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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随着宁泽的故事宁宇和宁竖沉入剑侠世界,他们听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式连连叫好,随着三人一碰碗,喝上一口,听到令狐冲大碗喝酒时,叫一声豪爽,来咱们兄弟也喝,听到令狐冲击败田伯光时,喊道好剑法,喝上一口,听到“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风清扬出言时,两人都是一震,再默默的喝上一口,听到令狐冲被逐出师门时,骂一句,郁闷的喝上一口,听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眼睛一亮,霸气,来干了这碗,听到辟邪剑法,挥刀自宫时,不由得收紧了腿,朝天辫更是一手捂住自己的鸟,赶紧喝一口压压惊,听到令狐冲胜了冲虚道长的太极剑法时,双掌合击,庆之,喝上一口,喝着喝着,大家都有点微醉了。
宁泽的故事也快完了,却也到了他感情更浓烈的时候,如果此时有笔,宁泽一定会挥笔书发一番,可惜没有,宁泽却拿起旁边的箸筷,敲击起来,随之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道……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
宁竖两人先是随着宁泽的歌,敲起了箸,等宁泽唱完,他们干了一碗,这两个家伙站起来,一手拿着碗,一边跳一边自己唱了起来,宁泽也站起来随着唱,唱完了喝,喝完了唱……一遍又一遍,酒也见底了,那两个家伙也倒了,宁泽自己也站不住了。
要不是有酒助兴,他们不会这么洒然放开,随心所欲,偶尔这样也真不错,宁泽也躺在地上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宁泽先醒了,他躺着不想动,就在那里睁着眼躺着……
一会,宁宇和宁竖都相继醒了,都也没有动,三人反应都有点慢,在想他是怎么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确认,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然后都哈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感情都在酒里,他们不觉又走近了一步……
第四十六章真传一句话
宁泽回到泽轩时,已经到了傍晚,梳洗之后,开始打坐练气……如此就是一夜,他一夜未眠,精神依旧不错,到了武道场,宁宇和宁竖已经等在了那里。
“宇弟,你先来,将你所修武技和绝技施展一遍。”
宁宇也不迟疑,抽出腰间的归尘剑舞了起来,刚开始还有点显摆的意思,剑舞出了一朵花,后面则又是不同,出剑极快,放弃了很多的招式,只是快剑,越来越快,到最后剑人融为一体,就见到一团银亮,忽的,银瓶乍破,一条银线飘出,出现在三丈之外,宁宇在三丈外收功站定。
宁竖看得直呼厉害,宁泽也是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多做评价。
“该你了,七哥虽然见过你的剑法,可毕竟未见全,”宁泽看着宁竖。
宁竖早就跃跃欲试,一步蹦出,尘土飞扬,随手抽出背上的黝黑拙剑,一招一式舞起来,他的每一招,都是稳而慢,不急不躁,蔚蓝色重水真气缠绕拙剑,加持在剑招上,更显得力大招沉,每一次挥剑都带动周围气流,脚下也是尘土不定。
宁竖高高跳起,高举拙剑,“凤点头”,厚钝的剑尖击在地面,一个大约一尺的坑在地面形成,这是他的绝技。
“别急,我们两个对练一下,”
“好…”宁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可以和七哥交手,还是很兴奋,他一定要让七哥知道他是很厉害的。
宁泽调动紫府中滴水真元,一滴真元慢慢气化,一丝滴水真气,注入打神鞭,打神鞭亮起。
“杀……”宁竖见宁泽真气外放,大喝一声,拙剑迎头劈下,剑势极其凶猛,宁泽不敢怠慢,挥鞭迎上,一声沉闷撞击,拙剑被击偏,落在了宁泽右边,宁竖转剑就向宁泽右臂砍来,打神鞭向左一挥,将拙剑挡回……
宁泽从上而下朝着宁竖脑袋,一鞭挥下,宁竖赶紧撤剑抵挡,在剑鞭即将接触之时,宁泽拖鞭避过,由左向右挥鞭直抽宁竖脖子,宁竖变横剑为竖剑格挡,宁泽再变,由左上向右下抽去,击打宁竖右腿,宁竖退步躲避,宁泽跟步而上,挥鞭就抽……
宁泽越挥速度越快,方向更是无方,忽而在左,忽而在上,忽而斜抽,忽而上提,宁竖开始还好,可是越打越拘束,好不容易支撑到了百招,最后直接累的坐在了地上再不愿意起来了。
在旁观战的宁宇,皱着不已。
宁泽看看时间,晨练差不多了,就告诉宁宇和宁竖今天下午到泽轩来,讨论一下彼此的武技。
再有一个月,他们的成年试炼要开始了,宁泽昨天告诉两人,他想尽可能提升大家的武技。
气道功法是靠各人资质和日积月累,现在只有在武技上寻求突破,宁泽对于宁宇和宁竖的期望甚高,希望他们也能站到各自的武道高峰。
要是有一天,灾难来临,他们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得以生存,那一天也许永远不会来,但宁泽就是希望他们更好。
吃过早饭,宁泽入了定法,思考今天宁宇、宁竖、还有他自己的武技,时间匆匆,已过中午,午饭后,宁泽换好武道服,让小红将准备好的三个蒲团摆在庭院,柳如和小红就到大门外等候着,宁泽坐上一个蒲团,闭目练气。
宁竖和宁宇不分先后到来,柳如将他们迎进了院子,就退了出去,她们带上院子大门,守在了外面。
宁宇和宁竖看到宁泽肃然端坐在蒲团上,旁边香炉里檀香袅袅,衬托的宁泽极其高大又显神秘,真像传言中的高人……
宁泽睁开眼睛示意他们过来坐,宁泽今天的态度很严肃,他塑造这种气氛就是为了告诉他的这两个弟弟,武道是很严肃的,来不得半点儿戏。
