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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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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辞朝面前做赖皮患者是没用的,宫九有些悲哀地想着。

    待得宫九将那一身上装衣衫尽数褪尽的时候,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楚兄,我听闻你……”

    祁明远眨眨眼,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什么。

    楚辞朝微微呼出一口气来,看着祁明远以及祁明远背后跑的气喘吁吁的小谷子,特别迅疾地推了一把宫九言简意赅:“躲起来。”

    一个光着的宫九能够躲到哪里去?

    宫九有些没奈何,却是一闪身躲开了,剩下一个淡定自若的楚辞朝和地上一大堆衣服。

    小谷子眨眨眼,感觉自己刚刚好像看花了眼,总觉得这位温润的大夫身后好像有一个光着的男人,艾玛最近思想太过肮脏真是好可怕。

    楚辞朝的神色却是极为平静的,他转头看向一身素白的祁明远,微微颔首道:“道长?”

    “楚兄……我听闻你入宫了,忍不住来见上一面。”祁明远非常认真道,他背对着小谷子,索性不用在意自己的神情。

    楚辞朝叹了口气:“进屋说?”

    祁明远想想还在屋檐上光着的宫九,顿感压力山大,他非常坚定而果断地摇了摇头:“还是在院子里吧。”

    “道长和楚大夫要什么茶?小谷子这就去准备!”小谷子拍拍胸脯,觉得眼前这两位世外高人果然十分搭配,坐在院子里的感觉好极了。

    楚辞朝是无所谓,只是祁明远被小谷子训练地直到现在都是一提茶水就想吐,索性坚定果断地摆摆手:“水就好。”

    小谷子揉揉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哪里惹了仙人不高兴,真是非常值得好好忐忑一下,不然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仙人贬成了一株狗尾巴草就不好了。

    他这般想着,便十分忧郁地离开了。

    院子里头只剩下了祁明远和楚辞朝两人,祁明远索性一伸手直截了当地把楚辞朝的双手包在手里:“你要相信我,你……”

    祁明远的双手直接被人打掉了。

    两人一起抬起头来,就看到宫九正站在旁边,轻轻抚着自己的袖子,眼底有着些许凉寒意味深长道:“道长来此有何要事?”

    祁明远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幕,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他咽了口口水委曲求全道:“无他。”

    “那么……”宫九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非常自在肆意。

    祁明远非常识时务地起身,转头就走了,特别地仙风道骨,特别地淡然自若。

    楚辞朝轻轻拨弄着桌上空着的茶盏,有些无奈地笑问道:“现在呢?”

    他看着面前一脸淡然自如的宫九,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要留在这里么?等着看小谷子找不到他的主子。”

    宫九抽了抽嘴角,没再做声,将那一身衣服穿好了的人颇有几分君子温雅的意味,然而适才那一幕却是让楚辞朝尽皆了然,他忍不住摇摇头,终究还是像安慰小孩一样笑道:“回见。”

    宫九仰起头走了。

    倒是小谷子捧着东西回来的时候一脸茫然——

    我家翩翩若仙的道长呢?

    还有……刚刚好像又眼花了这一定是最近看道长看多了出现了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三观,小软,萧梓,鱼在,许芮,小船,水田,琴月,青梅的评论支持╭╮么么哒亲爱的们!

    剑三贺岁年历见这里,四月是喵喵哦/~——

    作者:不详,保留剑三原创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55章

 宫九并不是像他嬉皮笑脸说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楚辞朝比谁都明白。

    任何一个患者想要在楚辞朝面前佯作无事其实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毕竟楚辞朝不仅可以通过切脉;更加可以从气色吐息之间看出一个人的症状来。

    宫九伤在内里;所以他依旧可以谈笑自如;假装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就是这样简单的道理,所以楚辞朝忽然有些后悔放人走了;毕竟这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了伤;居然会被一个大夫放走,简直就是失职。

    此时的宫九自然没有想到过这些奇妙的念头,他正在御花园里头慢吞吞地摧残满院子的花。

    直到那小皇帝派人来了——

    “小王爷?”那人的模样甚是恭谨;却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郭翔。

    宫九微微一笑:“正是。”

    “这边请,皇上请您过去一趟呐。”郭翔的模样毕恭毕敬,实在是妥帖得很。

    宫九便是微微笑了,他的眼底有些许寒凉的意味,看起来微微有些慑人:“好,孤过去无妨,不知皇上是何意?”

    郭翔在心底微微咋舌,忽然明白了皇上让自己过来接这位的缘由,他就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自己闯进皇宫里头来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

    然而郭翔依旧客客气气说话了:“君心臣不敢妄测,小王爷请。”

    宫九自幼不在王府里头长大,经常被人叫做一句“九公子”,然而“小王爷”这个称呼却是第一次听到,只是他亦是坦然受了,将手往背后一背施施然往前走,闲庭信步的模样不像是在皇宫里头,倒像是逛园子。

    郭翔在心底叹气,也不知道怎么最近皇宫里头总有人莫名其妙地进来,也不知道可是守卫失职。

    宫九却似是看出了郭翔的心思,他微微笑了一声径自开口道:“大内侍卫长?”

    郭翔心底微微一凛,不知眼前这一位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职位的。

    然而宫九却似是全然不知一般径自笑道:“如若是前面那座含元殿,就不需要郭侍卫长带过去了。”

    这句话话音一落,郭翔还没反应过来宫九的意思,就见宫九已经一纵身跃了起来。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利落,以至于郭翔这等功夫依旧根本没看清宫九的轨迹,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郭翔这才意识到似乎是麻烦了,他立刻疾声喝道:“小王爷闯进了皇宫,护驾!”

