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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在他身上下了绝情丝,让他断了他们之间的孽缘,他从忆起来那些事之后,一直与他有隔阂,现在祝一夕又活着回来,他势必会想方设法保她。
可是,她当年是一个凡人也就罢了,她现在堕入魔道,还犯下滔天罪祸,他们之间就更加不可能了。
这个时候,无极圣尊与祝一夕已经在打斗中到了百草仙府附近,飞林听到响动,带着亓霁从里面来探头看了看,惊震得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魔族中人……为什么会那么像祝一夕?
为什么……与圣尊在生死相搏。
正在她愣神之际,祝一夕一击不成,被震退落在了百草仙君府,此刻她急需要纯正仙元提升功力,一眼瞥见飞林,看出他灵鹤修练出来的,转眼到了近前,一把扼住对方咽喉,欲要取走他的仙元,突地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跑了出来,奶声奶声地叫道,“不要打飞林,不要打飞林……”
她凝力于掌,正欲一掌劈过去,不远处的无极圣尊惊声唤道,“霁儿,快走!”
祝一夕不知怎么的,听到那个名字,冰冷的目光怔怔地从飞林身上移开,落在了那眉目漂亮,灵气逼人的孩子身上……
明明是她不曾看到过的,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这个样子都让她那么熟悉,熟悉到看着他明澈纯净的眼睛,冰冷的心都寸寸融化成春水一般。
她颓然松开扼在手中的飞林,定定地看着那个孩子,努力地想要回想起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飞林不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拉上亓霁到了赶来的无极圣尊身边,“圣尊。”
祝一夕目光紧随着那个孩子,一双血瞳褪尽了方才的冰冷嗜血,只有深深的不解和茫然,还有着那么一丝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她看得那么入神,就连鸿元老祖在背后悄然而至,她都不曾发觉。
无极圣尊眼看着好鸿元老祖出手,瞬间念动神诀给她挡下了鸿元老祖悄无声息的符印,祝一夕却当他要趁机偷袭,瞬间暴怒出掌,一掌击出,无极圣尊被那掌力震得一个踉跄,她才听到背后轰然而响的声音,扭头却见一白须神袍的老人不知何时已经在了她身后了。
这才知道,无极圣尊出手不是偷袭她,还是帮她挡去这个在她身后偷袭她的人。
冰冷渐渐蔓上血瞳,她冷冷瞥了一眼无极圣尊,转向攻向鸿元老祖,振翅而飞在搏击中已然上了玄天宫。
“一夕!”无极圣尊也随之跟了上去。
“圣尊……”飞林看着他们先后离去,根本不知该找何人来问清楚,发生的这一切。
玄天宫附近,祝一夕与鸿元老祖交手,只是她虽魔功大城,到底不是根基深厚的鸿元老祖对手,可愈是这样,她眼底却愈是嗜血的兴奋,不仅没有萌生退意,反而更加一心想要将其击杀。
“老祖,这一切非她所愿,您手下留情。”无极圣尊挡住鸿元老祖全力一击,劝道。
她之所以变成这个模样,一切都因他而起,这不是她的错。
“她已成魔,是魔,就该杀。”鸿元老祖避开他,再度朝祝一夕下手。
原想她已经死了,他要记着那段情便记着去,反正过上千年万年,他总会忘了的,可她偏偏又回来了,竟还与魔族中她联手侵占神域,他便更不能再留她了。
祝一夕倾力一击,却反被鸿元老祖手中上古法器所伤,撞上玄天宫墙壁,墙壁瞬间崩裂倒塌,她落地抬手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而后勾起深冷邪肆的笑意。
于是,不再与鸿元老祖近身相搏,双臂疾张背后的黑色翅膀扑腾展开,鸦羽开始漫天飞扬,随着她诡异变幻的手势飞起,如锋利的毒刃飞向鸿元老祖。
鸿元老祖比那鸦羽带着剧烈妖毒,不可硬接,身形一闪避开,所过之处,被鸦羽所刺中的地方皆崩裂开来,威严无双的玄天宫,在打斗中渐渐残破开来。
突地大展之中传来另一股力量的震动,祝一夕只以为是他设的什么法阵,扬手一挥间,无数的鸦羽射向那震动的封印之处,直让鸿元祖面色大骇,怒喝道,“妖孽!”
说罢,念动神诀催动手中的上古法器,想要一举将其诛灭。
无极圣尊见状,立即出手阻止,以免祝一夕再一次殒命。
玄天宫内的鸦羽受她召回,那封印图腾之处有什么东西破地而出,整座玄天宫在空中颤动,一点一点碎裂崩塌。
鸿元老祖的法器虽在无极圣尊的破坏下,未能发出全力法力,一道白光却还是朝着祝一夕方向飞越而去,快地让无极圣尊根本来不及出手去制止,可崩裂封印处却骤然飞出一柄剑,稳稳地挡在了祝一夕的身前,挡下了鸿元老祖那一击。
而后,剑尖坠地,稳稳地扎入地面,玄天彻底崩塌,一身着烟紫神袍的男子破宫而出直上九霄,随之飘然落于那剑佩之上站立,帅气地抬手抹了一把将垂在额前的头发抹了上去。
“打架啊,算我一个。”
………题外话………剩尊也是背,几千前好不容易谈个恋爱,这个也来坑,那个也来抢。
燕丘一出来,画风都要歪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魔神燕丘现世2(一更)
剑柄之上,一袭烟紫神袍随风猎猎而舞,俊美到精致的面庞噙着一丝邪佞的笑,冷眼睥睨着鸿元老祖几人,气势压人。
原本完全占着上风的鸿元老祖,微微拧了拧眉头,原就是怕这孽障再出来,没想到还是阴差阳错让这四方魔主将他给放出来了,魔族之祸还未除,燕丘又在这个时候冲破了封印出来作战,神域真是不知要成何局面了。
“燕丘,这几千年,你还不知悔改?”
