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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你和你的情夫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违背传统的方式,来追求充满罪恶的欢愉?」
那个女士低垂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可是关系到你能不能获得救赎的大问题。如果你们采用非常的方式放纵自己的肉体,那么你们将因为这种可怕的行为,而被打入地狱的底层。
「前两天教会刚刚处死了一对非正常的恋人,那是两位可爱迷人的小姐,她们以女为男的非正常行为,就是她们致死的原因,而且死后,她们的灵魂将徘徊在魔王身边,永世成为魔王的姬妾,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她们,除非父神亲自开恩。」
「我——我不敢肯定是否触犯了那致命的戒律。」那位女士无比慌张,她的声音剧烈颤抖起来。
「你的情人有没有要你在他上面?」
「没有。」女士慌忙说道。
「有没有让你背朝着他,而他从你身后进入,就像牲畜那样?」
「没有。」
「那么你的情人,有没有使用过你身上非生育的通道?比如你的嘴巴?」
「没有。」
「有没有用你后面的那个孔穴?」
「这怎么可能?」那个女士惊呼道。
「哦,很幸运,你避过了最危险的事情。」
正当卡夫提尼斯神父还要进一步询问下去,想要替这位不幸的女士挖掘出身上所有的罪孽和污垢的时候,突然间,有人敲了敲忏悔室的房门。
卡夫提尼斯神父感到异常愤怒,因为他最痛恨别人在他进行神圣忏悔的时候来打搅他,这会让他的功德削弱不少的。
「走开,我正在替别人进行忏悔,有什么事情过一会儿再说。」卡夫提尼斯神父没好气的嚷嚷道。
「卡夫提尼斯神父,是我,爱威利斯主教,我有更神圣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门外的人说道。
「这里有一个需要拯救的灵魂,还有什么事情比拯救灵魂更加重要的?」卡夫提尼斯神父争辩道,不过他的语气显然要柔和许多了。
「是至高无上的上帝和仅次于上帝的国王陛下叫我来找你。」爱威利斯主教再一次重重的锤了一下门。
卡夫提尼斯神父无可奈何的从忏悔室里面出来。
芭瓦德维伯爵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修士,看着这位微微有些秃顶,长着一个酒糟鼻子,一张鲶鱼嘴老是耷拉着的小老头,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为什么爱威利斯主教将这个猥琐的小老头当作一个宝。
主教一路上不停的夸耀说,唯独这位卡夫提尼斯神父亲手制作出来的出生证明,才是完美无缺,绝对找不出任何破绽来的合法文件。
来到爱威利斯主教的办公室,主教大人指着芭瓦德维伯爵说道:「卡夫提尼斯,你应该见过尊敬的财务大臣先生吧,这位大人请我们帮他创造出一位男爵继承人。」
「我猜,也就是这种事情。」卡夫提尼斯神父嘟囔着说道。
正说着的时候,主教大人书记官带着三位身穿白袍的牧师,手中捧着一大堆文件走了进来。
走进办公室之后,卡夫提尼斯神父随手将办公室的房门锁了起来。
那个书记官仔仔细细的将这些文件,分门别类的放成几堆,他的一举一动极为轻巧熟练,显然干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三个白袍牧师分别站在一叠文件面前,他们熟练的翻阅着这些文件,并且在身边放着的一张纸上做着笔录。
芭瓦德维伯爵知道,这些专家的工作,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就像他绝对不会愿意让外行帮他整理帐簿一样。芭瓦德维伯爵乐得坐在办公室角落的沙发上,享受着主教办公室那上等的茶叶饮料。
爱威利斯主教和伯爵大人坐在一起,他同样不是专家,真正的专家是卡夫提尼斯神父。
