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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源脸色冷了下来:即使科勒被打伤。商铺地门怎么也不应该关着啊。买卖还是要做。没有货物。先拉拢那些大商团、贵族。签订一下口头协议也好!毕竟元源对于蒙顿城出产地水晶、翡翠极为自信。情知以这些大贵族、商会。是绝对难以拒绝地。
走上前。他用力拍了拍门。
“妈地。谁啊?大白天敲门打户地。来奔丧啊?”一个极不友好地声音。自门内传出道。
元源脸色更冷了,傅青霜也禁不住黛眉一蹙。
门被自内“哐啷”一声拉开,两名身披银灰色的窄袖束腰制袍的警戒处星师警员,一脸怒容,大咧咧的出现门内,见元源与傅青霜站立门外,姿容绝俗出尘,特别元源肩头还蹲着一只怪模怪样的异兽,禁不住有些意外,其中一名警员疑惑道:“你们找谁?”
元源皱眉道:“你们是谁?我找这家商铺的主人。”
“找这家商铺的主人?这家商铺光明正大的买卖违禁物品被查封了买卖不做了!至于我们嘛,是帕莱城警戒处的。”那名星师警员扫视了两人几眼,贪婪垂涎的目光在傅青霜脸色溜了几溜,傲然道。
“那这家商铺的人呢?”元源双眼寒光一闪,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妈的,你小子问题还真多,他们被吊在里面着将他们的幕后老大给引出来呢,而我们的头儿正在收拾他们!”另一名星师警员不耐烦的道。也就是元源与傅青霜两人相貌非同一般,穿着也极为惹眼,因此使得他不敢小觑了则又那里这么好说话。
此时先前那名警员忽然警惕起来,对元源喝道:“你小子倒底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我就是你们吊起来警员的幕后老大来解救他们的!”元源一字一顿的对两名警员道,听说自己的下属,竟然被帕莱城警戒处给控制了起来,并且一直吊着,备受折磨,他也失去了与他们兜搭的心思。
两名警员一听色一变,反应却也够快星环闪烁释放,同时身形浮光掠影般向后暴退边手中星器凝聚,对元源全神戒备。哪知他们反应虽快快不过元源肩头蹲着的疾,他们星器仅仅凝聚一半,疾忽然跃身而起,对两人追来,凌空化作一团紫影儿,飞扑到两人跟前,银亮犀利如同锋刃般的利爪,自指间肉垫内弹出,对两名星师劈头盖脸的抓了下来。
两名警员猝不防及,况且以他们的低微星力,即使倾尽全力,想必也挡不住疾的飞身一抓。脸上一蓬鲜红血雾喷溅而出,两名警员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脸,掉转头如同疯牛一样,向着店铺内由暴退变作了逃窜。
哪知“嘭”的一声,警员好像真个疯了,竟然对着店铺的墙壁,视而不见、直挺挺的撞了过去。挨了疾的一爪子,两名警员星环粉碎,没有星力护体,脆弱的肉身凡躯又那里硬的过墙壁?倒霉的两人齐声闷哼,鲜血喷溢,软绵绵倒在了地上。只见他们脸上鲜血淋漓,原先眼睛的位置,就剩下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眼,刚才被疾却是将眼睛给生生抠掉了。
疾掠回元源肩头,舔舐着满血迹的尖爪,望着惨遭它的毒手、半死不活的两名警员,“吱吱”发出一阵得意的奸笑。
元源冷淡淡声音清晰的传进两名警员的耳内:“既然你们这么有眼无珠,那长没长眼睛,对你们来说也无所谓了,因此我就帮你们摘掉吧。”
两名警员眼眶生痛,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听元源冷漠无情的话语,如同听着来自地狱的召唤,全身冰冷,无穷无尽的恐惧自心底涌起,笼罩全身。
源却无暇再理会他们,转头瞪了疾一眼,皱眉道;“还舔?恶不恶心!”
