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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道长,这样的气质岂是我等凡人可以企及的!小谷子立时更多了几分钦羡,立时着人去御膳房领膳食去了,而且特意嘱咐道:“是要给仙人吃的!”
于是过了不消半个时辰,祁明远觉得自己的胃在抽搐。
又过了半个时辰,祁明远看到一桌子的东西,觉得自己的眼皮不能抑制地抽搐是有预兆的——
一片荷叶,上面盛着一片鸀色的清蔬。
一碗汤,上面飘着一小块蘑菇和一堆菜叶。
最后是……又一壶茶?!
祁明远非常想要掀桌。
当然,这是非常不符合道长高冷的气质的,所以祁明远只能坚持地捂住自己的胃,叹了一声:“平常膳食就好,明日还要占星,今日需要进些油水。”
占星这种事一听起来真是非常高端。
于是小谷子立刻紧张兮兮起来,他自己跑了一趟御膳房,然后给道长大人端回来了……一整只烤羊!
谁都没办法理解祁明远身为一个纯阳看到一整只羊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那简直就是天雷滚滚直接劈向脑门,根本没办法停住!
然而不管如何,这总归还是人类的食物,所以祁明远还是非常淡定地伸出手,然后一小点一小点地将那只羊给啃了,丝毫没有自己吃了同门的愧疚感。
很显然,他吃的时候眉心还是蹙着的,这让小谷子真是非常愧疚。
看看我们的道长为了大明多么鞠躬尽瘁,所以明天占星过后一定要给道长喝到仙露才行!
这些事情祁明远是不知道的,他只是觉得自己在皇宫中吃一只烤整羊这种事真是非常令人满足,以至于连之后那小皇上的来访都显得可亲可爱很多。
朱翊钧来的时候,祁明远正在和最后一条羊腿奋力搏斗,他想的是下一次要要一些椒盐。
正好这时候朱翊钧就来了,看到祁明远正在吃全羊便微微挑起眉毛,转身对小谷子说了几句,没过半柱香功夫祁明远就看到了各式调料送了进来啊!祁明远立刻觉得自己爱上这个小皇帝了,他立刻将手指慢条斯理擦干净,然后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祁某参见皇上。”
“道长不必多礼,”朱翊钧笑意温和道:“请,这蘸料是前番西域藩国进贡的,朕尝过觉得甚好,不知可合道长口味?”
皇上面前,祁明远为了保证自己道长的高冷形象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回禀皇上,祁某因着明日要占星,今日不得不进些油水,多谢皇上体谅。”
朱翊钧的神色意味深长:“道长为大明鞠躬尽瘁,朕都看在眼里。”
祁明远叹了口气,没有作声。
倒是朱翊钧看了祁明远一会儿,方才淡淡开口道:“道长前番说的九字,朕思索良久,想是那太平王世子的事。”
祁明远抬起头来,正好迎上了朱翊钧探寻的神情。
不得不说这位皇上虽然年轻,但是目光却是毒辣得很,至少看在祁明远眼底却是如此。
他只好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自己手上的戒指叹道:“有些事道破天机却是不好,皇上还需自己领悟才是。”
这话一出,朱翊钧便不好多问,只微微笑言道:“道长切记保重才是。”
“多谢皇上。”祁明远保持着面上的冷静,微微俯身。
“时候不早了,朕亦是该回去了,”朱翊钧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白发的道长:“道长这一头白发,可是为何?”
很显然,这种话绝对不能说自己花了二百软妹币买的所以带过来了,于是祁明远只能保持着一副勘破红尘的模样叹道:“回禀皇上,逆天而行,定然如此。”
或许是因为祁明远的神色实在是太过悲天悯人了,所以朱翊钧竟是微微怔了怔,半晌伸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径自出门去了。
祁明远在后面忍笑到内伤,第一次觉得这位年轻的帝王真是有趣得很。
当然,这一番对话听在小谷子耳朵里则是别有一番滋味,他非常痛心地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道长,然后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明儿道长占星以后一定要给道长弄些仙人该吃的东西。
这些浊物给道长吃实在是太罪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许芮的火箭炮嘤我到你碗里去!多谢吃货的地雷╭╮蹭么么哒爱死你了!
多谢萧梓,三观,许芮,青梅,水田,鱼在,子衿,小软,琴月,吃货,小船,violetp的评论支持╭╮表示最近*抽的我前后台数据都不同步了qaq……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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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版——
世间来由皆造化,奈何红尘尽痴人。
剧情版——
当天策府将军李慕嵊在安史之乱的沙场上战死,再睁开眼——
“一剑西来。”
面对紫禁之巅的决战,他只想说:“我和叶孤城真的不是一伙的,皇上请你相信我。”
一觉醒来时间倒转回二十多年前,李将军呆住……
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小版白云城主怎么破?
对话版——
李慕嵊:孤城与那西门庄主似有断袖之癖。
叶予白坦然贼笑:果然是被将军带坏了,这算不算上梁不正下梁弯?
