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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并没有往下做的念头,很快离开他薄唇,然后又趴在他肩上,娇滴滴的道,“王爷,我不但命是您的,现在连人都是您的了。”
“……”慕凌苍托着她身子的双手猛然收力。
也是房里黑暗,夜颜看不到他脑门上密密的黑线。
但对她来说,不管他是何反应,此刻他没推开她,就说明了她是有希望扑倒他的!
门外好像出现了打斗的声音,那个所谓的道长突然传来叱喝声,“厉鬼,看你往哪跑!”
“道长——”
家奴们齐声惊呼,随即脚步声朝大门外跑去。
夜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跟‘鬼’斗的,但她也不傻,猜到那个‘鬼’故意把这些人都引开。
果然,男人将她从身上拉下,在她耳边的嗓音低沉又沙哑,“本王不便久留,你且安心待在房中,外面的事自有人张罗。”
语毕,他将房门打开,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夜颜抓着门框,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得意的笑了笑。
她怎么都觉得这男人是受不了她勾引才跑的……
…
宽敞的厅堂里,除了张荞茵外,客椅上还坐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是张荞茵的堂弟,是她叔伯家的儿子,叫张元彬,在衙门任职。
听完阿奇的禀报,两人都很震惊。
特别是张元彬,站起身不信的问道,“弘道长去追那女鬼后就失踪了?其他人呢,为何没去追?”
阿奇低头回道,“不是那几个家奴不追,而是那女鬼把弘道长引去了别的地方,他们追不上。”
张荞茵越听神色越难看,“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阿奇忙应声退下了。
他一走,张元彬也坐不住了,“堂姐,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一趟舒雅居。”
张荞茵咬着牙,一改平日里温婉贤淑,气得也没什么主见,只能拜托他,“那此事就有劳堂弟了。相爷不喜欢别人过问那个小珍的事,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多提。只是这事很是玄乎,不弄清楚我心里着实不安。”
张元彬点着头,“堂姐,我都知道。放心吧,就算相爷知道怪责起来,我也会替你担着的。”
有关诸葛昌明和那个小珍的事,他也是清楚的,自然明白堂姐的焦虑和不安。
那女人在世的时候就把他堂姐夫的魂儿都勾去了,如今死了这么多年,在她的地盘屡出怪事,这事不弄个明白,谁都会不安。
…
舒雅居里,在慕凌苍离开后,小羿就给夜颜带来了新的被褥。
对于那个道长抓鬼的结果,夜颜有打听,但小羿却有意隐瞒,只告诉她别管那么多。
她知道,那道长肯定抓不到鬼。因为根本就没鬼,只是小羿他们安排的人故意在舒雅居吓唬人的,目的就是转移别人的视线,好让那些家奴多留意‘鬼’,少注意她。
她打听那名道长的下落,主要是他是张荞茵找来的人,万一张荞茵要追究起来,舒雅居更别想清静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麻烦第二天就上门了。
虽然来的不是张荞茵,但她堂弟张元彬也让她反感。
这张元彬人长得丑就算了,关键是要文采没文采、要武艺没武艺,还特别好色。他经常以各种理由到丞相府玩弄府里的丫鬟,被张荞茵都逮着好几次。
按理说,他是张荞茵的堂弟,诸葛昌明位极人臣,怎么也该拉他一把混出点人样吧。可诸葛昌明因为他品性差,只让他在衙门里做了一个监守。
张元彬来的时候,夜颜正在假山后面晨练。
这阵子借着装疯,她每天都很早起床,然后开始训练体能。没办法,她现在这具身体养尊处优惯了,柔弱得跑几百米都要累断气。她也不是要像慕凌苍那种武功盖世,只是想让自己变得跟二十一世纪一样,就算以后碰上什么小混混,至少她还能撸起袖子打打架吧。
“堂舅爷,大小姐一早就在假山后面,也不知道做什么,反正疯疯癫癫的,您一会儿见到她,可得离她远些。”家奴引着他,一路体贴的提醒他。
“你下去吧,我今日来不是看大小姐的,只是想四处转转,看看这里究竟有何奇怪的。”
“是,那您随意,小的下去忙了。”
听着脚步声走近,正在压腿的夜颜顿时有些慌了。
平常那几个家奴都害怕出门,所以她这两日都没有用药脂伪装自己的脸。现在也一样,她起床后就来这里锻炼了,压根没想到这么早就会有人来。
而且还是那个喜欢调戏丫鬟的张元彬!
眸子一转,她赶紧趴地上开始做俯卧撑,至少这样就不用抬头被人看到她的真容了。
张元彬从假山走过,他今日来真是为了舒雅居闹鬼的事,作为一名监守,死在他手中的囚犯不知有多少,他压根就不信这世上有鬼。只是为了讨好张荞茵,他才特意找了个道士前来舒雅居做法。
谁知道道士捉鬼最后却被鬼捉走了,他不信邪,当然要来看看究竟。
见夜颜趴在地上一起一伏的,突然停下脚步,讥笑道,“看来还真是疯得不轻。”
夜颜当做没听到他说话,继续做着俯卧撑。
可她也高估了身体的承受力,几个俯卧撑让她膀子累得直打颤,突然手臂一软,整个前胸贴到了地上,眼看着鼻子要撞上地面,千钧一发之际,她不得不侧脸。
然而,这一侧脸,让看笑话的张元彬瞬间惊呆了。
眼前的女子并非以前那张让他看了就倒胃口的丑陋面容,而是一张白皙无暇、精致绝艳的芙蓉面。
“你……?!”他没想到她平日里丑陋的容颜竟然是假的!
