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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觉得他应该给白鹿上一课,“你说你是不是错了?”“呦呦”错了。
“你第一就不应该去偷灵草吃,偷东西是不对的。”“呦呦”是不对。
“既然去偷了,就不应该被看到,做贼被认出来很丢脸。”“呦呦”是我的错,白鹿低下了头。
“被认出来也就罢了,你一个风系灵兽,竟然甩不掉别人,可见能力不行。”“呦呦”是我太弱了。
“甩不掉,你也不能往家里跑,你要向别的地方跑,向家里跑,你这是脑子有问题。”“呦”我脑子有问题,白鹿羞愧的头低得更低了。
“既然都带着债主回家了,我给你想法洗罪,你还不知道配合,这是没有默契,你作为一个灵兽和主人没有默契,这可是个大问题。”
宁泽听见白鹿站了起来,宁泽睁开眼睛,他以为白鹿听烦了,犯了错还敢闹脾气,宁泽刚想骂白鹿。
白鹿跑进中堂,对着打神鞭“呦呦呦呦”叫了起来,宁泽明白了,白鹿意思是“你还是打我吧,”不知道是觉得羞愧的无地自容,还是被宁泽说的受不了,选择了肉体上的惩罚。
宁泽朝白鹿招了招手,让它过来。
白鹿不情愿的走到了宁泽旁边。
宁泽指了指前面一块地方,说道:“去站在那里不许动,站三个时辰,这是体罚。”
白鹿乖乖过去站着,宁泽晒着太阳,不到一半时间白鹿就受不了了,它平时都是不停走动的,让它站着不动。白鹿真的浑身很难受,看着主人睡着了,它也不敢吵主人,白鹿回头看着中堂的打神鞭,心里想,“主人,你还是打我吧。”
第七十六章文武夫子
“七哥,我来了……”朝天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中堂。
他看到宁泽正在打坐练气,也在蒲团上坐下,搬运真气,他是泽轩的常客,每次来都是练气的,柳如她们也不会阻拦。
两人闭目运转真气,四周水气向两人聚集,天空中水气被海珠吸引,向泽轩汇聚,补充两人吸收掉的,屋里水气始终维持着初始状态,既未增加,也未减少。
如此平静地习武、练气、入定,一个月匆匆而过……
宁泽气道修为突破,滴水真元修出了十滴,他算了一下,照着这个速度,一个月两滴,要达到后期他要苦修四年,果然资质不行,他现在每天练气时间在六个时辰到八个时辰,看来还要增加练气时间。
他们随印老前往祥云涧的一月,少年武者被分派了职务,有的去了武道阁做执事,有的去了武库,名次越往后离家族越远,有的甚至去了很偏远的矿区做执事。
宁宇大比,在前一百五十名,经他母亲运作,留在了家族做武道夫子,这是好多人羡慕不来的,虽然武道夫子教授武徒,但他们修炼时间很充裕,一个月也就忙十来天。
宁玉是苦尽甘来,百名以内的少年武者只要努力修练就好,家族供应资源,他现在也不用去炼金堂了。
宁泽分配迟迟不到,他也不急,一门心思地练气,除了睡觉吃饭,基本都在练气,一天练气达二十个小时以上,宁宇和宁竖都被宁泽的疯狂震惊了。
他们没有经历过那种面对死亡,却毫无还手之力的绝望,自然不明白宁泽疯狂修炼的理由。
如此又是一月,这个月他竟然练出了十二滴真元,这是什么概念,是原来的六倍,他的练气时间也只是原来的三倍,六滴真元才是合理,这真气是个惊喜,原来筑基中期比初期速度快了一倍。
“公子……”柳如在外轻声道。
“有事?”
