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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血鹫崖往下,分别是血河宗武宗洞府,血河大殿,通神武者洞府,入微洞府,通幽洞府,筑基和开府武者洞府,武徒在最底层。
血河宗等级森严,越往上代表着身份和地位越高。
今日清晨,血鹫和往常一样在血鹫峰上盘旋,然后回巢。
下层的武徒武者,在血武境中习武,练功。
中层和上层武者都在自己洞府,坐在血池中练气。
血池是血河宗所独有,是血河宗诸位祖师所创,用血鹫峰下的血河水,按照秘法将荒兽,妖兽的血注入形成。
每个血河宗弟子在筑基之后都会开出自己的血池,他们会外出杀妖,采集血液,回到洞府和血河水融合,制成独属于自己的血池。
血池会时时刻刻放出血气,这就是血河宗弟子练气之本,每个人血池不同,他们所练出的血气,血泉,血海也各有特点。
比起其他属性武者,血河武者更为善斗,善于杀戮。
为了不断壮大自己的血池,血河弟子,不断在和荒兽,异族,敌对势力厮杀,人血也可以壮大血池,只有少数弟子才会杀人取血,因为人血太少,一头荒兽的血液顶得上成千数万人血。
自从数十年前,血河老人发现血妖,对于壮大血池作用极佳,血河宗弟子突破到筑基,都会分到一些血妖。
血河武者得此妙法,减少了外出冒险,死亡数量减了下来,血河宗也一天天壮大。
宗内高层却因此分化,守旧派认为这有悖祖训,激进派认为这是血河机遇……
宗主血河老人万绝,对此喜忧各半,他不知道他是将血河宗带上辉煌,还是推入地狱。
今日万绝在洞府打坐,心中非常烦躁,这段时间都是如此,他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血河宗有大难。
可是一切正常,他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灾祸?
到了日宗后期,他对自己的直觉还是很相信的,这几日他感觉尤甚,他每天都小心提防,注视着任何风吹草动,尤其是通往山下的血途,他已经增加了数倍弟子防守,层层关卡,封锁上山的道路。
眼看快到中午,一切正常,他准备回洞府打坐,这时候从远处飞来了六只血鹫,上面乘坐着武者,他也没有在意,血河宗时有弟子外出,也有返回宗门。
他看到六只血鹫并未在落在血鹫崖,而是分开,向四个方向飞行,一只血鹫朝他飞来。
血河老人皱起了眉头,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血鹫必须落在血鹫崖,不许直飞洞府,要是每个武者都让血鹫乱飞,血鹫峰岂不一片大乱。
血鹫峰规矩,血鹫不下峰,他正想该如何处罚这些弟子,那只朝他飞来的血鹫越来越近……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我们血河宗?”血河老人高声呵斥,飞来的根本不是血鹫,而是一只血鹤,他对于山顶血鹫没有将血鹤狙击,觉得奇怪,心中不祥越来越重。
血鹤上跳下一位银髯老道,手拄一条枯木拐杖,也不答话,举起拐杖就是一片银辉,罩向血河老人万绝。
血河老人一看,是阳宗后期,不敢怠慢,血河剑出手,一片血光迎上,银辉和血光撞在了一起,没有巨响,同时消散,好似从未出现过,两人各退一步。
血河老人万绝一脸防备地看着眼前的老道,问道:“道友,你到底何人?因何闯我血河宗?”
