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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夜颜点了点头。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深深的懊恼。
算算日子,她‘大姨妈’要明天才走。
唉!注定今日又没搞头了!
因为他还有别的事做,夜颜也不缠着他,在房里转了一圈,实在无趣,就出了门往后院去。
魂殿里的气氛,始终像她第一次来一样,处处都是林寒洞肃的感觉。
她知道这里大有侍卫存在,只不过这些侍卫就跟见不得光一样,没有事绝对不会露面。
很快,她找到了后院。
说是药池,在她看来,就是一处游泳池。
只不过池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散发着中药的气息。
不用说,这池子绝对是个宝地!
而她要找的某个男人正在池水中泡着。
目测池水并不深,他背对着她,看姿势应该是坐着的。许是他太高的缘故,腰背以上都露在池水外。
这一幕,让夜颜看得热血沸腾。
平日里就看得出来这男人身材很好,又高又健硕,哪怕就是一身素色的长服也无法遮掩他外在的俊朗。
眼下这光溜溜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在晚霞映照下,充满了力量和健美,那紧实而突兀的肌理,让她口水咽了又咽。
能不能再销魂点……
一激动,她拔腿就跑了过去,别说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这种养眼的美男沐浴场面,怎么能错过?
“王爷!嘿嘿……”
干笑的声音靠近男人,她压根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就跟一女流氓似的,满脸都是邪气。
男人静心打着坐,眼未睁,身未动,好似没听到。
可他压根就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
夜颜蹲在池边,不停的往池水中看,当看清楚水底有一团白色时,她忍不住拉长了脸,撇嘴嘲讽,“王爷,谁洗澡还穿裤子呀?黏在身上很舒服?”
男人嘴角微动,掀开眸子冷冷睇着她,“你可懂‘羞耻’为何意?”
夜颜不屑的对他挤了挤鼻子,“我干嘛要懂?你可有听过一句话,‘食色性也’?这人生在世,除了吃吃喝喝外,也少不了男欢女爱,要不然如何繁育后代?而这繁育后代的事要男女配合才行,凭什么男人能好色,而我们女人必须矜持?”
男人蹙起浓眉,一字一字冷硬溢道,“你可是想挨板子?”
自从昨晚他主动吻过她以后,夜颜压根就不再怕他。对上他威胁的冷眸,故作娇羞的用手指绞着肩上的发丝,抛了个媚眼给他,“人家好色也只对你而已,换别的男人,我早都恶心死了。”
先不说她勾人的小眼神有多好笑,就她这番话也足以让慕凌苍收敛了眸中的冷色。
“回房里等着,本王稍后就来。”
“才不要呢!”夜颜想都没想的拒绝,看着他健硕无比的胸肌,她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眼里全是心心闪烁,“王爷,要不要我帮你搓背呀?你光是泡在水里,这样是洗不净身子的。”
这身肌肉,摸一回的话她就是死也无憾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来了月事,她敢保证,绝对会一头跳进池中把他给……
许是受不了她没脸没皮的样子,慕凌苍忽然从池中起身,淌着池水上了岸。
夜颜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花痴,情不自禁的赞道,“王爷真威武!”
尽管面前的男人不是一丝不挂,可那层裤子湿漉漉的贴着他腰腹和大腿,真真是曲线毕露!
慕凌苍背对着她,拾起岸边的衣物,淡定穿上。
从夜颜的角度来看,他确实从容淡定,好似她色眯眯的视线不存在一般。
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面颊微红,犹如酒醉熏染。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院去,她赶紧追上去。
“王爷,等等我,你别不好意思嘛!”
…
尽管自家老娘答应了暂时不为难小珍,但诸葛昌明回去后却怎么都坐不住。
善静师太还在他府中,他就怕他娘趁他不注意带人去后山。
他左思右想,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眼见天快黑了,他决定带着阿奇再去一趟后山。
就在他刚离开不久,张荞茵的爹娘到了丞相府。
听闻他不见府上,张父张广义和张母屈氏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落座后,张荞茵开门见山的问道,“爹,娘,你们可是为了堂弟的事而来?”
张广义给屈氏递了个眼色,屈氏先开口道,“荞茵,说真的,你堂弟死得太惨了。我们也知道,他那人德性不好,早晚会在外面惹出乱子,可是他这样的死法,你二伯一家实难接受,我和你爹处在其中也是极其为难。”
提起这事,张荞茵对他们少了许多亲热感,加上女鬼的事,她现在更是一丝笑意都露不出来。
“爹,娘,我知道你们就想让相爷出面说句话,可是相爷也有他的苦衷,这事我也帮不了张家。”
张广义一听,拉长了老脸,“荞茵,再如何说元彬也是你堂弟,你怎能如此冷漠?我们也不是要找丞相麻烦,只是想请他出个面替元彬主事公道。事情是在舒雅居发生的,究竟是何人杀了元彬,又是何人凌辱他尸身,这事丞相怎么说也该给我们张家一个交代,方可说得过去!”
张荞茵看了二老一眼,情绪低落的叹了口气,突然反问道,“你们还知道当初那个叫樊珍的青楼女子吗?”
二老同时愣住,屈氏最先回过神,惊讶不已,“荞茵,你该不会告诉我们元彬之死跟她有关吧?她可是死了好多年了!”