“公子,家族童学院族老来了,在门口等着,”柳如禀报。
宁泽起身,整理衣冠,前去迎接……这位族老满头银发,银髯垂襟,岁数不小,却精神矍铄。
“不知老师驾到,有失远迎,里面请……”宁泽迎了上去。
“不敢当……”老人谦虚还礼道。
“夫子当得,小子也曾在童学启蒙,”宁泽言道。
老夫子随着宁泽过庭院,入中堂,分宾主落座。
老夫子一进中堂,被墙上的“礼”字震住了,再看下面的打神鞭,两者意境竟然交汇在了一起。
“莫非此鞭是礼器?”老夫子神情激动地问道。
宁泽点头回道:“泽,按礼法祭炼,当为礼器。”
老夫子听了,起身对着打神鞭一礼,礼器重在思想,重在礼学,礼器只有礼法大家才有资格祭炼。
“老夫叫宁仲儒,现恭为童学主管族老,想邀请七公子为童学夫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老夫子郑重邀请。
宁泽觉得很奇怪,大家职务不都是家族分配的吗?为什么邀请自己?
宁老夫子看出了宁泽的疑惑,笑着对他解释:“其一,你是功绩圆满者,你不欠家族任何资源,甚至家族得益更多,家族分配,你有权驳回;其二,你是荣耀令主,代表家族荣耀;其三,你是书法大家,礼学修养也不俗。因此家族迟迟未能决断。老朽认为公子入童学,教授书法,为文道夫子,当不会辱没公子,因此老朽冒昧邀请。”
宁泽听了,明白过来,他向老夫了解了作为文道夫子的职责,便答应了下来。
老夫子满心喜悦地离开了泽轩。
……
宁泽身穿礼服,手持打神鞭,骑白鹿向童学院而去,白鹿神速,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宁泽对童学院很熟悉,小宁泽在此开蒙,读过了六年童学。
他直接迈步进了大门,告诉门卫自己是来的新夫子,门卫引领宁泽前往院长室。
宁仲儒老夫子见到,非常热情,亲自带他参观夫子休息室,还引见了书法教学的三位老夫子,老夫子们见到宁泽,非常激动,宁泽可是书名风骨在外。
……
时间到了,宁泽将打神鞭往袖里一缩,出了休息室……
他迈步进入习字室,台下已经坐满了学子,三十多个小萝卜头,一个个好奇地盯着宁泽这个新夫子,后面竟然有十多位老夫子端坐,宁仲儒及三位书法老夫子也来了。
宁泽来到自己的案几前跪坐,将打神鞭放在一边,双手归拢向下面学子及夫子行礼,夫子们赶紧起身回礼。
而小童们却嘻嘻哈哈,不知新来的夫子是何意?
宁泽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拿起打神鞭,“咚……”地面的砖碎了一块。
小学童们静了下来。
宁泽开口道:“我叫宁泽,是你们书法新夫子,你们可以叫我夫子或泽夫子,在开始授课之前,我要定下礼,我课堂的礼,刚才我行礼为祝福礼,是希望你们学有所成,是夫子之礼,是长者之礼,你们不还敬师之礼,竟然喧哗大笑,是为无礼,无礼者匪也,我未教你们,未教而罚之,失礼,现在我教你们如何行礼,照着我做。”
他起身站立,双膝并齐,双手并参合拢,双臂伸直,头向下低,躬身作揖,礼成。
“你们做一遍……”
三十多童学跟着做了一遍,虽然参差不齐,但也算认真,宁泽点了点头。
“每次开讲前,我会先行礼,你们后礼,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孩童刚才被宁泽震住了,此时倒觉得挺有意思。
“我授课时,你们必须遵礼:一、不许高声喧哗,”打神鞭在刚才碎掉的砖上敲击了一下,“咚”
“二,不许交头接耳。”“咚”
“三、不许随意走动。”“咚”
“四、不许出声提问。”“咚”
四条规则敲击四声,那块转已经被打成粉末。
学童们一声也不敢吭,老夫子们在听到前面还认为合理,听到“不可提问”时,都蹙起了眉头。
“现在开讲,”宁泽道。
