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中刹那‘嗤嗤’声响,仿佛空气也被撕裂一般,岳银瓶长枪一摆,无视格身而过的利箭。只是拨落数只射向坐骑和白己的狼牙箭,那匹红马显然也是久经沙场,站在那里竟然也如木鸡一般,萧别离心中暗赞。这个夜叉神枪将果然名不虚转,光是看这份镇静和眼力,又有几个能够做到?
箭势虽快,金兵来的也是不慢,岳锥瓶才拨开狼牙箭,几个金兵己经冲到面前,大喝了一声。两只长枪已经刺了过来!
少女目先一凝,长枪一抖,闪出点点的寒星,前面两匹马惨撕一声。斜斜的冲了出去,竟然向两旁的山从奔去,若是细心。才发现那两匹马眼中流出血丝,竟然是被岳锥瓶先一枪刺瞎了眼晴!
两名金兵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马势一乱,长枪自然刺在空处,二人明眼骑着瞎马,饶是骑术颇精,却也控制不住,那两匹马一头撞在山坡的树上,哀鸣倒地,马上的两人来不及跳下。竟被那马压了下面,只是这一会的功夫,又有几人冲了过来,长枪攒刺,寒光闪耀。
岳银瓶办笑一声,泰然不动,只是等到长枪刺来,左手伸手抓出,再往怀中一扯,竟然把两名兵士凌空扯起,从少女头上腾云驾雾的飞出,直摔向一旁陡峭的崖壁,只听到两声惨叫,砰砰的大响,那二人脑浆迸裂,烂泥一样的向下滑落。
狼牙谷地势甚狭,这大队人马涌来就如问本是滔滔大江。滚滚流地畅快,突然前方出来一个转弯崖,其中的险恶不言而喻,前方的金兵就算不受到这里,到了这里,也要放缓了速皮。更何况谷口被岳银瓶堵死,自己人又冲了上去,放箭不得,本以为一冲之下,那人还不土崩瓦解,却设有想到岳银瓶竟如中流砥柱的立在那里,丝毫不退!
远方的大队已经止住,动弹不得,前面百余名的金兵后队放缓,前队阵形陡变,七八人六人分成两对,雁翅展开,中间却留了条空路,更有几名越马上了山披,从斜坡上急冲了过来。这一来,金兵的骑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刹那间七八人已经冲到岳银瓶的面前,后面又闻‘蹦蹦蹦’的几声响,十几只长箭已行后发先至,射了过来!
这种配合金兵倒是惯用,一方面保持骑兵的冲击,一方面又能发挥出弓箭手的忧势。金兵向来骑射俱佳,仿佛一辈子生活在马上一样,这种演练实在是攻击犀利,百无一失。远方九一月杆论大坛旗下,一员风大水将手目打光凛然,铜盔铁甲,鞍上竞然挂着一杆镏令镗(看不清楚了),显然是臂力甚雄,正向前方一人指指点点、眼中露出狐疑之色,当然都是觉得这一人挡在谷口,不是痴的就是颠的,只是这人武功高强,枪法精奇,骑术甚佳,却又绝对不像是疯子。
众人的目光都被岳银瓶吸引,不知道她会如何躲避,却没有发观一侧山披上‘哒哒咯’的下来一匹瘦马,那瘦马上无人,就算注意到的也走不以意,都是暗道,一匹瘦马在这出观,也不算是希奇。
岳银瓶却不慌张,飞林的瞥了那瘦马一眼,嘴角一丝笑意,长枪一抖,竟然刺出了数十个幻影,只是双腿一瞪,那匹红马显然明白主人她心意,长撕一声,竞然倒跃了出去!
只听到铮铮响声,十几只羽箭竟然被岳银瓶悉数的击落在地上,她这马一退,七八人的击出一枪本来算的极准,却设有料到这种变化,等到落到谷口的时候,虽然没有挤成一团,阵形和冲势已经凌乱。
众金兵都是大奇,这马竟然倒跃,而且例跃的距离竞然不逊于普通马匹的冲起,那实在是纳罕的事情,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们多想,岳银瓶已经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放箭!”
