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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凭喘息着不言语,两个眼睛闭着,脸颊绯红。她扭头避开他的吻,然而却把另一边的脖子露了出来。湿润柔软的亲吻层层绵密地覆盖上来。
杨信一边吻她,一边说:“臣只是个太监,娘娘不用担心会有意外。臣可以教娘娘,教娘娘怎么做女人。”
冯凭睁开眼睛,注视他。
杨信笑,搂着她腰。拿起她一只玉白的手,放在脸前,一根一根亲吻她指尖。一边亲吻,一边用笑眼看她。他依次吻完她五个指头,又张开嘴,含住她手指舔舐。而后,他吻她手腕,顺着她手腕内侧一直往上,吻到她腋下。
殿外。
韩林儿见小太监都在外站着,不解道:“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娘娘跟谁在一起?”
小太监回话说:“娘娘跟杨信在单独说话,将奴婢们都遣出来了。”
韩林儿皱眉。
韩林儿走到帘外,透过疏密有致的珠帘,看到里面春,色无边。冯凭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两裆小衣和短裤,白皙的胸脯,手臂露在外,*横陈。杨信跪在床上,抬着她腿亲吻她腿侧,咬她脚趾。
韩林儿默默的看了一会。杨信正要脱下她最后一件衣裳的时候,韩林儿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唤道:“娘娘。”
杨信搂住冯凭。
冯凭听到是韩林儿的声音,也不惊讶,问道:“什么事?”
韩林儿看了杨信一眼,道:“你在干什么?好大的胆子,出去。”
杨信笑瞥了他一眼,放下冯凭下了床,礼了礼,说:“臣先告退了。”
韩林儿目送他离去,拉了薄被来给冯凭盖上。他皱着眉,看着她鲜红欲滴的脸,很难受,也说不出是心情。
“娘娘不应该这样。”
冯凭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他要说什么,道:“我方才是糊涂了,你不用说了,我心里有分寸,以后不会了。”
韩林儿劝道:“娘娘还是把这个人遣走吧,臣不能看他留在宫里祸害娘娘。”
冯凭说:“我知道。”
冯凭嘴上答应,然而还是舍不得把杨信赶走。
不过那天杨信走了之后,她回头一想,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蛊,就被这人迷惑了,如果不是韩林儿来,恐怕真要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呢?杨信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太监又不是男人,就跟女人一样,还能把她怎么样吗?
太监不能把她怎么样,不过她潜意识里还是有点不安,她感觉拓拔叡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会生气。
韩林儿松了一口气,没有再看到杨信上她的床。然而杨信这个烦人精,还是无处不在。随时韩林儿走进殿里,都看见他在冯凭身边,一会在捏肩膀一会在捶腿,一会在伺候穿衣一会在伺候用膳。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对,皇后身边总要有人伺候的,他也会伺候冯凭日常起居,并没有哪里逾越。然而看到杨信他就很不舒服,简直成了肉中刺眼中钉。
他要想办法把这家伙怼走。
然而冯凭不肯听他的。
大雪连着下了半个月,整个宫殿都被白雪覆盖。因为风雪不能出门,冯凭便整日蜷缩在宫中,凑着火盆烤火,一边看书。
第82章 生气
火盆中,炭火燃烧的红通通的。
可能是殿中太热,不太进风,看着看着书,她就眼睛发困,脑子里像是捣浆糊似的。她将书放在枕边,眼皮沉沉地合上,拉上被子,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她奔跑在无垠的雪地上。风雪刮过她的面颊,明晃晃的雪一片一片地掠过视线。好冷,好安静啊,天地素白,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
家人呢,爹娘呢,他们都去哪里了呢?
拓拔叡呢?
韩林儿呢?
她茫茫然地在雪地里寻找着,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
好冷啊。
她渐渐感觉到冷了。
好孤寂啊。
殿外,风雪中,一个黑色的影子踏阶而来。拓拔叡身着狐裘,披着鹤毛大氅,白皙的脸面无表情。韩林儿匆匆迎了出去:“皇上怎么这么晚来了。”
拓拔叡道:“皇后呢?”