“书法是一门亘古存在的技艺,它随着文字的出现就出现,在第一个字被创造出来时,书法伴随而生,讲书法就离不开讲文字,也就是古字,古字出现的年代已经不可追寻了,可能在上古,也可能更加久远,但至少有五万年的历史,从大禹古国历史记载可知,古字经过至少数万年传承,直到今天你们可以见到,你们是否想过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老夫子们点了点头,确实古字流传至今,确实是个奇迹。
“伴随着古字,是人类血脉地传承,有一天古字不存在了,那么人类可能也灭亡了,古字不仅仅是一个字,它是我们祖先在远古时代的记忆,是人类反抗异族压迫的血泪,是人类文化的传承,每个字都是无价之宝,值得我们每个后辈子孙的顶礼膜拜,受我们赞颂,所以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认真写它,每一个古字生来完美,你们有什么资格,将它写的丑陋,这是对它的亵渎。”
听到宁泽的话,学童们都羞愧的低下了头,他们为之前轻视书法而感到羞耻,这是对祖先的不敬,老夫子们神情激动,甚至有的已经老泪纵横,这是给书法正名呀,说的太好了。
宁泽接着讲:“大家可能不理解我要求的第四礼,不许提问,为什么我有如此违背常理的要求?”
老夫子和学童们都竖起耳朵,他们刚才就想问了。
宁泽严肃地讲道:“书法不在其炫耀,不在其夸张,只在宁静中,书法使人宁静,让人平和,而书法本身也需要宁静,你只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每一个古字字韵,它的含义,它完美的结构,在你心情舒畅的时候,拿起笔,写下自己看到的,融入自己的感情就成了,很简单,你们甚至不需要夫子,书写书法同样需要宁静,我要将自己喜爱的书法讲给你们,也需要宁静,希望你们尊重我的选择,也给书法一片宁静。”
下面的学童懂了,他们对书法又懂了一些,老夫子们有的点头,有的思考,有的一脸明悟……
“今日就讲到这里……”宁泽话落下,下面的童子们起身向他行礼。
宁泽看了很开心,这不是他要求的,他们自发行礼,宁泽同样郑重还礼。
宁仲儒老夫子和其它三位书法夫子围了过来,对宁泽大为赞扬:“说的太好了…”“是呀,真是大家才有的见解…”
白鹿看到宁泽出来,跑了过来……
宁泽有点感动,白鹿一直等着他,中午都没有进食进水……
一回到泽轩,他给白鹿额外喂了两片雪莲花瓣……
第七十七章百年大祭
宁泽恢复了日常修炼,这个月教学已经完成,他一月只有一节课,文道本不受重视,更何况是文道中的冷门,这也是宁泽毫不犹豫答应宁老夫子的原因。
……
初一,宁泽赶到童学院,院门紧锁,上贴告示:家族大祭,提前放假。
宁泽看了有些不喜,虽然自己只是新夫子,放假这种事竟然没有通知他……
既然放假,自然回家修炼。
童学院放假,为什么没有通知宁泽?大家一忙起来,真把这个新夫子给忘了。
宁泽骑着白鹿,来时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侯府到处都是人,各个喜气洋洋,他稍一想便明白了,各地宁氏子弟都回来过年了,年关将近。
他和任逍的前约也不远了……
宁泽回到泽轩,换上武道服,在庭院中修乾坤手,这几个月,乾坤手修炼未曾间断,窦然地刺杀,不仅让宁泽深深明悟气道修为的重要性,也让他意识到了自身缺陷,一旦打神鞭离手,他就毫无反击之力。
印老传法,正如雪中送炭,他自然无比珍惜,勤修苦练。
宁泽闭目凝神,如往常一样,先感悟心中一点灵光,这是他在祥云涧的一点感悟,是云是雾,随着这点灵光感悟越来越深,他和云气之间也越来越亲近,好似只要他心动,就会云起……
宁泽抬臂,曲指,两手虚抱,泽轩中水气朝他胸前汇聚,化为似云似雾的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