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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雷沉吟了一下之后才道:“只要有合理的报酬,我想我们似乎没有理由拒绝接受任务。“那好,这样我们便可以继续下去了。”我满意的点点头,“你所想要知晓的一切,我都会详细的提供给你们,这是合作的基础,不是么?至于报酬问题,请不要担心,我不会像帝国军方那样无耻,至少我不会找些什么理由来搪塞或者诱骗朋友上钩。”
沙雷眼睛中洋溢着笑意,“我从没有如此着想,我也相信你不会那样对待朋友。”
第一第十章 狂妄
沙雷的佣兵驻扎在城外,一千二百人对于佣兵团来说相当庞大了,但是在对于雇佣军的规模来说,这只是一个中型雇佣军的基本骨架。特大型雇佣军数量可以达到万人以上,当然这种特大型雇佣军在帝国也不多,但是人数在一千到五千之间这种规模的雇佣军在帝国数量却不少。
雇佣军与佣兵团的主要区别就在于任务的性质上,雇佣军的任务范围比较狭小,也单纯许多,主要集中在战争上,而佣兵团则不一定,保镖、押送、战争、守卫、侦察、追踪无所不包,所以相对于佣兵团成员的素质,雇佣军战士的素质也有较大区别,总的来说比起一般地方驻军战斗力略胜一筹,但是比起虎贲军来说却又稍逊,算得上是帝国武力的有力补充。
也是由于接受任务的性质不同,雇佣军在侦察、小规模袭击这种特殊任务执行能力上有所不足,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些任务可以由鹰罴卫和风行佣兵团来完成,而像连环堡可能面临大规模马贼和地方贵族反叛私军进攻时,仅仅依靠风行佣兵团和鹰罴铁卫这点力量显然不现实,尤其是这些马贼和地方贵族极有可能有塞尔柱人在背后支持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一支雇佣军的帮助。
我可以断定小亚细亚马贼以及他们背后的地方贵族们肯定有塞尔柱人的影子,就算是原来没有。现在塞尔柱人也绝对会插足。
塞尔柱人不是傻子,谁都能意识到帝国在东南三行省驻扎了大量虎贲军精锐,要想在苏美尔或者小亚细亚打开缺口必将面临一场艰辛地鏖战。而身处小亚细亚背后腹地的安塔利亚处于无政府状态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机会,就算是无法通过水路大规模进攻,但是收买这些反*政*府势力在背后发起进攻也是最划算不过地买卖了。
我虽然不是帝国的忠心臣子,但是也绝不想看到塞尔柱人像蝗虫一样涌入帝国腹地肆虐,这个世界美好的东西太多了,让那些不知欣赏的野蛮人破坏还不如留在我手中供我细细把玩。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狂妄了一点。但是我还是坚决的把它作为我努力奋斗的目标和行事宗旨。
我并没有敷衍沙雷。对于沙雷提出地要求我都全数给予了满足,风行佣兵团、鹰罴卫以及采风行提供地有关安塔利亚的情报我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沙雷他们,隐瞒什么没有必要,一旦不信任的种子播下,那就会生根发芽,以后再想要弥合这道裂痕就难比登天,就算是沙雷现在拒绝我的邀请,我也不愿意遮掩什么。
沙雷雇佣军的参谋们很快就对我提供的所有情报进行了分析。我也相信他们也有他们的情报渠道来核实这些东西。