空气中那一刻只听到‘嗤’的一声大响,谷口两侧竟然射出不下百只箭,那七八个金兵躲进不及,只听‘噗噗’入肉的声音,哼都不哼一声,纷纷的摔倒在马下,更有半数的长箭向后续的金兵射去,劲力之足,射程之远,竟然丝毫不逊以弓箭自傲的金兵!
前轮未毕,后轮再起,又是‘嗤’的一声大响,撕裂了金兵的耳膜,这百只箭觉然只发出一声响,就算远方的完言殇都是大惊,若说这箭是一人射出那是绝不可能若说这箭是百来人齐心射出,那不更加不可思议!
前军齐齐的喝了一声,纷纷向后退后,后队并不慌乱,只是向两侧展开,这轮箭阵虽然犀利,但是金兵也非白给,虽然送命十几人在谷口。却转瞬间已经站住了阵脚,这时退出的距离已经颇远,众人心中稍定。
本以若第三轮的羽箭就到,却没有想到岳银瓶已经跟着那箭冲了过来。宛如刚才金兵冲锋陷阵一般!
只是她这匹马来势极松,一望有如一道火线,蔓延烧了过来,刚才还是燃在远方,这刻已经烧到了眼前,退后的金兵来不及放箭,后方的金兵已经不能放箭,只是这一刻的功夫,已经被岳银瓶杀入敌阵,长枪一横一扣,五六个金兵已经被凌空击起,半空中颇为壮观!
金兵阵脚大乱,做梦也设才想到岳银瓶不退反攻,只是看她随意一枪,金兵竞如纸扎般的例下,不能抵抗,以前一直的金兵天下无敌,无人能挡的念头催枯拉朽般的崩馈,前队一分,已经让出了一条通道,竞让岳银瓶到中军百来步的距离!
完颜殇冷然一笑,只是用手一挥,数十道盾牌,倒生勾刺,寒光闪烁,已然重重叠叠的挡在他的面前,他身为主帅,当然不肯以身犯险,更何况夜叉神枪将虽然出现不到半年,但是咸名之胜,实在少有人及,他虽然也是金国的猛将高手,但是任务更重,犯不着和他单打扫斗,如今夜叉神枪将已经深入重围,前队变成了后队,前方兵士重重拦阻,如铁桶一般,他是绝难冲到白己面前,后面的士兵,千枪攒刺,却已把他围在绝境之中!
岳银瓶大喝了一声,回枪硬磕,十数条刺来的长枪竞然都被震到半空之上,金兵齐发了声喊,前队退下,后队插上,实在有如潮水一般,岳银瓶只是迸了一步,却被硬生生逼退了回来!
完颜殇放声长笑,本来一只手握在镏金镗上,随时准备出击,这刻却是放了下来,只是大叫道:“夜叉!放弃抵抗,我保你不死!”
夜叉神枪将身为岳家军的大将,实在也是一杆不倒的旗帜,若是归附了大金,那对岳家军,以致大宋军士实在是个致命的打击,如此说来,活的夜叉身枪将倒比死去的有用很多,只是看他一声不吭,枪法精奇,
这一会的功夫死在他枪下的竟然有数十名金兵的勇士,就算完颜殇都是暗自心惊,却又不能不赞叹,心道半年来,这人屡杀我金国大将,绝非侥幸,只是包围圈逾见狭小,也知道他不过是负遇顽抗,绝对坚特不了多久!
第八十九节 前因
完颜殇洋洋得意,心道就算晚点到达,只要擒住夜叉神枪将,那是比什么都管用,正沉思间,突然觉得右方的兵士有所异动,完颜殇心中一凛,他调动兵士挡在前面,两侧的兵士自然少了很多,扭头望去,不知道何时,一人一剑一马,竟然已经冲到了近前!