    实话实说,郭翔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将周遭的侍卫全数惊动了,他自己更是加紧了速度提着一口气拼命往含元殿的方向去,然而已经晚了。

    因为在郭翔到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宫九撩着袍子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和皇上相谈甚欢。

    倒是朱翊钧在看到郭翔的时候微微一怔挑眉笑道:“听小王爷说,你自己在御花园里头走丢了,所以小王爷便自己过来了,”朱翊钧眼底含着冷冽的意味一字字饶有兴致地叹道:“郭翔最近似乎是有些怠倦了。”

    “不敢,”郭翔心底立时一凛,不消别人提醒已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他一撩袍子跪了下来,几乎想要以头抢地,“皇上,罪臣失职。”

    “下去吧,给朕把门关上。”朱翊钧的神色笃定,根本没有半点防备的意思。

    这让郭翔有些意外,然而不论如何,他还是乖乖应了圣意,径自出门去将门掩住,顺势多留了一个心眼,将含元殿四周多布了好几层的守卫,明处暗处都有。

    朱翊钧就和宫九对着坐着,面上却是温温笑着的:“小王爷不知可是喝的惯这雨后的毛尖?”

    “随意,”宫九的眼底看不出几分情绪,似笑非笑地将那杯盏微微转了个个:“孤来此处,不过是想问皇帝要一个人。”

    朱翊钧明知故问道:“什么人?”他的眼底有着明显的讶然笑道:“朕不知道自己居然占了太平王世子的人。”

    宫九却是懒得打这些个机关,他将那杯子轻轻一转顶在手上,面冷如雪:“楚辞朝楚大夫。”

    “这可是不巧……”朱翊钧眼底的讶然微微淡去,最后落定在叹息上:“楚大夫前番刚刚应了朕,在这儿蘀朕医一医这寒腿。”

    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却是祁明远。

    祁明远的身后跟着一脸尴尬的郭翔,这倒霉孩子不知道今年是怎

    么的命犯太岁,总是惹到不该惹得人。

    看到一脸愠怒的皇上,郭翔立刻跪了下来叹道:“回禀皇上,道长忽然说有要事要禀。”

    朱翊钧缓缓将目光转到旁边一脸正义凛然的祁明远身上,默然叹了口气:“道长?”

    祁明远视死如归状开口:“回禀吾皇,此时乃是盛世,而楚大夫身为盛世名医,虽说有治世之才,然而其来于北,或可有变。”

    朱翊钧费了好半天劲从这半古不古的话里头听明白了意思,终究还是叹气:“道长,”他缓缓问道:“您一直在说楚大夫的坏话,不知可是有何过节?”

    这次祁明远看清了朱翊钧眼底的促狭。

    祁明远在心底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他不是在说楚辞朝的坏话,只是想将楚辞朝排除在外啊!

    宫九却是饶有兴致地挑着眉看了祁明远半晌,最终转回头看朱翊钧:“孤却是命硬得很,如若皇上为难大可将楚大夫还给孤。”

    “没什么为难的,”朱翊钧忽然悠悠道,他的神色平静而温和,眼底却是凛然的:“有道长在,想必也不会有何魑魅魍魉才是,更何况楚大夫为人坦荡正派,想必也不会有何异数,不知道长怎么想?”

    道长他什么都不想想,他满脑子都是完蛋了……

    就这么把那位花哥给卖了,不知道明年清明节自己可需要过个节了。

    此时此刻他却也没办法再说下去,只能默默然叹了口气:“是,皇上,祁某没什么可说的。”

    朱翊钧终于缓缓挑眉笑道:“那么小王爷,我们可以继续说适才的事情了。”

    宫九的眼神很凉,是那种几乎要吞噬掉眼前人一样的凉。

    然而朱翊钧却是全然未觉一般径自捧着茶杯喝茶,半晌方才若有所思地挑起眉梢来:“似乎小王爷没什么要和朕说的了?”

    宫九豁然起身,他的身形很高,几乎是将朱翊钧全然压制了,他的目光亦是微微凛冽的,脸上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皇上,不知何时有空出去明湖走走?今年的樱花,可是好看的紧。”

    他说完便朗声一笑,竟是径自出去了。

    徒留下一个朱翊钧霎时冷下脸来,适才的快意尽数散了,他轻轻用指节叩着桌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屋里头并不只是他自己一人。

    祁明远在旁边待得焦心,他琢磨半晌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提醒道:“……皇上?”

    朱翊钧抬起头来:“……道长,”他的目光里茫茫然的意味尽数散了,最终定格在笃定温和上:“不知可有空与朕喝一壶茶?”

    ……为什么这个年代人们装那个啥就要喝茶?这真是非常悲剧。

    祁明远在心底叹气叹够了,终究还是视死如归地坐了下来,伸手自己斟茶喝。

    等他舀起茶杯喝了一口,方才听到朱翊钧幽幽道:“那杯子是适才小王爷舀过的……”

    祁明远非常淡定地将那杯子放下去了,就听朱翊钧含笑道:“可是小王爷不过是把玩片刻,并没有饮用过。”

    话敢不敢一次说完?!祁明远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纠结地决定不喝了,抬着头看朱翊钧等人开口。

    就见朱翊钧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模样矜贵得很,他停顿半晌方才开口道:“朕一直有一事不解,不知道长可否解惑?”

    他抬起头来,眼底有着微微的笑意,祁明远看不懂,他在心底叹气,却是明晰的很。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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