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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的目光顿时一亮,心里也热血沸腾起来。但随即又想到已经混熟的格蒂家众人,特别是那小姑娘奥本星时,神色又暗淡了下去。不知该如何决断。
(还是那句话,来收藏和投票,二者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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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十一章 杀怪的意义
陆涛享受着众人暖心的关怀和治理时,荒山中的少女却不得不忍受着冷风的侵袭……
午夜的晚风吹动了发稍,艾米迪力微微皱眉,她觉得好冷,却又觉得不那么冷,古怪的感觉令她逐渐恢复清明,她感到自己依旧是浑身的湿粘汗液,冷风正源源不断的透过她那单薄的外衣,吹进她的发间、脖颈。
艰难的勾动手指,她发觉自己身上正覆盖着什么东西,很温暖,很舒服。
这东西包裹了她全身,令她感觉这夜半的寒风也不是那么的明显。若是没有它,自己恐怕早就冻醒了吧。
她那修长的睫毛微微颌动,而后,一丝透亮而清澈的光芒从眼缝传来,眼缝逐渐扩大,内里折射着清亮而纯洁的光线,艾米迪力茫然的睁开了双眸,疑惑的坐起身体。
若是陆涛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断然不会再有她是男儿身的想法。因为在月光的映照下,少女是那么的冰清玉洁,粉妆玉砌。肌肤也不再是之前那黑如焦碳的模样,而是娇嫩可人,仿佛轻轻揉捏也能挤出水来似的。
虽然她也是一身的伤痕,但比之陆涛,却要好上不少。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少女似乎这才回忆起自己昏睡前的光景,这一场战斗打得实在费神了,居然令体力一向很好的她也忍受不住疲劳,就这么昏睡过去。
不对!若是自己这副模样被那不要脸的家伙看到,他会不会趁机干什么坏事?
少女吓了一跳,急忙上上下下的检查了自己一遍,发觉没有什么异样后,才轻松的舒了一口气。也许他在离开前自己的装扮还未被汗水冲洗掉的缘故吧。
殊不知,陆涛早已发现了她的真身,只是那家伙是个柳下惠式的人物而已。
手中抓着那件盖在自己身上的宽大工作服,艾米迪力的嘴角又微微翘起,不过这一笑不经意中牵动了她嘴角淤青一片的伤处,这又令她变了脸色,极其厌恶的把衣服丢到一边,然后忍着全身的伤痛爬起身,一步一晃的向山路而去。
由于奥本星的聒噪,陆涛不得不安分守己的在房间内修养了一日。
待他趁着半夜再度溜进森林时,却已没有了少女的踪迹,是她醒来自己离去,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没见到少女,这让陆涛心中越发焦躁不安,若是自己当时能冷静一些,一直照顾到她醒来多好?即使她不领自己的情,也比现在无端担心受怕的要好啊。
或许是老天为了安抚陆涛那惶恐不安的心情,所以这晚的陆涛相当幸运,居然被他鉴定出森林内最常见的一种怪物——洼地鼠。
陆涛所鉴定出来的洼地鼠,是一种三级的小怪,对现在的他来说是经验值和等级都正适合的对手。
而这种动物对普通人来说,却是一种带毒的小毒物,既不能食用也没有猎取皮毛的价值。所以森林内的洼地鼠简直多如牛毛,只要有洼地存在就有它们的身影。虽然数量没有菜园害虫那么多,却也符合陆涛的期望了。
“中招!”
