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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飞脸色不变,眼中却有一丝光芒游走,知道老人说的一点不错。
“当初那里可是我们休息游玩,夏天避暑的好去处。”方老爷子叹息道:“可惜后来竞然没了,我清楚记得那年我十三岁。”
“怎么会突然没了,干涸还是地震?”方雨桐好奇问道,其实就想让爷爷休息一下,今天就不要再去别的地方。
“我清楚的记得瀑布什么时候不见,一方面是因为瀑布有很深的感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那年你曾祖父也正好过世。”
方雨桐倒不觉得什么,她对曾祖父没有什么印象。也很少听爷爷提及,只知道曾祖父是个猎人,林逸飞却是心中一凛,如果那时候方老爷子只有十三岁,那么恐怕他父亲应该年纪五十上下的样子,或许还是更年轻,那么恐怕不是老死的。
“那年老爷子高寿?”林逸飞还是忍不住问道。
方老爷子看了林逸飞一眼,微微点头,知道林逸飞询问的言下之意。很多时候和聪明人讲话是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往往你只要开了个头,他们就会明白很多事情。
“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敢确信的是,我爸那时候到底死了没有。”老爷子嘘啼不已,“因为更准确的一点说,我父亲不是死,而是失踪了,他失踪的时候才四十出头。”
方雨桐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爷爷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爷爷,那这件事你和我爸说了吗,其实你只要说一声,以我爸的能力……”他看了林逸飞一眼,布点不好意思道:“我爸还是有能力寻找的。”少女显然不是个爱炫耀的人,方老爷子也很低调,可是林逸飞却知道他们的北京不是寻常的百姓那么简单,因为他们到了每个地方,虽然波澜不惊,可是去个地方的人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照顾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这当然已经在服务的范围外,只能说方雨桐她父亲虽然没有出面,可是却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方老爷子摇摇头,“找不到了,再说现在已壮过了六十多年,就算当车还在,现在都一百多岁,怎么可能还在,那个年头想找却没有能力,这个时候有能力,却已经找不到了。”虽然他知道儿子现在能力不小,可是要在共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失踪几十年的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
微微叹息一声,老爷子望着远方的荒芜的山壁,老眼有些朦胧,虽然事情过了很久,再次提起难免还是有些感慨。
方雨桐这才发现原来曾祖父的死还有个故事,看着爷爷有说下去的意思,转声问道:“当年曾爷爷怎么失踪的?难道是打猎遇上不……”突然伸手掩住嘴有些不安。
方老爷子笑笑,“没有关系了,这件事情其实对爸爸说过不过他多半就没有对你说过,你爸爸很忙,其实我倒很应该劝他,多陪陪家人岂不是更好,他也是奔六十的人,什么事情二还是那么执著怎么行。
方雨桐笑了起来,“那爷爷你怎么不劝?”
“我怕听他讲的大道理,”方老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眼中有种孩童般狡黔地笑意,“虽然不能否认他说她走对的,可是,呵呵,不说了,这里人多,传到他耳朵里面恐怕惹他不高兴的,是不是,雨曦?”
“我最乖了,不乱说话。”雨曦天真的说道。
“是呀,还是我孙子最乖。”方老爷子疼爱的拍拍他的头顶,“
我也累了,我们找她方休息一下吧。”
众人都是点头,不远处才个凉亭,里面坐了不少人,一桌四椅,正好适合四人休息。
来到凉亭。林逸飞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三个西装笔挺的人坐在那里,低声议论着什么,等到看到四人走到附近坐了下来,突然换了话题,无外是这里风光不错,下次去哪里玩。还有两桌却是大吵大叫。一桌谈论天南海北,显示自己的渊博,另一桌地话题却是购物,炫耀自己的多金。
方雨桐快手快脚地收拾于净一张桌子,那上面只能用很狼籍来形容,“真是的,”方雨桐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吃了东西也不知道把垃圾带走。不知道念的那些学问干什么去了。”一旁的那桌正好掉下了一个枯子皮,那人不知道听到方雨桐的理怨还是怎地,弯腰蒜起,把枯子皮放到了桌上的塑料袋中,继续和朋友聊天。方雨桐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发死他穿着很整,三十来岁,桌子上也是和人一样的于净。只有一个垃圾袋放着吃剩的东西,不由起了好感觉,相比之下,另外两桌没有那么礼貌,吐痰扔物,毫不顾忌,还有一个和面曦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已壮掏出了**,迎风尿了起来,惹得大人一阵赞扬。
四人摇摇头。坐了下来。方雨曦向那面做了个鬼脸,低声说道:“姐姐,我也要小便,可以在这里吗?”