那人手中一杆似剑似棍模样的东西,要不是顶端略微有些尖尖,那个东西倒可以算是个棍子,完颜殇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使用这种兵器,那匹马虽瘦,但是却比任何大宛良马还要快上许多,他的手中那个兵器只是一挥,自己身侧的兵士竟然潮水般的闪开,这就有如大海狂涛中的仙人,只是用手一划,本来一块的海水,竟被莫名的劈成两半。
只是转头的瞬间,那人又近了几步,完颜殇应变极快,已经伸手摘下镏金镗,大喝一声,兵刃就要递将出去,但是那人这一刻的功夫竟然已经骑马冲到了不到数步的距离!他这镏金镗甚长,比起士兵常用的长枪还要长上许多,冲锋陷阵那是威力极大,这刻倒真是应了鞭长莫及这句话。
只是完颜殇身为金国的大将高手,应变极快,心思一转,镏金镗刹那间已经横在胸前,那人这刻的功夫已经冲到了几臂的距离,大喝一声,手中的兵器霍然击出,那一刻完颜殇只觉得脑海轰鸣,雷声阵阵,耳中不闻别的动静,但见那人长剑击出,只好双臂运气。高举镏金镗到头顶,他向来以臂力称雄军中,不知道为何,这次心中竟然惴惴,竟然觉得这一击就算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那声喝声惊天动地般的远远传去,金兵万余,竟然都是听的清清楚楚,本来沸腾铿锵的大队突然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已落在主将的身上。
萧别离长剑挥下,再收了回来。好像毫无阻隔一般,他一剑击出,并不停留,双腿一挟,那匹瘦马也是闷声不吭,好像和萧别离一样的性格。掉头而去,再不回头!
完颜殇怔怔的立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双手举着兵器,姿势颇为怪异。
岳银瓶虽和萧别离头次联手,竟然像是配合的一生一世那样,萧别离一剑击出的刹那,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知道这种机会稍纵即逝,再不犹豫。红马高高跃起,竟然从数名金兵头顶越过,长枪一挑,又是刺杀几人,刹那间已经杀出一条血路,直奔谷口冲去。
金兵来不及追赶,只是因为震撼看到了一生中绝难忘记的景象,主帅完颜殇额前突然现出了一条红线。转瞬变的手指粗细,双手无力的落了下来,当啷的两声大响,镏金镗化为两截击在地上,尘埃升起,再过片刻,一人一马突然变成了两片,一蓬鲜血从中喷出。阳光一耀,说不出的妖艳诡异!
……
“萧别离一战成名,只出一剑,击杀了当时如日中天的金国大将完颜殇,不但宋兵士气高昂。津津乐道,金国主上更是震惊大怒,只是当时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何人,从哪里来,”颜飞花的几句话把林逸飞从回忆中带了回来。
“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何用?”林逸飞微微笑道,望着颜飞花,心中有些异样,因为他知道,颜飞花当初在朱仙镇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可是自己却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但听她说来,她好像对自己早有研究。
颜飞花不答,只是继续说道:“关于他的出处众说纷纭,直到金人派出十数名高手对他进行追杀,其中就是赫赫有名的七曜天煞,五行道人,这二人都是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带领不下十人设伏重伤了萧别离,却也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萧别离逃的不知去向,后来别人见到七曜天煞浑身是伤,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留下的几个字就是,萧别离,渡劫迷宫!”
“哦?”林逸飞低下头来,“看来你知道的实在很多。”
“渡劫迷宫那时传为数百年来最神秘的所在,”颜飞花好像追忆什么,并没有留意林逸飞的表情,“更有个古老的传说,说那里是神仙所在,专门渡劫渡难,普渡苍生,非是大智慧之人不能出入,只是入了渡劫迷宫的倒也有很多,却都是一去之下,杳如黄鹤,萧别离能从那里出来,实在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或许是误打误撞!”林逸飞低声道:“传说多未为真,夸大也是有的。”
“绝非如此!”颜飞花一口否认,双眉紧锁,仿佛思考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已经让我想了三年,”她喃喃自语,说得含糊,像是说给林逸飞听,又像是整理自己的思绪,“可是就算到了如今,我仍然对当年发生的一切感觉到匪夷所思!”突然眼前一亮,转首望向林逸飞道:“萧别离既然和你推心置腹,你的武功和他一脉传承,不知道他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说过什么没有?”
林逸飞沉吟片刻才苦笑道:“其实在我看来,他也实在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