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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银心里又急又怕,咬着手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邢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树底下站着的阮迎银。
这个KTV会所比较高级,位于景区之中,周围环境幽雅静谧。里这十几米外,还有个湖泊。
他朝阮迎银走了过去,眼里透着点笑:“怎么,不是在卫生间吗?怎么会在这里站着?你在这里上卫生间?”
阮迎银咬着唇。藏已经没用了,她索性站了出来,没有理会江邢远挖苦的话。她伸出手:“你把书包给我吧,我要先回去了。”
江邢远晃了晃手中的书包。别说,阮迎银的书包还有点重,一晃沙沙响。
多半应该是零食,江邢远猜测道。
他把书包一甩,抵在自己肩后,抬脚往延伸至小湖泊的鹅卵石小道走去:“想要书包的话,就跟过来。”
江邢远走的时候,书包就在他身后晃动着,仿佛在对阮迎银招手。
她咬着唇,跺了剁脚,然后垂头丧气的跟了过去。
湖面在月光下水波粼粼,周围十分安静幽暗,风吹过,有桂花香袭来。
两人在的位置四周没有人。
江邢远将阮迎银的书包随意一甩。
书包被甩在了公园椅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转向阮迎银,开门见山问道:“你到底是谁?”语气仿佛夹带着冬日寒霜,让人无故心头一寒。
阮迎银倏然抬起了头,眼里划过一道惊疑,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昏暗的路灯洒在阮迎银身上,江邢远刚好隐在黑暗之中,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阮迎银在黑暗中的视线很好,她能看清江邢远此刻的神色。
沉如水,眼如刀,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刚刚的问话,让阮迎银现在十分害怕。她勉强稳住心神,露出茫然的神色:“我是阮迎银啊……江同学,你是喝醉了吗?”
江邢远嗤笑了一声,弯下腰,将那杯满的红酒置于公园椅上。
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他朝阮迎银走了过去:“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来寻找答案。”
阮迎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涉及到自己身份的秘密,她连书包都不想要了,转身就要逃。
然而她才逃了没几步,就被江邢远一把抓住了手臂。
阮迎银惊慌失措:“江同学,你干什么!你喝醉了,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江邢远根本不在乎,就算周围有人听到动静,过来也需要时间。那时候,他早就做完想做的事情了。
他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连带着她挣扎的两只手,把她圈在自己身侧,然后带着她朝放了红酒杯的公园椅拖去。
腰间的手坚硬地仿佛牢笼,阮迎银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砧板上的仓鼠,只能任人宰割。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坚持着:“江同学,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就是阮迎银啊……”
江邢远将书包扔到一旁,强行扣着阮迎银坐下。
她的腿在扑腾着,江邢远压住。
他单手将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然后拿过旁边的红酒杯,朝恐惧的她笑了一下:“别怕,只是喂你喝点红酒而已。”
江邢远一边说,一边还晃了晃酒杯。
暗红的酒液在阮迎银眼里仿佛如同毒。药,她紧紧抿着唇,两只眼睛瞬间湿润。
“怎么都吓哭了呢?”江邢远叹了一句,“酒有这么可怕吗?所以你到底是谁?”
阮迎银闭上眼睛,几乎自暴自弃了。她微微哽咽着,反正喝完酒后也会被知道身份,索性她自己说出来:“我是……”
然而已经晚了,就在她张开嘴巴要说话的时候,江邢远眼疾手快地将红酒悉数倒入了阮迎银口中。
阮迎银被酒液呛得猛咳不止,还有不少酒液洒了出来,落在两人衣服上。
江邢远扔了红酒杯,伸手掐住阮迎银的腮帮子。
酒液被强制吞了下去。
他低着头打量阮迎银的神色。
阮迎银一张脸通红,脸上表情有几分痛苦,而且身子微微抖着。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江邢远等了一会儿,皱着眉放下腿,松开她的手,只下意识抓住她左手手腕。
看来是他想岔了,他以为是有东西占据了阮迎银的身体,灌下酒后,那东西就会被逼出身体外。
他本来想看看那东西是什么,结果并没有。
江邢远就要松开阮迎银的左手,然而就在此刻,手中的质感变了。
原本是细腻柔滑的皮肤,结果现在变成了嫩嫩的软软的东西,非常小,仿佛捏一下就要捏碎。
不仅如此,他身上的重量也变了。阮迎银不重,但也有九十多斤。可现在,身上的重量瞬间全部消失。
他定睛一看,唇微微张开,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的手中抓着一只……
通体雪白的仓鼠。
而原先的阮迎银……
消失了。
江邢远僵在了原地。
“?!!!”