宁泽看两人坐下,看着他们道:“其实,我很不愿意将自己的意志和观点,加到他人身上,也就不喜欢传法之类,对于传出的《泽子五法》虽不能说后悔,但也很是不喜,你们既然叫我七哥,我就希望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们,希望你们能在武道前行的道路上,少走弯路,我已经立下志言,终身不立文字,就不会留下什么心得之类的东西,只能叫你们到这里,口头传授,你们知道我早已创了《泽子五法》,却始终没有想过要让你们去读这本武技,是有原因的,你们始终要记住:‘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就是不可尽信武技功法,对于武道,我们只能相信自己,只有经过自己验证过的,才是最可靠的。”
宁宇和宁竖两人听到七哥,这么语重心长的给自己,讲这些别人可能一辈子都悟不到道理,很是感动,更加怀着虔诚的心聆听。
确实在宁泽没有创武技之前,宁泽也无法理解这句话中的沉重,即使是宗师,也不一定懂,智慧不是靠武力可以得到的。
第四十七章立道
“武道在我看来,是看清自己,完善己法的一个过程,我们如今才刚刚起步,很多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向前走,但我不提倡这样,武道的每一步,都应该有它的意义,而且每个人的武道也应该有自己的意义,这个意义就是我认为的‘道’,有武有道才会完整,才是武道。
很多武者都不是在修武道,他们只是在修武。
修武,就是只管练武技和练气,至于为什么练,他们不知道,要练到哪一步?他们不知道,练武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同样不知道,这种武者,我称之为盲武者,即使他们天资不错,现在进境很快,闭着眼睛的武者,总会走错路,一旦走错,就是绝境,所以你们要问一问自己,你们是盲武者吗?”
宁泽的每一句话,如刀一样,深深刺入了宁宇和宁竖的心上,他们越想汗越多,他们好像都不知道,难道他们也是盲武者?
“我认为无论你天赋高低,都应该先明白自己的心,资质是先天而生,父母所给,我们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后天补足,而要补足,说也容易,唯有一法,勤修苦练。而要明白自己的心,却不是那么容易,这个只能靠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的心意:我要走出大禹,我要追求武道的极致,我要与那些大能谈玄论道,我要追问生命的奥秘,我要这天地都对我敞开胸怀,我要探求天地奥秘,这就是我的心。”
宁宇和宁竖都被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自己七哥心,竟然是如此的大,又是如此的绚丽多彩,如此的不可思议……
“也许你们认为我说的大了,有点吹牛,但我的心确实如此,只会给你们说一次,再也不会说出来了,因为心意就是我武道的雏形,我现在在找它,等我找到了它,就是我立道之日,立下了道,我才可能证道,如无道,又证什么?”
“这只是七哥对武道的一些自己的思考,是否正确,还要等我去证,我说这些,就是希望你们也要学会自己去思考这些问题,如果你们明白了这些,我想会对你们的武道追求更有帮助。”
“我现在说一下,今天早上,我们切磋后,我的一些想法,宁宇你用的是三尺归尘剑,俗话有三尺青锋之说,你选的是正规的剑器,走的也是轻灵,这点你做的很好,虽然我不懂剑道,也知道你的剑很快,但有一点,我不敢苟同,你的剑法太华丽,‘剑是杀器,古有剑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才是剑客,你是什么剑客,你应该叫戏子,今天早上,我没有和你对练,因为这样的剑法,我看不起。”
宁宇听了宁泽毫不留情的批评,羞愧得满脸通红,却又很感动,感动七哥对自己不惜余力的教诲,从没有人这样说过自己,更感动“剑是杀器,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霸气与洒脱,这样的剑才叫剑。
宁竖也激动不已,这才是剑客,才是他心中的剑客。
“宁竖,很好,”宁宇听到宁泽的表扬,眼睛都笑没了,说道:“七哥说说我武技的缺点,我一定认真改进。”
宁泽笑着说:“你确实很好,才十岁之龄,就到了开府后期,到了我们的年龄,七哥相信你一定可以达到通幽境界。”
他转过身问宁宇:“今天早上你看了我和小弟的比试,说说你的看法。”
宁宇想了想,说道:“我认为宁竖今天早上的策略不对,使剑者应该以攻击为主,而宁竖却是被动防御,所以才会输掉”。
“你以为我不愿意攻击吗?我只砍了七哥两剑,他打了我一百多鞭,”宁竖不乐意了,委屈反驳。
第四十八章传法
宁泽笑了笑,说道:“宇弟说的不错,你还别不服,无论是你们的剑,还是我的鞭,都是攻击性武器,所以攻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怎么样才能实现我们攻击的目的呢?第一,先下手为强,这一点宁竖做的不错。”
宁竖尴尬的笑了一下,这确实不是很光荣的。
“第二,就是速度,你的速度快于对手,你想怎么攻击都可以,宇弟这样的快剑就很实用,”宁宇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第三,就是节奏,我们这样的重型武器,凭什么可以攻击比我们快的武器,就是要掌握战斗的节奏,就像今天早上,竖弟,第一剑抢到了先手,可是被我一鞭将拙剑带到了右边,第二剑砍我右臂,被我一鞭挥开,这样竖弟想要再砍我,就要先撤回剑,再砍,我是不会给他这个时间的,直接挥鞭抽他的头,他就只能回防,等剑鞭将要接触时,我又攻他的脖子,他不得不再防,我又攻他的腿,他还得防,这样他疲于应付,根本没有攻击我的机会,除了前两剑,我至始至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