青霜却伸出青葱般的玉手,拍了拍疾的脑袋,难得的开口夸奖道:“做得好。”
此商铺的后院,科勒居住的两层小楼、底层宽敞的客厅内,正北面的墙壁距离地面两米半许位置,一字排开钉了十五枚大钉子,包括科勒在内的十五名星师警员,全身赤裸,仅穿一条牛皮短裤,双手高举过顶,被吊在钉子上;而每名警员的脚下,又还悬挂了一块足足二百余斤重的纯钢块,却是将警员的身躯拉得笔直。在这种情况下,每名警员被拉直的身躯疼痛不已,无时不牵扯着神经,根本无法凝聚星力、释放护体星环,更遑论脱困解围了,因此等于变成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一名矮矮胖胖如同脱了毛的鹌鹑、面目黝黑如同烧焦木炭的星师警员,悠然坐在客厅正中一张嵌银楠木大交椅上,双脚撂在面前的一张宽大的翡翠面桐木案牍上,胡萝卜一样粗短的十根手指头,交叉胸前,一边欣赏着已经被吊了三四天、神智都有些模糊的科勒等十五名蒙顿城星师警员,一边语气悠悠然道:“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
这名鹌鹑警员的银灰色制袍上,镶嵌了一条黄边,却是一名副校尉级别的军官。而在他身后,四十余名身披制袍、面目凶恶的星师警员,双手背在身后,叉开双腿,出鞘刀剑般杀气四溢,傲然站立哪儿。
科勒艰难的抬起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吐了口唾沫,又低下了头去。
那鹑阴恻恻的道:“你们他***也太胆大妄为了,胆敢私自开采鹰愁山脉的矿脉,你们眼里倒底还有王法没有?开采矿脉他***倒也罢了,还光明正大的到帕莱城销售来着,真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当然,到帕莱城销售也不是什么大错,你们他***竟然丝毫不将城中的爷们放在眼里,根本没有孝敬爷们的意思,这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了!你们他***难道不知道爷们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你们的小命完全就捏在爷们的手里,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不通情理,真该千刀万剐,油烹火烤。
哼,也就是枫岚大人吩咐过,要留你们一条小命,勾引你们的长官前来,否则老子早将你们给凌迟了!”
听着这位鹌鹑副校尉大骂不休,科勒又艰难的抬起头,撩起沉重的眼皮,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盯着那军官,语调低沉的道:“糙,你龟儿子算***什么玩意儿,也在这儿大声狂吠?我向你龟儿保证,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真的,我向你保证。”
鹑军官被科勒给激怒了,一脚将案牍踹翻,翡翠案面摔了个粉碎,跳起身来,怒吼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硬气,到了这时候还这么嘴硬!后悔?你***,老子后什么悔?就凭你们那被人家自帝京给踢来蒙顿这狗都不拉屎的地界的巴赫窝囊废长官?让老子后悔,我呸!就凭他也配?”
科勒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咯咯”笑得浑身乱抖,艰难的摇头叹息道:“你们连我们真正的长官是谁都不知晓,就敢这么嚣张,将我们弟兄给吊在这儿,我还真佩服你们、包括你们那位枫岚大人的勇气,——我看你们都是离死不远了。”
听科勒调侃的语气,其余被吊在墙上的十四名警员,齐齐发出一阵哄笑,目光极度嘲弄的看着鹌鹑军官。
第二百零二章 关门打狗
拨鼠军官脸色一变,心头隐约一丝不安涌起,上前捏下巴,恶狠狠的道:“说,你们的真正头儿是谁?快给老子说!”一连十几个耳光扇在科勒的脸上,将科勒抽的嘴角开绽,鲜血飞溅,整个脸颊血肉模糊。然而科勒脸上笑容却一分不减,依旧目光嘲弄的看着他:“现在才知道问,晚了!”
“好!好!你他***有种!爷们就喜欢硬汉,本想等你们长官来了后,再将你们给一锅烩了,让你们死在一起,现在看,爷们有必要先将你给炮制一番了!”鹌鹑军官脸色一丝杀气浮现,对科勒阴声道,随即对身后警员大吼道:“给老子取刑具来。”
当下两名警员一脸阴笑,抬来一个偌大的炭火盆,在里面烧起了赤红的木炭,将巴掌大小的烙铁,给丢在里面烧着。又有警员将盐水皮鞭、绣签,以及剜眼挖髓、剥皮抽筋等等的刑具,给抱了出来,在科勒等人面前,满当当的摆布了一地。
面对满地恐怖的刑具,科勒却毫无所动,冷冷的看着鹌鹑,目光中竟然有了一丝怜悯,摇头连道:“可怜!可怜!”