方雨桐白了他一眼,“你敢这么做,看我不打死你。”
林逸飞笑了起来,带着方雨曦上个不远的山顶的周厕所方便一下,又带了回来。这会的功夫,方雨桐已经从背包里面拿出了食物和水,分拾了众人,雨曦虽然顽皮,可是雇姐姐的眼皮底下一点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吃点东西后,开始摆弄起手中的玩具。
“爷爷,你如果不累,给我们讲讲当年曾祖父的一些事情吧,我没有听过,我看逸飞好像也有兴趣。”少女向林逸飞眨眨眼,林逸飞笑道:“我是真的有兴趣,不用你徒醒。”
方老爷子大笑了起来,向着林逸飞说道:“我这个孙女其实哪点都不错,不过就是喜欢瞒着我这个老头子做些小动作,我还要总是配合的装作不知道,真的有些辛苦,还好碰到你这个小伙子,这次旅行不至于总在演戏。”
“都说那年是灾年,因为那个瀑布干涸了不久,日本就发动了侵华战争,把佬百牲带到水深火热的日子中,”老爷子叹息道:“不久我开始背井离乡,三年后参军,又打了几年,才把日本鬼子赶出了中国,我儿时的同伴都已经过世,死在四五年前的是大多数,要不每次回到家乡,老人都说那个瀑布断流干涸是个异像,不祥之花,那是老天爷的提醒。
“无稽之谈,我想瀑布没水干涸是个很正常的自然现象,”方雨桐在这方面倒不含糊,“爷爷,你又迷信,别把雨曦带坏了。”
方老老爷子笑笑,“我只是说老人说的,我可没才说,你不要赖在我头上。”
林逸飞只是微笑,却不置可否。
“我曾祖父也是那年失踪的,不知道是瀑布断流前,还是断流后”方雨桐突然问道。
方老爷子摇摇头,“我不能肯定,那天白天的时候他和几个人出门,一夜未归,我们都是提心吊胆的,你曾奶奶和我找了一夜,始终没有请消息,我们不敢走远,那个时候的森林里面总有野兽出没,我们只拿把柴刀,唯一的一杆猎枪让你曾爷爷带走,万一遇到了野兽,我们自身难保,你曾奶奶虽然担心丈夫的安危,却更怕我出事。
“后来呢?”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方雨桐还是问道。
“后来我们只好回来,那夜,就是那条瀑布地方向,也就是我们住地山那面桔来了轰轰隆隆的响声,很沉闷,大地都雇震动,我们当初还以为是地震,都跑了出来,第二天才发现那个山体已经部分倒塌,瀑布也设水了,方老爷子叹息了一声,“自从那以后,你曾爷爷也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四十六节 往事
“当初老爷子和哪几个人出的门?”那几个人你认识吗?他们出门做什么?“林逸飞接连几个问题。
方老爷子摇摇头,“那几个人除了马老三外都不是我们这一带的人,”看着林逸飞飞疑惑的目光,老爷子解释道:“马老三是个游手好闲的人,本来家里有两个臭钱,可是喜欢吃喝嫖赌,没一样不败家的,后来卖了自己家的房子后,就一直在外乡流浪,不知道为什么又和几个外地人跑了回来。”
林逸飞心中一动,隐约已经猜到了什么,淡淡道:“那条瀑布的断流会不会和老爷子的失踪有关系?”
方老爷子一拍巴掌,望了孙女一眼,“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先前并不知道,可是后来在外边走南闯北的,也见过不少世面,没事的时候就想想当初情形,发现里面有很多蹊跷的事情。”
林逸飞缓缓道:“那几个外地人是什么口音?”
方老爷子望着亭子外边的远山,“本来那个时候的我要分辩出他们的口音是不可能的,不过那天给我的印像很深。几个人的口音又很重,我倒是还记住了几句,后来出去后一问才知道,他们的口音可是以说说是天南地北的都有,除了马老三外,其余的四个人一个是北方的口音,另外一个却是湘西的,第三个是闽南的,第四个嘛,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难道他的口音很特别?”方雨桐不解问道。
“口音特别不特别我不知道,”方老爷子缓缓道:“我不知道他是哪里的,只是因为他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林逸飞忍不住问道,“他是哑巴?”
方老爷子苦笑道:“我开始也以为他是哑巴,可是后来觉得不是,他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是那几个人好像都有很怕他,马老爷子三更是看都不敢看他。那个年轻人整个身子都罩在一个黑色大氅里面。人也总是躲在暗角一样,只是他的眼神,”老爷子好像打了个寒颤,“我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煞气,望着你的时候,就像一条饿狼望着食物。”
林逸飞心中一凛,知道如果真的和方老爷子说地那样,那个人可能是个高手,而且是个杀人不眨眼地高手,他不说话?”眼前突然一亮,“还有几种可能。”
“什么可能?”方雨桐听的入神,问的声音稍大了一些。
邻卓的三个人中有两个扭过头来望了这面一眼,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似乎在望着远方的山峰出神。
方雨桐有些歉意的对那桌人笑笑,那两面三刀个人也是微笑示意,转过头去,专心的吃起东西。
林逸飞望了那三人一眼,心中冷笑,那个背对着他们地人虽然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从他的略微有些僵硬坐姿来看,他显然是在偷听,只不过林逸飞飞没有多想,或许老爷子讲的事情吸引别人来听也不足为奇。
“逸飞。到底是什么可能?”方雨桐到林逸飞一直望着邻桌的人,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一样,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他可能十分谨慎,也可能他的出身很特别,怕说出来,方老爷子会听出他的口音,更怕别人知道他地来历。”林逸飞虽然是回答方雨桐的问话,眼睛的余光却盯着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只见他背脊微微的耸动一下,好像有些吃惊的样子。心中又是一动,回忆起刚才的情形,邻桌说话的不也一直是那两个在议论,背对他们地那个人也一直是一句话没说?
方老爷子苦笑道:“那时我只是他孩子,就算我听出来能怎么地,马老三当时拿出十几个袁大头出来,把我爸拉到一旁低声嘀咕了半天。我记得我爸当时连连摇头,好像不同意,后来马老三又加了几十块银元,我爸看了我妈和我一眼,终于点头同意了什么。”
“爷爷,他们当时谈论的什么,价钱一句都不知道吗?”方雨桐问道。
方老爷子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问了我妈,她也不清楚,这一直是个迷,也像个噩梦,不过我一直以为他们不像出远门的样子,因为我爸出门的时候,还吩咐我妈做晚饭等他回来,没有想到他们这一走,竟然就是永别。”
老爷子眼角淌出两滴浊泪,望着林逸飞半响,“这件事我其实一直藏在心里,兵荒马乱的年代,死个人什么的,还不是常事,也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