坐在角落里面的那两个人兴致勃勃的攀谈起国库公债的利率,以及各地货物差价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只见卡夫提尼斯神父和其他几个人围在一起交头接耳起来,他们轻声商量着,还在纸上画来画去。
又等了一会儿,只见卡夫提尼斯神父走到主教大人面前,将手中那张画满各种奇怪符号并且写满了人名地名,以及日期时间的纸,递到爱威利斯主教的手中。
芭瓦德维伯爵并不打算去将这些奇怪的符号弄个明白,因为他很清楚,他用来计算帐目的运算清单,在其他人眼里同样也是不可理解的天书。即便他详详细细的解释给别人听,也足以让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家伙因为脑力衰竭而昏倒。
「伯爵大人,我们的继承人先生诞生了。」爱威利斯主教指着那张纸解释道:「已故甹浦男爵的爵位是继承于他母亲一系的,他的父亲因为勇敢和忠诚,被国王陛下封为勋爵。
「对于甹浦男爵来说,如果按照正常的继承关系,有两个人拥有同样优先的继承权,一位是他的堂哥,他伯父的儿子,而这位同样英勇的骑士,正是您和您的上司维郝雷登侯爵最痛恨的奥内斯特元帅的部下,而另外一位则是甹浦男爵的远房表弟。
「因为甹浦男爵的爵位传承自他的外曾祖父,因此这位远房表弟甚至拥有更加优先的继承权,不过鉴于这位远房表弟没有任何强有力的援助,恐怕他赢不了元帅大人手下的英勇骑士。
「因此,我们只有在甹浦男爵母亲这一系打主意。甹浦男爵的母亲有三个姐妹,那个外祖父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居然生了一堆女儿,但是连一个儿子都没有。」
「据我看来,这应该是幸运才对,女儿可以带来丰厚的利益,而儿子却绝对没有女儿那么有用,我就很喜欢我的女儿,而不是儿子。」芭瓦德维伯爵说道。
「哦,您是一位伟大的经济学家,当然见解与众不同,而我们只是普通人。」爱威利斯主教说道:「好了,不说无关紧要的闲话了,甹浦男爵的那些姨母全都已经过世了,这可真是一个短命的家族,居然全都活不过五十岁。」爱威利斯主教指着一列日期说道。
「活着的时间长短算不上什么,只要在活着的时候曾经有过充分的享乐就可以了。不浪费一点光阴,比多活两年要值得多。」芭瓦德维伯爵说道。
「哲人,您真是一位哲人。」爱威利斯主教恭维道。
「男爵的姨母中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人吗?」芭瓦德维伯爵问道。
「一位嫁给了商人,老头显然不太满意这门婚事,他剥夺了女儿一切继承权,她倒是生了不少孩子,不过,这个我们用不着考虑,就当她不存在好了。另一位曾经结过好几次婚,有一个儿子,不过儿子已经死了,这个也不能用,还有最后一位……」
主教弹了弹那张纸:「最后这位孤独终生,从来没有结过婚,实在没有比这个人更加合适的了。」
「是的,主教大人,我们都已经策划好了。」卡夫提尼斯神父说道。
「这个女人早年待在父母的身边,一直到母亲去世,其后她住在泊多文的一座庄园里面,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当她的父亲死后,她又搬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了五年。
「当甹浦男爵出世之后,甹浦男爵的母亲收回了祖宅,呵呵,看来姐妹俩的关系不怎么样啊,那个女人于是搬到霞麦农村的一座别墅里面,一直住到她死去。」卡夫提尼斯神父说道。
「在泊多文替她找一个丈夫?」芭瓦德维伯爵问道。
「您真是一位天才,幸好您不是我的竞争对手,要不然我就只能够喝教会为神职人员安排的肉糜粥了。」爱威利斯主教笑着说道。
「是的,在泊多文有一位班迪特爵士,他和甹浦男爵的姨母年岁相当,这位班迪特爵士终身未婚,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两个人凑合在一起。」卡夫提尼斯神父说道。
「还可以创作出一篇经典的爱情故事。一见钟情、秘密的婚礼、生下孩子,然后,呃,然后……」爱威利斯主教对于爱情故事显然懂得并不多。