眼前道人实力和他不相上下,实属近敌,由不得他不谨慎,到了他们这个级别,都在自己宗派称尊做祖,不会突然出现在别的宗派,他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位是无聊来找他论道的。
老道笑眯眯地打了个稽首,道:“贫道观月道人,是我那徒弟,请我来和道友论道的,”他也不急着动手,他的任务是拖住这位就行,刚才一拐,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实力。
血河老人想了一下,肯定地问道:“莫非是楼观道的太上观月道人?看来是白云观请道友来的,白云观竟敢打我血河宗主意,我还真是小瞧了清宁小道士,”果然是一宗之主,仅凭一个道号就将事情猜了个大概。
老道笑着点了点头,承认道:“正是贫道,”他也已经知道对方身份,毕竟他们都非无名之辈,虽未曾见过,但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血河老人明白,是对头请来的人,那就是来者不善,血河剑朝着观月老道就劈,一片血光杀向观月,老道枯拐一抖一团银辉飞出,血光和银辉一起炸开。
两位也不后退,一个身披血光,一位银辉罩身杀到了一起,血河老人剑去飞快,观月道人枯拐如电,两人如血光和银辉时而相撞,时而分开,时而缠绕,斗在一起……
白云观主和卫真人乘着血鹤直奔血河大殿,到了血河大殿上空。
血河宗守殿武者对他们斥责道:“此处乃血河大殿,不得宗令,不得擅闯。”
天空两位跳下了血鹤,一道白色光华,一道红芒,朝着武者射了过去,守殿武者哪里接得住武宗一招,瞬间被打了出去……
“敌袭,快敲警钟,快敲警钟……”守殿武者口喷鲜血,落地而亡……
白云观主手持宝剑,脚下白云飘荡,冲进血河大殿,将击钟武者击杀,这时星宗卫真人也已入殿,他们两人各守一边,将九丈血河警钟护在中间。
周围血河武者围了上来,通神武者就有上百,一道道血芒打向了他们……
白云观主和卫真人,不敢大意,刺出一道道剑光和枪芒,他们速度极快,剑枪化为幻影,一道光华击中血芒,化去血芒,还杀死一位血河武者,枪芒也是如此,击中不死即伤。
血河守殿武者极其愤怒,竟然让人冲进了血河大殿,他们守殿武士荣耀何在?耻辱啊!
“杀…杀…杀……”
守殿弟子不要命地向前冲击,他们本就在杀戮中成长,且对宗派极其忠诚,此时嗜血本性被激起,通神、入微、甚至还有通幽,疯狂向前冲击……
两位宗师也是全力应付,才守住警钟,只能毫无保留地杀戮,不敢有丝毫大意,一方杀戮不息,一方死战不退,尸体成堆,血流成河……
第一百五十三章他是贫道的
与此同时,元元道人手持扫霞拂尘,来到血妖洞前,果如宁泽所说,这里白骨累累,让人看之心寒,此时洞内一片宁静。
老道往洞口一站,枯瘦老朽的身躯却将洞口镇住了,老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重在守住,一旦妖王冲击,他就要拦阻。
这头大妖到底有多强?现在谁也不知道。
比起元元道人的清闲,观剑真人忙得满头是汗,他找到万呈祥,提剑就砍,万呈祥也挥剑迎了上来,不到一刻钟,就败了。
观剑本以为自己修为高出一个大境界,可以轻易将万呈祥逼往其父血河老人处。
没想到这万呈祥逃跑功夫了得,到处乱飘,就是不向他父亲处跑,观剑境界虽高,可对方熟悉血鹫峰地势,两人在山上奔腾飞跃,一前一后,比起了飞纵道术……
观剑着急,又不能使出杀招,只能追在屁股后面吃土……
观水真人此时也不淡定了,他来到血屠蒋万山洞府,连人都没见到,蒋万山不在家,观水整个人都傻了,原本还想,直接击杀蒋万山,实在不行也要拖住。
现在人都不在,麻烦大了,自己这里出了纰漏,血屠一个月宗后期放在外面,遇到那位完成任务的道友,那是会要命的,老道急得乱转……
观水观剑这两位难兄难弟,都在血鹫峰上到处乱窜……