韩林儿说:“娘娘在读书呢。”
韩林儿引他入殿:“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别把皇上冻着了。”
拓拔叡脱了身上黑色大氅,递给宦官。韩林儿递给他一暖手的手炉子,拓拔叡摆手,示意不必:“你们都在外面吧,不用伺候。”韩林儿应:“是。”他搓了搓冻的冰凉的双手,往暖和的内殿去。
好些日子没来了,这殿中跟往常一点没变,拓拔叡撩开帘子。
她正在熟睡,梦中发出呓语,红润的脸蛋在室中温暖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柔嫩,像雨后的桃花一样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被子滑落了一些,肩膀晾在外面,拓拔叡往床前坐下,伸手替她将被子拉上去一些,轻轻抚摸她脸蛋。
脸蛋滑腻,摸上去很舒服。拓拔叡有些上瘾,一边抚摸,一边注视着她粉红的嘴唇,密而直的眼睫毛。
他低下头吻她。
冯凭梦中还以为是杨信。
她做了奇怪的梦,先是旷野中的风雪,而后又忽然变成室内场景。她躺在床上,杨信不知何时爬了上来,压在她身上,呼吸喷在她脖颈,说:“让臣伺候娘娘吧。”她想拒绝,然而身体拒绝不了,杨信爬到她身上来,他变成了一个男人。梦中她体验着极乐,非常愉悦非常沉迷,一遍一遍反反复复。
拓拔叡吻了一会,感觉她在回吻自己,于是加深了动作,双臂搂住她,舌尖探入她口中。他一边吻,一边听着她呜咽,感觉特别来劲,用力咬她。
冯凭迷迷糊糊哼道:“轻点……”
拓拔叡听到这两个字,心突然一跳。
感觉是有点不对。
他停了下来,注视着她睡梦中红红的脸,心里陡然冒出个想法。
从他带李氏去阴山生产,到现在这个时候,细算起来,他和冯凭已经至少有半年没有同房过了。上次闹了不愉快,他就没有来过崇政殿,怎么也有好几个月。今夜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想她,所以才深夜前来的,也没有打招呼。
冯凭不知道他会来。
她不知道他会来,也不知道他会深夜来吻她,所以她刚才睡梦中回应的是谁呢?大半夜的,突然有陌生人亲自己,她第一反应该反抗才对,然而她完全没反抗。她梦中的反应非常自然,非常熟练,显然是对这个吻并不讶异,而且知道吻她的是谁。
拓拔叡是何等聪明的人?表面上粗疏,实则心细如发,冯凭这个普普通通的反应就激起了他心中的怀疑。
他直觉就是,有人给他戴绿帽子了。
这种事在宫里可不稀奇,他打小就见得多了。后宫只有皇帝一个男人,那么多女人,没男人寂寞了,总要想办法解决需要,打发空虚。妃嫔们跟宫女磨镜,或者宠幸太监的事,他都听说过不少。太监虽然没有生殖功能,但是能用一些淫用器巧来取悦女人,私底下就做那些龌龊勾当,公然秽乱后宫。
但是他不会往冯凭身上想。毕竟冯凭年纪还小,他自问两人夫妻感情也很深,时常在一起,她不至于做那种事。
然而她刚才的反应太可疑。
拓拔叡看到她枕边放着一本书,好奇拿过来看,想看她看的什么书。
书名叫做《阳台要略》。拓拔叡也是懂行的人,阅宝典秘籍无数,一看这个名字,心就猛的往下一沉。他翻来书仔细看内容,一篇一篇看过去,那脸上的神色就渐渐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半本翻完,拓拔气炸了。
这就是一本□□。
□□也没什么,要是冯凭私下看点□□,他顶多也就笑一笑,不至于怎么暴跳如雷。
可气的是,这□□教的不是女人怎么取悦男人,而是教的女人怎么玩男人,怎么鉴别、玩弄男子!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堂堂一国皇后,她看这种书做什么?她还想玩男人?还嫌自己不够?
再联想到她方才梦中的反应,拓拔叡火气冲头,忍无可忍了。
拓拔叡将那书卷成筒状,拍打她脸,喝道:“你给我起来!别睡了!”
冯凭梦做的正酣,突然遭了一阵暴力拍打。她魂飞魄散地从梦中惊醒,只见拓拔叡黑着脸立在床边,拿着本书打她。
冯凭吓的心都要跳停了,连忙掀开被子坐起来。拓拔见她醒了,“哗”的一声,将那书丢到她脸上。
拓拔叡阴沉沉说:“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冯凭睡的好好的,正在做梦。也不晓得他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突然就把自己打醒了,像个活阎王似的。直到那书飞到她脸上了,她顿时明白拓拔叡看到什么了。她心慌了一下,血涌上脸,忙下床去跪下,本能地想去抱他腿。
“皇上……”
拓拔叡见到她这个动作,心突然刺了一下。他虽然生气,把她叫起来质问她,但心里实际并没有想太多。他的心情,大概就像丈夫质问妻子一样,不高兴么,就发脾气,问问还不行吗?然而冯凭那个惶恐的表情,好像自己下一刻就要杀她,她扑上来要求情似的。
他立刻明白过来。
在她眼里,他不仅是丈夫,还是皇帝,他怒气一发作,她就本能地会担心前途性命。这是两人身份决定的,所以帝王要慎喜慎怒,帝王的一喜一怒,在别人心里都会产生发酵的反应。
拓拔叡一时激动,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把她吓成这样子。他意识到自己错误,放和了语气,抬腿推搡她:“别跪着,起来,朕问你话呢,起来回话。”
冯凭已经顾不得羞了。
她极度惊吓,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早该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
这种不正经的书放在宫里,拓拔叡知道了,可不是要生气么。只是她近日沉迷于此,也没想到拓拔叡会来……
越不想发生的事越发生。
冯凭一时感觉天都要榻了,她完全不敢想象拓拔叡看了这种东西之后会拿什么眼神看她,又会用什么想法想她。她是他纯洁的爱人,娇滴滴的的小妻子,可是她却背着他看这种东西。她在他心中的印象全毁了,全没了。
拓拔叡将那书捡起来,又递到她面前,质问:“你说说,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哪来的这种东西?”
他的口气好像非常厌恶她。
她吓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想忍,然而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特别害怕,特别担忧,她除了掉眼泪,什么办法都没有。她心里只想着:他肯定看过这个书了,他肯定知道自己看那种下流的东西了。
拓拔叡完全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什么话也没有,竟然哭起来了。
他一腔怒火,顿时也像瘪了气的皮球一样,发作不出来。其实他心里知道冯凭是不太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的,就算她看的这书,实在是太龌龊了,但是也能理解,也不能逮着说明什么。然而他心里就是很不高兴,感觉她学坏了。
她不是小姑娘了,她已经是个女人了,总要懂那些东西的。然而他还不够教她的吗?她想知道什么,他都可以教她,他是她的丈夫,他们那样亲密,没有什么是不能互相说的。可是她背地里老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哪弄来的。
冯凭眼泪都下来了,拓拔叡不能对她发火,生气地走出帘子,唤:“韩林儿!”
韩林儿忙上来跪下,拓拔叡将那书丢给他:“皇后在看书,看的就是这种书?你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