第41章 (二合一)
江邢远处于极致的震惊中。
他上一秒明明抓着一个女人的手; 可下一秒就变成抓着一只仓鼠的爪子。
仓鼠的爪子小小的,软软的; 和人的手完全不一样。
“吱吱吱”阮迎银自己也反应了过来; 害怕和恐惧让她十分疯狂地在半空中挣扎着身子。
仓鼠爪子很小,江邢远不敢用力; 怕自己伤到它。行动顾虑间; 变回本体的阮迎银从江邢远手中挣脱; 然后砰的一声,砸在他的腿上。
江邢远机械的低头看去; 依旧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
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 让江邢远心里十分清楚; 这辈子的阮迎银和上辈子的阮迎银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他觉得大概有两种可能性; 要么就是鬼怪之类的东西附体,要么就是有人穿到了阮迎银的身体上。
结合阮迎银非常神似仓鼠的习惯; 他觉得要么这个人; 得了某种精神疾病; 把自己想成了仓鼠。
或者要么; 兴许就是仓鼠之类的鬼怪,附了阮迎银的身。
江邢远自己是重生,对这类事情接受能力比较强。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到; 为什么人在他手里变成了仓鼠
他以为至少会是灵魂状的鬼东西
而不是只浑身雪白; 毛绒绒的银狐仓鼠
江邢远小时候养过一只银狐仓鼠; 但他养的那一只; 是在路上的摊贩买的; 毛色还有几团灰,并不是浑身雪白。
而这只,浑身的毛白的一点杂质都没有,仿佛湛蓝色天空上那棉白的云朵。而且毛质顺滑,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柔和,毛绒绒的,看起来手感很好。
这只银狐仓鼠,品相极佳,世界上怕是很难再找出一只。
它仰面摔在他腿上,四只粉嫩的小爪子面朝着天,柔软的腹部展现在江邢远的眼皮下。
阮迎银十分慌乱,她艰难地翻身,骨碌碌地跳下了江邢远的大腿,摔在公园椅上,然后又翻身站起,爬到公园椅边缘。
她自从知道自己喝酒会变回仓鼠后,就再也没喝过了。这代表着,阮迎银已经很多年没有以仓鼠的身体生活过。
四条爪子爬动,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四条爪子迈动的频率,有点僵硬和别扭。
但到底公园椅就这么点长度,阮迎银很快就爬到了椅子边缘。
公园椅离地面的距离,对人类来说不算什么。
是人身的时候,阮迎银也从来不曾惧怕过这点高度。可是变回仓鼠,她站在那往下看的时候,有点害怕。
掉下去摔到水泥地面,会很疼的。
可是没有办法她得赶紧逃她被江邢远发现了
江邢远会怎么对她会把她送到研究所吗还是会把她给烤成烤红鼠或者用她做鼠肉干
越想越害怕,阮迎银就要往下跳。
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把她凌空抓了起来。
江邢远的手很凉,刚刚灌酒的时候,手上沾了红酒液,有股酒味。
他的五指在仓鼠的前后两条腿前环绕成一个圈。
江邢远动作下意识变轻,至少比阮迎银是人抓她手的时候要轻的很多,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了。
他就算再轻,抓着阮迎银的时候,手也不可避免地陷入她的白色毛团间,触到她热乎乎的肉。
那些蓬松柔软的毛,触着他的手掌心,几乎让江邢远的手轻轻颤了颤。
太舒服了,太好摸了,这种感觉简直比世界上的罂粟,还让人着迷。
面对这种毛绒绒的小动物,江邢远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他连神色都下意识温和了下来。
阮迎银却很紧张,扑腾着四只小爪子,吱吱吱叫着,两只眼睛,黑得纯粹,如同上好的宝石,里面还有光。
江邢远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有些晦涩地问“你现在能听懂我说话吧”
阮迎银当然能听懂。她现在就算变回本体,但和那些仓鼠也不一样。
可是她还是不能说话。
但是她没有再徒然的挣扎,她感觉江邢远身上似乎没有恶意
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睁着两只小眼睛,盯着江邢远,神色戒备。
江邢远呼出一口气,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人跑了过来。
他皱着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第一时间就是把手中的阮迎银藏在了身后。
“刚刚有听到人的叫声,是不是你这传出来的”来的是一对情侣,刚刚在远处听到女生的叫声,所以过来看看。
江邢远神情有些倨然,淡淡答道“刚刚我和我女朋友发生了点争吵,她已经跑开了。”
那对情侣孤疑地看着江邢远。
阮迎银窝在江邢远的手心,听到这个回答身子一僵。
她才不是呢
她在他的手心微微挣扎,江邢远稍微加大了点力道,走到旁边的草地上,单手将阮迎银的书包拿了起来,带着困在手心的仓鼠走了。
情侣在附近看了看,确实没看到女生,也没看到什么尸体,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除了江邢远,没人知道这刚刚发生了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车内。
阮迎银的书包被放在副驾驶上,江邢远将阮迎银放在自己手心。
她不过巴掌大小,在他手心雪白的一团。
阮迎银下意识就要跑。
察觉到她的动作,江邢远手心微拢“你要跑哪里去”他到现在还是有些心绪难平,但神色和语气听起来和平时一般无二,带着点轻微的嘲讽,边说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阮迎银,“难道你要自己爬回家,那得爬到什么时候乖乖待着,我送你回去。”
阮迎银睁着眼睛看着他,思考的时候下意识歪着头。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萌得江邢远心微微一颤。
他心里骂了一声。
阮迎银不知江邢远的心理活动。听江邢远的意思,是要送她回家吗不是要把她当鬼怪送去研究也不是要烤了她或者吃了她
如果是这样,那当然是最好。
仓鼠在外头很危险的,要她爬回家是不可能的。她都不知道家在哪个方向呢。
喝酒变成仓鼠很麻烦,一变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才能重新变回人形。
这半个月,她刚刚都打算随便找个地方窝一窝了。反正不吃的话不至于饿死,只是会廋成鼠干qaq
而且现在这个情况,车内完全封闭,她要逃也逃不出去啊。
阮迎银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勉强点头答应。点头的时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