宁泽乘着血鹤,身后跟着五百通神武者,落在了血鹫崖,武者刚落地……
五百余血鹤,鹤眼发红,发出鹤鸣,鹤翅一展,冲向了血鹫群,血鹫也看到了仇敌灵鹤,眼睛发红,可是它们站不起来,即使站起来,走几步就倒了。
血鹤可不管这些,一支支鹤嘴如一把把利剑,刺入了血鹫头部,血鹫临死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鸣,这就是一场屠杀……
五百白云观道士看傻了,以前每次血鹫和灵鹤相遇,都是拼死争斗,多是血鹫压制白鹤,现在血鹫怎么如醉汉一般?站都站不稳。
他们现在也明白了清血计划,虽然没有来过,但这么多血鹫,一定是血鹫峰的血鹫崖,心里一阵激荡,有兴奋,也有担忧。
一只只血鹫被杀死,这些白云观弟子满脸复杂,万年“鹤与鹫”之争,将要终结,这何尝不是他们白云观和血河宗的宿怨,也将会在今日了结。
胜,血河宗,宗灭道毁,败,他们白云观主力葬在此处,白云观即使不灭,也会沦为下门,还会遭到血河宗疯狂报复。
……
血屠看完孙子,准备回洞府,抬头见有数百血鹫从远方飞来,降落在血鹫崖,怎么现在还有如此多血鹫从外归来?这个时间血鹫都在休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蒋万山脚下一晃,化作一条血练,飞向血鹫崖……
一到峰顶,他看到血鹤正在屠杀血鹫。
血屠怒目似裂,大吼一声:“畜生,尔敢……”一道血色光华罩向了血鹤。
“一鞭打神……”
宁泽想都没想,打神鞭出手,大叫一声:“血屠老儿,受死……”
他自然认得,此老贼发誓要将他碎尸万段,当时他入微后期,只能退避,现在他可不怕,打神鞭将血屠打飞出去。
宁泽怒视血屠,今日非得将老贼葬在此处。
血屠蒋万山站定,竟然丝毫未伤,刚才血屠怒火攻心,才被打中,即使打中,也难破他的护体光华。
竟然如此厉害,这就是自己和月宗的差距,他不是对手,宁泽脚下生莲,急步退回。
蒋万山大怒,他竟然被一个通神武者打了,再看血鹫已被屠戮完毕。
他怒火在心里肆虐,对天悲吼一声,朝着宁泽杀来,他要将此小贼炼入血池,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宁泽临危不乱,对着身后武者下令:“打出锋芒,阻击……”
五百通神齐声应道:“是……”
各自打出锋芒,一道道剑芒,枪芒、刀芒……汇成锋芒洪流,击向血屠……
蒋万山虽然悲愤,却也不敢硬接,退身躲开,锋芒洪流击空……
血屠一挥手,一道血色光华朝宁泽罩来……
“瞬息万点……”
宁泽瞬间打出百道鞭芒……
血色光华击散百道鞭芒,耗尽散去……
血屠和五百通神,都难以置信,瞬间百鞭,手速竟可快到如地步……
血屠稍微一滞,就朝宁泽他们飞来,众武者打出洪流狙击,血屠曲线前行,他们无法阻拦,看着血屠越来越近……
众通神脸色煞白,一旦月宗杀入,就是屠杀,他们看向站在最前方的少年令主。
“命令灵鹤,将血鹫尸体抛向他,诸位看我鞭芒,分为五路……”
“是……”他们的心静了下来。
宁泽打出五道鞭芒,五条锋芒洪流随后,封住了血屠来路……
血屠戾气大胜,不退不让,手中血叉刺出血色光华,和一道洪流撞在一起,一声巨响,洪流炸开,血屠口中出血,后退三步。
灵鹤得到指令,抓起鹫尸飞向血屠,一具具两三丈的血鹫尸体投向血屠……
蒋万山看着天空落下血鹫尸体,悲痛涕流,他不愿攻击鹫尸,开始躲避,可是躲不开,太多了……
蒋万山被埋在了尸体下,灵鹤刚投下一只,又飞回去抓起一只……再对血屠投下……
绝剑先生他们到达时,就看到此景,一具具血鹫尸体从空中投下,犹如尸雨,可雨点巨大,一座尸山瞬间而成,狰狞无比,那可是两千多尸体堆起来的。
宁泽看到绝剑到了,赶紧招手让他下来,绝剑刚落地,尸山炸开,一个浑身是血,满脸血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