卡夫提尼斯神父接口将整个故事补充完整:「然后情妇出现,愤然分手。接下来便简单了,那女人回到父亲身边,不愿意见到丈夫,后来她被姐姐赶出家门,从此杳无音讯。
「而那个丈夫痛失爱妻之后,和情妇分手,同时他也感到愧对妻子,因此终生未婚,他将儿子寄养在修道院里面,直到他死亡,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场婚姻。」
「天衣无缝,真是天衣无缝。」芭瓦德维伯爵一边鼓掌一边说道:「不过,时间上面凑得齐吗?主教大人,您告诉我说,您手里的继承人今年十六岁,我没有记错吧。」
「没有问题,刚刚好,我们的小继承人可以在那个女人回到父亲家里的最后一年诞生到这个世界上,在故事里面增加一段旧情复燃便可以了。」主教大人说道。
「您是专家。」芭瓦德维伯爵耸了耸肩说道。
「好,让我们开始忙碌起来吧,有一大堆工作要作呢。结婚证明、三位公证人、公证文件、孩子出生证明、受洗礼证明、他的教父教母、修道院入学证明、每年的学杂费、成绩单……伯爵大人,一定要今天晚上将这一切全部办妥吗?」爱威利斯主教问道。
「越早越好。」芭瓦德维伯爵说道。
「那么我们先把身分证明和修道院证明搞出来,这个比较容易,找个大教堂,弄几个死了的主教神父签署的证书就可以了,卡夫提尼斯神父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能够模仿任何一个人的签名,而这座教堂里面存放着法克王国所有神职人员的亲笔签名。」爱威利斯主教说道。
「哈哈,真是得天独厚。」芭瓦德维伯爵大笑着说道,他现在总算放下心来,至少被拆穿的可能性相当小,无论是这位主教大人还是那几位修士,显然都是伪造证明文件的专家,他们制造出来的文件恐怕比真的文件更加毫无漏洞。
用不着爱威利斯主教吩咐,卡夫提尼斯神父和那些白袍牧师们早已经开始工作起来,只见他们抽出一张张空白的有些陈旧的证明文书,开始细致的撰写起来。
那位卡夫提尼斯神父抱着一本厚厚的鉴章对照书,从中选取合适的签名,他在一张白纸上反覆练习着如何进行签名。
那位书记官则负责将撰写好并且签上名字的文件,审核清楚,直到确认无误之后,才在文件上盖上各种各样的印章。
做好的证明文件,被塞进一个薰笼里面,薰笼底下微微的烧着炭火,书记官时不时的往薰笼里面投入一些药剂。
正当大家忙于工作的时候,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
爱威利斯主教大人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英勃瑞修女带着一个少年站在门口。
「我们的小继承人来了。」主教大人笑着说道,他打开门让修女和卜哥进来。
「芭瓦德维伯爵,这位就是我向您介绍的那个少年,既然他是您需要的人,那么就由您来为他说明,您要他扮演的角色。」爱威利斯主教说道。
当卜哥走进这种办公室的时候,他便感到一丝神秘的气氛。
那熏笼之中阵阵升起的烟雾,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股味道更加增添了办公室里面神秘异样的气氛,这里简直就像是正在举行着邪恶无比的黑弥撒的祭坛。
而那些埋首于文件堆里面的修士们显然并不是在钻研神圣的宗教典籍。
卜哥惴惴不安的看着眼前那位有着浓重的贵族气质,神情俊雅,始终笑容可掬,但是从眼角中总是透射出一丝冷漠的中年人。
「小子,有一个每年能够赚进一万两千银币的差事,你愿不愿意接受?」那个中年人斜倚在沙发上,语气平和的问道。
当卜哥听到每年一万两千银币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间加快了许多,别说一万两千银币,即便是两千银币,他也从来不曾见过。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工作。」卜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