张荞茵认真看着她,美目中有着深深的憔悴和无奈,“娘,这种事我能骗你们吗?我婆婆已经请了云潭寺的善静师太到府上,师太给颜儿算过,说颜儿早在半月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颜儿疯疯癫癫,就是那樊珍在作祟。”
这消息,让椅上的老两口惊得站起,脸色都吓白了,更是话都说不出来。
对他们,张荞茵都没敢泄露夜颜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为的就是不想他们走漏风声,从而影响到诸葛昌明的计划。
所以在他们面前,她还是有借口圆谎的。
“爹,娘,我现在也很痛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颜儿之死让我伤心欲绝,那樊珍生前妖媚勾引相爷,死后又回来害人作怪,我是恨不得立马杀了她替颜儿和堂弟报仇。可是,颜儿与嘉和王有婚约,且再过一月多他们就要完婚了,这个时候对付那厉鬼,到时候我们拿什么给嘉和王交代?”她掉着眼泪,红红的眼眶望着他们,满是悲痛。
“这……”张广义和屈氏面面相觑,真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爹,娘,我也想替颜儿报仇,可是那小珍如今霸占着颜儿身子,你们让我和相爷如何处置?相爷也不是故意要避着你们,这事他也有苦衷的。我和婆婆已经商议好了,待颜儿和嘉和王大婚过后就让善静师太收了她,所以你们就别再逼我了,好吗?”
☆、【38】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屈氏也越听越难受,忙过去搂着她,“好女儿,你什么都别说了,这事我和你爹知道该如何做了。你和丞相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稳住你二伯他们的。待颜儿和嘉和王大婚后,我们再行事。”
张广义也沉着脸表态,“这事我们就听你的,先让颜儿嫁入嘉和王府后再商议如何除去那厉鬼!”
对诸葛颜这个长外孙女,其实夫妇俩也没多少感情。也许是这个长外孙女鲜少露面的缘故,他们与她并不亲近,反倒时诸葛婉儿这个外孙女,他们更是喜爱。
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女,再怎样不亲近,听到她已经死去的消息,心痛也是难免的。
屈氏随即又问道,“荞茵,婉儿的病情如何?可有好转?我们能否见见她?”
张荞茵忍着心头的恨,垂泪道,“相爷请了何御医给婉儿看诊,可没想到何御医也束手无策。其实我和相爷都已经清楚了,婉儿的痴傻也是樊珍害的……呜呜……”
屈氏痛恨道,“这厉鬼为非作歹,实在天理难容!”
张广义双手紧攥,也是咬牙恨道,“待嘉和王大婚后,我定要用烈火烧死那厉鬼,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能把他们稳住,张荞茵也松了口气。如今丞相府出了这样的事,传不得、动不得,只能靠他们老爷把厉鬼稳住。张家这个时候若是出来闹事,只会更加添乱。
但一想到最近连连发生的事,她带泪的美目中恨意深沉,犹如蘸毒般狠辣。
待事成之后,她真会如爹所说那般,烧死那该下地狱的樊珍!
至于夜颜,善静师太都说她早就已经死了,樊珍一除,她那躯体还有何作用?
…
而后山上,诸葛昌明并未在茅屋内见到夜颜的身影。
“小珍?”他从阿奇手里接过灯笼四下寻找,可周围荒地,除了野草树木,就他们主仆俩。
“小珍姑娘?你在何处?相爷来了!”阿奇也忍不住朝四下轻唤。
就在主仆俩对视的瞬间,空中响起一道幽幽女声,那声音在夜风中沙沙哑哑,好似低泣而出。
“相爷,恕贱妾暂不能与您想见……太夫人请了师太欲除掉贱妾……贱妾只能暂避……相爷,莫要担心贱妾,待嘉和王迎亲之日,贱妾再来见您……”
这声声似哭似泣的话,让阿奇止不住的发抖,眼神都不敢乱瞄了。
善静师太都说了,他们大小姐半月前就死了,如今的大小姐已经被鬼魅霸占了,试问,他怎能不害怕?
当初把大小姐送去舒雅居,那几个家奴说起闹鬼,他还不相信,现在每回想一次,都会全身冒冷汗。
诸葛昌明眯着眼四下打量,可周围连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老爷,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
诸葛昌明也没坚持寻人,只是转身往原路返回时,他神色很是阴沉。
没走几步,他突然压低声音朝紧跟在身后的阿奇问道,“善静师太现在在何处?”
阿奇愣了一下才回道,“回相爷,太夫人已经派人送善静师太回云潭寺了。”他颤颤惊惊的张望过后,贴近诸葛昌明耳边接着道,“太夫人说等婚事过后再请师太前来。”
诸葛昌明眯着眼点了点头。
灯笼的火光照射着他精瘦的脸庞,可怎么都散不去他眼缝中阴戾的气息。
…
听着小羿带回来的消息,夜颜乐得合不拢嘴,又笑又骂,“那群迂腐的蠢货,玩死他们都活该!这么好骗,都不知道他们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慕凌苍全程面无表情,最多斜她两眼,以示看不惯她毫不矜持的德性。
小羿见她高兴,自然也跟着乐。对自家王爷,他现在都能摸到一点门道了,夜小姐高兴王爷就高兴,夜小姐不高兴,王爷就不高兴。
笑归笑,乐归乐,可夜颜还是有自己的心事,“唉!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们。”
小羿忙安慰道,“夜小姐,你放心吧,王爷早就为你做好打算了!”
闻言,夜颜下意识朝身旁某个男人看去。
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意外。
这个男人为她打算好了?
打算好什么了?
但慕凌苍却给了小羿一记冷眼。
小羿立马缩起脖子,小心翼翼的道,“王爷,告诉夜小姐应该没什么的。”
“舌头不想要了?”
“呃……那小的不说就是。”小羿委屈的看着他,绯红的小薄唇微微嘟起,罕见的露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