡的挑了一下眉头。
夜颜笑着把短萧放回怀兜里,“以后遇到我娘,把这东西给她看一下,看看她是否认得。她一辈子都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说不定她知道白发老妪的来历。”
…。
两个人回到宫里,夜颜就准备去找祁雪。
好几天没见面了,现在把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她肯定要找好姐妹唠叨唠叨。
就在他们刚走到蓝文濠和祁雪现在住的宫殿门外,就见宫女焦急的从里面跑出来。
她赶紧把宫女拦下,急声问道,“出何事了?”
宫女都来不及给他们行礼,带着哭腔道,“不知道如何回事,娘娘和华玉王妃正高兴的说着话,突然就晕倒了。”
闻言,夜颜和慕凌苍拔腿就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大殿里,季若婕正抱着祁雪的头紧张的唤着,“皇嫂!皇嫂你醒醒!”
旁边宫女和太监吓得不知所措,只差没当场哭了。
“二嫂,怎么了?”夜颜冲进去,见到祁雪倒在地上的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
“小妹,小妹夫,快救救皇嫂,她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我怎么喊她都不醒。”季若婕望着他们到来,紧张得一头都是细汗。
慕凌苍在她们身旁蹲下,先替祁雪把起脉来。
所有人屏着呼吸把他望着。
夜颜刚准备问他情况,只见他把脉后紧锁的浓眉舒展开,然后低声道,“不必紧张,她只是怀了身孕。”
☆、【176】洗到你满意为止
怀了身孕?!
夜颜和季若婕同时愣住,随即又同时惊喜的笑起来。
“雪儿有了?”
“皇嫂有了?”
在场的宫女和太监都是一样,在愣过之后全欣喜不已,各个搓着手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在场唯一没有笑容的就是慕凌苍,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儿,刚舒展的浓眉又开始蹙紧,“不是多一两年才要孩子么?怎么现在就让她怀上了?”
夜颜下意识的问道,“凌苍,怎么了?”
慕凌苍抿紧薄唇叹了口气,“她身子痊愈还不到一年,正是需要调理的时候,现在怀孕,只会增加她的难受。”
听到他这话,刚刚还欣喜不已的宫女和太监们又紧张起来。
季若婕也才想起夜颜对她说过的祁雪曾经经历过的磨难,看着怀中昏迷人儿,忍不住替她心疼。
难怪小妹说她比常人坚强,她明知自己身子不好都还要承受这些。这生孩子虽然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事,可是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能明白,这其中的艰辛真的一言难尽。
光看她这瘦小的身子骨,她都替她捏把汗。
…
夜颜她们刚把人弄回寝宫那张超豪华的龙床上,一道劲风就从门口吹进来。
还不等她和季若婕回过神去看,她俩就被撞到了一起。
“雪儿?雪儿!”
看着趴在床头着急呼唤的男人,夜颜都没语言了。
还是季若婕先出声提醒他,“皇兄,皇嫂她需要休息,你莫要把她弄醒了。”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小妹夫已经替皇嫂开了养胎的房子,宫人跟他去抓药了,你别担心,皇嫂她没事的。”
蓝文濠点着头,但手腕穿过祁雪的脖子依旧将她轻搂着。
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肌肤,他脸上没一丝喜色,眼眸中全是揪心和担忧。
她说想要孩子,他心软的就答应了。可是看她此刻的样子,他是真的有些懊悔。
这才一开始就如此,以后可怎办?
夜颜偷偷拉了拉季若婕,示意她出去说话。
这要当爹的人,性子很难捉摸的,万一说错什么话,估计就是一顿臭训。
当初她家凌苍就是这样,就连沈秀兰提一句性别都要挨刀眼,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许提跟孩子有关的事。
蓝文濠在乎祁雪的心不输他们,遇上这种事,最佳的方式就是让他自己消化。
季若婕接受到她的暗示,对她会心一笑,然后跟着她一起离开了寝宫。
这几日,蓝文鹤要帮蓝文濠处理事情,就故意让她和祁雪在一起,说白了,就是让祁雪帮忙看住她,免得她因为担心辛氏出现而又跑出宫去。
好在一直都没有辛氏的消息,季若婕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绪。夜颜看她气色就知道,她这头暂时没事。
两个人刚走进花园,季若婕就向夜颜说道,“小妹,过段时日我们就要搬出宫去了。”
夜颜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特紧张的问道,“搬出宫?好端端的为何要搬出宫去?”
