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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他当然喜欢女人。”谭佳佳大声驳斥道:“你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
“这可说不定,”孙红梅辩驳道:“有的男人就算是那种,也会找个女的进行应酬,和尚都有娶妻的,何况只是GAY。”四下张望一下,看到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压低了声音道:“就像那个海天集团的江海涛,我就怀疑他是GAY,刚才我在大堂的时候,看到他带个花枝招展的人进来,露胸露背的,一看就不是正经货色。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好那个调调?再说他不正经也就算了,偏偏浑身都是香喷喷的,打着耳洞,戴着耳环,正常男人怎么会那样?”
谭佳佳差点吐了出来,板着脸道:“你是特警,不是扫黄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
“那个日本女的,身材倒是不错,”孙红梅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林教官怎么认识她的?”
谭佳佳也是咬着嘴唇,心下暗道,他还在屋里做什么?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出来?
林逸飞还在房间里面,那女子望着林逸飞,一言不发,林逸飞咳嗽一声,终于打破了沉寂:“服部玉子小姐,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再次见面。”
那女子婉然一笑,脸上的怒意疑惑刹那家都已尽去,“林先生,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林逸飞微笑道:“只不过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表示歉意。”
他只是对于交手的事情,并没有其他的含义,服部玉子确实脸上一红,低头看了下,秀发垂了下来,一滴水珠落了下来,显然是才从浴室出来,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
“我也有些抱歉,不分青红的出手,耽误了你们捉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学什么,怎么会和这些警察在一起?”
林逸飞对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看了一下室内凌乱的情形,“这些损失的补偿,我,你可以去找警察所要的。”他本来想说自己补偿,转念一想,窗户是黑衣人撞烂的,椅子是服部玉子丢的,台灯也是她打破的,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这么说自己倒也没有什么过错,那当然不需要自己掏钱,总不至于,现在见义勇为都需要自费的吧。
服部玉子一笑,“这些都是小事情,林先生请坐。”
林逸飞到有些尴尬,自己冲到一个正在洗澡的女人房间,而且还动手过招,撕烂了人间的衣服,虽然当时怕中了暗算,也是逼不得已,不过这个时候到钱后最好的举动是离开,而不是长谈,只不过看到服部玉子表情真挚,到不好拒人千里,“既然是一场误会,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还是先走一步。”
“林先生,请你等等。”服部玉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已经向卧室跑去,林逸飞只好站住,它不是什么雅人,却也不是什么俗人,人家让你等一下,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执意离去那反倒显得迂腐。
趁着客厅内没人的功夫,林逸飞大致观察了一下环境,这间客房无疑算是这家宾馆比较豪华的一种,客厅不小,房间颇为干净,倒给人一种古人女子香闺的感觉,整个房间散发出一股类似幽兰淡淡的香气,让人神清气爽。
四壁挂着些西方的油彩画,林逸飞对与西方的油画一窍不通,也不知道那些花花绿绿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自然对于那种什么抽象艺术也没有什么兴趣,脑海中还在想那个狙击手到底是想杀自己,还是要杀了汪子豪,目光却已经落在墙壁上挂着的那把长刀上面。
长刀刚才的森然锐气已经不见,一把刀放在刀鞘中,显然就像人穿上衣服一样,少了一份咄咄逼人,却多了几分含蓄神韵。
刀鞘样子古朴,平直的刀把上金丝线缠就,光亮非常,刀鞘的上面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林逸飞仔细看看,却没有看出到底绘制着什么。
据他八百年前所知,日本的武士刀本来就是仿制中国长剑而制,平直的刀身利于步战,当初的忍者多使用,只不过这把刀显然已经有所改进和变化。
“林先生,你喜欢这把‘长风’武士刀吗?”服部玉子的声音在林逸飞的身后响起,她步伐虽轻,林逸飞却早已听到,只是没有回头。
“玉子小姐听说是来中国旅游,没有想到还带把刀过来,”林逸飞缓缓道:“这倒是让人有些奇怪。”
“这把刀是家父留给我的,”服部玉子低声道:“我带在身上,只是为了纪念,也经过中国政府的许可,刚才我以为来的是贼,所以贸然出手,林先生还请不要见怪。”
林逸飞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到她长发披肩,肤白如玉,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并不束腰,空荡之处更显身材的窈窕,当日匆匆一面,只觉得她步法轻盈,比起那个腾村来要高上许多,这么进出看来,实在算是个美人。少年心中暗道,可惜这种看似柔弱的女子,下手恁是凶狠,已经不像是在捉贼,武功稍微差点,多半已经被你一刀开膛破肚,念及至此,脸上不免有些异样。
“其实刚才林先生武功是在表现得惊人,”服部玉子抬头望了一眼林逸飞的脸色,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事,“我以为是歹人,就算全力以赴都不见得能够站得先机,并不是心存杀人的念头。”
林逸飞遥遥头,觉得无话可谈,又想起身告辞。“林先生,我有事想要问你。”服部玉子看出他的心思,突然叫道。
林逸飞有些疑惑,“什么事?”
“我刚才看到你只是一闪一抓,就破解了我自以为必杀的一招,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奥秘?”服部玉子站了起来,伸手比划了两下,正式刚才林逸飞的那招擒拿手。
林逸飞倒有些诧异,没有想到黑暗之中,性命攸关的时刻,服部玉子还能记忆的这般清楚,那就实在是个难得的习武之才。
服部玉子看到林逸飞不语,轻咬朱唇,“请问林君,这招是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你不方便指教?”