沙雷也在其间对我麾下地鹰罴铁卫以及风行佣兵团战力进行了评估,对于鹰罴铁卫他没有太多的评说。但是对于风行佣兵团脱胎换骨般地巨变却让他艳羡不已,尤其是风行佣兵们精良的装备和上佳的训练状况以及饱满的士气都让沙雷刮目相看,对于与我们合作的信心也强了不少。
我也应沙雷之邀观摩了沙雷雇佣军的演练,这支雇佣军士气虽然高昂,但是在武器装备以及训练状况上却不尽人意,很显然这支军队中新兵占了相当数量,看来在南方与兽人的战争中虽然也让沙雷雇佣军渡过了财务危机。甚至在规模上还得到了扩大。但是在战斗力上比起原来那支雇佣军却有一定差距,这都需要更多地训练和实战来打磨。
“你真地打算正式控制连环堡?”克雷泽坐在我对面显得很轻松。看来这个消息在他的意料之中。
“嗯,克雷泽先生,你好像早就知道了?”我随口问道。
“唔,从你要求转卖那些东西之时却又不愿意提前偿还贷款,甚至好希望更多贷款时我就觉察到了。”克雷泽微微一笑道。这个吸血鬼笑起来还真有些诡异,难怪不招人喜欢。
“你觉察到什么?”我装傻。
“你不是一个甘于雌伏地人。说实话,嘉西娅小姐识人的水准不怎么样,但是她这一次的确看准了,她说你绝不会只甘于去安塔利亚捞一票,你有更大的雄心,或者说野望,嗯,野心和欲望。”克雷泽慢吞吞的道。
“这么肯定?呵呵,算是吧,似乎男人没有野心欲望就难以被人认同赞许,我也只有勉为其难了。”我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中的魔法琥珀,这一段时间里只要一闲下来,我都一直致力于调教这个骷髅人儿,蓝蔻见我兴致很高,也在帮着我尝试和寻找如何改善这个骷髅侏儒的体质。
“嘿嘿,汉米,这是好事情啊,我很乐于见到。”克雷泽点点头,“我来君士坦丁堡之前已经获得了授权,如果条件成熟,我们可以向你提供更高数额利息更低的贷款。”
“呵呵,我真有些受宠若惊了,克雷泽先生,你们真的不担心这其中的风险?”我眯缝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无孔不入的家伙。
“风险无处不在,除非我们不干这一行。”克雷泽摇摇头,“我这几天并没有睡大觉,我仔细考察了风行佣兵团在君士坦丁堡的根据地以及风行佣兵团的训练状况,同时也比较了第六鹰罴铁卫队与帝京城中其他鹰罴铁卫的情况,所以我才会作出这个决定,只要你需要,我们可以进行第二笔贷款的谈判。”
“你觉得我还需要第二笔贷款么?”我反问道。
“呵呵。那支雇佣军不是已经接受了你地邀请么?我想你的目标不仅仅只是放在原来莫林家族控制这么一片领地上吧?安塔利亚西部怕都难以满足你的胃口,何况一个小小地莫林家族领地?我相信你我之间的合作还会一直继续下去。”克雷泽眼睛中闪动着兴奋的笑意,“另外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会尽一切帮你解决,虽然有些难度,但是我想随着局势变化,一些东西可供操纵的余地就会大许多。”
我心中一凛,这个家伙似乎话里有话,我要求他帮助解决我在安塔利亚的定位问题,这是一个限制我在安塔利亚发展的最大障碍。鹰罴卫只是作为军方地临时处置力量。不可能长久逗留于地方,但是我现在却不想返回帝京,我希望能够在安塔利亚扎下根来,但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如何解决这个矛盾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但这个家伙现在似乎暗示局势很快会有剧变,是指帝京还是东南地区?
