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期巅峰的时候停下了。
简约眉毛扬了一下,张潇晗的灵力果然有古怪,那女修看到了,眼神里终于出现恐惧。
两个大乘中期修士的灵力,只让张潇晗的修为进阶到合体后期中段那样,还不到巅峰,张潇晗当着蓝优几人的面显示了这手提升修为的法术,这几人心中是又惊又喜。
宋辰砂皱皱眉,想要说什么,还是忍住了,似乎不方便似的,简约却笑着:“是我计算失误了,以为张道友会一举进阶到大乘初期,不过不要紧,西海大乘期修士不少,眼前还有一位。”
那女修却是倔强得很,明明看到跟随的两位男修下场,却不肯求饶,连一句小话都不肯说,只是闭着嘴,也不掩饰眼神里对简约的痛恨。
“大小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得到父亲的欢心,又是怎么害了我的母亲的,又怎么让父亲赶我离开幽浮岛、长霄殿,怎么夺了我长霄殿殿主的位置。”
“是你母亲自甘下贱,背着父亲跟其他修士厮混,还说什么是为了采补修为,你虽然姓简,谁知道你是不是父亲的种,长霄殿的殿主之位岂能落在血缘不明的人身上?”虽然被抓住,那女修却不肯讨饶,说话半分情面也不肯给简约。
张潇晗几人互相看看,都将头扭到一边,撞到人家的隐秘之事,还不是什么光彩的,总是尴尬。
“简大小姐,我母亲就是低估了慕容氏卑鄙无耻的程度,才容许她进门,谁知道是引狼入室,被慕容氏设计了,简大小姐,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一个为了进入简家可以匍匐在地,一步一叩首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简约冷冷说道。
简大小姐眼眉一立:“住口,分明是王氏那个……那个……”大概是身份使然,贱人两个字终究说不出口:“那个女人嫉妒我的母亲,我母亲才忍辱负重。”
张潇晗听了两句就忍不住了:“肯跪拜着进门,你母亲到底是图什么不是明白的吗,就算这个世界里男人可以有无数个侍妾,道侣也只有一位,人家已经有道侣了,要不是自甘下贱,要不就是为了夺得道侣的位置,不然换做你,肯这么跪拜着进门吗?”
第1564章 记忆替换
论口舌,作为女人,张潇晗就要比简约毒舌多了,再说简大小姐既然承认了简约所言,事实到底是什么还不分明?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来评论我母亲?”简大小姐勃然大怒,她对简约还有所顾忌,对张潇晗是一百个没有放在眼里,哪怕张潇晗刚当着她的面吸了两个属下的灵力。
“我算什么与你无关,事实就是事实,你简大小姐也不可能是蠢笨的,这么明显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听一句就明白了,你还要给你母亲翻盘,可能吗?”
张潇晗马上就顶回去:“先说人家简修士已经有道侣了,你母亲就不该硬要攀着人家,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修可有的是,你母亲要是正直的,怎么会以跪拜形式进门,还是以侍妾的身份进去的?哪个有志气的女修会自甘下贱做侍妾?你母亲怕是进门之时就打定了主意,要谋夺简修士道侣的身份吧。”
张潇晗说得极快,也半分情面不给简大小姐留,她骨子里还是前世的想法,前世他的男友也是跟了别人,虽说还没有结婚。她对移情别恋的男人本就没有好感,对“三”更没有好感,看在简约的份上,不好指责他的父亲,换了一个人,早就会两个人一起开骂了。
“简约,我们简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你忘记你也是姓简了?”简大小姐根本不屑于与张潇晗做口舌之争,只对着简约道。
“什么是指手画脚,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平生最看不上做了****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更看不上这种抢夺道侣的女修。你自己也说了,简修士是岛主,是长霄殿的殿主,他若不是岛主不是殿主,你母亲肯做他的侍妾?”
张潇晗抢白道:“哼,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你这个女儿难道眼睛瞎了。看不出来?还是脑袋被门框挤了。蠢得没有边了?”