林逸飞哑然失笑,“不传之秘倒不见得,这招擒拿当年,嗯,关键在于脚法、身形还有出手方位。”他凌空虚抓了一下,停顿片刻,这才收了回来。
他这套擒拿手其实已经教过阿水,只不过阿水虽然聪明刻苦,如果说计算机上的天赋还是有的,但是讲到练武,还只能算是依葫芦画瓢,不得神髓,刚才的情景,同一招使出,阿水可能就被服部玉子一刀洞穿,他却能擒住服部玉子,二者高下立判,这种武学功夫,并非一朝一夕可达到。
服部玉子全神贯注的凝视林逸飞的手法,依照一招抓出,隐带风声,林逸飞见状微微点头,“玉子小姐实在领悟迥乎常人,这一招使出来,已经相差不远。”
服部玉子却显然有些不满,又凌空抓了两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林君,这招你说还要身形、步法相配才行,不知道你能否……”心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眼中却是一股执著。
林逸飞缓缓站了起来,迈前一步,伸手虚空抓出,服部玉子本离得稍远,,林逸飞这招也是对空出手,他却突然迈前一步,伸手相格,林逸飞知道她习武心切,却也不说破,手腕微缩,一只手仿佛无骨一般,竟向相反的地方抓去,这下却是只是轻触了她肩头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缩了回来,若是遇到敌手,这一招发力之下,早已经拧断了对方的肩胛骨。
服部玉子本来以为这招的变化已经掌握,没有想到林逸飞出手虽然并不快捷,但是偏偏让自己有力无处使出,脸上一红,“林君,玉子不自量力,还请不要见怪。”
林逸飞摇摇头,又指点了她手法步法的一些错漏,心想刚才有些误会,这下也算是有所弥补,从此大家各不相欠那是最好。
“林君,我还有个问题请教。”服部玉子又演练了几遍,出手方位姿势已经丝毫不差,“贵师是哪位,不知道我这俗人可有缘相见?”
第六十八节 醉醒
这已经是服部玉子第二次询问林逸飞的师傅是哪位,少年嘴角一丝微笑,多少明白了她的意图,“不要说你,我这辈子也是见不到的。”
服部玉子心中失望,上次问他的时候,还以为有什么隐晦,这下听他这么说,那可能真的是仙逝了,要知道习武之人,最重师德,也很尊重师傅,当然没有武德的人除外,像林逸飞这样的谦谦君子断然不会诅咒自己师傅,本以为林逸飞的师傅是什么隐士高人,能够帮自己家族解决危机,却没有想到才有个希望,却又转瞬破灭,这么说自己家族难道真的大难难逃?
眼看少年已经起身走到门口,“林君,”服部玉子突然叫了一声,林逸飞转过身来,并不言语。
“我以后可以再找你聊聊吗?”服部玉子上前一步,林逸飞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当然可以,我又不是什么忙人,不用预约,也不是律师,谈话都要收钱,你想要见我,只要不带刀过来,我都是很欢迎的。”
“你很特别,因为很多人,对于我们态度不是很好。”服部玉子低声道:“对于这点,我也很遗憾。”
林逸飞笑道:“华夏子孙持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我们有容人之量,但并非一味的容忍,所以当你觉得别人对你态度不好的时候,是不是该反省自身有什么错出才对?”
服部玉子愣在那里,半晌才道:“多谢指教。”二人无语,服部玉子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微微笑道:“林先生看起来冷漠,实在看不出,还是很有风趣,又会讲道理的一个人,下一次,我当然不会带刀,我会带点儿林先生感兴趣的东西……”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本以为林逸飞会问,没有想到林逸飞只是笑笑。“我觉得是人都会有好奇心的,”服部玉子望着林逸飞,有些考究的味道:“可是林先生好像一点都没有。”
“你这么说的意思,好象我不是人?”林逸飞虽然还在笑,可是笑容已经有些古怪。
“当然不是,”服部玉子慌忙纠正道:“林先生不是常人,当然不能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我只是觉得,林先生你的表现,和应该是这个年龄的人差距太远。”
林逸飞沉吟片刻才道:“只不过是因为对我而言,有些事情,知道的早晚并没有什么分别,比如说在海上航行的一艘船,虽然中途波涛起伏,一个随意的浪头都可以让它改变方向。”看着服部玉子茫然不解的样子,林逸飞接着道:“可是当它到达彼岸的时候,和起点还是一条直线的。”
服部玉子没有想到少年年纪轻轻,竟然有些感叹宿命的味道,看着林逸飞已经转身离去,这次却没有叫住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的时候,这才转身回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你好,请找渡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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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飞走到楼道拐角的时候,谭佳佳闪了出来,低声叫道:“逸飞。”
“你等很久了?”林逸飞并不诧异。
“是啊,”谭佳佳嘴角一丝调笑的味道:“我看到你和佳人在门口依依惜别的,不好打扰,上面交待的事情又不能不做,只好在这里等。”
林逸飞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伸手按了电梯的下降按钮,“那个凶手还没有找到?”心中却有些凛然,要知道那人武功极高,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如果楼下的特警遇到他,不见得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消失了,”谭佳佳苦笑道:“龙队长来的时候,让十多个警察守在下面,严查来往的人员身份,可是一直没有下文,我们怀疑他还是在宾馆里面,对了,逸飞,他会不会还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房间?”
“不会。”林逸飞摇摇头,皱着眉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