洼地鼠是生活在森林内各处低洼地里的,陆涛可不想下洼地捕捉它们,即使他下去了,恐怕也没有洼地鼠动作灵活。所以他拾了一堆大石,寻了个地势高处,俯瞰守候着一大片洼地。
他在大一时,曾是校篮球队的替补队员,而且最拿手的便是远距离三分球,相信这一堆石头他也能很快就上手吧。
不过想法与现实往往都是有差距的,陆涛所在的低洼地里虽有诸多猎物,但这些小家伙聪明伶俐,在泥泞里也是行走如飞,陆涛忙活了半个晚上,身边的石块投了一堆又一堆,却还是没有一点收获。
就在天色蒙蒙亮时,夜间活动的洼地鼠逐渐少了踪迹,这让陆涛郁闷不已,便随意丢下手边最大的巨石,但没想到这一下却有意外的收获。
‘您杀死洼地鼠,获得8点经验值,’
陆涛惊喜下,发现那块极重的石头已是整个沉入泥地里,原来这些洼地鼠的窝洞居然只有这么浅。陆涛想了想,又去附近找了一堆更加巨大的石块,把它们一块一块使劲砸进泥里。却不想,结果完全符合他的设想,这些小家伙果然只在地表表层挖洞筑巢,他这一堆石块的无差别乱射,居然被他一连砸死3只还在窝中的洼地鼠。
其实算上寻找洼地和石块的时间,陆涛杀怪的效率算不上很高,但他现在所要的不是效率,或许这样杀洼地鼠,比之前在菜园里杀菜虫升级快不上多少,但这至少证明了他可以从低级怪物向高级怪物慢慢打去。
如果说现在的他还可以杀1级的青菜虫升级,但2级、3级、4级5级的时候呢?到时的自己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所以,成功击杀高级怪的意义远远不单纯是经验上的问题,它至少代表了陆涛还能更进一步,甚至达到不敢想像的地步。
呵呵,100级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陆涛完全不敢想像……
由于晚上通宵杀怪,所以白天工作时的陆涛就有些疏忽职守了,反正菜园已被他前段时间的辛勤劳作整理得井井有条,所以陆涛就寻了个隐蔽的地点,躺在菜叶中悄悄入眠,以保证晚上还有精力再度进行他的升级大计。
唉,玩物丧志啊!大好青年就这么堕落了……
白天睡觉,晚上杀怪。日子就这么简单而单调的过了数日。
这日,是陆涛即将突破第二级界限的夜半时刻,他正沿着熟悉的山涧小道慢慢悠悠朝前日探索到的低洼地走去。却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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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十章 衣服下的秘密
二人这一躺,就又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待陆涛从沉睡中清醒时,却见天色已是逐渐灰暗,那倒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小伙子还瑟瑟发抖的在秋后冷风中做着恶梦,他叹了口气,自己的身体毕竟比普通人还是要强壮一些,所以才能恢复得比他快。
有心放着这家伙风吹雨淋吧,陆涛又下不了那个狠心,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大型猛兽,但森林中的变数实在太多了,再不济,这家伙给冻病了他也过意不去啊。
得了,把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睡觉不就行了么?
陆涛伸脚踢了踢年轻人,感觉没有想像中的沉重。“不错,还蛮轻的,算你运气好。”他俯下身,双手一个用力,就把小伙子拦腰抱了起来,入手触感确实是轻得异常。
这家伙,像娘们一样小巧,没想到跟我打了整整半天的就是这么孱弱的人物啊。
陆涛自嘲的笑了笑,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凝结在了脸上,因为隔着年轻人的衣服,他很清楚的感觉到某不明物体的柔软触感,虽然里面似乎还裹缠着一些事物,但那感觉……
错觉!一定是我的错觉!这种只有在电视或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狗血情节怎么可能在现实里发生。
陆涛机械的笑了笑。他也不想想,就连穿越世界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寻得一个背风的空旷地,陆涛仔细观察了附近后,才把年轻人放到地上,他早在与年轻人打斗的时候就发现这家伙的面容相当清秀柔弱,也没有男性特有的棱角。只是他原本一直伪装得很好,所以陆涛已把他是男性的形象先入为主,以至于怎么都没有往那方面想去。
这么一思考下,陆涛越发觉得他的性别可疑,见年轻人微微敞开的衣领,他眉角猛的皱了一皱,随即又舒心的展开。
管他的,反正这家伙现在睡得这么死,就算我看了他也不会知道吧?