简大小姐被张潇晗连番的话说得眉眼都立起来,她虽说没有听懂什么是****,什么是贞节牌坊。但意思也总能领会,前一个肯定不是好话,想必就是不要脸的意思,没有人肯听着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哪怕母亲真做错了,她怒视着张潇晗。若是经脉没有被封住,一定会向张潇晗动手。
只是她毕竟是简家大小姐,幽浮岛的大小姐,还做不到和张潇晗对骂。只气得嘴唇都要哆嗦起来,脸涨得通红。
而心里,其实是相信张潇晗这番话的。父亲若不是岛主殿主,母亲又怎么会以侍妾的身份进门。那样进门之后,又怎么不会对正妻恨之入骨。
想起母亲背地里提到王氏,都是一口一个贱人,而当着父亲的面,却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那王氏她也是见过的,那样一个骄傲的人会与不如父亲的人苟且,她心里也不相信的。
简约听了张潇晗这番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这些话他在心里未尝没有想过,只是自小所受的教育和身份,让他不会说出来,如今,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修却仗义直言,为母亲辩白,洗刷蒙在身上的不白之冤,他的心内全是酸楚。
若是母亲还在,知道不仅是自己相信她,还有这样一个女修,一定是欣慰的。
宋辰砂听着张潇晗的伶牙俐齿,脸上却慢慢露出恍然的神色来,他忽然明白了,张潇晗当日为何会不辞而别,是因为他有了道侣吧。
一丝痛楚缓缓出现在心里,他一直不明白他的小师妹何以离开,不打一声招呼,他也一直没有将东方若兰当做真正的道侣,东方若兰也根本和他是同样的心思。
小师妹不知道的,所以选择了离开,可是她若知道呢?当日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蓝优几人听着张潇晗的话,心中也暗暗点头,侍妾就是侍妾,简约的父亲宠爱侍妾,冷落了道侣,还听信侍妾之言,认为道侣不忠于他,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说了这些,张潇晗也就认为足够了,她已经算是越俎代庖了。
“我这番回来,就是要取回属于我的东西,你先到了,我很意外,慕容氏的血脉,一个我也不会留下的。”简约冰冷冷的,就宣布了简大小姐的命运,闻言,张潇晗心内到有些怜悯。
难怪简约不肯多做分辨,与一个要死的人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简大小姐的面色瞬间有些苍白,哪怕是一个普通修士,也难以面对即将陨落的命运,更何况是简家大小姐。
她得到简约回来的消息急匆匆迎上来拦住的时候,怕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命运在等待她吧,但简家大小姐的身份,还让她做不到开口求饶,或者她了解简约的秉性,知道求饶也是不可能的。
简约走到简大小姐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简大小姐的眼神渐渐迷离,空洞,简约眼神中灵光一闪,简大小姐的目光越发空洞起来。
“你叫慕容博雅。”
“我叫慕容博雅。”
“你原本是长霄殿修士,叛出了长霄殿,只能躲在西海内,任何看到你的修士都会想杀了你。”
“我原本是长霄殿修士,叛出了长霄殿,只能躲在西海内,任何看到我的修士都会想杀了我。”
……
简约每说一句,简大小姐就重复一句,她的记忆被替换了,从此之后,她只是流落在西海的一个自认为被追杀的女修,或者是真的被追杀的女修。
难怪简约说不会留下慕容氏的血脉,如此,简大小姐不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也算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吧。
“你的头上、身上、储物手镯内的东西都是窃于长霄殿……”
张潇晗不再听简约的言辞,她转过身来望着大海,简大小姐的母亲有罪,身为女儿,就要承受降临到身上的惩罚,只因为她们的血脉相同。
也许,对简大小姐而言,也不是坏事,至少她还留得性命,也许有一天还会恢复记忆。
只是,那一天真的会来到吗?来到了,对她而言会是幸事吗?
感谢奥斯卡凯罗尔亲打赏的和氏璧,谢谢亲~
第1565章 过去
也许,这就是前世所言的原罪吧,或者就是这个世界所讲的机缘,命运?简大小姐的身子渐渐委顿在地上,张潇晗终究心中不忍,伸手扶了一下。
简约的情绪到好,简大小姐一时半会是不能清醒的,他瞧着张潇晗的动作道:“谢谢你。”
张潇晗摇摇头,淡淡地笑一笑:“有什么好谢的。”
“谢谢你替我母亲分辨,让母亲知道,这个世界不止是她的儿子相信她,还有素不相识的一个女修,也肯相信她。”
简约的声音有些飘忽,好像想起了很久之前的记忆:“我的母亲是那样一个高贵的人,我还记得,面对指责,父亲的暴怒,她甚至都没有分辨,自始至终也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只是高傲地抬着头,用同样高傲的眼神望着父亲。”
张潇晗的心里忽然有些酸楚,她能体会到那样一个高傲女人的心,面对移情别恋的夫婿,面对强加给自己头上的羞辱时的心,她不屑分辨,只因为没有再值得她为之分辨的人。
“所以你选择了碎婴,选择强大好取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替你的母亲正名?”张潇晗轻轻说道。
“不。”简约冷冷说道:“碎婴岂那么容易,那人逼死了我的母亲,却不相信我是他的儿子,哼,他嘴里说着不相信,心里分明是相信了,不然,岂会逼着我碎婴,就是因为一脉相承,可以给他试试,碎婴究竟可为不可为。”
张潇晗惊讶地张开嘴,虎毒不食子,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父亲。
“你看到那个铃铛了,简家之人人手一个,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吗?就是那人亲手炼制的,用来对付我的,铃铛产生的铃声,只针对我的神识。就是为了给他或者是他们尝试碎婴之术。”
简约冷笑着:“碎婴功法本来就不全,而简家所有人修炼的都是简家家传的功法,我若是想要报仇,不。想要保命,就只能碎婴。”
张潇晗满怀同情地望着简约,难怪他把影毒祭炼到元婴身上,难怪他躲在西海,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难怪他会不时露面杀一两个修士,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他的存在,他要报仇。
“碎婴之前,我已经是大乘后期了,碎婴之后,只能从炼气期修炼,天不负我,不到千年,我就再次修炼到合体初期,只是跟着。在千年整的时候,修为忽然在一夜之间消失,成为凡人,哼哼,他们只知道我修为忽然消失了,却不知道哪里去了,还以为我隐藏了,百般想要找到我丢掉的修为。”
简约的神情还平静,可是眼眸中的愤怒却清晰显示出来,百般找寻丢掉的修为。怕是只差搜魂了吧。
“好在接下来我还可以重新修炼,只有我自己知道,再次修炼,实力再次上涨。碎婴之后修炼,各等级就高出碎婴之前三成,二次从头而来,直接就高出来五成,只是再一次到千年的时候,修为一夜之间消失。”
“可能因为我还算听话。或者是锁魂铃控制了我,或者也希望我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他们到不限制我翻阅古籍,便让我找到了与古籍炼制到一起的影毒,才让我有机会逃出长霄殿。”
这番话简约一直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