“克雷泽先生,看来你对我很有信心啊。”我突然笑了起来,“有了你的支持。我对于我在安塔利亚的行动任务信心又足了许多。”
“汉米,请相信我们的诚意。有些时候也许我们显得现实直白一些,看上去有些不通人情,但是我想这至少比轻诺寡信强。”克雷泽直视我的眼睛:“无论你在安塔利亚怎么样,请你相信我们是你的坚强后盾。”
“很好,克雷泽,我记住了你这句话。”我站起身来牢牢的握住对方递过来的手,这一刻我觉得对方地手似乎变得格外有力。
克雷泽兑现了他给我的承诺。一个星期之内。我以从莫林家族藏宝室内取得地各种物件作抵押,从克雷泽那里获得了三百万金克朗的贷款。加上从莫林家族城堡中获得的现金和金银,以及出卖莫林家族战俘获得的收入,我囊中一下子又丰实起来。
不过摆在我面前的麻烦依然很多,沙雷虽然接受了我的邀请,但是我知道仅仅依靠沙雷这支雇佣军顶多也就是能够让我守住连环堡,让我在安塔利亚西部有一席发言权,而且随之而来的惨烈战事只怕还会让我现在看似饱满地钱袋迅速瘪下去,要想摆脱这个怪圈,我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漫步在营区内,我感觉到身旁地亚历山大有心事,而且我也知道他的心事因何而来,有些事情瞒不过他,我也并没有打算刻意要瞒住他。我需要他地支持和配合,那就需要赢得他真心的认同。
“亚历,你怎么不说话?我感觉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我负手漫步而行,“你不是能够藏得住事情的人,有什么就摊开来说吧。”
“汉米,你和那些德库拉们搅在一起,听说你在他们那里大量贷款用来支撑任务的完成,为什么?”神色中有些古怪,亚历山大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为什么?因为我想要完成任务,而帝国那帮官僚现在只支付给我了十万金克朗,我的要求拨付经费的报告已经交上去半个月了,但到现在也没有半点回音,我不可能让兄弟们白干。”我淡淡的回答道。
“可是我们从莫林家族中获得了不少的收益,完全可以支付我们和那些佣兵的开支。”
“没错,是可以支付,但是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前的投入,而且我没有打算现在就此止步,仅靠那点钱,维持不了多久。”我沉声回答。
“仅此而已?”亚历山大慢慢站住脚步。
“你内心很清楚,我不是一个喜欢半途而废的人,要干就要干好。”我也停住脚步,突然转身盯住对方道:“记得我那天说的话么?你给我的承诺,我现在就可以明确无误的告诉你,我不打算回翡冷翠了,我想要在安塔利亚留下来,而且还要活得有滋有味,我已经习惯于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不想让什么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指手划脚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有些突兀的话语一下子让亚历山大有些发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简单。我们在安塔利亚已经开了一个好头,我想要继续下去,直到这块土地上地一切都要听命于我服从于我!而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直视对方眼瞳。一字一句的道:“我想我说得够明白了。”
“呃?等等,你是说你要桀骜不驯,但是在面对我如此肆无忌惮地狂言之下还是惊得呆了。
“没错,你猜的没错,帝国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钥匙已经交给我们,我们为什么不抓住呢?他们想要让我们来安塔利亚来送死。如果我们胆怯不出。就给我们扣上一个畏敌如虎懈怠不前的罪名处置我们,设想得很美好,可我不会让他们如愿。”我神色自若的道:“我自己的命运要由我自己来决定。”
“汉米,你想要什么?是割据还是造反?”亚历山大结结巴巴的问道,额头上的汩汩冒出地汗珠让我意识到这个貌似强硬桀骜地家伙对于公然挑战法理的勇气仍然不足。
“不要说得那样刺耳,我只是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而已,安塔利亚连帝国都不屑一顾,如果不是危及到了拜占庭和克里米亚的安全。相信它还是会被放置在遗忘的角落里,那我们去让它变得更符合帝国要求一些。想必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吧?至于我们采取什么方式,那不过是形式而已,更无足挂齿,当一切都变成现实时,人们都会慢慢接受这一切的。”我慢条斯理的道,“请记住,民众都是现实而又善变地。”
我轻言细语的将亚历山大旧有规则彻底颠覆。虽然有些仓促突兀。但是亚历山大毕竟也是一个在鹰罴卫沉浮了十余年地老手,加之我原本就有些出格的作风让他隐隐约约也有些预感。但是当这一切突然袒露在他的面前时,茫然、困惑和些许惊惧