主穿越策藏,副cp西门吹雪与重生叶孤城
推荐一个游戏,爪机党也可以玩好像不怎么费流量的,叫做……停不下的剑三。
其实就是2048升级版啦,不知道有木有亲能合出来玄晶嗯~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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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吹鸡腿子,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爪机党酷爱看这里——
第153章
楚辞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青岩居。
这么长久的时间,这地方却还是一如既往;根本没有半点不同。
微微笑了笑;楚辞朝开始打理起一切;他并不打算离开,起先想过的云游四海在这一刻全数作废;进而添了几分莫名的眷恋来。
对于一座城也好;对于这个熟悉已久的地方也罢,他并不想那样狼狈地离开,好像是要逃离什么一样。
或许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定要逃离的东西才是。
楚辞朝这般想着,却是蓦地有些惆怅起来,他想不通宫九究竟会用什么路数,然而他却是通过戒指了解到,那神叨叨的道长已经来了。祁明远一来,或许宫九会被暴露一二,更何况那位朱翊钧皇帝亦是从来都不是个善与的人物。
那是一个可以对着叶孤城微笑言及“天子之剑”的人,天下所有帝王,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
这样想着,楚辞朝整理东西的手指竟然微微顿了顿,旋即伸手探向自己的怀里。
他这才想起来,那块老玉他并没有接过来,同样没有了头绪的,是宫九究竟意欲何为。
如果说宫九折腾这么多就是为了一个皇位,楚辞朝觉得有些说不通。
这样的一个人,他每件事都已经没了最明确的目的,相反变成了绝对的寻乐子,连着原著里头最后一遭被陆小凤穿了心,亦是同样的缘故。
然而此时医馆的门却是被人惶惶然叩响了,外头的人眼圈都是红的,看着楚辞朝在里头方才松了口气:“楚大夫,您可给拙荆看看吧。”
楚辞朝微微挑起眉眼来,看向那男子身后的人,那是一个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她的眼睛紧紧合着,像是在抗拒着什么似的。
让人更为惊恐的,是她胸前插着的刀子,她自己的手指覆在上头,就好像不曾有过半点痛感似的。
她的嘴唇泛白,微微哆嗦着。
楚辞朝心底微微一惊,心下已是有了最初的判断:“中毒了?”
那人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下意识伸手覆住面前人的手指,似乎是想要藉着这个动作传递些温暖过去:“我只知道,那天的烟雾过去,好像拙荆就有些不对劲。”
烟雾?楚辞朝细细想着这个词,忍不住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一边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也不曾听过,径自在那女子身上轻轻施了数针,他的动作温和而笃定,带着一股从容的力度,让人心底莫名沉静下来。
男人将妻子送到了也就不再担忧,索性认认真真答起楚辞朝的问题来:“嗯,说起来应当是前日吧,忽然起了四处大烟柱,当时我们还以为是走水了。”
楚辞朝终于微微蹙起眉头来。
如果是巧合,那么这也是太过巧合了。
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巧合才对,楚辞朝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将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最后一根是银色的,说明毒已经去尽了,不必过多担忧才是。”
那人立刻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恨不得给楚辞朝叩首了。
楚辞朝没动声色只是温温笑着将人送了出去,这才返身回来伸手轻轻取出那一溜针,这是中医的老法子,没成想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然而更加让他没办法想象的是,如果说宫九想要借此机会乱了皇宫的阵脚,那么这一技却是不妙,毕竟这样只会让里头的人愈发注意周遭的变化,根本就是在打草惊蛇。
更何况这样让人疯癫的鬼蜮伎俩,不论如何都是泰国歹毒了些。
楚辞朝打心底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上的针轻轻送了回去。
“楚大夫?”外头骤然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婉转动人。
楚辞朝眼底却只余下叹然:“沙曼姑娘。”
他将门打开,那门外却根本没有什么沙曼姑娘,反而是一个壮年男子,他的手还掐在嗓子上,面上却是凝滞的笑容,他挥挥手不知将什么东西往外一挥,竟是径自朝着楚辞朝撒了过来!
然而舀毒药毒粉来对付一个大夫,这种事还真是愚蠢极了。
楚辞朝微微一笑瞬时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向后猛地一退,旋即手上就多了一支笔,那笔尖微微一动,朝着那壮年大汉便飘去墨迹晕染,那动作依旧是惯常的素雅好看。
那大汉显然是第一次见过这种路数,立刻就向后狠狠一退,复又拱手道:“果不其然,楚大夫与太平王世子有关。”
楚辞朝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面前大汉腰间的腰牌,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道:“宫里头的人?”
“楚大夫是个明白人,”那人的笑意颇深,看着楚辞朝复又微微拱手:“请罢。”
楚辞朝没做声,他只是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温润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了然:“楚某与宫兄不过是萍水之交,不知有何不妥?”
那大汉顿了顿神色,微微笑道:“能够称世子一声宫兄,楚大夫便不一般。”
……这只是最基本的客套好么?楚辞朝心底无奈,终究还是伸手示意这宫里头的人带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楚辞朝一径跟着,一路在心底将那祁明远腹诽个够。
毕竟如若不是这人在宫里头说了些什么,楚辞朝不相信皇宫中人这么快就将自己的底细摸了个彻底,现下自己成了宫九的蘀罪羊,当真是可悲得很。
祁明远眼下是自然不知这些的,他正在那宫里头的占星台上琢磨着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来显示自己的高大上。
根据昨天的行动,祁明远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就是装可以,装过头了就不好了。
尤其是当占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