“可怜什么?可怜自己?嘿嘿,那你可就省省吧,爷们今日不让你死去活来、跪求一个痛快,你***爷们就是你儿子。”鹌鹑校尉恨恨的道。
“可怜我自己?你还真有想力!”科勒斯里慢条的道,平静的语气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容置的事实,“我是在可怜你!今日你炮制我,他日大人必将十倍于此的酷刑,施于你的身上,我是在为那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你,感到可怜。”
鹑校尉却被气笑了,骂咧咧的道:“你***,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还真会苦中作乐啊。
来呀给爷们拿烙铁来,爷们将他张臭嘴先给他焊起来,让他在这儿悠闲的想三想四!”
一名星师警员自炭火取出烧得通红的烙铁,递给鹌鹑军官。鹑校尉举起烙铁,狞笑着刚想烙在科勒嘴上,忽然前面商铺楼内,两声凄厉的惨叫陡然传来,听声音分明是看守店门的那两名警员。
鹑校尉矮胖地身子一。随即一脸兴奋、疯狂:“好球囊地。看来是正主到了!弟兄们。都给爷们打起精神来日只要将蒙顿城私开矿脉地正主给擒住。就是大功一件。枫岚大人绝对不吝赏赐地!”
日围捕科勒等星师警员。鹑校尉可是见识过科勒带来帕莱城兜售地水晶、翡翠足数千方之多。并且尽是些上品货色。由此可知。蒙顿城恐怕现在早已成了一个宝库。这等翡翠、水晶还不知道有多少;今日如果将他们地幕后主使给拿下。蒙顿城就等于落入帕莱城警戒处之手怎么算都是一件实实在在地大功劳。到时还怕枫岚大人不大为高兴、大加赏赐吗?
众警员轰然应喏气氛高亢。一个个星环释放、星器凝聚眼红。如同嗅到了鲜肉味道地饿狼。
“小子来地想必就是你口中所言地狗屁大人了吧?嘿嘿。今日爷们就将你地大人给碎尸万段。彻底断了你地念想。看你过会儿还硬气地起来?”鹌鹑校尉心情大好。丢下烙铁。拍打着科勒地脸庞道。随即对众星师警员喝道:“弟兄们。随我出去。”
科勒脸色冷漠。双眼却禁不住一丝担忧流出。由于不知来地是谁。他还真有几分担心。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帕莱城警戒处地真正实力。除非是元源爵爷亲来。否则即使巴赫前来。恐怕也难以讨了好去。
就在鹌鹑校尉带着几十名星师警员。打算冲出大厅去。一个清冷冷地声音忽然响起:“你们不必出去了。还是我直接进来好了。”
一听此话,科勒与十四名下属警员脸色大喜,这分明是元源的话音,是元爵爷亲自来了!而鹌鹑校尉与手下四十名星师警员却脸色一变:两名守门的星师警员惨叫犹未断绝,来人已然抵达厅门,来的却是好快。
随着那个清冷的话音,两条人影儿自门外凌空飞进,对着鹌鹑校尉与一干星师警员直扑过来。众警员齐声怒喝,挥舞星器,掠身而起,对两条人影就招呼了过去。
哪知那两条人影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却不堪一击,冲在最前的六七名警员,星器无一例外,尽皆击中目标,只将两条人影打得血肉横飞,长声惨叫,死狗一样倒飞回去,重重落在地上。
胜利来得如此轻易,刚才那两条人影儿简直就像是扑上来送死一样,那几名警员也察觉到有些不对路,落下身来,定睛一瞧,顿时脸色大变:只见被他们轰飞出去的两条人影儿,身着无比鲜明的警戒处窄袖束腰银灰制袍,身形无比熟悉,赫然是守在前面店铺的两名袍泽,此时全身鲜血喷溅,不住无力的抽搐着,眼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