陆涛轻轻扒开年轻人上身装的领口,他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急促,心跳也稍稍加快了一些。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居然对这样一个性别不确定的娘娘腔动了春心。若他是个男的,岂不说明自己心态有了问题么。
咽了一口唾液,不论他如何强做镇定,但心跳越来越快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轻轻掀开那遮挡着肌肤的一角衣料,入眼是一片耀眼的雪白,见到这柔嫩细腻的肌肤,陆涛口中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他咽口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显,频率越来越高。
再往下看,却见年轻人齐胸处缠绕了一块极为紧身的丝制布料,而他的胸前,明显朝外鼓出两团不明物体,虽被紧缠着看不出具体大小,但这绝非男性所能拥有的东西。陆涛的疑问似乎已是不言自明了。
还真他妈是女的!跟老子劈劈啪啪打了一个早上的家伙居然是个娘们?
陆涛的脑袋顿时当机,说实在的,这是他一辈子来首次与非亲人关系的女孩子如此接近,不过他的心里此时却是没有半点的涟漪。
这女孩的心性与脾气,令他的思绪不自觉的飞到了记忆深处……
回想幼年时代,一个与面前少女拥有相似脾气的人影跃然心上,一样的好强,一样爱装扮男生……
陆涛晃了晃脑袋,把沉寂到久远回忆的思绪拉回现实。
又把年轻人……哦,不,应该说是年轻女孩的衣服重新扣好,陆涛见她睡得依旧是那么香沉,想来恶梦已经过去,现在应该在做着什么美梦吧?
陆涛脑中一阵浆糊,他需要时间好好的冷静一下。
于是,他脱下自己的上衣,这件宽大的衣服盖在少女身上,就像一件被毯般,把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陆涛晃了晃脑袋,轻轻道:“对不起,我心乱如麻,没办法在这陪你了。祝你睡个安稳的好觉吧。”话说完,他又观察了四周一阵,知道此处没有安全上的问题后,便悻悻走上山路,只一会儿便没有了踪影。
也罢,谁没有曾经、谁没有过去呢?
格蒂家的下人们很郁闷,相当的郁闷。那名成天憨憨傻傻的大个子今天不知道疯到了哪里,居然从早上起就没有踪迹。本来他消失了这些下人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可是小主人奥本星不答应啊,她愣是威逼利诱的赶了所有的下人们寻找那家伙,结果一天下来,人没找着,却把他们累的要死。
“小姐,那家伙是个苯脑袋,说不定现在正在哪追着蝴蝶玩儿呢。您就放心吧,他肚子饿了就自然会回来的。”
“你们根本不懂,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他……唉。好阿姨,好叔叔,好哥哥,你们再去找一次好吗?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日落西山,夜幕下垂。人们依旧在四处寻找着。此时,刚吃过晚饭,正准备出门的护院陆鲁米却见房前慢悠悠走来一个巨大的影子。
他从没觉得从前这影子有今天这么亲切过,见影子有些蹒跚,于是他一边朝宅子里喊着什么,一边向大黑影迎去。却不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着膀子,浑身上下全是伤痕的重伤病员,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来者自然就是他们口中的傻大个陆涛,虽然他是个游戏人物,可以通过药材来治愈伤病,但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度’,就像现在的他,伤口实在超出了治愈的力量,虽然大多都是愈合后的小伤口,但数目多了,还是相当吓人的。
格蒂家的众人大多与陆涛没有交情,但也不至于见死不救的地步,毕竟那是条鲜活的生命不是?所以人们立即手忙脚乱的忙活开了,就连一向守财奴性格的依托德也立即交代下去请镇中医生来。
见眼前忙里忙外的众人,陆涛没由来的一阵感动,只是他依旧不会说话,所以只好感激的望着众人,却换来了更多的安慰和同情。
从此后,陆涛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受了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