季若婕看她担忧的样子,掩嘴轻笑道,“皇兄现在登基了,你二哥是应该搬出宫自建府邸。我们再继续住在宫里,会让人笑话的。”
夜颜不认可的皱眉,“有什么好笑话的?大哥从来不讲究这些,二哥那人的性子应该也是不会在意的。你们这样搬出去住,反而显得生分了。特别你和皇嫂,离得近还能相互有个照应,没事也可以在一起说话玩乐,隔远了大家都很无聊。”
季若婕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小妹,我知道你是想我和皇嫂能和睦相处。你放心吧,经历了这么多,我对她早已不同,我们会越来越好的。从小到大,我见过的有心计的女子不少,皇嫂可以说是个异类,但也正因为如此,我越发喜欢与她来往。你莫要担心我会欺负她,相反的,我会尽我所力帮助她,在她需要我的时候陪伴她,就像我经历苦难你和她不离不弃陪伴我那样。”
她这些话戳中了夜颜的泪点,同时也点中了她的小心思,让她又感动又有些心虚,红着眼眶看着她,“二嫂,其实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把你们当成自家人,你不要误会我只跟皇嫂好。”
季若婕笑着把她拥住,“我知道,在你苦口婆心安慰我,在你帮着你二哥骗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妹妹是全天下最好的妹妹。我会珍惜你,也会珍惜和皇嫂的友谊,我们是一家人,是可以为彼此抛弃生死的家人,而非那些为了权势利益彼此伤害的家人。”
夜颜在她肩膀上吸了吸鼻子,然后闷笑道,“二嫂,你别说得这么伤感好不?我和凌苍还没有说要回天秦国呢,这些话咱们留着别离的时候再说可好?”
季若婕随即噗哧笑了起来,然后推开她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呀,这小嘴最是调皮了,难怪总是把你二哥气得天天背后骂你。”
夜颜眨着眼惊呼,“什么?他天天骂我?”板着脸哼了哼,她挽住季若婕胳膊,“二嫂,我现在反悔了,以后再也不帮他骗你了。像我二哥这种,就该让他独守空房,你以后都别理他,晚上房里上门闩,让他望空落泪去!”
季若婕听着直笑,“呵呵……”
虽然这些都是调侃的话,但她也听出了小妹的用意,她在向自己认错。
她帮着她二哥圆谎,说什么他没有别的女人呢,还说蓝文鹤谎称得了隐疾是为了她拒绝外面的女人……
她那时说得一套一套的,自己对她的话真是深信不疑。但清醒之后,她对这个妹妹一点都恨不起来。
季家败落,多的是人等着看她成为下堂妇,多的是人盯着华玉王妃的位置。
唯独这个妹妹,不但没有趁机拆散他们,还想方设法的骗她接受她二哥。明明她应该憎恨她爹娘的,可是她还愿意把她当成嫂子。
有小姑子如此,她如何能不喜欢?
三公主和四公主曾经对她也敬重有礼,可三公主伙同盈贵妃勾结雷霆王,背叛不说,还想置兄长姐妹于死地。
四公主虽然安分守己,可不论出何事都置身事外,与两个兄长之间也仅是血脉之情,除此再无其他情分。
能在他们最需要之时站出来呵护他们、陪伴他们、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只有小妹和小妹夫……
就在她们说笑正起劲儿时,一道不满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只许你在我背后说坏话,还不许我在背后骂你?”
季若婕立刻收了笑容。
夜颜回头看去,眼神把他从头到脚狠狠的嫌弃了一遍,“二哥,我倒是想帮你说好话,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你哪点好。”
“你!”蓝文鹤黑着脸只差吐血。
“噗!”季若婕没忍住,突然笑出了声。
蓝文鹤气呼呼的走了过去,抓着她胳膊把她扯开,霸道的把自己女人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