燕丘傲然立于剑上,冷冷朝着鸿元老祖道,“老头儿,你关了我几千年了,念在当年你也算是我的师父,这笔账我也不跟你计较。”
他说着,飘然落地,拔剑指向鸿元老祖一众,“但是警告你们,我身后这一个,谁敢动她,我必杀之。溲”
“神域与魔族之事,你也要插手?”鸿元老祖面色沉冷,问道。
“我管她一个。”燕丘道。
玉阙宫之时,他只有被困于剑中的一魂,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虽在最后借着无极圣尊想要保住她魂魄之机,将她的一部分魂魄锁进了盘古神骨之中,但那个祝一夕终究也死在了那焚仙炉中恧。
现在,他出来了,绝不会容许旧事重演。
祝一夕冷眼看着莫名其妙冒出来,还挡在自己身前说着要保护自己的男子,举步走近前去,“滚开!”
燕丘侧头看向她,“你说啥?”
虽然是一百年不见了,可也不用这么翻脸不认人吧。
“叫你滚开,听不懂?”祝一夕冷冷扫了他一眼,哼道。
燕丘看着她,顿时成了委屈脸,“我是来晚了点,你也不用这么骂人啊,多伤我心?”
顷刻间,再没有方才那番傲视众生霸气。
虽然因为那个负心汉,现在有所变化是应该的,可是负心汉又不是他,为什么要冲着他发火。
鸿元老祖看着对面莫名其妙吵起来的燕丘和祝一夕微微怔了怔,本来眼看着就可以将这个四方魔主收了的,现在燕丘又跑了出来,还非要掺上一脚,无极圣尊要保这魔女势必是不会帮忙,而他要对上他们两个,顷尽全力也只能是个平手。
但愿,西天派来的援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否则今天神域就真的会毁在这些人手中了。
“无极圣尊,你自己教出来的徒弟,今日交给你自己来管教。”
为今之际,让无极圣尊自己去拖住四方魔主,以防她和燕丘联手作乱,他先全力将燕丘重新封印起来,再想办法解决这个四方魔主了。
无极圣尊看了看燕丘身边的祝一夕,却沉默不语,没有回答鸿元老祖所说的话。
他知道鸿元老祖是想逐个击破,现在让他自己阻挡一夕,只是为了他现在可以全力应付燕丘,但对于已经为四方魔主的她,为了神域他不可能这般放过的。
可是他怎么样才能阻止她,又不能让她再被神域所害?
“老头儿,你不就是怕我们两个联手,会打得你一败涂地,才想出这样馊主意,想一个一个地收拾我们。”燕丘一向脑子灵活,对方打了什么主意,自然也能一眼看穿。
鸿元老祖被拆穿了心里的想法,却还是面不改色,只是朝无极圣尊道,“你当真要这样任由他们将神域化为焦土?”
无极圣尊一直曾是神域的骄傲,可是就因为那么一个凡间女子,他完全变了一个样,时至如今,明明她都已经堕入魔道,犯下如此滔天罪祸,他却还在对她心存念想。
“无极圣尊,别再那里假心假意了,她需要的时候你不给她,现在不需要了,你就更不用给了。”燕丘冷然哼道。
若不是现在的情势不容他找他算账,他定不会这般放过他。
也许他无极圣尊,在她死之后心有悔意了,也许也知道她那时候是不好过的,但没有谁比他亲眼见证那一切要刻骨铭心。
所以,这样的事,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永远不要。
无极圣尊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道,“她的事,由本尊一律负责,今日之后请你不要过问,更不要插手。”
只要这一切风波过去,他就带她和亓霁远离神域,远离这三界的是非,她已经为了自己,为了神域牺牲了她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一定不能再让她因神域而有损伤。
鸿元老祖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道,“只要她不再为祸三界,我不过问她的事。”
燕丘知道,鸿元老祖和无要圣尊是要分别对付他们两个了,于是微微偏过头对边上的人道,“把他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说罢,提剑先行与鸿元老祖交上手了。
玄天宫外,只剩下祝一夕和无极圣尊相对而立,还有不远处观望的百草仙君和水神华茵公主,气氛沉凝地可怕。
“无极圣尊,真是好大的口气,本座的事也轮得到你来决定了?”祝一夕冷笑道。
“一夕。”无极圣唤着她的名字,一步一步走近前去劝道,“我带你离开这里,西天的尊者很快就会来了,你们赢不了的。”
祝一夕红唇幽冷,“看起来,无极似尊很关心本座的的样子,不如……将你的仙元献给我,助我魔功更上一层?”
她讨厌这个人,一副事事都要为她安排的口气。
正说着,南天门的方向传来梵音之声,隐隐约约地在神域中震荡,修为低一点的魔族受梵音侵扰,开始痛苦不堪。
无极圣尊知道,是西天佛界的人尊者到了,伸手急忙道,“一夕,走吧。”
他们遗留在人间的佛骨舍利,都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何况现在来的是本尊。
祝一夕冷冷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拂袖振翅而起,“本座该做什么,不需要一个神域中人来教。”
说罢,飞离了玄天宫,与四大诸侯会合。
“西天佛界的尊者已经到了,速带部下撤出神域,本座接应魔尊。”
魔尊帝鸿一到神域就没见了踪影,一定是去做什么了,虽然他不想管他的死活,可他要陷在神域回不去,魔域的烂摊子就会丢给她了。
策梦侯望向南天外方向越来越近强烈的佛光,道,“来得这么快?”
原本计划的是他们赶在西天佛界的援兵赶来之前攻占凌霄殿,关闭天门,却没料到西天佛界的尊者这么快就到了。
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