面对他惊诧无比的神色,夜颜懊恼得都想找块砖头把自己拍死。
好在她没忘记自己现在的角色,立马嚼了一口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还对着他身后露出傻笑,“姐姐,你来陪我玩。”
张元彬下意识地回头,瞬间脸黑。
身后哪有什么人!
他是真不信那些东西的,此刻倒也没有被人戏耍的感觉,反倒是确信了夜颜变傻的事实。
看着她那娇艳无双、倾城绝色的容颜,作为一个男人,哪有不心动的?
顿时心中就起了邪念!
张望四下,确定附近没有家奴过后,他赶紧上前,抓住夜颜胳膊将她搀扶起来。
“颜儿,你看这里多脏啊,快随我回屋里去。不知道你摔疼没有,回房后我替你查看查看。”
许是认定她是傻子,他也不等夜颜说话,一手抓着她胳膊不说,另一手还搂住了夜颜的腰,直接带她朝卧房走去。
夜颜此刻被他搂着,是真被恶心到了!
这张元彬绝对不知道她跟诸葛一家没有血缘关系,诸葛昌明是绝不会把这种秘密告诉这种人的。
换句话说,张元彬对自己堂姐的女儿都敢起邪念,难道这还不够恶心?!
此时此刻,她心中不知道“草”了多少遍,脑子也在飞速转动,万一他真想对她那个,她该怎么办?
若现在骂他喝止他,那她这些天的傻不是白装了吗?而且最劳累的还是小羿和幕后保护她的人,他们那么努力装神弄鬼,不就是想让她过得自在点,不用被别人欺负。
想到他们的默默付出,这口恶心被她深深的压了下去。
就在他们转身时,墙头几道身影如影子般闪动,其中两道影子很快消失不见……
回到夜颜房中,张元彬并没有将她放开,房门一关,直接把她抵在墙上,不由分说低头就要亲她。
“我的乖侄女,没想到你这么美,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题外话------
猜猜这次颜颜怎么脱险?
☆、【25】毁尸
他的言行举止代表的全是他内心的龌龊和无耻。
这一次,夜颜是真怒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男人近距离接触,唯一不反感的只有慕凌苍。其他人碰她,她真有种要被猪拱的感觉。
上次祁司尘想占有她也是这样的感觉,恶心到她没法形容。
而这次,她恶心到只想杀人。
在那臭嘴离她半指都不到的距离,她猛然抬手捏着他喉结,膝盖不留余力的狠狠一顶——
“唔!”
男人最脆弱的两个地方都被攻击,张元彬痛得瞬间跪在地上。
然而,当他抬起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时,猛然被惊到了。
眼前的人儿,根本没有一丝傻气,那绝美的容颜带着狠色,迷人的美目中泛着凶狠的光——
“咔咔!”
可惜,他明白得太迟了。
骨骼被掰断的响声从他脖子上传来。他连多余的声音都没有留下一句,眼孔突凸,脑袋就已经歪了。
“妈的,敢强老娘,去死!”
将他脑袋一推,夜颜还不忘朝他裆部狠补了两脚。
真当她是吃软饭的?
也不问问她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这种狗东西,杀了他都不可惜!若是他知道她原来的身份也罢,可这狗东西明知道是他堂姐的女儿,居然还敢奸污她,太不是人了!
对死人,她也不怕。眸子一转,赶紧跑去床边从枕头下拿出小羿前几日偷偷给她的匕首。
回到张元彬身边,她蹲下身把匕首放在他手中,然后握着他的手狠狠刺向他腹部。
做完这些,她赶紧把药脂拿出来,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把丑妆扮好,然后才跑出房门继续去了假山后面。
不过这次她没心思再锻炼身体了,而是借着假山遮掩偷偷盯着家奴住的方向。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家奴出来找张元彬。尽管是大白天的,但他们还是胆怯畏惧,在舒雅居经历了这几天后,一个个真是被吓得快精神失常了。
夜颜这才继续在假山后面蛙跳,嘴里还唱着,“我是一直小青蛙,呱呱呱……”
很快,她房里传来惊恐的叫声。
“啊——鬼杀人了——”
…
张元彬的死,引来了一大波人到舒雅居。
诸葛昌明来了,申氏听闻这里出了命案,也在张荞茵搀扶下来了。
因为张元彬是衙门的人,除了丞相府的家奴和侍卫外,掌管衙门的知府魏先照也带着几十名衙役来了舒雅居。
对于张元彬的死,家奴们经历好几日的精神折磨,完完全全相信是鬼杀的人。
可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可能大白天出来杀人。
再者,前来的魏知府根本不信他们的话,于是让人把夜颜带来问话。
毕竟家奴不在场的时候,唯有她可能跟张元彬接触。
夜颜被带来的路上就在唱歌,到了这么多人跟前,她就似没看到这些人一样,不知道行礼就算了,还把一侍卫手中的长矛抢了,当成了支架,模仿上面架着话筒,对着长矛尖端,大声飙起了歌声——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
自诩麦霸的她唱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可是这歌声在所有人看来,不止叫惊世骇俗,还能叫伤风败俗。
特别是太夫人和诸葛昌明,脸色难看到都想马上杀了她。
要知道,夜颜是他们对外宣称的诸葛家的嫡长女,她现在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他们诸葛家的声誉。
眼下,她唱些如此不要脸的词调出来,等于就是丢他们诸葛家的脸面!
诸葛昌明紧攥着拳头对身侧的阿奇下令,“把大小姐带回房里去!”
语毕,他又朝魏知府拱手,“魏贤弟,小女曾受过惊吓,这阵子神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